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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孰无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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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继傲不在意“切”了一声:“我们打仗要是受了伤,还就靠这烈酒止疼呢,哪就那么娇贵了,再说了,苏郁哥哥在这呢,有你什么事儿,你这时候又充什么好人,鬼鬼祟祟的不知搞什么把戏。”
商平被噎的脸通红,我哥看了看左右,突然道:“到底你们小几岁,这酒桌上的道理不十分懂得,若是替酒呢,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是要翻一翻的喝。殿下跟我们家苏郁要好,想替他喝了这碗,那就要一碗换两碗。”
尹继傲凑热闹道:“依我说,二殿下还是坐下吧,这人情可不是这么好卖的。替了这一杯还有下一杯,一会儿我跟你哥哥都是要跟小苏郁喝的,你这一路替下来,怕是要吃不消了。”
商平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哥看了看商平,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出来,扭头再不瞅他,冲我道:“小郁”
我回过神来“啊”了一声。
我哥笑着端起酒碗:“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咱们当兵的认这个道理,今天我这亲哥哥在这,怎么也不能让我们家苏郁在你们几个手里吃了亏,有本事,先把我撂倒,再算计我弟弟。”
尹继傲先就是一声怪叫:“怎么着苏涵,打刚才你就跟这儿叫板,商清,他可眼里太没人了,怎么着,办他!”
我哥悠然一笑:“跟你叫板有什么负担,你也算盘儿菜?”
商清在旁边唯恐天下不乱:“废话少说,端杯端杯,军营不能整这个,都快把老子憋死了。偶尔借口庆功喝上一回半回的吧,还一帮老东西在旁边又是什么“殿□份尊贵”、要不就“殿下弱冠少年不能多饮”,真他妈当我窝爹妈怀里长大,还没断奶的雏儿呢。”
我哥跟尹继傲异口同声“切”了一声,表示了对商清的鄙视,眼光却似有似无的扫向商平,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商平脸色越加不好看,我也看出来了,这三位尊神脑子清醒着呢,纯粹是借酒装疯啊。得了,反正他们跟商平八成是上辈子结的仇,天生的八字不合。我也没必要什么都往我自己身上揽,非说成是替我出头。
所以,我当即作出决定,今天还就跟这满桌子的菜最亲了,别人谁我也不认识,你们闹你们的吧,我就低头猛吃。不过,我偶尔斜眼看看商战,人孩子这会儿也不闹别扭了,有吃有喝的,那叫一个兴高采烈眉飞色舞。那感慨,真的止也止不住:你说这商战,怎么就不知道什么叫见外认生呢,这跟人打成一片也太快太自然太成功了。
“慢着!”我这一筷子菜还没放嘴里呢,商平又不干了,“呼”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手里还端着刚才那杯酒,“苏郁是我贴身的伴读,父皇钦点,这么些年跟着我,细心提点,处处妥帖,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益友,今日于情于理,苏郁的酒该我替,别的不说了,刚苏郁敬的酒,按规矩来,一杯换两杯,商平这里先干为敬了。”说完这几句,连眼都不带眨的“咣、咣”就是两大碗下肚。
今天上的压根儿就不是平时商平他们这些斯文公子哥儿喝的那些甜酒,全是我哥他们点的烈酒。我若不是上辈子喝出来的底子,今日也不敢举杯。
商平我是知道的,若说他日后稍微还算有些酒量,可十几岁的时候,着实拿不出手,别说跟人家混军营的比,跟我还差着还几个段位呢,压根儿就不行。
果不其然,这两碗烈酒下肚,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
这下那几位全撂了筷子,神色各异,往我跟商平两人身上来回扫。
这回轮到我哥先开口,语气倒与往常无异:“难得二殿下如此高看我家这不成器的兄弟,苏涵在此,敬二殿下一杯,谢二殿下往日对苏郁多有关照。”“关照”二字,格外咬牙用力挤出来的。
商平看看苏涵,苦笑一下,只说一句:“这酒该喝。”仰脖就干了。
几人均露出意外神色,我不理他们,埋头继续吃我的。
尹继傲敲敲桌子:“苏郁,别在那傻吃了,大殿下老远回来,也算是你一个哥哥,你就这么一锅粥的敬了可不行,得单独敬一个。”
我抬眼眼去,商清含笑看我,尹继傲却拿眼直瞅商平。
懒得跟他们废话,伸手够酒碗,反正我不行了还有我哥呢。
商平伸手一拦我,冲尹继傲道:“说了苏郁的酒我全替。”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大哥,我代苏郁敬你。”说着又要一口闷
“等会儿”尹继傲突然开口。
“怎么?”商平停了手,看向尹继傲
尹继傲笑笑:“没什么,不过是看二殿下喝的猛了,白提醒一句,一会儿还有你哥哥回敬苏郁的呢,另外我跟苏郁哥俩也没喝呢,咱不着急慢慢来,细水长流才有滋味。”
商平冲尹继傲轻蔑一笑,举手抬碗,终是干了。
这一碗下肚,商平脸上的红色已经退去,变得煞白,头上也有细细的汗珠渗了出来。我愣愣看着商平,不知该说什么好。商平似是感觉到我的目光,扭头对上我的眼睛,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像是突然又有了力气般,抓起酒坛子又给自己满上了。
面对这样的商平,我突然感觉不知所措。商清突然开口:“平弟,你代一碗意思到了就成了,不用喝足两碗。”
尹继傲一声冷哼,却也没说话。商平摇摇头,端起酒碗,却马上又放下了,两手紧紧捂住嘴,猛的冲了出去。门外立时传来一阵呕吐的声音。
尹继傲冲门口的方向一笑:“还凑合,我估计撑死也就两碗的量。”
商清桌子底下照着尹继傲就是一脚:“够可以的啊你,欺负孩子还欺负上瘾了。怎么说那也是我兄弟。”
“你确定?不是你们家从狼窝里捡回来的?”
商清皱眉道:“我说你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呢?”
“不怕死呗”商战好死不死在旁边搭茬。
尹继傲轻哼一声,满不在乎:“世子爷,您还有功夫在这儿挑我错,还不赶紧去看看,兄弟情深一下。”
商战一挑眉:“都统大人,这还用你教,我就不用混了,你们喝着,我去拍下马屁。”说完老神在在背手出屋。
我看得目瞪口呆,商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的?
最终我也没有走出雅间去看一眼商平,不过他到底是撑不住了,吐完就在隔壁屋的卧榻上倒着了,然后这帮人就像完成了一个任务一帮,终于开始敞开了喝酒胡说八道。
后来商平回朝阳殿以后,那副烂醉如泥的模样不知怎么就恰巧让天帝给撞见了,着实的被训斥了一番,禁足一个月。而我哥他们这帮货真价实的酒鬼却什么事儿没有。
我以为在宝轩酒楼那次下马威以后。怎样都能平静一段时间让人稍微喘口气,可除了我在家告假养病,商平在朝阳殿禁足,商战上课闲逛两不误,三人见面次数少了以外,两派的党争却疾风骤雨般愈演愈烈。
最近京城上空乌云密布,先是宫中,虞妃贴身女婢离奇失踪,几天后尸体被人从偏僻处一口水井中找到,除了衣物依稀可辨身份,整个人泡的面目肿胀,惨不忍睹。
奇怪的是,原本这后宫是虞妃说了算,已经定了是失足落水将事情压了下来的,可当虞妃下令例行搜检婢女身后之物时,却意外搜出了虞妃外省本家信函,涉及虞家旁支子弟私斗,伤人致死,偏打死之人京中亦有高官背景,两不相让。这信是内眷代笔,求了虞妃央告虞侯代为周旋。
这原本是忌讳事,以虞妃来讲,向来是不沾这些的,这封信据说是连见亦未曾见过。
偏巧天帝这日下朝无事,去了虞妃处,正撞上这一幕,从发呆的虞妃手中接过信来,当时龙颜变色,虞妃宫中齐齐下跪请罪,惶恐不已。
天帝发妻早丧,宫中从此未再立后,虞妃的位份,在后宫中是最高的,加上虞侯的关系,草率不得。因此事涉及人命官司,又有宫中妃嫔牵涉其中,着大理寺和宗人府一同审理。虞妃有罪与否尚未定论,打理后宫不当一条是跑不掉了,因命暂除去掌管后宫之职,待案子审清楚再论。
可这案子一时半会儿的,哪里就能审清楚了。本不是什么严命死审的大案子,下面的官揣度着天帝的心思,也拿不准这万岁爷是碰巧撞见了下不来台不得不办呢,还是其中别有深意,因此不大的事,倒弄个各执一词,审起来也是战战兢兢。
这么拖拖拉拉的,后宫的风向可就变了,那边商平刚禁足思过,这里虞妃就惹了这样的嫌隙,说大不大呢事情都不大,可说巧不巧呢却是令人寻味的有些巧了。由不得众人纷纷揣测,说不拜高踩低,这嫌疑总是要避的。
说起这番缘由,也是我那英明老爹为了要我“避嫌疑”一五一十讲给我听的,我看老爹一脸为难说出让我再“病”一个月这样的话时小心翼翼的神色,不禁有些心酸,同时又有些好笑,这才真叫正中下怀。当时答应的干脆,倒让我爹发了会儿楞。
54婚礼
恰好春妮的婚期临近,我得了“特赦”,整日窝在家中,字也不练了,书也不温了,只管张罗这件事。春妮姑娘家,不好抛头露面的,况且这头我爹一声吩咐,早就置备的差不离了。倒是彭虎那头,尹继傲那里最近不知忙活的什么,营中弟兄俱被那厮使唤的团团转,只格外开恩才把彭虎给替了出去。
所以这席面、婚房、彩礼林林种种一应琐碎,倒都是我跟着彭虎在外面张罗。
春妮老大不过意,劝了我几次我也没当回事,恨得春妮当着我的面就咬着牙拿手指头戳彭虎,直说彭虎是根直肠子憨厚的过了头,当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彭虎每每揽了我的肩膀哈哈一笑,说傻人傻福呗,偏我这兄弟跟我一样的实心眼子热心肠,有什么办法。后来春妮也无奈了,由着我们去。
春妮出嫁在即,早就另安排了相府小姐的闺房,虽说跟我的小院依旧离得不远,可我跟春妮各有各忙的,自不能像往日一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反倒是跟彭虎相处日子久了,熟络了不少。越接触我是越发觉得我这准姐夫当真是值得托付的良人,为人豪爽仗义而又不粗俗、细致守礼而又不拘泥。就我认得的人来讲,彭虎的性格算是最正常最好的了。
我因为养病不去上书房,这么些天我和商平总也没见,商战没什么事情,却也并不常来。
我一门心思操心春妮这件事,并不十分理论这些有的没的。这些日子算是我重生以来过的最为舒心的了,每每稍微花些心思,便能哄得我爹我哥哥满心欢喜,连我都能觉察出因为我的小小努力换来这俩人十倍百倍的更加宠我。
日子平淡温馨却过得飞快,我这里风平浪静,朝中却是暗流汹涌。虞妃的事情还没了结,朝中的权利平衡却有渐渐打破的趋势。
身在京城官家,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可是这些乌七八糟的自己都会往你耳朵里钻。近来的风言风语,围绕着从京城到地方,一些重要位置的官员纷纷被替换下来展开,理由各种各样,有年老致仕的,有丁忧守孝的,有看似正常的调动的,亦有犯事革职的。
数量不多,办的也不显山不露水,可再如何低调,这京城里的人精也不在少数,把这些落马的官员掰着手指头合计合计,十成里总有五六成是跟虞侯一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再跟近日的事情一联系,不难做出揣测,天帝,怕是要发难了。
至于那剩下的四五成被拿下的官员,没人觉得冤枉,虞侯不是傻子,自己的势力不可能都摆在明面,那些人,保不齐就都是些暗的。这样一推想,对天威又多了一层惧怕:若真如此,天帝此事谋划了怕不是一天两天了,表面不动声色,暗里手眼通天,将虞侯的底细摸了个一清二楚。帝王心术,当真是深不可测。
这些传闻真假难辨,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十成里就算真了两三成,虞侯家也是只有倒霉的份儿。
说来原本就很可疑,一个皇子一个宠妃,背后还有个结党营私不知收敛的世家大族。宫内宫外难逢敌手,且皇子渐长天帝渐老,若是圣意真在商平身上也还罢了,可若不是,凭天帝的心术手段,岂能留着这些隐忧。
商平和虞妃就算是聪明人,虞妃执掌后宫,轻易不肯多走一步,平日里处处留心,惹人话柄的事情也是从来不干。商平看似狂傲不羁,内里亦是极有分寸,我若不是知晓前因后果,知道虞侯所图极大,早早的把宝压在商平身上,此刻也看不出咱们二殿下和虞妃母族的关系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天帝原配正后早殇,亦没有留下嫡子血脉。商清与商平,一个占了长、一个占了贵,按祖宗家法,立谁都有先例可循,日后都能说得过去。
天帝态度暧昧,面上宠着虞妃跟小儿子,可偏偏亲自将兵权交到了长子手中,摆明了给这大儿子机会,培植自己的势力。
终究是弄成了现如今这般势均力敌不上不下。帝王爱玩制衡之术的本不在少数,可是估计天帝自己也想不到,如此一来,日后不管这两个儿子是谁坐上了那个位子,都是要经过一番你死我活的争斗。
前世商平是赢了,可那是有虞侯的世族势利和恒王的兵力两方面鼎力支持,就即便是这样,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国力大耗之下,白白让异族渔翁得利,捡了现成的便宜。
这是这辈子,没了患难之中拉商战一把的情分,恒王那里先就不好说了。至于虞侯这,也是岌岌可危。
这番变故前世未必没有,只是不知虞侯最后是使了什么法子最终反败为胜的。想到这里不由得我不暗暗懊恼,哪怕上辈子稍稍留心些,现如今也不至于在这里胡思乱想,好歹能让我爹有个防备。
“我说不用担心吧,要是问谁都找不着的话,也不用着忙,一准儿独个儿躲个僻静背人的地方发呆呢。”
一个熟悉欠扁的声音传来,我回过神,冲着我哥跟尹继傲微微一笑。
尹继傲先就冲我撇撇嘴:“让你装病,你又不是真病,好容易闲了,我们没工夫见天陪着你,你倒是想法子自己找找乐子解解闷儿啊,怎么真跟个姑娘家似的,老在家里躲着做什么?”
我心里正烦着呢,听尹继傲说话就没好气:“我这还叫在家躲着,我就差忙的脚不沾地了,你说你们骁骑营没事穷忙什么呢,把我这未来姐夫给撂在那里了,真不讲义气。”
尹继傲听说反倒气乐了,冲我哥道:“我这好心嘱咐这么一句,他倒抱怨上我了。”
我哥倒难得的没有戗尹继傲,只过来拍拍我肩膀:“别冤枉了他,这回倒不是他不讲情面,你尹哥那最近当真腾不开人手,还好你肯搭把手,咱府里有得用的人,你只管使唤,怎么也得把这婚事给张罗下来。”
我心中好笑,我哥这算是专程替尹继傲求人情说好话来了?反手握了下我哥的手,又拍了拍,方笑道:“得了得了,你们两个,加上我姐姐、姐夫,这几大尊神的面子叠罗在一块儿,我多大的胆子,敢不尽心尽力,这事情都忙活的差不离了,想起上我这儿后找补了,你们俩也真有意思。”
尹继傲跟我哥哥俩人眼对眼的愣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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