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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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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死”字,寒越心眼角一跳,用力攥紧了手中的剑柄。银离在一边,也越听越是心急。
  所谓言多必失,虽然对方并没有意识到寒越心的来历,也不会明白寒越心并不知道教尊的真实身份,不会存心拆台,但万一越说越多,被寒越心听出端倪,应该如何是好?寒越心并不傻,再多听上几句,不起疑心是不可能的,难道教尊就不担心自己身份的暴露?教尊,你到底是想让他知道,还是不想让他知道?你究竟在盘算什麽呢?
  “既然是兄弟之争,尊主又何必拉上外人帮手呢?”老者呵呵一笑。“想当年尊主何等英明神武,而今自家的事,却居然要拉不相干的小辈下水,传扬出去,难道不怕辱没了尊主的一世英名吗?”
  老者心中盘算,以他们四人之力,再加上那隐於暗处的神秘杀手,若是对付朱焰与银离二人,未必不能成功,但现在多了寒越心这个变数,情况就变得复杂起来。他们原本并不想这麽早就下手,只是一路跟著朱银二人,伺机寻找最合适的时间,却无奈小妖自做聪明,反而引动了寒越心的杀机,导致双方提前破脸,兵戎相向。
  这几名杀手,并不清楚寒越心的身份来历,但从他方才砸死小妖所显示出的凶狠手段来看,此人之辣手不在朱焰之下。有他助阵,一个不慎,不但杀不了朱焰,反而连自己都要搭上。但如果用言语挤兑住对方,能令寒越心不出手,那麽即使今天杀不了朱焰,全身而退却是不难做到。
  “咦?!”朱焰吃惊地倒退了一步。
  “小辈?我这位朋友居然是小辈?虽说我是虚长了他几岁,出道江湖也早了几年,但也不至於就成了他的长辈,难道我在老邪的眼里,竟然有这麽老吗?真是太失礼了!”
  一旁的寒越心不知想到了什麽,面容上忽然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又听朱焰笑道:“况且,纵有一世英名,抵不过小人手段。我虽没有想要拉朋友下水,只不过嘛,倒是有人见不得他站在岸边。”
  他扇柄一指,轻点向地上被寒越心砸碎的那只茶碗碎片。
  “既是不相干的外人,为何会有这第三碗毒茶呢?若非如此,未必这位兄台的脑袋就会开花。我这位小朋友脾气一向很好,只要别越过他的底限,可惜你们太过於侮辱他的智慧,把他当成了笨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无奈啊!”
  寒越心将长剑一挥,剑光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光。
  “何必多费精力与这些人口舌呢?师父曾经教诲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偿还。这些人所思所图,就是要取你性命,岂有半分善意?多说无益,不如直接放马过来,刀剑上见真章!”
  “哈,说的也是!”
  朱焰折扇一挥,徐徐指过众人。
  “诸位可都听到了?不必再说,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杀生,放生

  烟霞老邪握紧了手中烟管,即使久历杀戮之人,心中也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眼前两人,一个姿态潇洒,气度从容,另一个面貌冷峻,神情淡漠。可明明是气质截然相反的二人,这一时刻站在一处,却又显得如此相得益彰,仿佛与生俱来就有著无言的默契。焰离教尊的实力如何,根本不用多说,而那来历不明的青年之武功,更是神秘莫测,即使是护法银离,也是焰离门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今日对上这三人,究竟能否完成任务?烟霞老邪的心中,忽然感到了後悔。明知对手是焰离门至高无上的教尊,却还是接下这桩任务,过於自信,有的时候就是自误。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可以回头的路。
  “老邪,你还犹豫什麽?今日不取下他的性命,我等也就到头了!”
  在听著两方言语交锋之时,勾魂双煞中的雌煞就已经不耐烦了,现在又听朱焰当面挑战,登时娥眉倒竖,一声怒叱,手中青霜剑舞动,如同一团雪光,率先杀上前去。一见她直接杀向朱焰,雄煞大喝一声:“娘子小心!”急忙赶上前去相助,两人联手,将朱焰团团围在了中央。
  “朱焰!”
  见朱焰被雌雄双煞合力围杀,寒越心正欲出手,却听朱焰哈哈一笑。“小越,银离,剩下两个交给你们了!”
  双煞联手,雌雄双剑合璧,配合天衣无缝。密集如织的剑气恰似天罗地网,水泼不进,朱焰被围在这样凌厉的剑气战圈中,除了手中一柄折扇之外,身上并无半件兵刃,如何能够应付?寒越心对上烟霞老邪的同时,心里却著实担忧著他,虽然他也知道朱焰的武功非凡,终究压抑不了的关心则乱。
  但见朱焰在双煞的双剑合璧攻势下,却逐渐展现出了奇妙的身法,与匪夷所思的武技。
  朱焰虽无利刃在手,却仍镇定自若,从容不迫。只见他手中折扇大开大合,旋舞如风,扇风所指之处,双煞只觉道道无形却灼人的炎流直冲面门,周旋愈久,愈觉手中剑鞘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到了最後,已是烫得几乎再也握不住宝剑,急瞥之间,掌心已布满被火焰灼伤的通红,且那灼伤正沿著手腕迅速延伸到手臂,眼看著就要蔓延到全身,身体已经清楚地感觉到被烈焰烧伤的剧痛,不由心中大骇。
  烈炎神功!
  原以为焰离教尊的心法名为烈炎神功,只是代表其真力纯阳,万万没有想到,竟是真正的驭火之力,难怪焰离门被称为邪教,焰离教尊被称为魔头,这门功夫,竟然如此邪门!
  这厢勾魂双煞方领受到烈炎神功的恐惧,那边烟霞老邪对战寒越心,铁羽书生与银离相杀。寒越心的武功剑术,已尽得剑神真传,虽然年轻,已是当世罕见的高手,所欠缺的,唯有实战经验而已。而烟霞老邪一生杀人无数,最不欠缺的就是经验,是以虽然武功上不如寒越心,凭借丰富的经验,寒越心一时倒也奈何他不得。至於铁羽书生最擅长的,原是暗器之术,按照他的本意,自是趁人不备,暗中偷袭朱焰等人,只可惜烟霞老邪过於谨慎,再三观望的下场,就是反被对方抢了先机,直令铁羽书生有志难申。眼下与银离近身缠斗,偏那银离正是箭术高手,与他对上,几乎没有讨巧的机会,双方陷入苦斗厮杀,一时难解难分。
  虽然实战经验丰富,终究难敌寒越心剑术如神,烟霞老邪一杆精钢烟管左支右绌,眼看不支,心中既恨又急,已经斗成这样,为什麽那水天府的神秘高手仍不现身!难道要等自己四人都死光了,才要出来麽?只怕那时,他也讨不了好去!
  正在著急,耳畔又听惨呼声响,老邪心中凛然,竟是勾魂双煞。只见这雌雄双煞不知著了什麽道,已然双双跌落尘埃,自己与铁羽书生被寒越心和银离缠住,根本无法脱身救援,只能眼睁睁看著那焰离教尊赶上一步,手中折扇一挥,两人全身一阵抽搐後,再也没有动弹。
  朱焰吁了口气,眯起眼睛看著仍在缠斗的四人,折扇轻摇,嘴角含笑。
  “二位可真是磨蹭呀,我说,要我帮忙麽?”
  一见朱焰率先收拾了对手,寒越心担忧之心顿去,精神一振,喝道:“不用!”
  寒越心左手反背,右手长剑荡起数迭,一迭快似一迭,如真似幻,完全无法看出来路去势。这诡异之极的剑招,即使老邪眼力老辣,经验丰富,也无计可施,心中大惊却欲退不及,只听当的一声,百炼精钢管已被对方击中,刹时断为两截,与此同时,一声闷响,锋利的长剑已穿过了他的身体。
  “夜修罗!你是……剑神传人!”
  倒地前的一瞬,烟霞老邪终於明白过来对手的来历,可惜为时已晚。
  眼看勾魂双煞与烟霞老邪三人俱折在当场,情知再斗下去,自己也要赔在这里,铁羽书生再也无心恋战,忽然虚晃一招,趁得银离闪神的瞬间,纵身而逃。他本轻功绝佳,一转眼,已在十丈之外。
  朱焰“嗯?”了一声,银离立刻伸手取弓抽箭,瞄准对手逃窜的身影,连珠箭当场发出。铁羽书生也是个中高手,听到风声来得凌厉,急挥刀格架闪避,竟一连挡下了银离的连环三箭。银离眉头一皱,正欲取箭再射,却听寒越心道:“且慢。”
  “怎麽了?”朱焰诧异转脸。
  “能挡下银离的夺命三箭,真是人才难得。”寒越心顿了一下,又说:“朱焰你向来最爱惜人才,这铁羽书生年纪甚轻,就有如此本领,杀了可惜,不如留他一命,或许将来能够收为己用。”
  朱焰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片刻无言,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既然你如此说了,看在你的份上,我就饶他一命吧。”
  “朱焰,我……”寒越心想要解释什麽,却见朱焰摆了摆手。“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看他年纪与你相仿,起了不忍之心。总之他也不是首恶,不过收人钱财替人消财,饶他一命却也无妨。”
  “可是公子……”银离心中不安,待要进言,朱焰摇摇头,示意他不必再说。
  “就算杀了他也不管用。自始至终,那个蒙面高手都没有出现,即使杀了铁羽书生,这件事情,也还没有完。算了,且走一步看一步,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先离开吧。”
  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继续上路,虽然朱焰什麽都没有说,但寒越心的心中,却是十分的不安。
  明明知道对方是来取朱焰的性命,也明明发誓要保护朱焰平安,可是,在看到勾魂双煞与烟霞老邪毙命,四杀手只余下铁羽书生一人的时候,看到这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年轻人,在银离夺命三箭下仓惶招架狼狈逃命的样子,他的心中竟不由自主地起了恻隐之意,再也无法狠下心来,取其性命。
  放走了铁羽书生,这样做的下场,会不会是纵虎归山?会不会更朱焰带来更大的麻烦?一路上,寒越心越想越是後悔,心情也更加沈重起来。不该心软的时候的偏偏心软,应该狠下心肠的时候却下不了手,万一因此而带来无法挽回的後果,到了那个时侯,就算後悔也来不及了。
  他心事重重地走在最後,朱焰一直走在他前面,并没有回头看他,却似乎早已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忽然说话了。
  “已经做下的决定,就不要後悔。即使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仍然不能改变的事情,就无须放在心上多生烦恼。这是你的本性使然,并没有对错之分。”
  说到这里,他回过头来看著寒越心,微微一笑。
  “说起来,小越你也算是以貌取人的典范了。老邪相貌古怪,既老又丑,你就杀他毫不留情,而书生年纪轻轻,相貌清秀,你就下不了手。我看老邪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捡个好皮相方可投,不然怎麽能甘心哟!”
  寒越心涨红了脸,明知朱焰是在调侃自己,却无话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  

  ☆、银离的光荣使命

  经历了白天一场风波,晚上终於在一家豪华客栈落了脚。吃罢了总算不再是花式面条的晚饭,银离洗完澡,一头倒在了床上,眼看著就要入梦乡去与周公相会。
  正在朦朦胧胧的时候,门忽然被拍得砰砰响,正在半迷糊状态的银离,翻身扯过被子蒙住头继续睡,压根不予理睬,就听外面响起了朱焰的声音:“银离,是我,开门!”
  大晚上的不睡觉,敲的什麽敲?
  就著银离的本心,完全不想理他,无奈对方是顶头上司,不理也不行,他不情不愿地爬起身来,一边打呵欠一边拖著鞋下了床。
  “公子,什麽事啊?”
  只当没看见银离睡眼惺松的样子,朱焰闪身进了门,拍拍床沿,示意银离坐下,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银离,我有件事要你办,你听清楚了。”
  难得见到教尊如此严肃正经的态度,想必是极重要之事,银离的困意一下子全飞到了爪哇国,立刻坐直了身体。
  “教尊有事,敬请吩咐!”
  朱焰点点头,对他的态度似是很满意。
  “明天开始,你不要和我同行了。你先行一步回焰离门去,在我回去之前,把山门上那块牌子给我换了。”
  咦?
  银离眨了眨眼睛,一时以为是自己还没睡醒,脑袋仍旧糊涂,要不然怎麽会听到这麽离谱的事?
  “教尊,属下好像没有听清楚,您……能不能再说一遍?”
  朱焰瞅了他一眼,带著一脸“就知道你会这麽说”的表情,详细清楚地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先行一步回去,赶在我和寒越心到达之前,把山门上‘焰离圣教’那块牌子给我换了。”
  “什麽?!”听到寒越心三个字,银离虽然立刻明白了教尊的用意何在,却仍是难以置信,当场跳了起来。
  “换牌子!教尊,你知道你在干什麽吗?这块招牌可是代表著咱们焰离门的荣誉,教尊你居然随随便便就要摘下来!这是多大的事,你就不怕被长老们请出家法侍候?想那水天府一天到晚就算计著要给咱们‘焰离圣教’的招牌换成‘水月洞天’,始终也没有得逞,没想到教尊你居然为了一个寒越心就要自摘招牌,真是太不像话了!”
  “什麽不像话?”朱焰瞪了他一眼。“我不过要你临时换一块,又不是永远摘下来,再不安上去了!”
  “临时也不行!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死!”
  “我说行就行,不行也行!哪个敢笑?!”
  这完全就是我是教尊我最大,彻头彻尾不讲理的话,差点没把银离噎死,瞪了朱焰半天,简直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见银离瞪著自己不说话,朱焰终於意识到自己这样纯粹是不讲道理,还是应该以理服人,连忙缓和了语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也知道,寒越心他是剑神传人,和我们原不是一路的,总要避开矛盾为上。他那脾气你都看到了,好的时候是好的很,发作起来就不是人。你难道不怕他一到咱们山门前,一看到‘焰离圣教’四个字,立刻就要除魔卫道?你也不想步那个倒霉小妖的後尘,被一大茶碗砸死吧?”
  “我会怕他?!我堂堂焰离护法,就那麽不堪一击?好就算我打不过他,你难道就是专门负责看戏的?你那烈炎神功是白练的?退一万步说他无玉心法已经厉害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已经到了我们家门口,单挑不行还不能群殴吗!”
  银离当场暴走,连要对教尊保持尊重这茬事都给忘光了,完全没了最起码的礼貌。幸好朱焰计较的并不是这种事,一听之下,他的眉头虽然皱了起来,考虑的方向却是完全不同。
  “你说的这叫什麽话?寒越心毕竟是我的朋友,怎麽能只考虑用暴力解决问题?凡事不动脑子,只知道动武,成何体统?银离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岂有此理!”
  银离被他憋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心里那个气啊!你以为这都是谁的错,还不都是你惹的祸!好端端的非要去勾搭剑神的徒弟,勾搭出好的来了吧,居然连自家山门招牌都保不住了!可怜我焰离圣教是造了什麽孽,摊上这麽一倒霉教尊!
  “教尊若执意要换招牌,就请教尊自己去换。银离一介小小护法,不敢冒如此之大不韪,恕属下无法从命!”
  朱焰眯起眼睛,表情危险地看著他。
  “你好胆,竟敢违抗本座的命令?”
  “银离不敢,实在教尊此令太过荒谬,无法苟同!”
  “好,很好。”朱焰哼了一声。“明天你就继续吃面条吧!”
  “吃面就吃面!”
  虽然心里暗骂教尊卑鄙,竟然拿面条来要挟他,银离仍是下定决心,坚决不屈从於教尊淫威。虽说民以食为天,但为保圣教威名,小小的三餐面条,又算得了什麽?!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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