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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甚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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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可见,对他、其实都没有多大的关系。

    对于她,其实也没有多大关系。

    挨板的地儿,本不是府中人多繁杂的地儿,又是因李管家在此处记些每日琐事、大事、出入府得丫鬟仆役顺便再记下府中犯错的下人们,再担着处罚他们一职,(原来———李管家需要做的事挺多的。)以至于,没事的人白天一般不会到此处来闲逛同李管家讲讲话、聊聊天。

    一间屋的门开着,自午饭后便渐往西去的阳放任了许多的光芒从门里洒入了屋,而门口正对着的是一张桌,桌上垒了厚厚高高的也不知是账目还是其他什么的册。门两旁站了四个仆役,见到那对穿着红衣、散发着高贵气息的人,他们皆是行了礼。

    由君千鹭牵着踏入门内,原本在一侧长桌上翻了几本册又拿了笔记录着什么的李管家已起身到了君千鹭与姚青青前迎接。

    这样的气派,这样的来头,姚青青自己都觉得自己也许并非是来领板的。

    “见过王爷、王妃。”李管家躬了身去行礼。

    “嗯。”君千鹭微微点头松开了姚青青的手,在屋中随意找了个椅坐下后便看着姚青青。

    他说了,“同甘共苦”。

    “王爷与王妃到此不知有何事,可是老奴做错了什么帐或是事?”李管家不解的看了看姚青青又看了看君千鹭。

    “本王无事。”君千鹭说到,目光依然聚在姚青青的身上。

    姚青青抬眼看着那安然坐在椅上的君千鹭。或许是他得到的多,却又未知自己想要什么;或许是他知道的多,却又不能去验证每一个;或许,他是空寂的,处在高空的寂寞。

    所以,他在尝试爱与理智的抉择么?

    姚青青走近了君千鹭,看着坐在椅上看着自己的他。她想要放肆,可以么?她忽的快速垂下了头,而藏下的是对自己那想法的惊讶“我犯了错,来李管家处领十个板。”

    “王妃……?”李管家仅是微微一惑,立即明白了过来。

    王妃被罚板,整个王府只怕只有眼前的这位王爷才有资格,所以……

    “是。老奴让他们准备。”李管家退出了门去。

    “你刚才想做什么?”李管家出了门后,君千鹭问到。因一直看着姚青青,以至于她刚才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放肆神色被他逮住。他没看清那是什么,只是看到了她快速的隐藏。

    “王爷多想了。”姚青青的手微颤了一下,话语间却不敢丢失平静。

    “回去背夫纲。”君千鹭也并未多问。

    姚青青乖乖的应了,不敢再多说她其实早就会背了。理清他的意思是,她应该多看看夫纲、多习习,既如此,她若说她会背了、他一定会改成让她去抄这东西。

    “背完了夫纲,再抄两次。”

    姚青青的想法落了空,君千鹭仅是一转瞬便有了别的想法来。

    姚青青低头应着“是,王爷。”

    这顿板,力道也许不是那么重。不过她未分辨出来,只知道君千鹭在场,即使李管家想要让那些打板的人轻些也是不敢露出大破绽的,所以不如就那样真实的打。

    姚青青闭着眼承受着,其实一个人受着也挺好的。

    打完之后,姚青青再一次明白了君千鹭所说的同甘共苦的意思。

    他抱着被打伤的她往他的院而去,她开始想、这个人到底是怜惜了还是从未有过怜惜,不过下一秒便出现了答案,这个人怎么会发自心底的怜惜,不过是他觉得应该罢了吧。

    姚青青将头埋入了他的怀中,这是个温暖的怀抱,处在这怀中也挺让人安心的。

    只不过,这样抱着她是不是过于张扬了?姚青青抬头瞥了瞥抱着她的人,还是未有丝毫端倪,她只得再次埋入他的怀中。

    她很想告诉立在旁的那些个丫鬟,其实她不是王妃、不是姚青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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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百鸟牡丹香
    “王爷,其实我可以自己走。”虽然这个怀抱使人安心,可是觉得安心跟会不会真的安心似乎没有多大的干系。

    比如,昨晚做了个即将发横财预兆的梦,而今日信誓旦旦的去赌坊赢钱,结果到底怎样却非是赢的定局。也许,能赢的春风得意,也可能输得倾家荡产。

    而她很不想走着走着就遇到了府里的哪个姬妾,之后迎接的便是她们醋意、刁难,她不大喜欢去同她们周旋。

    君千鹭未回答,只是漠然的走着。姚青青已深知他不会将她放下,只得任由他抱着,实行“同甘共苦”之事。

    君千鹭抱着姚青青行走间,一棵大树后、某处小花丛中,传出了些许让人心神为之振奋的话语来。

    确然,她们的声音很小。

    确然,现下的情况是巧,这声音恰好能够被听着。

    君千鹭不动声色的在原地立了下来,冷冷的眼虽是看着旁的一株万年青,但他确是用了两分认真在听着。

    而旁的丫鬟们,脸上似有了掩藏不住的焦急之色,只怕恨不得去给那嚼主们舌根的丫鬟们狠狠地抽两个嘴巴,好让她闭嘴!

    “是呀,不知道为什么王爷似乎对咱们王妃情有独钟。王妃很漂亮倒是事实,可是王妃确实很傻的样啊。我倒觉得那个名伶的柔弱风情比王妃更让人心生怜爱嘞!”丫鬟一号激动的说到。

    “不能说王妃傻,王妃是好人。王爷同王妃圆房也算是王妃好人有好报吧,如果咱们王爷真的喜欢上王妃那也挺好的。至于那个名伶……唉,那名伶叫什么名字?”丫鬟二号哀愁着。

    “呀、呀、呀,这不像是一心思慕王爷的人能说出的话来呀。”丫鬟号打趣着。

    “你嘴欠抽。”丫鬟二号嗔怒。

    “不过,你确定王爷同王妃圆房了吗?”丫鬟号不确信。

    “当然,今早换的被单是我洗的。”丫鬟一号得意的肯定。

    姚青青的脸红的像是变异的深红牡丹,这是绝对的娇艳,绝对的小女儿情态,只是她将头更深的埋在了君千鹭的怀中,那似是随意的动作倒也不能让人瞧出些什么来。

    许是觉得再听下去也没有了意思,君千鹭步伐又动,稳稳当当的抱着姚青青悠然的离开了那处听墙角的地儿。

    姚青青正奇怪他今日为何能如此大的容忍那些丫鬟如此没有规矩的期间,她便听到显然比刚才那些嚼舌头的声音大许多的女声音怒气冲冲的传来。

    “不去做事,聚在这里议论主们,你们好大的胆!”

    这是杨苒的声音。她算是个直白的人,她讨厌她也是光明正大的摆在了明面,也未见她背地里对她如何如何。因此,姚青青对她这独有的直白还是映像深刻的。

    “你们每人自己掌嘴十个。以后再有乱嚼主舌根的,一旦知道拉去打二十板,工钱减半、逐出府内!”

    虽是看不到她那该是火冒丈的模样,可姚青青从这似是离弦之箭般又快又狠的语气也能听出她定是被气的不轻。于是,她明白了为何君千鹭没有去罚她们。他功夫如此好,只怕早知道另一边还有人也在随便听听这墙角。

    昨晚的事,只怕府里的人很快就都会知道了。到时候———有些麻烦,不过她说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也说过,都来吧、她不怕他们。

    君千鹭的怀里,那红衣之前,姚青青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没有任何意义的讽笑来,她在不屑什么、在嘲讽什么?她不知道,只是突然想这样笑了、于是就笑了而已。

    “我很轻么?”姚青青闭了眼忽然问到。

    “不重。”君千鹭答着。他仅一只手,便能揽着她掠上屋顶,踏过护城河,所以,她不重。

    “哦。”姚青青应了声。“我不重,所以随便都能抱着,这是王爷新的喜好?”

    君千鹭似是想了想才说到“确然如此。王妃可以想做,本王喜欢温香软玉在怀。”

    “府里的美人儿们,比我更适合温香软玉这个词吧?”姚青青有些疑惑的说到。

    “府里有美人?”君千鹭问到。

    他的回答不像是故意之说,也非博取她开心,难道说———他认定美人的标准有些奇怪?以至于府里的美人,他竟是不那么认同的么。

    不可否认,杨苒、岑雪眉、柳莺儿、何优都是美人,只不过杨苒每次的妆化得有点过余、何优的戏总是做的足。

    常言道女为悦己者容。

    杨苒,本是一介武家之女将门之后,舞刀弄枪惯了,只怕她嫁给君千鹭前从未施过粉黛胭脂,以至于嫁入此地将妆上脸便施的重得很了。

    何优,某个官人府内的清白伶人,做戏惯了,以至于与人说话、交往中那原本该细微的神色、动作总能被她很大的体现出来。

    她,据说是柳莺儿的师姐,这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是如此亲近的关系、自然是让人怎么也想不到的。

    谈话间,已是回了君千鹭的院中。

    一个女人站在他的书房前。

    这个女人一身翠色衣裳,那一脸的悲怒之色、见到君千鹭抱着姚青青出现时———她是自动忽略了姚青青的存在,即使姚青青正处在他的怀中。

    她立即激动无比的向着君千鹭奔了过去,手中的娟帕也开始往眼角上悲戚的抹去“王爷……”

    处在君千鹭怀中的姚青青听得那细腻黏糊的声音,微微一颤后出乎在场两人的意料,她笑着伸手环上了君千鹭的脖,他低头随意的看了她一眼,便继续往屋走去。

    何优见君千鹭未理会她,在原地跺了跺脚追了上去,却被守在他屋外的仆役们拦了下来,她只得含着泪幽怨万分的看着君千鹭抱着姚青青进屋。

    将姚青青放在床上躺好后,君千鹭替她盖好了被“王妃胆大了。”

    “胆大胆小,倒也无所谓。”姚青青嘴角笑意未消。

    有那么一瞬,她想将那冷然的人拉往自己。并非他使她触了深情之意,只是那双寒潭般的眸深、她想近近的看到那于寒潭中的是何物、何事。

    至于何人,她自觉自己没必要去深究。

    君千鹭看向了那加上绣了鸟齐飞的红色枕巾的枕头处,一时间兴起之色积于那深沉的眼眸,他掖了掖被角说到“这牡丹香气、鸟绣技,都不错。料选的挺喜庆。”

    语毕便离开了屋。

    被放在床上躺着的姚青青听得君千鹭如此说,心中对于那枕巾的担忧算是消了下去。而耳畔又传来屋外女凄凉的哭啼,由院中黏近来,然后便是哭啼着往书房的方向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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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仅共敌而已
    见着君千鹭出屋,何优急急的抹着眼泪哭啼着跟了他往书房而去,丝毫也未在意自己的形象。

    跟进书房,君千鹭往一个书架走去,似是在悠然的翻找什么东西。

    看着那从头至尾都对自己冷漠的如同对待一株府里那些可有可无的万年青一般的人,何优更是最大化的展示出了何为“悲痛欲绝”,她悲行至君千鹭身侧哭着“王爷,她到底使什么狐媚之术竟让您对她如此另眼相看了?”

    原本在书架间翻着书卷的手停了下来,那盛着无尽寒意的目光锐剑的射向了何优。何优一时僵硬的赔了笑“王爷别当真,妾不过随口一说。”

    “有什么事。”君千鹭转过了头,不大经意的继续去翻找着。

    “皇公让您今晚到笙歌楼与他喝酒言欢。”何优此时已完全无了刚才的深悲,只是看向君千鹭的眼神依旧残留着哀怨。

    四年同处,虽未有亲近、可有这年的面对,这样一个如同神祉般的一个人怎可能使自己不生爱!

    “让他自己喝。”

    君千鹭的话,不咸不淡,只是带着他惯有的优雅、冷漠与沉稳。

    “皇公有书信给王爷……”

    何优说着就要往袖里去取那信,而君千鹭此时却是找到了他所要找的书,于是一贯冷漠的他准备出门去,何优立马跪了下来念到“今,吾心甚烦忧之。又观天象,天道宜喝酒乎。遂邀入笙歌楼、把酒言欢者。若不奉陪,以权利处也。”

    君千鹭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女冷冷的说到“将清赏剑拿去磨磨。”

    语毕,君千鹭拿着手中书往自己住的屋走去,屋中只留了何优一人跪在地上眉角微微有些抽搐。

    把酒言欢,也并非不可,只不过是他觉得没必要而已。言欢的时候他不希望,那出现过许多次的言辞再次出现许多次。

    且,再过十来天他便要带着他的王妃进宫,他不觉得他与他分别的时间有很长。

    听得有人走入屋中,姚青青睁了眼看向门口处,君千鹭正拿着一本书一步步向她走近。

    她猜,那是夫纲。

    确实,她猜对了。

    君千鹭将书交给了她“今日先背,明日再抄。”

    “是。”姚青青恭敬的应着。也许,若非她被打的疼、这叠加的伤深,她应该是能对着君千鹭行了大礼、以表他对她的关心而生出的感激涕零之意的。

    这不过是也许罢了。

    姚青青拿了夫纲侧身看着,许久未看记得也不是那么顺溜,看看也好。

    天色渐暗间,君千鹭刚出了府去,他的院中已盈盈的带着丫鬟走来了几个“好心”之人,为的是岑雪眉,而之后跟着的便是是杨苒、何优与各自的丫鬟。

    走近门口处,毫不意外、她们被守在门口十步开外的仆役们挡了下来。

    岑雪眉不满的嚷了起来“这是做什么?一个小小的仆役都敢拦我的么!”

    “姐姐。”何优上前拉了拉那娇躁的女,随后对着那仆役们笑的那是一个温柔劲儿“我同岑姐姐、杨妹妹一起来拜望王妃姐姐,想要同她讲些话儿增进些感情。不知可否禀报一下?”

    杨苒听后,已是万分不悦的将头转到了一边,不去看那一生似乎都沉浸在做戏里的女人。

    她们人同,本就不同心。如今,只不过是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而已。联手对付,或许会简单些。

    “请各位请稍等。”一个仆役奔向了门口停了下来对着屋里恭敬的说到“王妃,岑侧妃、杨姑娘、何姑娘来拜望您,不知您是否方便?”

    原本看着夫纲不久便已沉沉睡了过去的人,此时听到门口处那恭敬而又稍显响亮的声音,那尚处于混沌中的脑里倒一时稍清醒了些,却总还是未褪去混沌的以至于她只是轻轻的“嗯”了声,便又睡了过去。

    屋外等着的人见着那没有表情的仆役走了过来,却是听他说“若真想见,只怕还需等会。”

    “呸,拽什么架!”岑雪眉不屑着,低低的骂着,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却是没有人敢奈她何。

    杨苒却是狠狠地咬着那上了厚厚深红的唇,眼里看向那门口处也是恨意颇浓,双手更是捏的紧紧的,似乎是在隐忍什么。

    若非守在门口的这几个仆役功夫厉害,她只怕早已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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