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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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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她不可能说不出话!
小娇捏着自己的嗓子,反复地张口,可惜没有用,她真的哑了。
那杯茶有问题!
小娇看着白溪妖媚的脸,越发觉得可憎。白溪一定是妖精,披了一张人皮。
她现在就把那张虚伪的人皮撕下来!
小娇冲着白溪扑过去,不等接近她,就被身侧的两个宫女拖住,带出偏殿。
白溪把小娇用过的杯子拿在手里,打开窗户丢了出去。
听到瓷器破碎的声音,白溪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计划成功了第一步,等锦夏来,如法炮制,给她也喝一杯毒茶,让她无法辩白,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没过多久,锦夏、谢天鸿和文钧随司正来了偏殿。
白溪看到谢天鸿来的时候,都傻眼了。他不是去赴宴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谢天鸿全然无视白溪,站在偏殿里,前后扫视一遍,问道:“不是皇后要见他们吗,怎么不肯出来相见?”
文钧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说,“见了皇后,说不定会死。你那么着急见,是不是想要早死早投胎啊。”
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几次不拌嘴。
锦夏忙从中调和,“咱们是来见皇后的,你们两个就别闹了。”
谢天鸿冷冷地瞥一眼文钧:“我才不会跟他闹,自降身份。”
文钧一听不乐意了,“跟我闹有那么丢人吗?再说,你想跟我闹,我还不愿意呢。”
俩人就是冰与火,永远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
锦夏放弃了。
白溪在愣了片刻后,反应过来,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又是搬凳子又是倒茶水,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文钧斜了斜唇角,抽出扇子摇几下,冷嘲热讽道,“有些人啊,就是欠收拾。”
白溪的脸色一变,旋即恢复正常,硬是挤出一个笑来,“对,以前是我不好,谢谢文钧及时拉我回正途,我才有了现在的觉悟。不如这样,我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
当忍则忍,只要平安过了今天,过去的仇怨,再慢慢报。
文钧拈起杯子,在手中把玩着,目光紧紧盯着白溪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有生之年见到白大小姐低头认错,我没做梦吧?”
白溪差点被他的话噎死,气得杏眼圆瞪,“行,你就继续小肚鸡肠吧,永远不给我改邪归正的机会好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要是真想改邪归正,谁拦得住你啊。”
白溪现在的脸色不能更难看。如果她会功夫,马上就把文钧灭了口。
没有人比文钧更讨厌。
他们两个人在拌嘴,锦夏则拉了下谢天鸿的手,“三哥,这边有文钧,不会有没事。你去赴宴吧,不要让其他皇亲国戚等急了。”
谢天鸿说:“等这边的事完了,我带你一起赴宴。”
他想趁此机会,把锦夏介绍给众位皇族,仪式什么的,以后再补办。
锦夏说不动他,就没再多言。
白溪闻言眼睛一亮,放下手里的茶杯,催促着,“三哥,举行宴会的大殿,我去过几次,路熟得很。你放心过去好了,等会儿我带锦夏找你。”
只要谢天鸿不在,锦夏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白溪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至于文钧,制住锦夏,他就不得不缴械投降。
她的想象是美好的,可惜,事情没有按照她想象的方向走。
谢天鸿根本不搭理她,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她犯过太多错,用一辈子补偿,都不能改变谢天鸿对她的印象。
如果这么僵持下去,一会儿皇后开始审问,他们就会看到毒哑了的小娇,到时候,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了。现在这次机会,是白溪孤注一掷的一局棋,绝对不能输掉。
锦夏和文钧必须要哑掉,谢天鸿不走,这件事就办不成。实在不行,就给谢天鸿也喝一杯茶,让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把该死的人都处死以后,再找人给谢天鸿医治。假如不能恢复,白溪也不介意。大不了守在他身边,照顾他一辈子。
白溪冷静下来,不再急于求成,而是慢慢考虑,如何做到毫无破绽地哄他们喝茶。
像他们刚进门时那样做,肯定不可以,因为突然转变对他们的态度,很容易让他们产生戒备心理。
思索良久,白溪收起方才的笑脸,换上一副债主来讨债的表情,一身的傲气,仿佛一张嘴,就会从口中流淌出来。她拨弄着衣袖,冷冷淡淡地说:“皇后姑母最闻不得他人口中的气味,我看她现在心情不佳,好心来提醒你们,让你们喝杯茶清清口气,你们却不领情。罢了,随你们的意。你们都不怕惹皇后不悦,我又何必杞人忧天。”
以前没听说过,皇后有这个习惯。
锦夏跟谢天鸿对视一眼,心中不免疑问。他们三个人,接触皇后的次数不多,都不了解皇后的喜好,不知道白溪是不是在唬人。
一杯茶而已,小事一桩,问题是,背后有没有阴谋。
先前是劝他们喝茶,现在还是拐着弯儿要他们喝茶,会不会茶有问题?
文钧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端起茶杯,慢悠悠来到白溪身前,向前一送,勾起一抹笑来,“白小姐,我闻着你的口气也重得很,不如,你先喝一杯清清。”
白溪哪料到文钧会来这一手,一时间有些慌乱,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瞟。她僵硬地笑着,推开文钧的手,“我喝过了,不用再喝。”
“可是,你的嘴巴一直很臭啊。”
他说的话,气死人不偿命。
白溪脸色铁青,目光快要杀人了。
“我的嘴巴臭不臭,用不着你管!”她挥手一推,茶杯扫到地上,撒得到处都是。
几滴茶水,溅到一个银质的花瓶上,眨眼功夫,淡黄色的液体变成了黑色。
茶水有毒。
文钧敛起笑意,收回手来,“白小姐,你给我们喝茶,是想毒死我们?”
白溪心虚地后退几步,嘴上仍是强硬,“想想你是怎么对我的,难道你不该死?”
“我该死,我承认。但是,你口口声声说喜欢谢天鸿,怎么也要谢天鸿死?”
“我……我没有要他死,茶里的毒,根本不致命。”话一出口,白溪惊恐地捂住嘴巴。她这么回答,无异于承认,毒是她下的。谢天鸿知道了,更不会对她留情。
白溪已经失去最后一次机会,再留下来,不会有好下场。她瞅准一个空闲,夺门而出。现在逃走,或许能有一线生机,如果不逃,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说时迟,那时快,锦夏的手突然空了,片刻之后,谢天鸿出现在殿外,拦在白溪面前。
有些仇、有些怨,是时候了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七:验伤痕
白溪想逃走,可惜半路被谢天鸿拦住,扭回大殿。
“你以为把我抓回来,我就没办法了么?我有杀手锏,进可攻退可守啊。”白溪哈哈大笑,花容月貌的脸庞上,透着一丝得意。
她一个没权没势没背景的亡国公主之后,有什么办法逃脱罪责?
锦夏想不出来,谢天鸿也没有猜到。
文钧疑惑了一会儿,突然想起那天拿着冰块葫芦回景王府时,看到有个灰色人影在眼前一闪而过,似乎跟白溪说过几句话。穿灰色衣服的人,文钧认识一个,并且非常熟悉,是他早些年遇到的卫国后人卫凉玉。
不过,卫凉玉一个大男人,应该没有本事闯进宫来救人。
就在这时,皇后带着红樱和其他几个宫女,出现在大殿中。
谢天鸿松开白溪,简单向皇后行了个拱手礼。
红樱忙上前扶起白溪,询问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皇后扫一遍房间里的情形,慢悠悠地说:“本宫的侄女哪里得罪了三皇子,要让你如此粗暴地对待?”
话里分明是在责怪。
谢天鸿没给白溪隐瞒,直截了当地说:“她给儿臣和王妃喝的茶里下毒。”
文钧跟上一句,“也给我喝毒茶。”
锦夏狠狠踩了文钧一脚。现在不是他插嘴的时候,话多了容易惹祸。
“是这样吗?溪儿,你记住了,三皇子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大齐的栋梁之才,你以后可不能这么做了。”皇后面上带笑,笑里却不带一丝感情。
皇后走过去,把白溪拉到身边,爱怜地替她把偏斜的发髻理正。
白溪不知道谢天鸿为什么没有说出皇后的侄女是锦夏,她只知道,只要身份没有揭开,她就有机会赢。
“姑母,溪儿有话对您说。”白溪凑在皇后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大串。
从皇后的表情来看,似乎十分震惊。
话一说完,皇后的脸色就变得铁青,“文钧,你承不承认,你是卫国萧氏之后?”
文钧跪在地上,回禀:“回皇后娘娘,在下姓文,自然是罪臣文修之后。”
皇后点点头,转而向殿外喊道:“来人,拿下景王妃。”
守在殿外的司正和手下,一股脑儿涌了进来,迅速将谢天鸿、文钧和锦夏包围。她们手中的兵器也亮了出来,随时准备冲上去,拿下皇后所说的人。
谢天鸿把锦夏拦在身后,质问皇后,“皇后娘娘,儿臣想知道,儿臣的王妃犯了何罪,为什么一再动用司正司的人?”
“要本宫说个明白?你听好了。”皇后凤目一转,娓娓说道:“萧紫裳跟侍卫左辰珠胎暗结,生产后,托秋娘把孩子送到相府,由锦华抚养长大。此事,你们承不承认?”
不得不说,这些的确是实情,没有人能反驳。
谢天鸿等三人,全部沉默,等着皇后接下来的话。
皇后立即传召锦华,来此作证。
一炷香时间后,锦华着朝服前来,一路躬身而行,至殿前跪下,行完大礼以后,起身站到一旁。
皇后问他,卫国萧氏之后是谁。
锦华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回皇后娘娘,卫国萧氏之后,乃萧文钧。”
“细细讲来。”
“当年,紫裳公主的确派秋娘把孩子送来,但臣认为,身为大齐的臣子,绝不能替卫国的皇族抚养孩子。于是,臣立即将孩子丢弃荒冢,后来,文修夫妇路过,捡回家中,取名文钧,视同己出。”
锦华的一番话,把锦家和文家的责任摘得干干净净,在有确凿证据以前,无法怪罪任何一家人。
可是,也正是这一番话,即将把文钧推入一个大火坑。
文钧早知道自己会有今天的结局,但当他亲耳听到,自己的父亲说出那些薄情的话时,还是心痛得厉害。
他是锦家唯一的血脉,在父亲眼里,竟然轻若鸿毛。
他怎能不悲伤。
破天荒的,谢天鸿没有说话,甚至不让锦夏开口,他要看看,白溪的杀手锏是什么,等她亮出来,好一网打尽。
锦夏的脸色苍白得厉害,握住谢天鸿的手心里,冒出一层汗。
白溪及时上前,说道:“姑母,不如传召萧紫裳,看看她怎么说。”
她是萧紫裳的亲生女儿,哪里有母亲盼着女儿早死的道理,萧紫裳一来,一定会指认其他人,不管是文钧或者锦夏,她的目的都达到了。
皇后闻言,觉得是个好办法,便派人去紫裳公主府请萧紫裳入宫。
不多时,萧紫裳来了。
萧紫裳依然不改公主气节,不肯向皇后行礼,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声好。
皇后命人赐座,随后问道:“紫裳公主,本宫今天请你来,是想问一件旧事。十七年前,你生下的孩子是谁?”
萧紫裳不肯说也没关系,还有滴血验亲一招。在场的几个人,分别取出一滴血,跟萧紫裳的放在一起,谁是她的女儿,一验便知。
锦夏有些担心,万一萧紫裳指认文钧,皇后轻信了,文钧就是死路一条。说不定,白溪还会栽赃锦华,没准儿,连景王府也会被这个恶毒的女人拉下水。
墙角处的滴漏啪嗒啪嗒地响着,一滴滴水珠落下来,消逝了时间。
萧紫裳在大殿里环视一圈,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庞。她缓缓抬起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她就是我的女儿。”
细长纤美的手指,所指的方向,正是白溪。
虽然她在公主府足不出户,但是,自从知道白溪是她的女儿以后,她开始有意无意地留心关于白溪的消息。原以为,她的女儿是个孝顺懂事的人,谁知,白溪竟然一次次犯下大错,害人伤己,简直不可饶恕。
有这样一个女儿,不如没有。
当皇后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即使萧紫裳知道她的女儿必死,她也毫不犹豫指认了白溪。
有些错,弥补不了,就该用命来偿还。
白溪想过无数种可能,说出真相的人,可能是锦夏、可能是谢天鸿、或者文钧、锦华,唯一没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萧紫裳历尽千辛万苦,把女儿生下来,偷运出公主府,托人养大,居然舍得让女儿死。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白溪两手抱头,十根长指甲插到发髻中,连划破头皮、流出血来也没有察觉。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她头痛欲裂,几乎站不稳当。
她不是萧紫裳生的孽种,不能是!她只有是白将军的女儿,才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对,萧紫裳的孩子另有其人!
白溪勉强控制住心智,没有发疯。她的两手垂下来,怪异地笑着,“姑母,我有证人啊。一直跟在锦夏身边的丫鬟小娇,她拿来了萧紫裳女儿的襁褓,当初,那个襁褓,可是包着锦夏的。萧紫裳的女儿是锦夏啊。”
皇后让红樱把小娇带进来。
红樱领命,一盏茶时间后,不知从哪儿找来正在昏迷的小娇。
几个宫女把小娇抬到大殿,就离开了。
小娇阖着眼睛,手里紧紧抓着一个包袱。
红樱取过她手里的包袱,双手送到皇后面前。
皇后解开,抖出一个襁褓。那布料不是北方常用,而是卫国的特产。襁褓也非全新,看上去,像是用穿旧的衣服修改而成。当年,萧紫裳来到齐国邺城时,穿的就是这样布料的衣服。
她仔细翻看几遍,发现襁褓后面有一条破损的口子,虽然用相同颜色的线修补好了,还是可以看出,破口附近有没有洗掉的暗红色血迹。襁褓上有破口、有血迹,说明孩子可能受过伤,说不定会留下一条伤疤。
襁褓包过谁,谁就是萧紫裳的孩子。只要查一查谁的背后有伤疤,就可以一清二楚。
“溪儿、景王妃,你们俩跟本宫进内室一趟。”皇后放下襁褓,先一步走在前面。
锦夏不知道皇后打得什么算盘,心里没底儿,多少有些害怕。
谢天鸿紧紧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安慰,“我陪你过去,皇后不会拿你怎么样。”
三个人跟在皇后身后,一起来到内室。
皇后看到谢天鸿跟进来,猜出他不放心自己的王妃,就没有多说什么,只让几个宫女把房门守住,没有命令,不得随意放人进出。
她向锦夏和白溪说:“此处没有外人,溪儿、景王妃,你们两个把上衣脱掉。”
谢天鸿愣了一下,迅速转过身去。皇后口味怎么这么重,竟然要两个女孩脱衣服看,早知如此,他就不跟进来了。
白溪不肯脱,“姑母,三哥在这里,不大方便吧。”
皇后道:“三皇子不是外人,没什么不方便。就算有什么,本宫直接做主,把你许给三皇子便是。”
虽然白溪很想嫁给谢天鸿,但是,皇后突然要她们脱上衣,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白溪上身最明显的记号,就是背后的疤痕,如果皇后是要看这里,那白溪一脱衣服,什么都完了。
白溪为难地说:“姑母,古语有云:‘穿衣见父母,脱衣见丈夫。’女儿家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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