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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淡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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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的。”
  君宛清也不再推托,只谢了声,便收下了簪子。
  小彩见君宛清收下了簪子,便也不作多留,又是客气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又是从篮子里抱出了懒儿,君宛清不禁是微微笑着。今日的生辰虽是不比过去,但却也是最让她动容的一次。
  亥时。处处灯火皆以灭去,城外一片漆黑。只有秦淮河上,还有着一盏淡淡的灯光。
  “你们四人,今日倒是费心了。早膳的龙凤呈祥,富贵平安,晚餐也是别出心意,丰富佳肴。怎么还不早些去休息呢?”在花船之上,君宛清感受着河面上阵阵清风,心中一阵的惬意。
  梅兰竹菊四人,齐身走到了君宛清面前,齐齐跪下。思梅道,“只要主子能得开心,我们四人便也足矣。今日公子,明月,还有彩姑娘都送了礼物。我们四人,也有礼物要呈给主子。”
  君宛清忙是说道,“有什么礼也先起身再说。既是要我开心,又何必跪着呢。”
  四人没说些什么,亦没有起身。思兰递出几叠装订成集的本子,递到了君宛清的面前。
  接过一看,竟是当初她在茗鸢宫书房中写下的诗经及红楼,“你竟是将这些给带出来了?”
  思兰只道,“主子,思兰只是不想主子的这些心血流落贼人之手。现今,便借花献佛,将此归还主子。”
  思梅站起身,走至船坞中,不一会,竟是拿了架古琴出来,又是跪在了君宛清的面前,“主子,这是思梅要送的礼物。”
  君宛清自是认得那把七弦琴,这是去年父皇赏与她的,“思梅,你们……”
  思菊递出一丝纱巾,素净如雪,“主子,这个想必你也是记着的。”
  接过纱巾,君宛清又是淡淡的笑容,“这是我十二岁前一直用的纱巾,以冰蚕之丝织成,沁凉渗肤,且自带一股清香。我又怎么会忘呢。”
  从腰间取出一件玉器,形似笛子,却又比笛子小上许多,思菊说道,“主子,思菊的礼虽亦是从宫中带出,却不是主子的旧物。这是妍姑姑临死之前交给我的。妍姑姑说,她娘家有门堂亲,是世代武家,人称玉家军。这玉器,虽不能调兵遣将,却也能保得平安。妍姑姑让我在危难时交予主子,希望能够有些帮助。”
  君宛清接过玉器,又是一阵的感动,“快起来吧。你们这般对我,将宛清看作是自家妹妹,我又怎么能不把你们当姐姐看呢。”
  四人忙是起身,也不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君宛清。
  将古琴放在了船一头的桌子上,君宛清在边上做好,抚了遍琴弦,也开始细细弹唱。
  “引歌长啸浮云剑试天下 白衣染霜华
  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 菱花泪朱砂
  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 凭谁错牵挂
  黄鹤楼空萧条羁旅天涯 青丝成白发
  流年偷换 凭此情相记
  驿边桥头低眉耳语
  碧落黄泉红尘落尽难寻
  回首百年去
  镜湖翠微低云垂 佳人帐前暗描眉 谁在问君胡不归
  此情不过烟花碎 爱别离酒浇千杯 浅斟朱颜睡
  轻寒暮雪何相随 此去经年人独悲 只道此生应不悔
  姗姗雁字去又回 荼蘼花开无由醉 只是欠了谁 一滴朱砂泪……”
  女儿声,古琴弦,悠然相伴,沁人心府。
  马蹄声轻了下来,男子端坐于马上,闭着眼,只听那缠绵声响。
  “主子,夜深了,不回府吗?”身后,一名身穿家丁衣的人出声问道。
  男子冷冷撇去一眼,却不开口,只是拉了拉马背上的缰绳,又向城中驰去。

  宣传

  宣城太守加样织,传是昔朝僧种著。
  又一日,正午时分。
  君圣朝找到了君宛清。“宛清,秦淮是已经建起来,可是,这跑堂、厨子、伙计,还有青楼的姑娘,你又要去何处寻来。秦淮处于两城交界,即便是招来了人,也甚少会有生意啊。”
  君宛清微微笑道,“如今,十二月也已经过半,秦淮边在春节时候开业吧。至于找人嘛……哥哥,这事还得麻烦你和思梅她们呢。”
  “我?和思梅她们?”君圣朝不解,他若是有法子,也不会在这大中午的来找她吖。
  君宛清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梅兰竹菊,及明月应声而入。她们五人皆是换上了色彩艳丽的服侍,扎起了彩云髻,用与各自衣裳相配的丝带细在髻上,随风而飘,自有一种洒脱的味道。
  君圣朝惊讶的看着她们,他知道她们五人平日里从不会这般装扮,只是以清淡为主,而今日……“你们……”
  明月微微一笑,走到君圣朝面前,一福身,又是笑道,“公子,这是小姐的吩咐,说是让公子您带着我们去城中寻人呢。”
  寻人?君圣朝更是不解。且不说以他现在的身份在城中没有认识的人,即便是在从前,他也甚少与宫外的人有联系。这寻人……又会是寻谁呢?“宛清,你还是说清楚吧。你的这些个主意点子,我是不敢妄猜,你相让为兄的做些什么,便直说吧。”
  君宛清走到梳妆台边,不慌不乱的拿起梳子,也不介意君圣朝还在身后,只是打扮了起来,“哥哥,宛清是想……”
  城中。百花楼。
  正是艳阳高照,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却是顾不上享受这暖暖的阳光,依旧在门口笑着往里拉客。
  “宛清,真的要来这里吗?”马车内,君圣朝又重复道。他虽是男子,却从来没有来过青楼这种地方,倒是表现的有些生涩。
  明月不禁轻笑,代君宛清说道,“公子,我们几个姑娘家来这都不怕羞了,你怎么倒还害起羞来了呢。再说,到了这,便不能唤小姐宛清了,该称一声柳姑娘,不是吗?”
  君宛清笑笑,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玉镯,戴在了明月的手腕之上,“说的对,出了君子山庄,哥哥,你还可以称一声君少爷,我却只能被称为柳姑娘。明月,你倒是记的多,懂的多。这镯子,不算什么重礼,你且收下,无需跟我客气。”
  明月自是乖巧的收下了镯子,也不说些什么。
  “喵~”许是因为君宛清的动作有些大了,怀中休憩着的小猫懒儿突然呢喃了一声。
  君宛清只轻轻抚了抚她柔顺的毛发,轻声道,“你这小懒儿,一会儿别给我们添乱才好。”
  懒儿用那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君宛清的手,又是喵了几声,像是在应她刚刚的话。
  君宛清只是笑道,“那咱们就下车吧。思竹,思兰,你二人且跟在我身边,思梅,思菊,你们两人便跟明月随哥哥先去吧。”
  早就注意到百花楼不远处的那辆马车,身穿红衣的女子,不禁是驻足而望。果然,不出一会儿的工夫,便从马车上,下来了一位华衣公子,身边,还伴着三位衣着艳丽,长相端庄的女子。红衣女子忙是迎了过去,“哟!这位爷好面生啊,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百花楼吧。快随我进去吧。”说罢话也是直接伸手拉住君圣朝。
  君圣朝直觉的想要推开她,却突然记起君宛清的话,只得装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样,跟着那姑娘走去,“不知这位姑娘……”
  “爷,奴家叫阿宝,大家都管我叫宝姑娘。”红衣女子转过头甜甜笑道。又是挤开了君圣朝身边的明月,更加亲昵的伴在君圣朝的身边。
  明月虽是气愤阿宝,却也只能忍下,走到思梅她们一边同行。
  看见君圣朝他们进了百花楼,君宛清才对身边的两人说道,“我们也下车吧。”
  进了百花楼,立马便有一个手持扇子的妇人走出,看那阵势,该是百花楼的老鸨。
  老鸨见到君圣朝,忙是笑脸迎上,“瞧瞧,瞧瞧。宝丫头就是不一般,瞧这爷,这长相,这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人。快请进来啦。姑娘们,还不过来接客。”
  思梅只是微微一笑,走到君圣朝身边,伶俐道,“爷,有我们姐儿三个陪着你,你还要找别家的姑娘嘛~”
  君圣朝只诧异的看了思梅一眼,这丫头平日里清高自傲,今日这般扭捏作态,让他看着不仅别扭,更是有些心里发毛,但想到只是逢场作戏,便也只剩着赞叹了。忙是说道,“怎么了?小妮子吃醋了?”
  思梅又是一阵的撒娇,粘上了君圣朝,活活将阿宝的手从君圣朝的身上拿开。
  “哟!这位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来我们百花楼竟然还自带姑娘,这是看不起我们百花楼,还是笑话我们的姑娘比不上这三个小蹄子?”老鸨见思梅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些气愤。
  阿宝忙是走到老鸨身边,乖巧的安抚着她,“妈妈,您别气啊。说不准是爷的婢子家眷呢?”
  君圣朝也不理会阿宝的解释,只是看着老鸨道,“老鸨子,我见你也是个明理的人,我不凡就跟你直说吧。”说着话,环视了百花楼一圈,当所有的人目光都挪向他时,才继续说道,“我今儿来这,可不是来找姑娘的。我听说百花楼的姑娘可是各顶各的美,各顶各的艳,才会想来规劝各位姑娘。各位有着这般的美貌,何苦非要卖身百花楼,不如赎了身,到我们藏娇屋作个挂名的小姐。”
  老鸨推开阿宝,走到君圣朝的面前,谄笑道,“原来这位公子是来砸场的呢!想到我们百花楼拉姑娘,也得先过过我褚妈妈这关!”
  思菊轻声笑着,拉着明月一齐走上前,也不开口,只是翩翩舞起。丝带随着她们的摆动而摆动着,水蛇腰,纤细的胳膊,优美的曲线,柔嫩的身姿。看得百花楼内的姑娘,客人皆是满目爱恋。
  思梅靠在君圣朝的身边,又是妮声说道,“各位姑娘们,你们只瞧瞧,自己的衣裳装扮,与我们姐儿三的装扮比比。这百花楼葬了你们的青春不说,还要坑你们的辛苦钱,倒不如赎了身,在我们藏娇屋,只凭意愿挂牌,全让自己作主来得自在呢。”
  且不说君圣朝的俊容已是让她们心动不已,再看她们的舞姿,又是她们不能比拟,现在又是思梅的话,更是让她们动了心思。
  阿宝只掂量了下,又是问道,“这位姑娘,你们藏娇屋又是在哪儿呢?若真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们又怎么会从没听说过呢?”
  众人听得在理,忙是点头,亦是询问到。
  “喵~喵~”碧绿的眸子微微张开,懒儿被众人的声音扰的有些烦躁,在君宛清的怀中有些躁动起来。
  众人又是将目光挪向了猫叫声出现的地方。老鸨问道,“你又是何人?”
  君宛清面上一席纱巾遮住了面容,只让人看见她似水的双眸,长长的青丝绑做了灵蛇髻,发前,插着几朵洁白的小绒花。一身洁白的纱衣,抹胸上,一朵睡莲出水而开。从容的摘下纱巾,抱着懒儿站起身来,君宛清轻启笑颜,看着老鸨道,“这位,莫非便是百花楼的褚妈妈吗?”
  褚妈妈看着君宛清,一边是赞叹着她的秀丽,一边又是怀疑着她的目的,“正是老身,请问姑娘是?”
  君宛清没有开口,倒是身边的思兰代她说道,“这是我们藏娇屋的柳姑娘,亦是藏娇屋的主人。”
  周围人一片唏嘘,果真是藏娇屋,主人这般美貌,身边的丫头也都各各伶俐,还有那位公子,亦是英俊不凡。若是刚刚还有些,那么现在,她们对藏娇屋又是多了几分向往。
  阿宝的目光在君宛清和君圣朝的身上流连,像是做了决定,又转向了老鸨,“褚妈妈,阿宝当初卖身百花楼,便是知道百花楼会是成就阿宝梦想的地方。如今,遇见了柳姑娘,阿宝相信,藏娇屋更是阿宝得道的地方。阿宝在百花楼多年,对妈妈你更是有着感情,如今,愿意将这些年赚到的所有,来补偿妈妈的思念。”
  阿宝的话虽像是深情,却只是在说明她想要赎回那张卖身契。
  君宛清淡淡一笑,又是走向君圣朝,道,“各位官人,藏娇屋位于城外秦淮河边,明年春节正式开始营业。秦淮另还招聘跑堂、厨子、伙计,若是有意愿,便请明日末时到秦淮一聚。各位姑娘,若是想要来我们藏娇屋,也请自己赎了身,明日来秦淮报道。”说罢话,只是安抚着怀中的小猫,转过身,优雅走了出去。
  君圣朝与思梅、思菊,明月,也跟在君宛清的身后走了出去。
  “这可真是什么人都有,我倒要看看百花楼会不会有姑娘去她那!”君宛清一行人走后,褚妈妈狠狠说道。
  百花楼内,却是几秒的沉默,没有人应她的话。
  “妈妈,阿宝想要赎身!”阿宝听得褚妈妈的话,便知她是不应她刚刚的话,又是说道。
  褚妈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道,“既是这样!你一会跟我来!拿了你的卖身契,其他东西,一律给我留下!我好吃好穿的供着你,到了这时候你要走?那你就走!百花楼容不得你这种势力的丫头!到时候在藏娇屋没有生意,我倒要看看哪家还敢收你!”
  有了阿宝作头,其他姑娘也忙是丢下了各自的客人,看向了褚妈妈,“妈妈,我们也愿意用赚到的所有换得卖身契。”
  一口气愣是喘不上来,褚妈妈坐到了一边,忍不住一阵心酸,嘴里却是狠狠得说道,“好!你们都给我滚!这群丫头!你们忘了是谁把你们调教成这样吗!好!你们滚!只是以后没了吃饭的地方,别再回来了!”

  招聘

  招僧待客夜开关,聘则为妻奔是妾。
  次日。君圣朝和明月、思菊,一同在秦淮入口处临时搭起的草房中摆好了桌椅,等待着前来应聘的人。
  将近申时,君宛清亦带着思梅,思兰,思竹从山庄下来。没有想象中热闹的景象,甚至是看不见一个人。
  “宛清,你来啦。”见到君宛清,君圣朝只是疲倦的一句虽说能够晒着冬日里暖暖的阳光,但却仍是有些无聊的倦意。
  “怎么?都没人来吗?”君宛清的声音有些失望。
  思菊收了疲倦,福身问好,接着君宛清的话道,“小姐,从末时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呢……”
  这可与她想象中的大不相同,君宛清不禁是皱起了眉,小声呢喃道,“怎么会这样呢。昨儿在百花楼里那么一闹,别说百花楼还是最受欢迎的一处青楼,即便是个不入流的地方,也该有消息传开。难道,是我用错了方法?”
  倒是思梅眼尖,虽只是跟在君宛清的身边,却也是看见了在不远处探头探脑的人儿,不禁拉了拉君宛清的袖口,小声道,“小姐,你看那。那不是昨天那个宝姑娘吗?”
  朝着思梅视线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红衣女子正往这儿看着,但目光却很是缥缈。君宛清微微一笑,只唤了思梅与她一齐走上前去,“宝姑娘?”
  阿宝见君宛清认出了自己,便也不再藏着掩着,直视着她,也是一副直爽的样子,“是我。你不就是昨天那柳姑娘吗。可这秦淮,却也不比百花楼好啊。至少,到现在为止,我是没看出好来。”
  君宛清自是不能否认阿宝的话,却也还是微笑道,“宝姑娘,昨日在百花楼中,我见你也不是一个胆小的女子。不知宝姑娘是否有听过这样一句话,‘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很可佩服的,不是勇士谁敢去吃它呢?’”
  阿宝眨了眨眼,不解道,“什么螃蟹?难道,秦淮是做螃蟹的?”
  思梅亦是不解,也是说道,“小姐,你在说什么螃蟹呢?”
  君宛清摇了摇头,不再纠结螃蟹的问题。鲁迅先生的话,她们自然是没有听过,但这礼,她们却定不会不明白,“宝姑娘,我说的与螃蟹无关。只是想说,秦淮之所以现在没人,正是因为还没有出现敢于尝试的第一人。百花楼虽说现在是兴旺着,但开业初期必定也是少有人来的吧。而宝姑娘如此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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