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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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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子上另外一个女人倒是脸色一凛,把看戏的神色收了起来,正要认真的打量起李宥然,门口传来哈哈哈的笑声。
  青雅言到了,披着一件紫色披风,头发高高束起,生出点皇家的高贵来。李宥然看了一眼便撇开眼睛,这个女人,没事笑这么大,她可不喜欢看人家的扁桃体,怪恶心的。其他人都恭恭敬敬的站起来,齐声叫道“皇女殿下。”
  青雅言满意的点点头,抬教进屋,看了眼门边的李宥然,看了看脚下跪着的女人,对身后的人使了个颜色。
  身后出来一人上前打开窗户,另外两人上前,一前一后抬起地上的女人走到窗户前面,不管女人杀猪般的嚎叫,前后一荡,呼溜一下,就仍到了窗户外面。
  啊的一声尖叫过后,嗙!重物落地。
  青雅言满意的笑着说:“本殿下非常不喜欢没用的东西。”
  李宥然点点头,很好,我也是。

  乞丐歌(含入V公告)

  入了席,李宥然排了个最靠门的位置,通常,这个位置是不坐人的,这样把李宥然摆在那里,不过也就是要告诉李宥然,看看,只要我点头,就有你的位置。
  值得一提的是,菜色都是一等一的,有的居然有点雕盘凭花的模样,这么奇奇怪怪各种名堂摆了一大桌子,然而,真正在吃东西的,就是那天跟李宥然碰面的那个肥女人,和李宥然。
  四五个女人和头头在一起吃饭,无非就是把马屁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拍一遍,这顿饭还就这么平平安安的过去了。
  除了酒有点烈之外!这具身体,她还真是无可奈何,这么点意思,走路就晃上了,她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晃,反正跟在后面的人都不急,她急什么。
  好不容易到了将军府,一进门就被九曲十八弯的带到青天放的书房,那位青天老将军面无表情的坐在自己的大椅子上,旁边立着把大刀。
  原来青天放是耍大刀的,李宥然一遍想一遍自己摸着椅子坐下,还试图给自己倒杯茶。青天放两眼一眯,问道:“李姑娘深夜晚归,不知何处如此逍遥?”
  李宥然听着夹刀带棍的问话,反而笑了起来,颇为回味的说:“呵呵,将军也知道,皇长女有约。”
  青天放一怒,她当然知道,除了那个青雅言,谁敢在她将军府上要个人走?李宥然自己坐在那里悠闲喝着茶,更惹得青天放气上心头,再不想绕什么弯子,直接问道:“你究竟想要如何?我青天家待你不薄,为何你要与那青雅言勾搭一气?”这个女人,吃她的,用她的,现在还要反咬一口。
  李宥然把茶盖往茶杯上轻轻的一放,叮的一声,在安静里显得格外清脆,“哦?不薄?那将军是否打算放我离去?将军是否放心让我回南国?将军是否信任我不会将青天照和青雅桐的秘密外露?将军是否会全力救书漫?”李宥然并没有看青天放,而是看着茶碗里的茶叶,飘啊飘,飘得出杯子么?青天放是这么想的吧。
  青天放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可能,她怎么会放了她了,她知道太多了,但是,阴错阳差,不能冒然灭口。
  这边还没想好,就听得李宥然又笑笑的说:“不过也对,我是不值得你信任的。”不过二十四小时盯梢对自己来说,太小儿科了一些。
  青天放脸色一沉,“你做了什么?”又追问:“你告诉了青雅言什么?”语气中,难掩的焦急,那天她出门,仁安居然在大街上就被甩掉了,后来又是在大街上找到她,直到今天皇女府来人,她才知道她是跟青雅言搭上了。
  对于这样的反应,李宥然满意的点了点头,居然还调笑道:“反正是你也知道的事情,不用太好奇。”
  “你!”青天放作势要站起来,李宥然才安抚道:“别急,明天你就知道了!怎么,让我多活一天的勇气都没有?”
  说着,撑着扶手站起来,轻声叨念:“不知道那傻子睡了没。”摇摇晃晃的走了,青天放眼神闪了又闪,终究没有拦住她。
  这晚上,真是黑得紧,李宥然半闭着眼睛往院子里摸的时候,假山里闪出个黑影挡在前面动也不动。李宥然扶着假山还没站稳,那黑影就开口说道:“她不是好人,你不要去招惹!”说完,又忽闪一下溜了。
  这回,李宥然自己也叹口气,青雅言的却不是好人,可她李宥然是好人么?这个世界的男人怎么回事。不过,傻男人,养一个就够了。
  于是又继续走,不过被这么闹两下,酒倒是醒了,一路清明的回到院子里,秦书漫已经睡了,桌子上地下到处都是纸,上面乱七八糟的画着的好像是人,实在辨不清是谁。摇摇头回自己房里睡了。
  离过年只有八天了,人们都起得早,洗洗弄弄准备这准备那,但是,谁都没有乞丐早,天还没亮,十岁左右的乞丐就带着五岁左右的小乞丐上街乞讨,一般这个时候能有点米汤就不错了,实在不行,淘米水也将就了。然而,今天乞丐们除了讨饭,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唱歌。
  说是说唱歌,其实很简单,来来回回四句,没有韵律,只管嗓门大就行
  青家王朝青天将
  虽为男儿御沙场
  不爱粉妆爱绿装
  保家卫国血敢扬
  不到半天,整个芙蓉城已经耳熟能详了,等老百姓吃了饭上街一溜达,还能听到新鲜出炉的青天将军勇搓南军万人阵的故事,讲述娘子那叫一个口沫横飞,绘声绘色。
  当天早上,晚起的青雅言刚坐上饭桌吃饭,就从下人口中知道,自己花了一万两银子买到的还没来得及享受的秘密现在整个芙蓉城都已经知道,气得当场掀了桌子,把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另一个没有吃到早饭的人,就是作俑使者李宥然了,刚起床活动了一下精骨,就又被请到书房了。这次青天放没有半点耐心了,站在那里,不等李宥然坐下,张口就问:“为什么?你想怎么样?”
  李宥然还是自己挑了张椅子坐下,伸直两腿,双手抱胸说道:“很简单,我要回南国,我跟你说过,我的家人在南国,还有,我也说过,我还要找人。”
  青天放皱眉,这跟照儿的事有什么关系,自己低头一想,瞬间明白了,李宥然认为自己困着她是因为她知道了太多的秘密,那只要秘密不是秘密,想到这里,惊讶的睁大眼睛:“你!?
  跟聪明人说话,果然比较省事,自己也爽快的说道:“是啊,不光是青天照,青雅桐在军营的事我也告诉青雅言了。”
  青天照一楞,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大步走过去抽立在椅子旁边的大刀!
  李宥然四处看了看,都是书,怪可惜的,大早上也没吃饭,白白消耗了能量不好,于是缓缓的开口说道:“起码你唯一的儿子不用再上战场,起码青雅桐可以见光,起码青天家又出了个英雄啊。”
  青天放一顿,扭身就骂到:“照儿不是不用上战场,是再也不能上战场,桐儿不是可以见光,是必须见光,而且,我青天家不需要英雄!”虽然照儿功夫了得,然而,让几十万女人都听男人指挥,哪里可能,桐儿见光不是不可以,而是时机未到!
  而且,青雅言岂会放过青天家,虽然青雅竹已经嫁给战儿,但这并不能让青雅言安心,她一直都在提防自己,之前她一直来探照儿,恐怕也是得了风声只是苦无证实,这才在小年夜上说些什么婚配的话来。现在这样……越想越气,嘴唇直哆嗦,当初就该杀了了事,偏偏这个女人对秦书漫那情深似海的模样引得陆豪天护得紧。
  李宥然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吧,不过这可不关她的事。现在看来,年前,青国小乱一场,她就有机会溜了,于是开口说道:“你杀了我也没用,还是想想办法比较好!”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青天放头顶冒烟,眼看就要炸开了的时候,门被敲了两下,仁安的声音传来:“将军,施前辈到了!”
  “什么?”
  “施前辈到了,估计昨天就到了,现在给三小姐用针呢。”
  青天放看了一眼李宥然,那意思是,待会儿再收拾你,便抬脚走了。

  青天照 番外 上

  从记事起,青天照的记忆就是满眼的山,满眼的树,见过的人,只有师傅,除了偶尔有个叫娘的女人会上山以外,他并不认识别的人,吃饭,睡觉,练武,看书,再没有别的事情。
  师傅并不喜欢讲话,小时候为了从寡言的师傅那里得到表扬,他总是努力将事情做到最好,然而,师傅总是看看他,点点头,拍拍他的头就好,于是他拼命认真做到更好。直到后来渐渐长大了,偷听到师傅和娘谈话,他才知道,因为他是别的男人给娘生的儿子,师傅抢了他来,也就是出一口气罢了。十岁那年,娘带他回家,可是两天之后,他自己又回到了山上。这后来,师傅渐渐的跟他说起话来,说天下女人薄幸,说人间爱情可笑,说人生苦短无趣。
  虽然如此,师傅还是默许了娘每月上山的习惯,师傅还是让他去接受那些个军队的训练,师傅还是让他去那个回城。
  到处都是女人,他不喜欢四周都是女人的味道,又脏又臭,还拿那种眼神看他,开始他总是睡不着,或者总是半夜惊醒,幸好他发现营地后面有口瀑布,瀑布下一汪水潭,睡不着的时候,总是去那里练功玩水。
  他记得第一次死了很多人,到处都是血,铺天盖地的腥味,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中箭了,顾不得多想,挥臂就砍,毫无章法,当一切都安静的时候,血染了一身,他要去洗一下,那里,他遇见了一个女人,他多少有点紧张,她看了自己的身子,应该杀掉,结果那个女人是个哑巴,可惜了,她的嘴巴倒是挺好看的样子,但是他中箭了,必须拔出来,好吧,拔了箭再杀也不迟,哑巴胆子很大,气息平稳,一点也不像她表面上的那样紧张害怕,还敢抓他的肩膀,他正要发作,箭就拔出来了,很利索。好吧,既然她帮了自己,那暂时不杀她吧,反正,也就是个哑巴,而且,她的嘴巴挺好看的。
  那次过后,他睡得更不踏实,常常听到那些人的哭喊和一大堆带血的胳膊和腿,让他越加不喜欢那个所谓的娘,也不喜欢到来打仗,这些跟他都没关系,他把娘派的那个聒噪的老女人杀了,找了那个哑巴在身边。
  这下果真安静了不少,何况,哑巴做的饭菜还不错,身上也没有臭味,晚上也不打呼,也不会拿试探和奇怪的眼神看他,虽然开始她还很怕自己,后来渐渐的没有那副胆怯的模样了,所以她带在身边,他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直到那次打她。
  其实他也不是真想打她,只是她那么看他,他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害怕,他是习武之人,自然跟别的男子不一样,果然,她流血了,然后急急忙忙的出去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原来打人也是这么疼的。后来,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他忍不住偶尔会去看看她,这才发现,这个人多么的奇怪。
  譬如早上,从来都是她先起来,而他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时辰出去的,譬如她从来不扎堆跟别人赌钱,譬如她躺在草垛里,从来都是一动不动,就跟她晚上睡觉不翻身一样,譬如她看见士兵操练,从来也是一副面无表情恍如未见。
  虽然从未见她清洗,但她永远干净整洁,虽然从未见她进餐,但她从不表现出饥饿,虽然从未见她深睡,但从未见她犯困。她从来不开口大笑,即便是笑,也从不未到达眼底,是不开心么?她偶尔会耸肩膀,那是什么意思?她也会发呆,但是只要有人一叫她,她立即就会反应过来,眼神清明,但凡站在某处,她必然能靠就靠,但却给人一副随时可以冲过来的错觉。
  但凡她稍微有兴趣的事,她都会挑眉;但凡没有丝毫兴趣的,她都会点头应付了事;但凡喜欢的人,她都会看她们的眼睛,但凡讨厌的人,她都是一副低头顺耳的样子。
  她不像一个伙房的人。他知道,也派人查过她,军营里,从来没有她的记录,她比划着自己不识字,可是她看见书的样子不是不识字的人看见书的样子。但是,他不打算跟别人讲,反正她在他身边,也做不了什么。直到晚上有人来袭,应该是她吧,但是,他不想说。于是更加看紧她,还有,要打仗,还不如直接灭了那个什么南羽薇比较快。
  他想起了血蝶,师父并没有教他,那是女人练的功夫,但是可以短时间集人十倍之功力。他练功的时候都带着她,女人没有内力,潭子旁边总是有些冷的,她总是靠着树干站得笔直,他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和隐隐约约的她口中呼出的白气。杀了南羽薇吧,然后就不用打仗了。
  他本来可以成功的,如果不是偷袭失败,被南羽薇的剑刺中,而南羽薇居然阴险的在剑上涂了迷情。迷情药效发挥很快,一阵痛楚过后,他的后脑勺就沉的厉害,睁开眼,面前的人好像就是哑巴,不过,哑巴怎么会在这里?哑巴怎么会这么紧张的样子?哑巴紧张的样子还挺好看的,体内一阵异样,就去吻她,她却斗的厉害,心里渐渐升起一股欢喜来,头却痛起来,绞痛的厉害,远远的听见有人叫主帅……
  再醒过来,居然在自己帐篷里,睁眼看见的还是哑巴,又是那个不紧张不开心不好奇的面无表情的哑巴,不过没关系,只要还是哑巴就好。师傅说过,女人,总是渴望权力的,就像娘放不开自己的权利一样,所以他让徐辉带她上战场建功,这样就会有权利了,她应该会高兴一些,可是也没有见她高兴的样子,反而眉宇间多了一丝不耐烦,也再没有新菜色给他过,来来回回都是那些。她到底为什么不开心呢,等战争结束了,他可以带她去山上,她肯定会会开心些。不知不觉,眼睛自己就会去找她,直到确认她还是躺在那个草垛里,他才能专心做自己的事,晚上也能睡得很香,因为她就在旁边。虽然直觉里觉得害怕这样的感觉,但是心里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欢喜了,看着她,不就是欢喜么。
  可是,来了个秦书漫,看着她受伤,看着她开口讲话,看着她介绍她的夫郎,看着她说她自己的名字,看着她终于开心的笑,居然开始痛,师傅说,解了迷情就好,都是迷情的原因。他问师傅,解了迷情就不痛了么?师傅说,是的,解了迷情就好了。好吧,那就解。
  迷情解了,过去的事情都像做梦一样,现在梦醒了。可是谁敢肯定,梦醒了就会比较好呢。梦醒了,哑巴不在自己身边,哑巴不给自己做吃的,哑巴是别人的妻主。陆叔叔经常在师傅面前炫耀他徒弟的妻主有多好,有多好,师傅总是向往的眼神不屑的表情。其实,他们两个都羡慕,不然,陆叔叔不会把自己的功力给了个陌生的徒弟,师傅不会借解毒随便把功力全部传给我,他们都是在找借口,因为只要他们变得需要被照顾了,娘就会在他们身边,责任也好,感情也好,他们又可以回到梦里了。
  而他的梦,醒了。看看,她多开心,能够会心的微笑,能够宠溺的说话,只是,这些都跟他无关罢了。他不在乎她是否利用他,娘说,她不是好人,自己是因为毒未清的关系才对她念念不忘,可是怎么可能,她对那个秦书漫傻子一样的人那么好,师父说,秦书漫是为了她才变这样的,他问师傅,为什么他没有变成那样? 师傅回答不上来,光记得警告他离她远点。
  好吧,远点就远点,所以那晚上她突然靠近过来,吓死他了,一路匆匆忙忙的回了府,还是紧张的厉害,不知不觉跑到她的院子口等她,她抱着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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