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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人不倦的中国教育制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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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邻居家借来的书也消化的差不多,便三天两头地往新华书店跑。
记得当时的课外作业书后的答案在发下前,便被老师撕去,以至每个星期六中午一放学(当时咱们还没双休日),便往新华书店里找来相同的书本答案翻抄,待到作业完毕,便在书店里站读,从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一直看到美国下水道里的忍者神龟,往往总是一待便待到书店关门,从而因为总是错过晚饭时间,一回家便被外婆骂上几句。
那阵子,学校到处贴满了那些诸如“爱书吧,它是你知识的源泉”之类的口号标语,可对少时的涂鸦而言,压根不需要任何人来告诉我书中究竟有无“黄金屋”和“颜如玉”,也不要任何的循循善诱,因为爱看书对我而言,完全是一种天性。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远大志向和锦绣前程,那仅仅只是一种兴趣,就是我的玩伴。
可惜正是出于这种贪玩的动机,家长老师便开始灌输起严肃的教导,教育涂鸦读书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将来做个有出息的人。不能仅仅因为兴趣,把一件崇高的事情当作游戏对待。那时的涂鸦当然满腹委屈,不能理解大人们的那些“经验之谈”,而继续我行我素,不知悔改。到了初中,我更是在此世唯一赞成涂鸦自由翱翔在书籍之中的历史老师的帮助下,没日没夜地与一个个“新朋友”相识相“玩”。
后来上了高中,我便打定主意在高三分班时,选择文科,只要梦想着自己能在自己所喜欢的历史中自由来去,便是人生最大的满足与快乐!可惜高中时已没了那位初中时的保护神,以至在递交分科表时,班主任毫不留情地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现在你应该更多的去思考将来,你的物理成绩如此拔尖,却为了兴趣去放弃自己的前途,你觉得这样做,对得起盼望着你有出息的父母吗?”而且二话不说,代涂鸦选择了物理一科。
这样我又重新回到了理科的老“本行”上去了,虽然自己的志愿从此峰回路转,从历史学家又变成了科学家,而且如父母,老师之愿,进入了国外第一流的大学理科系,如今的本职工作仍是钻在实验室里搞科研,拿着一份不错的收入。可惜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这份工作对本人来说毫无兴趣。
或许这位老师的出发点是好的,但站在自己的想法上来说,哪怕此世我能在科研里建立起自己的丰功伟绩那又如何?但如若这辈子一个人却无法再干自己最想干的事情,这辈子即使拥有了成功,却丧失了最起码的快乐,这样的人生算得上幸福吗?或许当初我若是能够在哲史的道路上走下去而最终一事无成,甚至被撞得头破血流,但至少也好过如今日日沉浸于悔恨和无奈的叹息之中。
这就是我如今只有那点可怜的休息时间,仍旧要上网疯狂写作的原因,我的那些文字不仅仅是让读者看的,更多的是在弥补自己心中的那份遗憾。或许在家长老师同学的眼里,涂鸦算得上被人羡慕的对象,恕不知网上那些有大把时间娱乐,现实里那些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同志,才是涂鸦妒嫉的人群。
所以虽然涂鸦如今在哲史方面一无所成,但却从未为初中时的决定后悔过。这道理很简单,即使那时继续自己那让同龄人羡慕不已的理科之路,不用浪费了那初中到高中几年间的光阴,而比如今更有所获又何如?失却的必然将是人在少年时代中最宝贵的东西贪玩。
我不否认对哲史的兴趣完全来自于一种贪玩的念头,可这恰恰是咱们的教育制度下,孩子们天性中原本有,却在现实里没有的东西。家长总是为了孩子们所谓的前途,主动逼迫孩子们放弃贪玩之想,让他们去被动接受那些书本里意味着前途光明的“黄金屋”和“颜如玉”,所以当今社会,没有几个人是在为自己的兴趣,正经去做事情的。
这不是老师的错,也不是教育制度的错,恰恰正是一种弥漫于全民头脑中病态观念的错误。因为咱们似乎总不能察觉到,兴趣才是一个人有无成就的决定因素,这个社会为兴趣而工作的人越多,这个社会才会变得更有希望,变得更加生动。或许咱们之所以如今在各个领域仍旧落后于人家,就是因为“为工作而工作”的人实在占据了社会的大多数。
如果当初我在小学的作文<;<;我的理想>;>;里写上不务正业是我的理想,估计一定会被老师所痛骂。可问题出在,如今这个社会,有多少人其实真正所要追求,渴望得到的东西,正是唯独那种不务正业才能给予的快乐和满足?哪怕那个或许痛骂我的老师的心里应该也会如此愿望。其时咱们都是教育的牺牲品,从小被教导要胸怀大志,要“位卑不敢忘忧国”,以至如今都存在着“天生我才必有用”的错觉,一不留神就有那种使命感冒出来。
因此可悲的是,咱们的人生里,究竟有多少时间是在为自己而活的?人确实不能仅仅为自己而活,但若是连自己都活不出个快乐劲来,别人又何尝能从你那里获得半点的幸福?去年我一度想放弃自己的本职工作,全身心地开始自己的职业写作生涯。但后来发现这毫不现实,我已经27岁了,不能再是20年前的那个脑袋里装满怪问的孩子,也已经没有充足的时间给我去追逐梦想,为了谋生,我必须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只能每天待在实验室里去作稻粱谋。否则任何的改变,只会连最后上网的快乐都丧失殆尽。为了自己现在喜欢做的事情,我必须付出代价,哪怕仍旧是心不甘情不愿。
所以为了别人眼中的幸福,我牺牲了自己的幸福,为了别人的期待,我丧失了自己对自己的期待。咱们这个社会,太多人喜欢关心别人是否幸福,教导别人应该怎样做才能幸福,却从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恰恰是在剥夺别人的幸福,而且那些好为人师者,自己真的就懂得也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幸福吗?
可悲的是,我们很多的后辈们仍在重复着我们的悲哀,不是他们没有幸福,而是他们的幸福,永远是由旁人所决定的。哪怕年齿稍长,都得将自己的幸福交托在别人的手里。似乎活得幸福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为了世俗的眼光,家长的期待,亲朋好友的羡慕而活。
因此如若我当了老师,那结局是必然的,自己的付出即使能够影响到那三两小屁孩子,但他们若是得不到应有的保护,迟早也得被这个破烂社会折磨成个性十足,生龙活虎,但快乐与幸福显现在别人的眼中,而不是自己的心中的“木头人”。
因为这点小小的感悟,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将来自己的孩子能活得自由。部份是为了这还没在娘胎里怀上的小家伙,今后能够随心所欲地追求他的好玩。至于父母,未来老婆,朋友观感和想法如何,赞成或是反对也罢,我可就顾不上了。我所能说的只是,另一部分,也是为了我身边堆满的那些绚烂的梦想碎片。。 最好的txt下载网
不会独立思考的中国学生
涂鸦先前在新浪博客的拙文里便已经指出,中国教育最吊诡的特点,就是将学生独立思考的能力进行不同程度上的有效摧毁,把所有人改造成一张张只会不断重复老调的cd唱片。所谓优劣生之分,无非是信息面品质与数据容量的高低不同而已,本质上却毫无区别。恰如当前的中文系不兴教写作,科班出身的文科生们文笔普遍低烂,写出来的文章犹如黑板报上,枯燥无味的政治语录而最没有可读性一般,前者更容易深陷教科书思维的迷途之中,倒是那类天性无志于学,一开口就露出文盲本色的同志,先天智力还能相对保持的比较不错。
因此几次教育改革,说穿了,无非是弃张三之言取李四之辞,换汤不换药的形式调整,几十年的说道,完全是一个路数。*中成长的4,50后一代,至少还有那么一批人在当初的地下读书运动中,完成了基本的思想改造,养成了良性的思考行为与习惯,为如今艺术领域改革,造就了诸如张艺谋,陈凯歌等一批艺术人才。但至后来,尤其涂鸦这样的80后,反而越活越回去,犬儒主义大行其道,使得所有人除了发五子登科的美梦而“夜夜春潮深”,真正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同志却鲜有所见。以至“漏船载酒泛中流”,连涂鸦这样天资愚钝,毫无文才的庸人,都能在思想换代革命的起跑线上,硬充汉血宝马,专门让一些关注涂鸦的网友谬托知己。
众多周知,人类社会之所以能发展,就在于一代又一代的后人敢于“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用新的思想理论不断推翻前辈权威的背时真理,以此形成骨牌效应,保持社会的发展能够获得充足的动力。这就是我讨厌并抨击儒家学说的缘故,正是因为那些妄图强行改变人类天性,且与社会关系的道义鬼符,让中国社会自先秦后,被低温冷冻柜冰封了长达两千多年而未取得任何的进步。到了21世纪,仍有现代人求神拜佛,要求把孔孟那套脱离人性基础,缺乏现实可操作性的原始理论搬出来治国,你说不是吃错药,能干得出这种烂事吗?
所以到了现代,包括如今的大多数专业教授学者在内的诸多国人,似乎也不怎么样,在进行正经学术讨论问题时最大的毛病,即很少有人能够明确界定自己文中概念的能力与习惯。如同跟只会用“无非不我应。非不我应,不知应我也”的无聊说词搪塞的老祖宗一般,虽在“道”字上百家争鸣,但彼此对“道”字的定义完全不同,以至在随意改变内涵的基础上,根据自己的主观认定,使用特定概念与范畴,信马由缰地各谈各的“道”长达数百年,却从未发现彼此谈得根本就是两回事情。而且最令人惊奇的是,“昔日人已没,今日水犹寒”,咱们这些后世子孙似乎点滴长进全无,同毫无形而上的抽象思维能力的古人一般,对自己提出的观点命题也从不作任何的论证和验算,靠得只是主观的价值判断和含混不清的模糊思维,而且越活越回去,哪怕连提出观点与概念的本事都欠奉,只能起古人之货装点门面。
记得孟子曾认为与杨朱的“为我无君”一般,墨子的“兼爱无父”,亦是“邪说诬民,充塞仁义”的禽兽,这话当然不无道理。无论“若使天下兼相爱,爱人若爱其身,犹有不孝者乎?”或是“若使天下兼相爱,国与国不相攻,家与家不相乱,盗贼无有,君臣父子皆能孝慈,若此,则天下治。”的愿望固然美好,可惜却不想想,人性是复杂的,哪怕其中有善的一面,但那种由诱惑而起的欲望却是永远无法被消除。这种妄图靠指望个人的自我道德约束,并且那种不分亲疏、不分自己和他人的同等程度的泛爱主义来实现天下大治的想法,简直是痴人说梦。
只不过亚圣没有察觉与预见到,儒家之说无非也是“仁义充塞,则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后来推行于世,最终也只打造起了万恶的旧社会,陷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长达两千年之久。以至很多同志鼓吹墨家之道,却看不出其同孔孟之道一般,虽然在道义上完美无缺,却缺乏起码的现实可操作性,完全是一种脱离对人性的审视与思考,建立在空想基础上的学说。因此即使当初墨家真是“彼取而代之”,扛起古代中国社会意识形态的大旗,照样只会使民族全面走向反面。
所以令人绝望的是,正因为咱们连思维的入门功夫都未学会,从而一旦遇到问题,便只能扔点孔子、老子、墨子出来。原本这些毫无价值的西洋镜,障眼法之所以往往能引动大众趋之若骛,无非国人不仅总爱将学问与思想这两个概念混淆,而且深受“崇古”思想的束缚使然。
但问题在于,孔孟等先辈在他们所处的时代,确实算得是思想上的巨人,但时过境迁,生产力与教育制度水准,周围事物的质与量,复杂程度等社会基本参数决定了,千百年前的古人比起咱们这群现代人来说,只不过是一群愚昧至极的原始人而已。而且任何学说的初始开端,必定都是粗糙、简陋的。可时至今日,咱们还要把思想处在原始水准的古人的三两闲话当作至理名言,精神图腾,动辄就要引用几句背时货出来吓唬人,仿佛古人的语录,就是任何相关观点成立与否的天然论据,而且颠扑不破。任何人对此只能坚持“两个凡是”,此举还能赢得无知网人的敬佩崇拜,当真只有咱们才干得出这种无聊怪事,几曾见过西方的思想学术讨论中,鬼子们会大规模地将类似的“名人+冒号+引号”来武装论文?在我看来,这么做,恰恰证明了这些人毫无独立思考的能力,只能借古人的名声地位,来掩饰自己陷入智力困境的尴尬而已。
因此勿庸置疑的是,国人被烂污中国教育打造后,最根深蒂固的思维毛病,就是缺乏独立思考的习惯,喜欢作学舌鹦鹉,对古人的经典遗训或是名人的闲言碎语加以穿凿运用,来作为论据的来源。对观点或是文章好坏是非的评判标准,就是看谁更会灵活使用名言警句,把文章搞成古人与名人的展销会。
同时在学术研究中,咱们跟西方学界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咱们总是孜孜不倦地寻找着一种客观规律(=道),抓主要矛盾,试图以此来贯穿世界万物,甚至治理国家,但悲哀的是,两千多年的中国传统社会的发展,恰恰正是被孔孟之道这个万民信奉的真理所彻底冻结。按理老祖宗的圣贤之道的权威早已被千年来的社会实践所造成的惨重后果所彻底证伪,可如今儒(墨)家“德治”仍有大量现代信徒顶礼膜拜,恨不得本邦再次开上历史倒车,重新回到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中去,当真悠悠苍天,此何族哉?实在教人难以置信敝民族为何专门生产如此众多愚昧不堪的孽障,秽翰墨于金简,标珠玉于瓦砾,而如此暴殄天物,白白糟蹋了老天爷免费赠送给自己的脑袋!专门用隔了一千零一夜之食,来摧毁自己的消化系统。
无独有偶,上次有网友写小说评论,把贾平凹的玩意儿端了出来,据说“好好说话”乃是贾平凹针对小说创作的宏论之一,可惜,老贾似乎没有对“好好说话”的概念给出一个清晰的界定,让旁人稍加思索,便只会堕入五里雾中,如果“说话”是上位概念,那从这个角度,咱们得如何定义“好好”这个种差?在这里的“好好”,跟咱们平时所说的“好好学习”、“好好吃饭”中的“好好”是否同一意思?
毕竟比起多音节语言,单音节语言的中文不适合进行高深的抽象思维,缘故无非作为一种信息载体,汉字表述的信息熵极高,即信息的不确定性极高。哪怕从微观的角度去检视个体汉语的运用,都常常会使信息接受者陷入一片迷茫之中。最简单的例子,不仅古汉语与现代汉语中的“谢”字,“妻子”一词的涵义完全不同,而且“道可道,非常道”这短短一句中的三个“道”字,定义也完全不同,而在<;<;论语>;>;中,不同地方所出现的“君子”与“小人”两词,更是需要从智力,道德,社会地位等不同角度去加以定义区分不同涵义。
可惜咱们的教育从来没有教会咱们下定义的功夫,以至从不对概念下定义是咱们的民族传统特色,以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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