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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猎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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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没有拿藤条,但说出这么一个决定来。
  这下爹可急眼了:“你敢!你去问老子立马活劈了你狗日的。”
  怎么了啊?第一次见爹如此发怒。
  哦,也许男人总归是男人吧,但就算娘再怎么霸道也骂不出这么解气的话来。
  娘显然被爹的气势镇住了,似乎不太相信,她好像看着一个一直受自己统治的奴隶突然起来要造反一样。她看着爹红着血丝的眼睛充满杀机地瞪着,知道这话不是开玩笑,经过短暂的平静之后,娘便把一个女人真实的一面用上了,忽地撒泼坐到地上数落着自己嫁到这个家后吃的种种苦头。
  娘哭说自己嫁来的时候就一间破草房,是她不分白天黑夜地挣钱才盖了这两间砖瓦房,使这个家像模像样,现在日子能过了就想着去日寡妇,欠人家的就半夜用驴干活来偿还……
  爹气得也不愿理她,蹲在一旁把戒了十多天的烟袋重新点上。
  娘哭了大半个时辰,见爹仍没有动静就止住了,抽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土,进屋去了。
  爹仍旧没理会娘。
  常青觉得爹真有气魄。
  娘出来了肩上挎着盖蓝布小包,里面是衣服。
  娘对爹说:“说吧!怎么办?这日子没法过了,要么离婚,要么我现在就回娘家。”
  爹仍在抽着烟袋,半晌闷了一声:“随你。”
  娘看最后一招也没用了,就把蓝布包往脚下一摔:“你想得美!我跟你离婚你好拿着这两间瓦房和寡妇住一起去。”
  末了,又补充一句:“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这屋是我的。”
  常青觉得想笑。可还没笑出来呢,出事了。
  怎么了!
  是机枪声“哒哒”地响着,打破了天地间神秘的宁静……
  还有爆炸声、惨叫声、呼救声……
  这个时候还他妈的给谁呼救啊!
  常青觉得自己快被掀翻了,想睁眼但一时睁不开。
  一股呛人的味道,异常辛辣。
  这可不是梦了!
  常青跳下床,摸上裤子抓着靴子就往外跑,人群号叫着、怒骂着、拥挤着向外冲去。
  巨大的冲撞让他瞬间清醒过来,经过长期训练应付危机已经成为他的一种本能,在很多时候还是管用的。但在这里,他面临了另一种挑战。
  常青第一个反应就是直接冲向自己的左边,白天的时候他看到过,大门靠左的地方是一块空地,这地方不容易被撞伤,常青一个侧滚翻就过去了,他觉得身下压了好多身体,但是时间就是命,在这里最能得到体现,特种兵要的就是这种本能,因为打起仗来是没有假设情况存在的,只有本能才能应对危机。
  当然他也不是安好无损,他的两个胳膊肘都破了,黏糊糊的,一定是血在流。
  室外,教官们又用高压水枪对着猛冲。
  “到训练场去,小动物们!”发疯的奥尔特加像赶着牲口一样把队员们集合到体能测试场,“你们是必须要接受洗礼训练的。”他咬着牙齿发狠地说道,看来在这种场合他也觉得不方便用土著语了,直接用西班牙语就喊了起来。
  常青、赵重天、林代、卜正浩和其他的队员都急促地拥挤着,没有人说更多的话了,极度的紧张、恐惧笼罩着每个人的心头。
  体能测试场在一处海港边上,是一个大的风口。
  “所有人员脱下裤子和上衣!”奥尔特加命令他们只穿背心裤衩站在风口。
  每名队员都冻得全身发抖,一向很少说话的“僵尸”就站在后面,满脸狞笑着用扩音器大声喊叫:“训练是自愿的,不想吃苦的可以自行退出,从现在开始,你们是我们的敌人,而不是战友,你们甚至不算是人,只是猎物,是动物!”
  

六、特别起床号(3)
队员们都被冻得嘴唇发紫说不出话来。
  “僵尸”围着队员转了一圈,再次走到前面的时候突然厉声地说:“现在开始30000米长跑测试。”
  这不是困难的事情,正好是取暖的需要。
  “接着做600 个俯卧撑,600个仰卧起坐,600个单臂拉杠。”“僵尸”对着跑完30000米气喘吁吁的队员们毫无表情。
  10点钟,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队员们还像花果山的猴子一样,用一只胳膊吊得满单杠都是。
  “狗日的。”常青骂了句。
  卜正浩看看他:“我对上午的休息彻底不抱希望了。”
  林代:“我就没抱过希望。”
  赵重天像根丝瓜吊在架子上,他眯着眼:“学会麻木就是学会享受,看我。”
  “僵尸”转过来了,大家很快安静下来了。
  “集合!”“僵尸”冲着奥尔特加喊。
  奥尔特加拿出哨子就猛吹。
  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两个小分队在库房门口再次集合起来了。
  “你们这群猪!动物!知道狗熊的妈妈怎么死的吗?告诉你们,是看了你们太笨气死的!”
  再没有人有力气、有心情在下面骂他了,常青也耷拉着脑袋像死了半截似的。
  “僵尸”用锐利的目光掠过后大声喝道:“作为你们国家的代表,不要给你们的国旗抹黑!今天的训练不是很累吧?都很轻松,看你们那样子我都替你们难受,那就换个训练方式吧,正好,你们刚来,地形不熟悉,现在我带路,我的车到之处都是你们需要熟悉的地方,你们必须跟上,否则扣掉5分!”
  “僵尸”跨上了那辆迷彩越野车扬尘而去。
  一队跑步行进的特战队员掀起漫天的尘土。
  这是89名猎装的特战队员。
  89顶闪烁的迷彩钢盔。
  89颗近乎发疯绝望的心。
  他们,在夕阳的余晖中向着远处逶迤而去……
  不知道绕了多久,坐在车上的“僵尸”和奥尔特加都受不了的时候,训练结束了,也就是午餐的时间。
  每人仍然只是一个小香蕉饼,“僵尸”把那称之为POYO(鸡腿)。
  “僵尸”坏笑着说道:“小子们,吃吧!”
  “我们不吃,饿死算了!”
  “这是什么伙食,我们每天五十美元的伙食费呢!被你们贪污了吧!”
  两个美国队员大吼着,他们拒绝吃这种东西,把香蕉饼甩到了地上。
  “僵尸”冷着脸顿了一下走过去,用脚把地上的香蕉饼踢到旁边训练用的污水坑内。
  “我命令你十秒钟之内用嘴叼起来吃下,否则,我不用扣分直接降下你们的国旗!”刀疤脸变得发紫。
  人群一阵骚动,但马上安静下来。
  “10,9,8,7……”
  “僵尸”开始读秒。
  两个美国队员万般无奈,按照“僵尸”的要求把香蕉饼叼了起来,就着泥浆吃了下去。
  晚上,常青浑身酸痛得要命,无法入睡。
  “狗日的,酸得像掉进陈了几百年的醋缸里似的,这骨头都酥了。”他对着赵重天说。
  赵重天也没有睡意,常青能听得到他辗转反侧的声音。
  队员们随着临时改变的计划又回到了营区里。
  50人的大房间里充满着躁动的气氛,队员们都在试图交流一天来的不同感受。
  厚重的铁板门严实地封住了外面的月光,只有两个窄小的窗户透出一丝安第斯山上照射下来的微弱星光。
  这也是常青的希望之光、心头之光,黑暗总归是让人惧怕的。
  赵重天似乎很有感慨,“受得住吧?”
  没等常青想好怎么回答,赵重天又说:“看我问的什么问题,什么受得住吗,受不住也得受,是吧?”
  “嗯,受不住也得受,豁出去了。”常青疼得只想着会死。
  “没那么严重的,他们都有科学根据的,你以为一个国际性训练基地,就只靠着这样折腾啊,他们为什么能出成绩,不是往死里整,不是靠蛮干,是因为他们掌握了人的生理极限,把握住这个极限,就不会有事的,当然可以出成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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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特别起床号(4)
“哦,这样啊。”常青耷着眼皮回答了一句。
  “你结婚了吗?”看常青没什么兴趣,他翻转身换了个话题问常青。
  “没有。”常青犹豫了一下说。
  “那有女朋友吧?”赵重天接着问。
  男人们在一起的话题,女人似乎就是兴趣点,特别在这样极端的男性集体中。
  “狗日的跟人跑了。”常青沉不住气了,但又故意说得轻描淡写一点,不过他比刚才精神多了。
  常青很不愿他过多地问及自己深爱过却无情背离他的那个女人。他的回答足以告诉赵重天,他不准备谈下去这个话题。
  果然,赵重天马上把话题又转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以前也有过一个,也跟人跑了。”赵重天似乎没有常青那份装出来的轻松,显得心情沉重。
  “当兵的有两种职业病,一个是脚气,一个是失恋。”常青自嘲地安慰他,生怕他陷入自己那种颓废的状态。
  “呵,我明白,这东西我想得通。”他觉得找到了话题,就翻转身体,把头勾下来和常青聊,“我并不是去惋惜什么,一个当兵的混到这份儿田地自己没什么可说的,走就走了呗,只要她不后悔。”赵重天的这句话像在强调。
  常青幽幽地说:“我他妈不信女人了,准备出家。”
  赵重天一笑:“你就扯淡吧,准备怎么出家?现在寺院要的都是佛学院本科毕业的,你过去打扫卫生,小沙弥?哈哈。”
  常青:“操,我要去少林寺当个武僧。”
  赵重天:“现在的少林寺谁知道还有没有正儿八经的武僧啊。”
  常青:“怎么没有?”
  赵重天:“我去过一次,那武僧团都有老婆孩子的,你想那体力还能行吗?”
  常青一乐:“这么好!”
  赵重天:“他们都有私家车,左手拿佛珠,右手拿摩托罗拉,耳朵听着流行音乐。”
  常青:“这样的和尚没意思,不当了。”
  赵重天:“还是以后老老实实娶个媳妇过日子行了。”
  常青:“心里就是信不过女人了。”
  赵重天侧过身子:“你这想法不对,人要看得远些,高些,有点超越意识。”
  常青:“说是简单,怎么去看得远些,怎么看得高些?怎么是超越意识?”
  赵重天一笑:“别急,我给你说,超越意识就是你想的高度要超出你日常所做的高度,你在超越自己平时的高度上能看到更好、更丰富的东西,这种你看到的却一时不能得到的东西对你构成了巨大的吸引,让你把这个外观看到的慢慢印记到心里去,从而慢慢改变你的心胸、你的见识、你的观点,最后你的思想得到上升,你看问题开阔了,也不再痛苦了。”
  常青:“听得头晕。唉,我对她太过于好了,不说了,没意思。”
  赵重天:“好,明白地说,什么叫好?你能陪人家吗?不能。能照顾好人家吗?不能。那还有什么理由埋怨?”
  常青:“你说我活该?”
  赵重天:“不是这个意思,只能是她太不理解军人,没有缘分而已。”
  常青安静地听着。
  赵重天继续说:“和我们同时成长起来的这一代人,精神都是处在暧昧的两极中的,一极是无法回归传统道德下的品质,一极是因为追求物质和享受而产生了精神虚无和心甘情愿的毁灭,青春都这样被自己糟蹋了。没有坚强的信念,理想也被撕裂了。”
  常青:“你说的什么啊?你教授啊?什么两极不两极的?”
  赵重天:“唉,不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在这里闭上眼睛过就行了,忘掉它。”
  常青:“有时候很难忘掉不好的事情,觉得记恨。”
  赵重天:“既然已经不幸生于这样的环境,就要接受现实,要积极奋斗而不是悲观失落,要能屈能伸,隐忍以行,再过一段日子,胜利就到了。”
  常青:“我操,你别给我说得这么曲里拐弯的,简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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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特别起床号(5)
赵重天:“好,这样说吧,就说不好的时候,就等于你把自己关在一个黑屋子里,没有一点光线,那你就恐怕没有一点幻想和希望了,想的是死,就是拼,这就是一种解脱。如果你记恨,就等于那个黑屋子里有一点光线,你就会总想着外面的好处,而产生心里的痛苦。所以,在爱情上,在我们现在的处境上,宁可绝望,不要时刻抱着希望,就没有那么多痛苦了。”
  常青:“你可真能拐弯,绕死我了,我明白了,我会解脱。”
  赵重天:“对啊,要不然,就算你有了爱你的人,你现在跑到这鬼地方,两年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谁知道你是死是活啊?人家没有义务必须等你吧?对于爱情,作为军人,我们不要奢求什么, 奢求天长地久吗?大多数时候这不可能?我们都渴求得到爱情得到幸福,但谁也无法肯定,认命吧,得到了就好好珍惜,得不到也不要去恨任何人,因为我们是军人。我们的一切,首先属于部队,包括我们的生命,然后才能属于家人,属于爱人。 就像我们的先辈,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训练场上,牺牲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军人的信仰。现在我们都是纯粹彻底的军人,除了对敌人对谁都不能有恨。”
  赵重天侃侃而谈,充分的理由在舒缓着作为一名军人的思维方式。
  “别说了,狗日的走就走了吧。”常青说。
  “可是,女人太不懂得坚持与珍惜,这就是肤浅的一面,等到回头的时候已经晚了。”赵重天更有回味。
  可是自己呢,常青在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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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英雄磨难(1)
只是,常青觉得他该忘掉自己过去的一切了。
  那些耻辱,那些苦难,那些失落。
  生活总会发生一些让人惊奇的变化。
  就在半年前,常青还和她——他的前任女友——一个心如毒蝎的女人赤身裸体地、疯狂地交缠在肮脏龌龊的小旅馆的三等房间里。
  常青承认,他曾经很爱她,但后来早已经没有了爱,没有了爱人的真心,也没有了生活的责任,他所做的只是任意地发泄着内心深处的仇恨与失意。
  常青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尺度。尽管他曾经认为自己是一种对现实的逃避与发泄,是对感情理想不能如愿的无聊排斥和寄予,他有时很懊悔也想痛改前非,但是他一到了回忆和思想苦闷的时候,便又崩溃了理念。
  他不知道那些可怕的理念将如何支配着自己的行动去落实那些可怕的思考。
  但他依然很痛苦,尽管他频繁地将她带到那个小旅馆的房间里,而且她也会很尽心地应付他。可他无法排解自身真正的痛苦,憋闷将他变得近乎发疯发狂,常青精神异常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常青很容易就想起那些几乎是固定模式的细节。
  看着她在自己疯狂之下迷人的微笑,常青似乎知道,她的愿望得到了满足。
  但是,常青更像被她丢弃的垃圾袋一样,浑身脏兮兮地躺在床上。
  常青很容易就想起一些细节,这让他的心情非常颓败。
  但是每一次对于她的离开,常青都不会表现出任何异议,他懂得她迟早会彻底离开的。
  常青知道自己的心理上有着不良的状况,他也承认这一点,但他念念不忘心底的苦痛,这让他离自己的幸福越来越远了。
  常青就在这样急躁的渴望中茫然了。
  他知道这个女人将带给他生命中梦魇般的挫折,成为他整个青春岁月里任何其他浪漫事情的冰冷的永恒障碍。
  可他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他觉得她依然是自己生命的全部。
  在他走进特种兵部队的前一年,她曾经表示以后改邪归正。
  到了部队后,她经常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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