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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淡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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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淑妃走进屋内,看着桌上放着的那一封信,娟秀的字体,正似女子的温柔聪慧。一股淡淡的墨香混着清幽的花香从拆开的信封中流出,足以勾起淑妃对于女儿的思念。也难怪这凝淑院会有着如此喜庆的迹象。
走到桌边,拿起了桌上的信,展开信纸,依旧是娟秀的小字,娓娓道着女儿家的思念与孝顺。
离宫已是一月有余,臣女得父皇宠爱,赐婚周郎。成婚后,夫妻恩爱有佳,虽不比宫中,却也是衣足食饱,温馨自在。臣女谨记父皇母妃教诲,嫁作他妇后,遵循三从四德……
只是匆匆看了几眼,李宛婷便将信纸放下,微微一笑,轻声道,“姐姐过得好,那便是好了呢。”
淑妃亦是笑着,但眉宇之间却又是有了几分的忧郁,“只是……”说着话,她又是从启开了的信封中拿出了另一张纸张,“这是宛容给你的信。送信的人说,宛容交代这里面的这封信,定要交由镇国公主轻启。”
李宛婷不禁诧异,她和李宛容虽是做得亲密姐妹,但也不至于使得她还另附书信给她,怕是有什么事端。心中自是一惊,连忙接过信来。
宛容自不敢忘本,定会与国家定存亡,只求妹妹能代姐照顾母妃。
简单的三句话,没有原因,只是突然的三句话。李宛婷不禁怀疑,刚刚的那封家书写的真的是实情吗?
“宛容说了些什么吗?”淑妃忙是问道。
摆出了甜甜的笑,将信折好,“宛容姐姐是想念娘娘你了,说她没法在娘娘身边孝顺,托我好好照顾娘娘你呢。”
欣慰的一笑,淑妃又是一脸的幸福,“也亏得这孩子有心。我还担心她作为和亲公主是不是能得到那个周涵王的宠爱,如今看来,倒是我多虑了呢。”缓过神,又是看向了李宛婷,“不过,我听说你似乎是和贵妃对上了?发生了什么事吗?贵妃虽不是什么善类,但表面工夫做的却是炉火纯青呢。”
摇了摇头,李宛婷苦苦笑道,“对上倒还好了呢。起码,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第一个被怀疑的,便是贵妃。”
闷闷一笑,淑妃也再不提这些烦人的事,只是继续看着那封家书,淡淡笑着。
离开凝淑院的时候,李宛婷顺手带走了李宛容给她的字函。一是因为她也想弄清李宛容究竟出了些什么事,再也是不想让淑妃看见。
“主子,是誉歆公主出了什么事吗?怎么见您不是那么开心呢?”出了凝淑院许久,思竹忍不住问道。
看了眼思竹,李宛婷又突然有了想法。这四个丫头对于她而言,不仅仅是丫头,更是朋友和一同共事的伙伴。在那一世,她深知信息是一个多么重要的东西,而这一世,虽是没有高科技的通讯工具,若是想知道些什么倒也不是全没办法,“思竹,你出宫一趟吧。只在周营附近打听打听誉歆公主的消息,一有消息,立即回来告诉我。切记,不可惊动任何人,无论是宫中的人,还是周营的人。”
应了声,思竹也自觉的没有多问,她也能感觉的到,定是有什么事情,李宛婷才会这般谨慎。
也再不说些什么,只是继续向茗鸢宫走了回去。
变故
变缉撩机苦难织,故园今缘难愁源。
米朝二十五年,二月初。
所有的事情都继续沿着原本的轨道进行。早朝亦是如此。
“今日有什么要走的吗?”许是因为少了周军的威胁,皇上显得也是格外的轻闲。这些日子的早朝,也几乎成为君臣之间的茶话会,只是论论城中又新添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亦或是又有了什么新鲜的事物。
“臣有本。”卢淅坤也自周军的事情过去以后,很少在早朝上再有奏本,而今日又是那般军人严肃的声音,倒又是让皇上一阵莫名的压抑。
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皇上有些无奈的问道,“卢卿家有什么便说吧。”
“秉圣上,周军自誉歆公主下嫁之后便安分了许多,但近日,城边又出现骚动,据臣以为,是那周敬翎不理会圣上的恩典,又想要兴兵起乱。”卢淅坤向前一步,屈身说道。
“有这等事?可朕怎么听说前几日誉歆公主才给淑妃寄来家书,说是与周敬翎夫妻恩爱,深感米朝的洪恩?”皇上自是不满道。
卢淅坤抬头望向皇上,又是开口道,“皇上,臣……”
“好了。卢卿家,朕知道你忠心爱国,这样吧。赵卿家,你既是求和使节,那便由你即刻出宫,去边城看看,周军是否又有行动,有任何消息,立即回宫报我。”皇上忍不住心里是一阵惋惜,这难得清净的日子怕是又要结束了。
赵焕立即是上前一步,跪在金殿之上,“臣领旨。”说罢话,便先行退出了金殿。
下了朝,皇上的脸上又是出现了一丝的阴郁。
“皇上,可是因为卢大人的话而烦着呢?”让其他人回避了之后,喜公公问道。他跟在皇上身边几十年,自是明白该怎样看他的脸色。
点了点头,皇上已是满脸的愁容,“卢淅坤不是会谎报军情的人,看来周敬翎这次是真的要行动了。我何尝不知道这一战是在所难免的,但我还是把宛容嫁了过去,想以次来拖延开战的时间,周军都是已故的镇国将军的后代和部下,自幼就进行着军事化的训练,又怎是现在我朝军队所能比拟的。”
扶着皇上到了养尊殿,喜公公安慰道,“皇上还是先不要考虑这些,先等赵大人回来,再作对策吧。”
不等皇上回话,殿外便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秉皇上,赵大人求见!”
赵焕这么快就回来了?“快宣!”皇上低声道,脸上又是一抹的担忧。
见到皇上,赵焕竟是忘了君臣之间的礼仪,只是拿着一个盒子,浑身微微颤抖,“皇上……这……这……”
不等皇上发话,喜公公便走到了赵焕身边,接过他手中的东西,递到了皇上的面前。
“这是何物?”皇上问道,心里却是隐隐感到了不安。
赵焕没有回话,只是跪了下去,狠狠磕了几个头,“皇上!臣罪该万死啊!若不是臣提议让公主去和亲,公主也不会,也不会……”
夺过喜公公手中的盒子,打开来,里面倒是空荡的很,只有一截似是指头像的东西,“这是……”突然间像是被抽去了力气,盒子“嘭”的一声落在地上,碎作了几块。那一截手指样的东西在地上滚了几圈,落在了皇上的脚边。
“皇上!周敬翎密谋发兵,誉歆公主欲告知边防寻城官,却被周敬翎……”赵焕没有起身,只是继续说道,“周敬翎将这盒子交给臣时,还,还让臣告诉皇上,若是要避免这战,只需你自愿让贤,让出帝王之位!否则,下次,他会继续‘送还’誉歆公主!”
脚下一软,好是喜公公及时将他搀住,皇上又望了一眼地上的指头,心中一寒,“小喜子,你莫要管朕。马上,宣文武大臣以及三位皇子立即到养尊殿!另外……这件事,后宫之内,谁也不许透露!尤其是淑妃!因为宛容的事情,她已经病了许久,若是让她知道,这……”
喜公公将皇上扶到了座椅边,这才默默退下。
养尊殿外,所有侍卫奴才均是不敢出一声大气。殿内,跪着的赵焕,坐在椅上满脸哀愁的皇上,及地上那一截安静的手指。似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那种静默的压抑。
茗鸢宫。
与往日一样,起了床后,李宛婷便自然的想要往书房走去。但天色,突是一声闷响,硬是打断了她的脚步。
晴空万里的,怎么突然会响起了雷?
李宛婷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又是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不安,“思菊,思竹还没回来吗?”她派思竹去边城查看李宛容的情况,如今已经过了一天,却还不见她回来。
思菊摇了摇头,“还没呢。不过,主子,刚刚得到的消息,皇上宣了尊皇子,圣朝皇子,德钦皇子,以及满朝文武去了养尊殿,还晋封淑妃娘娘为皇贵妃,已经搬移鸾喜宫。”
心中更是不安。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平日,就算父皇要找人,也不会这般正式的找这些皇子大臣去,还在这时候晋封了淑妃,定不会是因为恩宠,“思菊,你是从哪的来的消息?”
“是明月说的。之前明月来过,说尊皇子交代,若是没有什么事便别让主子你出门。思菊感到不安,追问之下,明月才说出来的。”
不安的感觉越加明显,李宛婷向书房的反方向走去,“思菊,今天不去书房了。等思竹回来了,立马让她来内房见我!”
思菊虽是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也不知李宛婷派思竹去做什么,但也感到了事情的不妙,只是轻声应了。
思竹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见到等在门口的思梅,思兰,思菊,没来得及和她们打招呼,只是问道,“主子呢?”
“主子让你回来后立刻去内房找她。”见思竹的样子,思菊更是确定了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忙是说道。
应了声,也不说别的,便向内房走了去。
见到思竹,李宛婷立马是激动的拉住了她,问道,“出事了?是吗?”
点了点头,思竹虽是不忍,还是如实说道,“主子,出事了。周敬翎不仅没有善待誉歆公主,更是砍下了她的指头让赵大人带回宫,说是要皇上让出皇位,否则,就继续‘送还’誉歆公主。思竹没能见到公主,只是听说,公主如今正被周敬翎囚禁在周军的地牢中。”
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情,无论是那一世都没有过。十指连心,虽说她与李宛容的交情并不是因为真正的亲情而开始,但如今听到她有着这样的命运,李宛婷还是忍不住隐隐心痛,“所以父皇才晋封了淑妃娘娘为皇贵妃吗?还有那周敬翎,什么叫‘送还’誉歆公主。纵使是凌迟,也不该有这般的侮辱。思竹,淑妃娘娘知道这事吗?”
思竹摇了摇头,“主子,后宫之中,除了主子再没人知道这事。皇上有心隐瞒,尤其是不能让淑妃娘娘知道。”
叹了口气,李宛婷自内房走出,看着已经候在门口的三人,轻声道,“思菊,你去尚华宫找明月来。思梅,你去养尊殿找喜公公,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思竹,你去鸾喜宫和云雁一起照顾皇贵妃。”她突然记起李宛容那张纸条上的话语,又是一种不好的感觉,“可怜的姐姐,怕是你怎样也熬不过这关。平日,无论是真情还是假意,好歹也是姐妹一场,如今,妹妹唯一能帮你的,只有代你好好照顾你的母妃。”
留下的思兰静静的看着李宛婷,心里也是莫名的忧伤。她虽是感觉李宛婷变了许多,但这种隐含的善良,却是怎样也改变不了的。
病逝
病寄僧斋罢献书,逝将力求于退避。
米朝二十五年,二月初十。
据边防寻城官告知,前一日晚上,米朝誉歆公主李宛容因不忍再受控于周军,已经自尽在周军的地牢中。
这一日,米朝正式发兵,由卢淅坤带领军队,以谋害公主为名,攻打周军。
满朝文武及三名皇子自那日皇上招进养尊殿后便再没回过各自府中。皇上将天龙偏院安排给了众位大臣,皇子,自己也是与大臣们同住,以求能够第一时间善良出对付周军的对策。
鸾喜宫。
自收到李宛容的家书以后,淑妃的病不药而愈。后又连着晋封皇贵妃,自是双喜临门,搬至鸾喜宫后,便每日都有嫔妃小主前来道喜拉拢。对于宫外的消息,却是一概不知。
这日,好不容易送走了一个妃子,皇贵妃忙是交代云雁,“若不是什么要紧的人儿,只说本宫病体初愈,尚在修养,让其改日再来。”
云雁应声退下,只留思竹候在皇贵妃的身边。
在内房里坐好,皇贵妃看着思竹,淡淡笑道,“思竹,你们家主子可好?多日不见,还真是有些想她。这些个嫔妃小主,平日里瞧都不会瞧你一眼,全想着怎么能把皇上引进她的宫中,可这一旦晋封,却又是开始拉拢,想要托你给她在皇上面前多说说话,多提提名。这样的人见多了,反而是怀念着能有个真正能说说体己话的人。宛容嫁出去了,好在还有宛婷能陪我说说话,可这么些日子了,却总是不见她。”
思竹福了下身,回道,“回皇贵妃的话,是圣朝皇子让主子在宫中陶冶自身,让她少出拉走动。加上又逢娘娘您晋封,主子不是个爱热闹的人。但主子也是记着娘娘的,才会让思竹过来同云雁一起伺候娘娘。”
皇贵妃苦闷一笑,拉住思竹的手,让她坐下,“思竹,其实,我很羡慕宛婷。她和你们梅兰竹菊四个人,不想主仆,更像姐妹。如此的交情,在宫里甚是少见。那次,能和赵焕表哥见上一面,也全亏了宛婷和你们姐妹。我也很想像宛婷那样,若是思竹你不嫌弃,别再叫我皇贵妃,也不要叫我淑妃娘娘,便唤我一声妍姑姑吧。”
虽说平日里和李宛婷也没有主仆的样子,但皇贵妃这突然的示好,还是让思竹有些受宠若惊。但听得她没用“本宫”而是用了“我”这个称呼,思竹便也知晓皇贵妃是真心想在这深宫之中找一个体己人。于是点了点头,也不顾了主仆之间的规矩,“若是妍姑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可以和思竹说说。思竹虽是比不上主子的心思,却也愿为妍姑姑分担些忧愁。”
微笑着点了点头,皇贵妃继续说道,“思竹,你可知道我叫什么?”
思竹摇了摇头,自进宫立后,主子自是有名号代替了原本的名字,像是皇贵妃,便是从妍才人、妍婕妤、妍淑仪,再到后来产下皇上的头女李宛容,被封为淑妃,现又是晋封了皇贵妃。这名字对于她而言,倒是个累赘了。
皇贵妃一声轻轻的叹息之后,又是握着思竹的手,轻声道,“我本姓赵,单名一个妍字。那正一品文大臣赵焕,正是我娘家的表哥。从小,我与表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幻想中,我不该是嫁给九五之尊,做三千佳丽中的一个妃子,但身在官宦家中,便是这般身不由己,任凭我和表哥再怎么两小无猜,到了适婚的年龄,也只能作了秀女,送进宫来。后妃和外臣,我以为,我和表哥再没有相见的时候,却没想到,竟是宛婷帮我又见到了他。思竹,跟你说这些,并不是因为我对表哥旧情未了,藕断丝连,实在是我自知再没有几天活头,不想我这一生,就这么葬送在了后宫之中。皇贵妃,只在皇后之下,更是高过正一品的贵妃,我该是满足了。”
思竹却是一皱眉,担忧的问道,“妍姑姑,您的身体不适吗?若是可以,请让思竹替你看看吧。”
摇了摇头,赵妍继续说道,“这个病,在心里,早在我当上才人的时候就有了。后来,因为宛容,我硬是忍下了这心病,但现在,宛容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我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思竹不解,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是听见外面云雁的声音。
“奴婢见过贵妃娘娘,给贵妃娘娘请安。”虽说皇贵妃比贵妃还要大上一级,但对于丫头来说,即便只是个贵人、美人,也是她们的主子。
贵妃没有看向云雁,只是问道,“皇贵妃娘娘呢?”
“原来是贵妃姐姐来了呢。”没等云雁回答,赵妍已经在思竹的搀扶之下,从内房走了出来。
贵妃轻佻一笑,福了下身,“前一次见面,臣妾记得还是称你一声淑妃妹妹,如今,却是要尊称一声,皇贵妃娘娘了呢。”
“思竹见过贵妃娘娘。”思竹略一福身,又是正色道,“贵妃娘娘也算得上是宫里有地位的娘娘了。怎么还这么不懂规矩?见到皇贵妃娘娘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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