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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爆力医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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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阿浩垂眸,一副奸计得惩的样子看了眼依依,手又抱紧了些,还扭了扭腰,把依依的头放到他臂弯里,让她舒服了些,又继续碎碎念:“算了,铁牛,咱不去医院了,回龙山吧,阿姨肯定担心死了,哦,抓的那几个人你给我审明白了,不说出后头的人来,就给我往死里整,你们军队的那套我是最清楚的,别告诉我你没本事撬开他们的嘴啊。”
铁牛愣愣地点了头,“不去医院了?她不是受伤了吗?”
“废什么话,让你去哪就去哪!”阿浩又是一巴掌拍在铁牛的脑门上,骂道。
铁牛怒了:“阿浩,我告诉你,别打我头,你再打我告我爷爷去,说你呆江城也不去看他。”
阿浩一听立即就转了脸,腆着笑脸凑铁牛身边,“别介,爷爷会打死我的,我那还有件姚明的签名的球衣,送你了。”
铁牛听得眼都亮了起来,这才划算嘛,总算没白出趟兵,就知道这家伙手里有好东西,铁牛可是姚明的铁杆粉丝,就是火箭队也太他妈不得力了,总得不到总冠军。
军用吉普开到了龙山,阿浩抱着依依下了车,铁牛也没多呆,就直接开车走了。
依依忍不住就从阿浩怀里探出头来,想要下来,刚一动,就听阿浩扯了嗓子就喊:“阿……”
依依吓了一跳,一伸手就捂嘴了他的嘴,小声乞求:“别……别吵醒我妈,她真会急死的。”
“那你别动,我抱着你悄悄的溜进去,保准不让阿姨发现。”阿浩笑得阴险,好不容易抱住她,才不肯就这样放手呢,她在许嘉明怀里怎么就没挣扎呢,我怀里有刺啊。
阿浩抱着依依直按就进了自己的房间,依依终于得了自由,就要回去,阿浩就微眯了眼看着她,嘴唇一嘟,张口又喊:“阿……”
依依立即顿住了脚,低眉顺眼的,苦着脸道:“好啦,你别喊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一个人行动了成不,你就别生气了嘛。”
阿浩这才有了笑容,却一拍床沿道:“不生气可以,我今晚为你担了一晚上的心,你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
“陪我睡,我一个人睡不着。”阿浩一本正经地说道,乌黑的大眼纯净而无辜,好像这是个再正常不过的要求似的。
“胡闹,男女授受不清,我怎么能跟你睡一床,真真胡闹。”依依冲上来就要打阿浩。阿浩缩着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躲过依依一击,口里嚎嚎:“你不是说当我是弟弟吗?那还讲什么男女大防啊,再说了,我都被你看光光了,又不是第一次陪我睡。”
“可你不是我弟弟啊。”依依冲口叫说道,这小子越来越坏了,刚才在车上就……故意抱着她不肯松手,以前的阿浩怎么会这样。
阿浩听了立即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猛地爬了起来,突然就冲到依依面前,在她额上轻吻了下,“你说的哦,我不是你弟弟,以后再也不许当我弟弟了,而且,我比你大好几岁呢。”
“那就当……”依依的话还没说完,阿浩就按住了她的嘴:“不许说当哥哥,你也说了男女授受不清了,我可是什么都让你看光了,你不能这么没良心。”死咬着看光了不松口。
依依气急,懒得理他,打开门冲了出去,屋里阿浩一脸得意的笑。
第二天,赵慧英拿着那张法院的传票就难过,愁眉苦脸的,早饭也吃不下,依依胸有成竹,劝了她几句,阿浩神清气爽的下楼吃早餐,几人吃过饭后就到了法院,江德良早就等在法院门口了,债主却没有来,只是委托律师到堂。
赵慧英一看到那庄严的国徽人就打颤,她老实了一辈子了,从没有犯过错,最怕的就是跟公家打交道。
依依从容的带着她走了进去,审理员是个年轻姑娘,边上还有书记员,阿浩跟着进去时,她很有气势的把阿浩挡在外面:“除了相关家属,其他人不得进来,小弟弟,你还是回学校上课吧。”
阿浩的脸上立即闪过一丝戾气,从怀里拿出一张证件来,那年轻审理员立即怔住了:“你是律师?”
“有律师资格证。”阿浩淡淡地走着,我是当事人赵慧英的律师。
依依听得怔住,她不知道律师是什么意思,但就这意思可以看出来,应该就是以前的状师吧,帮着打官司的,没想到阿浩还有这本事,不由高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成天无所事事的,游手好闲,原来他还真读了不少书呢。
原告方代理律师把江德良的欠条拿出来,当庭陈述了江德良欠债的事实,“……被告人当时向我的当事人借了二十万,分三次进行,一次九万,一次五万,一次六万,说是要做木材生意,购买木材给江城纸厂做原料,说明是两个月还清,但现在过去了十五天了,他还不肯归还……请求法院予以强制执行。”
江德良道:“……我也不知道生意这么不好做,进了两个车皮的材都亏了,本钱都没赚到,我现在把房子卖了也还不起这二十万,我只有十万块,还是拿房子抵压才借到的钱,我妻子赵慧英现在正与我闹离婚,财产她分得一半,那债务也应该分担一半……”
赵慧英听完了江德良的陈述气得都在发抖,指着江德良骂道:“你扯谎,你什么时候做过木材生意?厂里的木材有木调处的人专门负责,你怎么可能插得手去?再说了,你说进了两车材,证据在哪里?两车材应该有厂里的收货单据,你拿来我看?”
依依没料到赵慧英其实也不糊涂,她都说到点子上去了,真做了生意,又是跟企业上做的,应该有收货单据。
没想到江德良早有准备,还真拿了两张纸厂的收货单据来给审理员看,审理员查验过后便对赵慧英说:“夫妻关系存续期内,财产和债务都应该共同拥有和承担。”
阿浩微笑着站起来道:“那如果是夫妻一方非正当欠债呢?比如说,赌博!”
“那就另当别论了,如果真是其中一方因为赌博,或者其他不正当的犯罪行为所欠下的债务,另一方是不承担这个债务的。”
依依听得眼晴一亮,将昨天录下的证据拿了出来,当放到江德良亲自说:“老子输了二十万的时候怎么没人说……”时,江德良的脸果然就黑了。
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那是我以前输的,并不是这一次。”
依依就知道他会狡赖,向审理员要求提供证人证言,当江德良看到江文艳站在证人席上为赵慧兰作证时,他的眼晴快要脱窗了,气得对江文艳吼道:“文艳,你疯了!”
江文艳不敢看江德良的脸,却是对审理员说道:“我爸爸最近一直沉为于赌博,确实输了不少钱,这点我可以作证。”
债务方的代理律师此时却问:“你那知道他究竟输了多少钱,是不是就拿了那二十万去赌了?你能证明吗?”
江文艳怔住,她只知道江德良在赌,哪里知道他输了多少?
江德良听了便气得声音哽咽起来:“文艳,爸知道你恨爸以前赌,以前爸是赌得大,但这两年只打点小牌,生意亏了后心情不好偶尔玩一玩,你怎么能说爸爸把钱都输了呢?”
江德良的狡猾让赵慧英气得哭了起来,审理员也觉得江文艳的话不足以证明江德良的债务就纯是因赌博而欠下的,官司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江德良得意的盯着依依,一副就要看着你倒霉的根毒样,依依气得小脸都白了,不知道这样了,法院还是会站在江德良这一边,一时又束手无策。
这时,阿浩打了个响指,对审理员道:“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证人要出庭作证。”
54
江依依不解地看着阿浩,阿浩对她挑了挑眉,乌黑的眸子里全是俏皮,却让依依没来由就觉得安心。
当阿浩的证人走上场时,江德良感觉背后冷汗直冒,阴沉着脸看着那人,嘴唇翕合,欲言又止,来人竟是那日地下赌场的老板,江德良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会冒着被抄场子,被抓的危险来为赵慧英这个女人作证。
但那人的证言彻底打碎了他的希望,那人竟然坦承江德良这一两个月来在地下赌场的赌博次数,参赌金额大小,连同他在赌场输尽后,在赌场借抽水高利贷的事实,还提供了他至今未还的两笔赌债欠条。
江德良彻底晕了,那人的场子开得很大,在芙蓉区那一带势力也极强大,竟然让他能以自暴自残式的方式来自首,这不是一般的能量的人能办法的,如果说江依依和赵慧英有这处本事,打死他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那个作完证后,立即就被公安机关带走,另案处理。
当院判处江德良独自承担二十万债务,并还提醒越慧英,她可以控告江德良犯有诈骗罪。
看着江德良那如开水烫过一样死猪般狼狈的脸,赵慧英连多一个眼神也欠奉,这个男人彻底寒了她的心,明天就会和他办理离婚手续,以后,她与他,就再无一点瓜葛了。
回家的路上,依依一直缠着阿浩问,那个证人是怎么请来的,阿浩神神秘秘地告诉她说,是那人自愿的,而且是良心发现自愿的,依依撇撇嘴,自愿,那种人会自愿,鬼才信你。
后来的几天,阿浩又神神秘秘的失踪了,依依也没在意,她开始考虑赚钱大计了,赵守业那里并没有来电话,她并不担心,赵守业的身体状况她很了解,现代医术并不能那么容易就抬得好他,总有一天,他会自己来求她的。
这一天,依依很随意地在街上逛着,近几天医院并没有什么紧急的接骨手术,她也闲得很,不知不觉就走到一条小巷子里,这间巷子出乎寻常的热闹非凡,一间一间的店铺林立整齐的开着,各式古玩,工艺品琳琅满目的摆在街道两旁,看着依依眼花撩乱,来来往住的人更是五花八门,有穿地摊货的,也有穿着上万元带品名牌的,年轻人都是在这里摆地摊的,不停的介绍着自家的货物。
“哎,上好的青铜器了啊,宋代钧窑玫瑰瓷花盆,哎来啦,看一看啦啊,绝对正品啦哎。”
依依看得眼都花了,她前世,本家就是京城大族,家里的瓷器古玩自是多的,更何况她常出入皇宫和王爷贵族府中,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见过?
加之她在这里也生活了一段时间,对现代工艺仿品也见过不少了,更是能分辨出古董的真假来,只是,她看了好一路,竟是边一个真品也没看到,那些做生意的没一个是说真话的,什么明代的千手观音,什么唐代的彩釉花瓶,全是假的,但她如今也知道这些人不过是做生意赚点钱养家糊口,东西的价格也还靠谱,她也不再傻乎乎的去揭穿别人什么,也没有多少人会真的相信商家那吹得天花乱坠的话,不过是来逛着玩,就算买了东西,也不过是拿回家去作摆设罢了,就目个心情高兴。
依依边走边看,偶尔也会拿起某个仿得特别真的东西看着一番,商家看她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就算她相信了他们的宣传,真想买,也不相信她能出得起那个钱,纯当她是小孩子好玩,没太搭理她。
但走到街中腰时,一个地摊上的东西吸引了她,一个看次灰不溜秋的小黑土瓷花盆,样子很古朴,看着也有些陈旧,但品相还算完好,她不由拿起来细细观看,边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手里正拿着一个珐琅彩盘在看,那彩盘看着色泽晶莹,彩面带着一层淡淡的摩娑后的抚痕,摊主是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长得矮敦结实,样子看着也厚道,话也不多,看那老人总拿着彩盘不撇手,便憨实地笑着介绍:
“这是俺东北乡下淘来的,人家说是租家传下来的,真品,您老好好瞅瞅。”
老人似是有些动心,又拿了放大镜出来轻轻观察,那摊主又说:“俺也不卖高了价,卖太高了您会骂我赚黑心钱,一万块,这价您要是到古董店里头绝对买不到这个。”
那珐琅彩盘的品相确实不错,如果真是唐朝的,那确实不止这个价,但老人还是没有下定决心买下来,毕竟在小摊子上出一万块买东西,还真没有人做出来。
那摊主见老人犹豫,也就没再催,更没有在一旁多言,倒显得老产忠厚,依依不想管闲事,只是拿着手里的那黑陶盆问摊主:“这多少钱?”
“五百,小妹也喜欢古董啊,看你小,作四百块卖给你吧。”依依听了毫不犹豫的拿了四百块钱买递过去。
那摊住愣住了,他这盆子顶多也就买个一百大几十的样子就不错了,依依看着就是个小姑娘,他估摸着她也就是问着好玩,所以就随口开了一价,没想到小姑娘还是个爽利人,也不讲价就掏了钱,一时笑得那双满是风霜的眼都眯起来,不好意思的伸了手接过依依手里的钱,立马又跟热情的跟依依介绍起摊子上的其他东西来。
那老人就皱了眉头看依依,忍不住说道:“小姑娘,你花四百块钱买个黑陶回去,你父母要知道了肯定会说你的,小孩子还是不要在这种地方乱花钱的好。”
依依对那老人甜甜一笑,拿了东西走开了。她手里的绝对是真品,而且年代不会少于元期,她前世所在的历史其实与现代差不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历史朝代的名称不一样,但年份还是很相近的,所以,她能很快判断出来手里东西的年份,这种东西到了古玩正品市场,应该能买个一万五左古,四百块,她赚到了。
那老人见她不听劝,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珐根彩盘,也离开了摊位。
依依拿着黑陶继续走着,看到一家比较大的古玩店,她兴致勃勃地走了进去。
没想到,又碰到了那位老人,他正拿着放大镜在细细看着一个北京官窑哥釉,商家正在向那老人介绍,说得头头是道,从品相,到色泽,到年份,说得都很带细,就连那哥釉的历史由来,哥釉的收藏价值,将来的潜价值都介诏了,不得不说,那店家很有专业水评,让依依听着都很动心,店家还拿出了在某权威机构的鉴定证明书来,老人犹豫半天,竟然决定买走,依依上前去轻看,那价格把她惊得目瞪口呆,一个小小的哥釉碗,竟然要价一百八十万,坑爹呀。
那老人正要掏出银行卡付帐时,依依上前一步,挤到那店员面前,拿出自己刚才淘来的黑陶说道:“我看到你招牌上写着收古董是吧,我这是明代的黑陶,你们收不?”
她一打岔,把老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他觉得这个小姑娘好生有趣,才淘来的东西转手就卖,那东西黑不溜湫的一点也不起眼,这家正品店子肯定不会收。
那店员有点烦依依扰了他的生意,不过他良好的专业素质让他保持着礼貌的态度“小姐,请稍等。”意思是要先做完老人那一笔生意再来谈依依的。
老人却是笑道:“没事,你先看这小丫头的,我不急,钱在银行里也跑不掉,等会再买也是一样的。”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
店员无奈,只好真的拿起依依手里的黑陶细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的脸色就比先前要郑重认真了些,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小姐要多手钱才肯出手?”
“两万!”依依毫不犹豫的比了个胜利手势。
那老人立即惊得眼镜都快掉下来了,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依依。
怎么可能,四百块钱从地摊上买来的,能卖两万,他怎么都不相信。
那店员果然迟疑了:“东西倒是不错,但两万块太高了,我最多出五千,高一块也不收。”
依依听了淡淡一笑,收起黑陶就往外走,边走边说:“正宗明代宗时期的黑陶,你们这店里也没有几件比这个好到哪里去,你不收,自有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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