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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淡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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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家还有一事相告。”霜儿毕竟是在阿宝身边服侍多年,自是明白她的想法,便也接着说道,“宝姑娘落得如此下场,说来,该怪的人倒不是柳姑娘,而是,后来成了卫府二小姐卫诗桂的牡丹姑娘。”
“哦?是吗?”卫诗若笑道。难怪今日她会带了阿宝来此,想来,是问她要一个安慰罢了,“那你想如何?要知道,在别人眼中,她只是文家二小姐,与秦淮全无半点关系!”
费尽了力气君宛清才将周敬莛推开,“莛王爷,请自重!这是茗鸢宫,而不是政莛院!”
一声冷笑,不屑的看着君宛清,“怎么?才入宫几日,便变了心吗?那时,你不是变着法引诱本王吗?怎么现在,反倒说本王不自重?”话说完,周敬莛也开始不解,那么现在,她是已经将他诱惑到手了吗?
见周敬莛没有丝毫退避的意思,君宛清索性下了床,拉过床边的外套披在身上。转过身看着周敬莛,妩媚一笑,“王爷,臣妾是想引得王爷注意。但王爷自己也说了,那时,而非现在。别说现在臣妾是皇上的妃子,即便是那时,臣妾也只是想借着王爷的关系进宫来罢了。”看着周敬莛因为她的话语而改变的脸色,君宛清的心里突然有些难受。她说的是事实,只是她故意用了这种暧昧的说法,让人听着更是难受。
“你便这么喜欢皇兄?或者,你就这么讨厌我?”眸子里平静到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他给人的感觉很冷,与之前的霸道,从前的温柔,皆是判若两人。
不知该回答他些什么,也是再说不出什么伤人的话。或换作是周敬翎,她断不会说这些话,若这付出是必要的,她绝无怨言。但对周敬莛,她却是十分的明白,不仅明白她不能与周敬莛扯上任何关系,更是明白她的不能,其实是不忍。
平静,到了最后,是压抑,是宛若死亡的压抑。
看着君宛清,周敬莛突然失声笑道,“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她果然很像她,不仅是感觉,还有她的这种坦诚,和让他感到的心酸。
牡丹进了冕宁宫时,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与卫诗若虽是周敬翎亲赐的姐妹,但毕竟是又无血缘,又无交情,私底下,便是连陌生人都不如。
而今日,卫诗若却是派人将她请来。这让她疑惑之余,更是有些不安。
“来了?”听见脚步声,卫诗若开口问道。
“恩。”牡丹亦是冷淡的回道。
这便是她们这对“姐妹”的相处之道。
在外人面前,两人均是温柔有礼的人,若是给他们见了现在的样,定是会觉得奇怪。
但霜儿算不得外人,至少对卫诗若而言。
“听说,你与这位宝姑娘似是有些纠葛呢?”并没有太多的客套话,卫诗若开口问道。
牡丹这才看向了霜儿身后的人。虽是用面纱遮去了半张面容,却仍可以认出,她便是宝姑娘。
“宝姑娘?”牡丹还未作出什么反应,喜儿便尖声叫道。惹得卫诗若一脸的不满。
牡丹轻一福身,心中的不安更是明显,“娘娘,宝姑娘如何在这?”
卫诗若略一挑眉,又是道,“你这是在质问本妃吗?”
娘娘,本妃。她们虽不亲,却也极少用这种生疏的字眼。
屈膝跪下,牡丹浅笑道,“牡丹不敢。但请问姐姐,今日找妹妹来,所为何事?”
也没让牡丹起身,卫诗若依旧是一副庸懒的模样,“牡丹这名字还是莫要用了。你是我的妹妹,而不是秦淮的红牌。自然,秦淮的旧事,也莫让卫府替你承担。”说罢话,拍了拍手,便有嬷嬷端上了一碗药走到了牡丹身边。
凄凉一笑,牡丹只觉得万分无奈。但还是对卫诗若一拜,接着说道,“姐姐,若真有姐妹之情,妹妹求你,莫要伤害了喜儿。”
说罢话,便起身接过了嬷嬷手中的碗,一饮而尽。才转头看向喜儿,“莫要悲伤,那药要不了命的。”接着又看向了霜儿和宝姑娘的方向,“还有什么想做的,不凡一并说了吧。”
宝姑娘有些惧怕的向后缩了下,霜儿倒是无惧,但却也不知能说些什么。
“柳姑娘。”开口的是卫诗若,简单的三个字,绕着几分的寒意。
又是惨淡的一笑,却再不说些什么,只是示意喜儿同她一起离开。
重逢
重叠高低满小园,逢山未免更留连。
桂宸嫔哑了。
消息传出后,各个宫中有着不同的反应。
幸灾乐祸的。不屑的。同情的。但这只是在宫中的表现,在外人面前,却都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活该!那小骚蹄子!最好连着卫家大小姐也一并哑了才好!”李浮云有了身孕,便留在宫中歇着,不曾外出。但消息传来的时候,她却仍是以前的样子,并不因为有了孩子而有所收敛。
“小姐,莫要气了身子。”香菱忙是在一边劝着。
李浮云幽幽瞪过一眼,“谁说本妃生气了?”
她不生气,她高兴。谁都知道,后宫中真正受宠的人不多,但桂宸嫔定是一个。她得周敬翎喜欢更比卫诗若。
其她宫中的反应也与之不差。都想着,一个哑了的宸嫔,再怎么得宠也不会对她们有威胁了。
但牡丹一哑,却是苦了她宫中的宫娥嬷嬷。周敬翎气坏了,恨不能将她身边的人全都千刀万剐!
但牡丹却是表现的极为冷淡,她说不了话,索性便安静的坐在一边。但看着发怒的周敬翎,却又觉得心痛不已。
“柳芳婕到!”
通报的声音未落,君宛清便带着思竹进了绒桂宫。
“臣妾见过皇上!”虽是担心着牡丹的情况,但见到周敬翎,她也是不得不耐下性子来。
思竹自是跟着君宛清一起跪下。
“起来吧。”周敬翎的声音说是怒火,更多的却是无奈。
“谢皇上!”起身之后,君宛清看向了默默坐在边上的牡丹。她身后的喜儿已经泣不成声,“喜儿,娘娘是怎么哑的?”君宛清出声问道。声音不温不火,让人猜不透她的情绪。
“这……奴婢不知……”喜儿的眼中有着很明显的闪避。她知道牡丹和君宛清的关系不一般,她是知道事实的,但她却不得不重复着这个牡丹在失声前交待的答案。
重重的拍着桌子,周敬翎怒视着喜儿,“你这贱婢!平时都去哪儿了!你们家主子哑了,你一句不知便全掩了吗!莫非,便是你害的?”
喜儿忙是跪地,泪水流了满脸,“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但……奴婢当真不知……”
周敬翎正要发作,却被君宛清拉住,“皇上,莫要发怒。这样桂姐姐看着只会难受。”
转头看向牡丹,她果然是一脸的担忧。让他又是心痛,又是着急。又只好不再言语。
走到了牡丹的身边,握起了她的手,君宛清轻声劝道,“姐姐,让思竹看看可好?”她知道周敬翎定找过太医,但医者,她只信思竹。
牡丹默默一笑,点了点头。她知道君宛清是关心她的,虽然她不哭也不闹,但却比那些哭着安慰她看开的后妃要真实许多。
喜儿懂事的退到了一边,悄悄抹去了泪水。
思竹走到牡丹面前,轻一福身,继而微微一笑。这才示意牡丹伸出手来,右手搭上了她的脉搏。
“你这丫头懂得医?”见思竹的架式,周敬翎皱起眉,不安的问道。
“皇上若是信得过臣妾,便请信过思竹。难道皇上忘了吗?上次臣妾的伤可也是思竹治得呢!”
想来倒的确有这事,周敬翎便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紧张得看着牡丹和思竹。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思竹的手才离开了牡丹的腕。
“怎么样?”周敬翎急切问道。
又思量了片刻,思竹方才应道,“皇上,娘娘是被人下了药。”
娘娘是被人下了药……
娘娘是被人下了药……
娘娘是被人下了药……
是谁!竟敢对牡丹下药!“小成子!去将绒桂宫的所有奴才全关进牢里!朕就不信没有人知道是谁下的药!”周敬翎吼道。他不能容忍在他的后宫中有这种人的存在!
“皇上。”开口劝住周敬翎的依旧是君宛清,“即便是抓了所有人,也未必便能找到下药的人。就算有人招,也只是屈打成招罢了。”
牡丹在一旁点头应和,她并不想因为她而连累了那些无辜的人。
周敬翎更是无奈,有种怒火无法发泄的阴郁。最后只得一脸不悦的离开了绒桂宫。
“你不该驳他面的。”牡丹对着口型说道。
“那你能看着那些奴才们为此丧命吗?”君宛清也是无奈道。接着,又看向了喜儿,“现在能告诉我,究竟是谁下的药吗?”
泪水又在瞬间涌出,伴着哭泣声,喜儿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君宛清只能依稀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几个词。诗贵姬……霜儿姐姐……宝姑娘……
宝姑娘?怎么会提到宝姑娘?
君宛清不解,但见喜儿那样悲伤,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
思竹留了一张药方给喜儿,交待她取了药每日给牡丹煎一剂服用。
君宛清又和牡丹交待了几句之后,便走出了屋子。见到院子里那些胆怯的奴才们,又是说道,“宸嫔娘娘身子不适,你们需得好生服侍,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们也晓得皇上会如何对你们。”
那些宫娥嬷嬷见君宛清地位并不高,本是不会搭理她。但今日她们也见着了周敬翎发怒的样子,也明白若不是君宛清,她们此时也已经身处大内监牢。自是对她以理相待,请过安之后,虚心应道。
君宛清也不再理会她们,只是同思竹一起回了茗鸢宫。
刚进茗鸢宫,便看见思菊一脸不悦的站在门口。
“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能惹得思菊拉下脸呢!”君宛清半是玩笑道。若站在门口的是思梅或是思兰,她都不会觉得惊讶。但思菊向来是好脾气的,能惹她不悦,足见那人是有一定功力。
思菊嘴角动了动,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最后只得无奈的叫了声,“主子!”
君宛清莞尔一笑,才又说道,“怎么了?不在屋子里待着,出来作甚?”
思菊嘟嚷着嘴,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呢喃道,“主子,霜昭容来了。说了你不在宫中,她却硬是要等着。还说了好些让人难受的话,真是没遇见过这种人!”
霜昭容?她来了?眼里是一丝的冷漠,她来的正好,她不来,她也准备去寻她!
“思菊,你且在外候着,若是有人来,只说我今日不舒服,概不见客!”说罢话,便同思竹一齐走进。
才进正厅,眼角便撇见一抹白色的身影。也不正眼看她,君宛清只是冷漠道,“不知霜昭容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霜儿却也不回答,只是幽幽笑着。许久后才说道,“奴家今日是引故人来见柳姑娘的呢!”
故人?疑惑的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霜儿身边的女子身上。
宝姑娘自是知道君宛清正看着她,便将面纱取下。
虽说脸上多了几道伤口,却仍旧能让人看出她便是曾经藏娇屋的四红牌之一,宝姑娘。
“宝姑娘……”尤记着秦淮刚开那日,是宝姑娘第一个说她要进藏娇屋。而后来,因为牡丹,她从一个红牌变作了哑女。而现在,她脸上的疤又是怎么回事……
看着君宛清脸上的惊讶,霜儿又继续说道,“柳姑娘,看来你还记着宝姑娘呢!”
想起今日喜儿的话,诗贵姬……霜儿姐姐……宝姑娘……宝姑娘……宝姑娘……“是你!是你们!又是你!”君宛清向后跌了一步,好在有思竹扶住了她,“又是你们下的药。”声音不再激动。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扯出了一丝惨淡的笑。
宝姑娘已经又将面纱重新带上,与以前相比,她再没有那般任性,倒是变得内敛了许多。
倒是霜儿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柳姑娘,你怎么认为牡丹姑娘之所以会哑,定是因为宝姑娘,而不是因为你?”
因为她?为什么……
又是一声冷笑。霜儿走到了君宛清的面前,“若牡丹不作为卫家二小姐嫁入宫中,或许她也不会受到伤害。又或许,若是你不进宫,她亦不会受到伤害。”
这话,是何意?“你们想干嘛?”为什么与她有关?又和卫家有什么关系?
“我一直以为,若是柳姑娘,无论发生什么,都能淡定接受呢!今日却才知道,其实,你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以一副玩弄的姿态看着君宛清,霜儿微微笑道。
惨淡的笑容,却又是带着一丝妖娆,“我一直,都只是普通人。”她自以为有了两世便能比别人懂得更多。但她都做了什么?若她只是那个被宠了十二年的宛婷公主,或许还不至于现在这般……
看着君宛清的样子,霜儿却莫名有种心痛的感觉。转头示意阿宝随她离开,走到门口,却突然回过头来,“柳姑娘,霜儿能入得宫中也是托了姑娘的福。奴家不是忘本的人。但霜儿只能听命于别人,如今,只能提醒姑娘一句,她想要的,是中宫之主。姑娘若不想牵连其中,请莫再与皇后交好。”说罢话,便转头离开。
中宫之主……她……
悲伤悄然散去,留下的,只剩冷漠。转过头,看着思竹,问道,“牡丹姑娘能治得好吗?”
思竹眉一皱,有些为难,却还是坦诚道,“快的话,只要三五月便能好。若是慢,一年也是有可能的。但若过了一年还没有起效。便是再也不会好了……”
冷漠变得有些尖锐,心里只道卫诗若的中宫,怕是做不成了。看着思竹,又是说道,“思竹,日后你若是得空,便多去绒桂宫走走吧。”想了想,又是说道,“你可知云贤妃怀孕多久了?”
“有四个月了吧。”
点了点头,不再应些什么,示意思竹退下,只留了自己一人在正厅之中。
“哐铛!”
思竹刚将门带上,便听见厅内传来了声音,伴着女子低低的哽咽。
心里一酸,却没有将门再推开,只是无声离开。
安排
安心候等天意变,排其不如自在驭。
脚步声由远及近。
听得出走路的人已经极力想要将脚步放轻,但或许是因为太过于焦急,还是听得人有些莫名的烦躁。
“思竹姐姐!”才进茗鸢宫的门口,思菊便开口喊道。
若是平时,无论发生什么事,思菊总是会斯文有礼,今日这般的莽撞,倒让屋中的思竹有些慌张,“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和思梅一起陪主子去皇后那儿了吗?”
思兰也与思竹一块走了出来,面上还是有些清淡,但还是掩不住眼底的慌张,“该不会是主子出什么事了吧?”
主子自又入了这后宫,便总是不得太平,让她们不得不担心。
摇着头,来不及喘气,思菊便又接着说道,“是……是寄谦公子!”
寄谦?那个脸颊边有着一道伤痕,却是谦谦有礼的男子。他怎么了?思竹有些不解,但更多的还是担忧,“寄谦怎么了?”毕竟她与寄谦也曾一同共事,自然是有着一些感情。
“虽然长相不一样了!但我确定,那个固山郡王便是寄谦公子不假!只是,我不明白,寄谦公子为何会到了宫中,又为何会将主子推入池中!”思菊已经顺过了气,但想起刚刚听见的,却还是有些恼怒。
寄谦……将主子……推入池中?
想起那天,君宛清明明是去参加家宴,却是浑身湿哒哒的回来,至于原因,她也是绝口不提。莫非,当真是寄谦?思竹皱起眉,隐隐感觉到了不安。
“思菊,你是从哪儿听来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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