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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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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衡摇摇头又点点头。
戴笠说:“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你只需记住一点:我绝不会亏待任何人。”
正在此时,毛人凤进来报告道:“处长,急电,校长在南昌召见。”
戴笠接过急电,不知道蒋介石有何事召见他,只好领着毛人凤、贾金兰匆匆离港来到南昌。
此时,国民党政府向武汉仓皇迁逃,随处可见负重的挑夫,一派大难临头的景象。
戴笠来到蒋介石的临时办公点,才知道蒋介石找他为的是杨虎城要回国。
西安事变后,蒋介石把一切责任推给杨虎城,但也无可奈何,在扣押张学良的同时,逼迫杨虎城辞去职务,遣往欧洲考察,杨虎城只好带着夫人谢葆贞和幼子拯中及随员在欧洲各国游历。
抗日战争爆发后,杨虎城觉得自己身为军人不能袖手旁观,向蒋介石发电要求回国抗战,共赴国难,并告知了行程。
蒋介石于是马上把戴笠从香港急召回来,如此这般一番密授。
戴笠按蒋介石的意思加紧布置准备。并通过法国巴黎站,设法派遣法国留学生中的一个特务,以法文翻译的身份打入杨虎城身边,并跟随一起回国。
10月?日,戴笠得到杨虎城身边特务的密报,说杨虎城一行已从法国马赛港乘**出发。
11月26日,戴笠又得到密报,说杨虎城及随员一行已抵达香港。
戴笠马上命令王新衡立即加以控制监视,如发现他有直接飞西北十路军的企图,不惜一切代价扣留。
同时,又命令盯屑专家陈质平以军委会参议的名义在香港迎接杨虎城。恰巧,十七路军得知杨虎城回国的消息,专门派一七七师副师长赴港迎接。
陈质平将情况复报戴笠,戴笠指示道:接委员长电,拟在南昌会见杨将军,共议抗战大事,并派我去长沙迎接,共赴南昌。
杨虎城接电后准备飞抵长沙,妻子谢葆贞一行因思乡甚切,想回西北看看,他只好一个人由王根僧陪同乘班机飞抵长沙。
11月30日,杨虎城在长沙下了飞机,毛人凤代戴笠迎接,并告诉道:“杨将军真不凑巧,戴笠先生本来是要亲自迎接的,谁知昨天委员长来了急电,要他去武昌公干。”说着拿出一张纸条递过去,道:“这是戴笠先生留给杨将军的。”
杨虎城道:“我眼睛不大好使,王副师长,你念给我听。”说着,递给王棍僧。
毛人凤知道杨虎城不大识字,亦不言语。
王根僧念道:“杨将军,很抱歉,接委员长急电,不能迎候,请转往武昌来见委员长。”
毛人凤在一旁道:“杨将军,对不起,本来你是可以直接飞南昌的,戴笠认为一起去热闹,可谁知??”
杨虎城大度地摆摆手道:“没关系。”
12月1日凌晨,戴笠接到毛人凤的急电:杨虎城、王根僧已于午夜乘火车赴武昌。当天下午3时30分,戴笠以蒋介石代表的身份,亲率武昌行营及湖北省政府机关100多名要员在火车站组织隆重的欢迎仪式,并安排住在省政府胭脂坪招待所,招待周到热情。12月2日中午,戴笠陪杨虎城到汉口航空站,乘一架三座位的小飞机赴南昌,除戴、杨2人各占一座外,另有一座系戴随从副官乘座。戴笠见状,不愿过早暴露扣杨的意图,只得临时决定将副官的座位与王根僧。
杨虎城、王根僧到南昌后,被戴笠安排住进二伟路1号戴笠设在南昌的办公处所。每日只是在戴笠的亲自陪同下吃喝游玩,戴笠缄口不谈蒋介石接见之事。
12月9日和10日,南昌连遭敌机轰炸。戴笠考虑二伟路1号寓所已不甚安全。预先与江西省政府主席兼南昌行营主任熊式辉商定,借其百花洲别墅,作杨虎城居处。这幢别墅是一所独立的花园洋房,建筑在南昌市郊区东湖西岸的著名风景地百花洲上,地点僻静,易于空袭时隐蔽。
杨虎城见蒋介石久不接见,有点急不可待了,终于按捺不住问戴笠说:“戴笠先生,委员长现在何处?是不是不接见我了?”
戴笠说:“没有的事。上海刚刚沦陷,南京很快也要落入日本手中,委员长正忙于迁都,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事,可能一时分不开身来,杨将军先忍一忍。”
杨虎城叹道:“国难当头,正是用人之际,我身为军人,怎好意思躲在别墅里?”
戴笠说:“杨将军爱国热情可佳,国人若都像杨将军一样,我们的国家就有希望了。唉,委员长这是怎么搞的,好罢,我去问问。”
戴笠一去竟不再露面,杨虎城这才发现周围宪兵、特务密布,心里似有所悟,对王根僧道:“王副师长,你出去看看,戴先生是不是来了。”
王根僧奉命走了出去,谁知才到大门,又被两位特务推了回来。
杨虎城意识到情况严重,对特务道:“你们这是怎么搞的,难道连出门都不允许吗?”
特务道:“杨将军,别激动,我们是奉委员长的命令负责看守你的,请你自动配合我们的工作。”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杨虎城痛苦万分,明白这一切都是在戴笠的圈套中,没几天,杨夫人及儿子随员又被戴笠骗到南昌,一同囚禁。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南京沦陷,蒋介石离开南昌之前,又令戴笠将杨夫人及杨公子移往后方。他们从浙赣铁路乘专车经株州到长沙,沿途警戒严密,上下车均在夜间。杨虎城在长沙东郊朱家花园住了一些时候,又被解押至益阳桃花坪。住在军统设在那里的临时监狱的附近民房内。到武汉撤退时,杨虎城全家又被解往跺州。离开益阳的前一个晚上,军统将囚禁在益阳的二十多名进步人士杀害了。这些人是从南京、南昌、武汉等地撤退时移禁到益阳的。杨虎城听到附近枪声和惨叫声,一夜都没有睡,他以为会在那里杀害他。遂搂着男孩说:“我死了不知有谁来照料你?”第二天拂晓启程时,他看到特务们正在附近掩埋被害人的尸体,一语不发,带着无限悲伤的情绪上了汽车。
南昌沦陷后,蒋介石也来到武昌,召见戴笠。
蒋介石说:“我准备把中央迁入四川,现在我有两桩心病,希望你替我分忧。”
戴笠见蒋介石的心情很沉重,低着头没有吭声,继续往下听。
蒋介石说:“一桩是不知川军将领能不能与中央合作,让开一条大路,保证中央机关安全入川;二呢,韩复榘、宋哲元能否抵抗日军的攻势保证后方的安全,我心里也没有把握。”
戴笠说:“校长的意思学生明白,学生下去后一定严密监视川军将领的动向,调查他们对中央入川的态度。”
蒋介石点点头,表示对戴笠理解他意思的赏识,道:“四川将领只要注意一个刘湘就行了,他是四川省主席、第七战区司令。我最担心刘湘会和韩复渠、宋哲元暗中勾结,形成一股新的反中央力量,动摇抗战大局。”
戴笠听到这里,记起一件事来,道:“对了,校长,自入冬以来,我们发现韩复榘与刘湘之间电报来往十分频繁。”
蒋介石皱眉道:“噢,是什么内容?”
戴笠说:“是用了他们自己设计的秘密号码,破译不出来。”
蒋介石叹道:“这才更严重呢,一旦刘湘、韩复榘、宋哲元三方面力量合在一起几十万大军,再加上日本人的入侵,后果不堪设想。你下去后马上着手清查。”
戴笠说:“这个不难。现在刘湘在汉口万国医院治疗胃溃疡病,只要认真监视,不难寻出破绽。”
戴笠回去,马上着手监视刘湘,除了在医院外围布置特务,又派手下特务以治病为名,在刘湘病房的隔壁开了一个房间,日夜监视他每天与什么人接触来往。
接着,戴笠又了解到有位曾被刘湘开除的川军师长范绍曾也在汉口,于是进行收买,请他帮助特务监视刘湘。
由于范绍曾对川军人事情况十分熟悉,不但很快搞清了刘湘每日与川军中的什么人来往,而且还买通了刘湘身边的护士刘翠英,直接掌握了刘湘每日活动的第一手情报。
不久,范绍曾又通过收买旧部,搞到了两件机密情报:刘湘密令川军第一师师长王缵绪带两个师出川准备与韩复榘联系;刘湘与韩复榘联系的密电码底本亦被盗出。
于是,戴笠把刘湘与韩复榘之间来往的电报密码全部破译出??原来,刘湘早在暗中与韩复榘策划一项阴谋:和日抗蒋。
戴笠把这一情报告知蒋介石,蒋介石大惊,急令戴笠采取行动。
戴笠用已经掌握的证据对宋哲元采取威胁收买的手法,终于使宋哲元决心投蒋,并密报韩复榘派代表说服他反蒋,提出由刘湘令川军封闭入川之路,不许中央机关进入,韩复榘率部撤走,希望宋哲元也撤到潼关以西,放日军入关,然后再联名通电反蒋……
1937年12月20日,当日军从山东境内突破黄河天堑,蒋介石令韩复榘抵抗,他公然抗命,弃土而逃,先后放弃济南、泰安、兖州等大中城市,一路退到鲁西南的矩野、曹县等地,并继续准备西撤。一时使徐州大门洞开,郑州、武汉等大城市亦受到侧翼威胁,全国为之震动。
蒋介石得到有关韩复榘的这些报告,勃然大怒。他想起韩复榘曾强夺中央对山东的赋税大权,又在西安事变期间支持张、杨发动西安事变,蒋介石一咬牙,决定敲山震虎,以儆效尤,除去心腹大患,并密令戴笠迅速拟制捕韩方案,布置实施。
戴笠回到汉口去法租界巴黎街寓所,立即召见特务处汉口特别警卫组组长王北槐和机要秘书龚仙舫。戴笠一边在屋子里兜圈子,一边招呼王、龚二人坐下。王、龚二人多年跟随戴笠,知道戴笠的习惯是凡属拍桌子,一定准备破口骂人;凡属在屋里兜圈子,一定是在考虑重要问题。
果然,戴笠说:“韩复榘公然违抗命令,弃土逃跑,致使大片山河失去,校长已命令我将他逮捕归案,我想请两位发表高见。”
王北槐道:“处长捕捉杨虎城不是很成功么,仍用那计谋捉韩复榘正好现成。先由校长召见或开会的办法引他出来。”
龚仙舫道:“此计不错,只是召见或开会的地点拟放在北方,不要让韩复榘生疑。”
戴笠点点头,道:“两位的话都不错,只是韩复榘与杨虎城情况不一样,杨虎城是落入平阳之虎,他万一有所察觉我们还可采取强制的办法,韩复榘则不同,正重权在握,一旦让他察觉,逼急了他马上翻脸,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加之他已有心谋反,肯定早有提防。”
王北槐笑道:“姜还是老的辣,这捕韩的妙计还得由处长定夺。”
戴笠见两位确实想不出更好的计谋来,就只好把自己早想好的如此这般说了一遍。
王北槐、龚仙舫听了,连连称妙。
戴笠把捕捉韩复榘的计策方案汇报给蒋介石,蒋介石由称妙计。
蒋介石于是慎重其事地决定于1938年1月11日在开封南关袁家花园召开抗日高级将领军事会议。
1月8日韩复榘在徐州接到蒋介石密电,电文中有45名高级将领将参军事会议,韩复榘及其手下军长孙桐萱名列其中。
1月9日,韩复榘到达开封。
同时,北槐从汉口率一批行动人员经郑州密赴开封。
韩复榘一行抵达开封后,下榻市内黄河水利委员长孙祥榕公馆里,但他骠悍无比的卫队营却被会议组委会借口市内不好安排被留在城外,韩复榘破口大骂道:“我操他娘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一起来开会的刘峙道:“韩主席休发牢骚,我们的卫队被挡驾了,连委员长都只带了几个亲随。”
韩复榘这才没有骂骂咧咧,因担心空袭,会议决定晚间举行。
1月11日傍晚,韩复榘、孙桐萱带上几个卫士乘汽车来到开会地点。
此时,袁家花园附近戒严了,四周岗哨密布,警戒甚严。一辆接一辆地像黑甲虫似的小汽车,穿梭般来来往往,一些穿着将军服和中山装的军政要员,从这里进进出出,行色匆匆。
韩复榘与孙桐萱下了汽车,由随从人员护卫着,向园门里走去。
这是一座环境幽静的古老园林,目下虽然已经改为学校,但仍然松柏挺拔,冬青茂密,汤池亭榭,屋舍整齐。年深久远的岁月,使它的容颜显得有点苍老,但在端庄古朴中,仍巍峨壮观,气象不凡。由于时局关系,学校早已放假了,校园内空无人影,又往前走了一会,渐渐传来轻微的人语声;再行,眼前出现一座拱门,在拱门内的厢房边,贴着一张长纸条,上写“随员接待处”一行大字,并有持枪的士兵在守卫,只准应邀参加会议的军政官员进去,随员一律谢绝入内。这样,韩复榘的三个卫士,孙桐萱的一个卫士,均被挡了驾,被留在接待处等候了。
这样做,虽然有些不快,可又似乎也未违反常规,韩复榘悻悻然继续往里走。当他来到离小礼堂较近的副官处,又遇到了第二道关卡,这里不仅警卫森严,墙上还贴有一张特别的告示,上称:
奉委座谕:今日高级军事会议,为慎重起见,所有到会将领,不可携带武器进入会议厅,应将随身自卫武器,暂交副官长保管,给予临时收据,待会议完毕后凭收据取回。
韩复榘看了这张告示,看到其他的将领都毫不在意地把枪掏出来,也把自己随身携带的两支手枪掏出来,然后把收据塞在衣服口袋里,便匆忙地进入了会场。
这是一座宽敞、整洁的小礼堂,会场内已经坐满了早到的军政要员。但会议还没有开始,人们正三三两两地在抽烟、交谈,会场上笼罩着一种压抑、沉闷甚至有些惊惧的气氛。
参加会议的主要将领的座次,是事先安排好的,韩复榘与他的亲信将领孙桐萱分开了,他被安排坐在蒋介石的嫡系将领刘峙的旁边。
未过多久,身披皮领大衣、穿着讲究的将军服,戴着雪白手套的蒋介石,在一大帮随员的簇拥和护卫下,进入了会场,所有在场的军政官员急忙肃静起立,向他致敬。
蒋介石摆摆手,让大家坐下来,自己也在会议厅主席就座。他没有马上宣布开会,而是先用冷峻、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然后干咳了几声,清清嗓子,并把手套脱下来,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这才操着浓重的浙江口音说:
“诸位辛苦了!今天大家聚集一堂,共商国事,机会难得。在座的许多是老同事,老相识,也有初次见面的,这样吧,点点名,大家先认识认识吧!”
蒋介石拿着事先准备好的与会人员名单,正儿八经地点了名,随着是滔滔不绝的训话,话题围绕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实际上是不指名地把韩复榘等人训斥了一顿之后,终于单刀直入地摊牌了:
“抗日是全国一致的,这个问题是每个将领义不容辞的责任,可是竟有一位领导人,不发一枪,放弃黄河天险的阵地,连失数城,使日寇长驱直入,进占山东,给整个战局带来严重后果,我要问韩主席: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将会给国家民族带来怎样的灾难,你考虑过吗?所以这个责任你是不能推卸的,你必须进行深刻的反省!”
蒋介石这么快就变了脸,是韩复榘料想不到的,以致一开始他也不免有些紧张。但韩复榘是有胆量的,他小时候与人打架斗殴不要命,后来带兵打仗也总是猛打猛冲。生就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鲁莽性情,现在看到蒋介石一反常态,杀气腾腾地向他兴师问罪,也不顾一切地当场顶了起来:
“报告委员长,卑职不明白,山东丢失是我应负责任,可南京丢失是谁的责任呢?”
蒋介石一听,哪里容许别人顶撞他,不等韩的说完,正言厉色地截住了他的话:
“现在我问的是山东,不是南京,南京丢失,自有人负责。可你不战而退,丧失大片国土,有人还反映你勾结日本人,阴谋参与华北五省自治运动,这,又是什么问题呀?”
“这是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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