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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年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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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谢谢你了刘郅。”
与刘郅在镇上的小饭馆分开前,刘郅让我把那张与王著、徐远的合影给他看看。说是想王著了和徐远了。我把照片递给刘郅说:“我看这张照片还是你留着吧?”刘郅坚持要我放在身边,说是等我和王著都从部队转业回来后再给他也不迟。 。 想看书来
第六十三节 订 婚
一周后,刘嘉俪告诉我要回杭州上班了。为了早日见到张裕,也为了给父母亲个交代我告诉爸妈决定将刘嘉俪送到杭州。听我这么一说,蒙在鼓里的父亲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才像是我儿子。”母亲也嘱咐我要好好珍惜,毕竟刘嘉俪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坐在驶往杭州的长途车上,身边的刘嘉俪显得尤为陌生。看着她清纯可爱的面容我心里很是不安,不能给她一份稳定的感情却还在利用她。内心愧疚的我开始寻找话题。
“你在杭州习惯吗?一个人可要照顾好自己。”
“张子寒,你不用故意寻找话题,其实我知道你这次送我是假去找张裕才是你的目的。是我自己太傻了。”
“你听我解释好吗?”
“你不用解释,刘郅前天去海南前都已经和我说了。其实我并不需要你送我,可我又不愿看到你受你父母亲的责怪,还有一直等着你的张裕。她很爱你,我也能感觉出你的心里最爱的人还是她。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在学校时你们俩就好上了,可我…可我居然还从杭州赶回来和你相亲。”
“对不起刘嘉俪。我……”
“不用说了,我能理解你。”
“你说刘郅昨天就去了海南?这小子怎么也不跟我道个别啊?下次再见他,看我怎么收拾他。”我故意撇开话题。
刘嘉俪难过的低着头,虽看不清她已经被秀发遮住的脸,可我还是能感受到她的一丝伤感。
晚上七点左右长途车到达杭州终点站,将刘嘉俪送到她工作单位附近后我邀请她陪我一起吃晚饭。
“算了吧,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会让你请我吃饭的。你还是赶紧去找张裕吧,为了你她一个人在杭州可受了不少的苦。”
“谢谢你的理解,那我先走了。”
按照刘郅给我的地址,我乘坐一辆出租车直奔张裕住的地方。半小时后出租车在一个名为笕桥镇黎民村的地方停了下来。依据地址上记录的门牌号码我终于找到了张裕住的那一间狭小的出租房。
张裕见了我后抱着我嚎啕大哭。回首曾经走过的坎坷虽已是满身尘垢可此时出现的牵挂也让我泪流满面。从此有人陪我伤心,有人倾听我的诉说,告诉我灿烂的阳光正因我的出现变得愈发璀璨;当自己笑容明媚的时候,整个世界都跟随我一起闪亮。而她静静地在远方守着我归来,期待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丽景象,一幅两个人共同撑起一片天空的美丽景象。
张裕放下了手头的一切事情,向单位请了假,带着我在美丽的人间天堂感受着阳光明媚的春天。西湖边,杨公堤下;雷峰塔,断桥楼台;无处不留下我们深爱的足迹和身影,春天里的阳光照在我们的脸上,幸福绵绵。那座见证过梁山伯与祝英台,见证过许仙与白娘子爱情佳话的美丽城市,同样在那个春天里见证了我们的爱情。
我开始加倍地呵护着这份失而复得来之不易的爱。有了张裕的日子里每一刻都是如此的美好,每一刻都值得自己放弃一切用所有的时光去回味,回味着相对无言时的默契;想着要共同走过今生来世的美丽憧憬;回想着历经沧桑后重来的绵绵情感。然后紧紧地握住彼此的双手,不再需要任何的语言,慢慢地陪着对方走过生命中的每一天,每一天的时时刻刻、每一刻的分分秒秒。
张裕的父母亲终于同意了我们的相处,并在第二天赶到杭州为我们举行了简单的订婚仪式。担心父母亲会提出反对,我没有把与张裕订婚的事情告诉他们。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在与张裕团聚后的一周后,我离开了杭州,道别了张裕。站台上,张裕紧紧的抱着我泪水湿透了我的衣襟。带着不愿离开的心情,带着久别重逢的爱,带着张裕的无限牵挂,留下我对她一生不变的诺言,留下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中等我归来。
这次探亲,大哥张宏如有事情在上海回不来,所以没能见到他。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的事情,还是在电话里对我说:“在部队呆了这么多年,对自己的人生大事还是要慎重考虑才是,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要忘记,永远都不要忘记,你是军人。” 。。
第六十四节 约 定
回到部队后,我告诉朱亚洲在北京时并没有见到刘新。当问起是否见到张裕时,我将在探亲期间所发生的事情跟朱亚洲说了后,作为好兄弟的他一个劲地感叹。
“真是造化弄人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你终于和张裕团圆了。子寒兄,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了,一定要好好珍惜,我希望你不要辜负张裕。”
“我会的。除了张裕我已心无所属。只是这次没能见到刘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亚洲兄,你最近有他的消息吗?”
“没有,他去北京昌平学驾驶的事情还是你跟我说的。对了,周国雨复员了你知道吗?”
“你开什么玩笑,这是复员的时间吗?”
朱亚洲告诉我,就在我探亲的那段时间,周国雨因考军校失利喝了点酒后和战友发生了口角,这小子把人家打的住进了医院。
“可这也不至于让他复员啊, 这样的处分对他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子寒兄,你是有所不知。被打的那个小子可是副师长的公子。离开部队的那天周国雨才告诉我。”
“你有他现在的联系方式吗?我想给他打个电话。”
接电话的人正是周国雨。听到我的声音后非常激动。告诉我七月份就要去上海工作了。我为他送上了和朱亚洲对他的祝福后放下了电话。
四月的一天我和朱亚洲接到特种部队的调遣命令。迅速赶往湖北训练基地准备参加六月份的军事演习。由于在特种部队集训时刘新没有被列为双编制军人,我们与刘新见面的愿望再一次石沉大海。
临行之际,我打电话告诉张裕要到外地执行任务,考虑到军事演习需要绝对保密我没有告诉张裕具体执行什么任务,只是对她说有三个月的时间无法联系。让她在杭州等着我,等退役后我们就举行婚礼。
我们的感情已不需要太多的感动和牵肠挂肚,也不需要有太多的精致与浪漫;不需要温馨的韵味悠长,也不需要望雨纷飞的惆怅思念。内心深处默默地一份期待与平淡的守望已经足够。等不远的明天相拥相守,相互扶持。一起见证岁月的变迁;一起从梦中醒来期待日出;一起跟随如帆的月亮走过炎热冷暖。
到达湖北后,我与朱亚洲见到了分别近两年的雷杰和杨伟以及曾同室共寝的梁绍康。正如两年前指导员杨伟所说,有缘总会相见。这句话在我们相聚的那天得到了应验。
在特种部队的三个月时间很快过去。带着演习结束后的满身疲倦我和朱亚洲于7月10回到了山西老部队。
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里,连队有了很大的变化。连长王昭被调往某雷达团任副参谋长去了;指导员去了军政治处做了干事。新上任的连长和指导员是我当新兵那会的两个排长,刘二虎和谢可。副连长马一军也去了军务管理处军械股做了一名管理枪支弹药的参谋。就连连队里的文书兼军械员也换了,那个我和汪华东都带过他的周俊南。
刚回到班里,周俊南从连部拿来了厚厚地一叠信。
“班长,你去湖北的这段时间,嫂子可是天天给你来信。有这么一个女人每天想着你,你可真是幸福啊。只是害得我每天都得往传达室跑,就为给你取信了。”
“你小子就别耍贫嘴了,什么时候成文书了你?”
“张班,你是有所不知,其实我真不想做文书,整天守着值班室和枪库发呆,这子弹和枪都让你们打靶了,我只有看的份。不过话说回来,军人吗?总得服从命令。”
“数日不见,看不出你小子觉悟提高很快吗?行,把信给我吧。”
“张班,你不会一点表示都没吧?”
“这包烟你拿去抽吧,算是犒劳你了。”我从身上掏出香烟。
“那你得跟嫂子说一声,这信可别不写了啊。”
“为什么?”
“她要是不写了,我这免费的香烟不就没得抽了吗?”
“你小子还贫呢?行了,去看好你的枪库吧。”
“放心吧张班,有我在,这枪库比装防盗器还安全……”
打开张裕的一封封来信。没有情人间太多的甜言蜜语,每一封都是相同的一句话:“期待你平安归来。”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里却包含着对我的关心和期盼。我立即给远在杭州的张裕去了电话。她告诉我家中的父母亲正在商量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事,为此她高兴得几天都没睡觉。目前在杭州的工作也很稳定,疼爱她的父母却希望她能回到家乡,不愿意看她一人在外吃苦受累。张裕问我是应该回去还是留在杭州工作。我告诉张裕我已经决定明年复员了,如果到时她还在杭州,我也会选择到那里工作的。再说家乡毕竟没有什么好的职业。最终张裕接受了我的建议,决定留在杭州等我复员。
下午我与朱亚洲一同给周国雨和刘新打电话。周国雨告诉我们上海那边的工作已经确定,一周后去上海一家公司报到,并决定提前来山西看我和朱亚洲。刘新此时正在探亲,听说周国雨来山西的时间后他也决定来看我和亚洲,我们确定7月15日中午12点在蓝天宾馆见面。
第六十五节 英雄离去
14日晚上9点周国雨就到了蓝天宾馆住了下来。15日上午11点我和朱亚洲向连长刘二虎请了假后在蓝天宾馆里见到了周国雨。面对分别两年后的重逢我们激动不已。12点整刘新却并没出现。
朱亚洲:“这小子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周国雨:“他坐的火车不是说11点到吗?从车站到这里也不需要一个小时吧?”
我说刘新弄不好是找不到这里,迷了吧。
朱亚洲对我说:“你也不想想,一个从特种部队走出来的人连个路都找不着,可不可能?你以为都像你啊,没事就迷路。”
“别总拿我开涮,我什么时候迷路过啊?”
朱亚洲意味深长地说:“你不总在感情上迷路吗?”
周国雨说道:“你们俩就别闹了,我看还是给刘新打个电话,问他到哪里了。”
几次拨打了刘新的电话,传来的始终是语音提示:“对不起,您拨打的暂时无法接通。”
周国雨:“这小子不会放我们鸽子吧?”
我说道:“不可能的,再打他电话试试……”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一点,在拨了刘新无数个电话后结果还是无数个关机的语音提示。
朱亚洲不耐烦地说道:“这小子啥意思?你说他咋回事啊?”
为了确定刘新是否已经来了山西。我拨通了他家里的电话。
“喂,你好。请问您是刘新家吗?”
“是的。”
“那您应该是叔叔吧?”
“你是……”
“我是他在特种部队集训的战友,我们说好今天在山西见面的,我想问一下他来了没有。”
刘新的父亲没有回答我。电话里变的非常安静。我隐约听到了叔叔抽泣的声音。
“叔叔您怎么了?刘新他人呢?”
“对不起…刘新他……”
“叔叔,刘新他到底怎么了?”
“刘新他…他出事了………”
刘新的父亲强忍着悲痛满含心伤的告诉我们,昨天上午一家人在北京密云水库游玩时,为了救两个溺水的学生刘新离开了他们。
刘新,一个与我们生死相交的战友就这样走了,没来得及和我们说上一句话。一次又一次的约定却一次又一次的擦肩而过,想着曾经一起走过的艰难岁月,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在湖北离别时他对我们说的那句话:“兄弟们,有时间一定要来北京来看我,你们不来我死了也不放过你们。”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对生死兄弟的英年早逝,朱亚洲和周国雨早已泪流满面。我强忍着撕心的痛不想让自己哭泣可泪水还是顺着眼眶滴了下来。
周国雨简单的将行李收拾好,告诉我们要马上赶往北京。朱亚洲冲着周国雨就骂:“你他妈的算什么兄弟!难道就你一人难过吗?别忘了我们也是刘新的好兄弟。我们俩马上去向连队请假,是兄弟就一起去。”
我含着泪水对周国雨和朱亚洲说:“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梁绍康?”
朱亚洲哭着对我说:“还是打个电话给他吧。我现在特想他们,特别想。”
连长刘二虎与指导员谢可听我们含泪将情况说完后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谢可对我和朱亚洲说:“连队有几个战士探亲还没回来,站岗值班的人员也比较紧张。不过就冲着你们俩对战友的这份情义,我和连长就决定给你们俩两天时间去趟北京。7月17日中午12点必须赶回连队。”
为了节约时间我们选择乘坐长途汽车,一路高速直奔北京。梁绍康也从服役的部队赶到了北京。
刘新的遗体已经被火化,追悼会现场的遗像上留给我们的只是曾经熟悉的面容。周围是一个又一个哀悼和送别的鲜花。站在刘新的遗像前我含着泪水为他送行。
“刘新,我的好兄弟,我跟亚洲、国雨、绍康来看你了。你能听见吗?如果能听见你就笑一笑。你不是说好了来山西看我们吗?可你为什么话也不说就这样走了?还记得我们许下的诺言吗?‘不要轻言放弃。’可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对任何人而言谁都免不了生老病死,有的轻如鸿毛,有的重如泰山。虽说谁也不愿看到刘新这么早的离去,可他的事迹足以体现了军人的价值,也让所有的人重新认识了新时期的军人。我们在为刘新惋惜的同时也深深地感到骄傲与自豪。事后,刘新生前的老部队为他追记了一等功,并在全军范围内号召全体官兵向他学习。
刘新生前服役的部队里来了许多人,他们一一与刘新做了最后的道别。被救的两个女学生早已泣不成声……
参加完刘新的追悼会,周国雨直接去了上海。我与朱亚洲、梁绍康也道别了刘新的父母回到了各自的部队。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梁绍康已经是一名军事学院的外交学员了,本应该着干部服装的他那次还是穿着在特种部队集训的训练服,系着一级士官的军衔。我和朱亚洲周国雨都能明白梁绍康的心情,不论这个世界怎么变化,我们好兄弟的情义却永远不会改变。那段一起走过特种兵的青春岁月将是我们一生永远不变的情怀。
从北京回部队后的第二天,王著从士官学校毕业分回了部队,刘庆峰被调动到了内蒙古分军区,张亚球调动之后一直在南京军区服役;徐远的伤势已经痊愈,肖红潮军校毕业分到了西安,李前进正在吉林长春大学努力读书,张志伟复员后在故乡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只是身处海南的刘郅情况不知如何。每当想起刘新,再想想这些身处他乡却不在一起的战友,心里总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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