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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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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洞庭湖区发出了加密电报(4)
就在桂云标在渔村湖区向延安发报那天,正在机前值班的B从监听器里突然发现了一个不明电台,耳机里响亮的电报声和敲击电键而引起的监听仪器的剧烈震荡,都证明此台就在附近发报无疑,他忙叫醒A,让他听这部电台。刚听不久,A便为之色变。
  B说:“电台就在湖区附近!”
  A点头:“电台的音质声音陌生,报务员的手法也陌生。”
  B说:“但报务员肯定是老手!你听发报手法多流利,电码间隔有序,没发错码。”
  A又一次点头:“可他发报的频率为什么定在呢?这个波段应该是国际上业余报手练习发报常用的波段呀!”
  B说:“可他发的不是明码!”
  A说:“你怎么知道?”
  “一听就知加了密,是明码,我总会听出来。”
  A认真听了片刻,赞道:“你小子还真灵。”
  “不灵,校长也不会调我进侦听组。”
  “不光调了你,也调了我。”
  “所以,咱俩都是,都是校长心腹。”
  “你说这个电台是什么性质的电台?”
  “怕不是中共特工电台吧?”
  A讥笑:“他们没这胆子,敢在特务学校附近发报!”
  A和B之所以不敢肯定此台是中共电台,是因为B监听到桂云标发报时,他向延安明语呼叫已毕,已发加密电文,否则,A和B立即可以判断此台报务员的政治属向,桂云标在学校内中###员身份就难以隐藏持久了。可庆幸的是,B偏偏是漏过了桂云标的明语呼叫,这是不是天意?
  B说:“不管他姓共、姓日、姓汪,还是民间报手,我看都应该向校长汇报。”
  A摇摇头:“连性质都没搞明白,怎么汇报?”
  “就凭在校区附近发现可疑电台就应该向校长汇报!”
  “我看还是稳一点,看他以后还出不出来发报,多发现一些疑点再汇报不迟。”
  “那就晚了!我俩就失职了!”
  “你一定要汇报?”
  “一定!”
  “那我只好陪你去啰!”A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在校长室,郎玉昆听完A和B讲完了发现不明可疑电台发报的经过,不觉蹙紧了眉头,他立即派人叫来罗遥及教官组各位组长,又让A和B重述一遍监听情况。
  “学校休息日,竟在附近发现不明电台发报?”罗遥觉得是A、B闲得无聊而为了图表现而编造的谎言,因为他平日从B对他的殷切言语中就发现谎话连篇。
  秦时伦没表态。他是想抢先表态但又不敢表态,因为他觉得这个态无法表,说不到点子上,还会让校长不满意。
  韩信哲不管电讯组,不懂这方面的业务,自然是紧闭双唇,闭目养神。
  向美莹好像有点坐不住了,在短暂的沉默后,她问A、B:
  “发报频率定在?”
  B答:“没错!”
  “能肯定报手不是我们学员中人?”
  A答:“基本能肯定。”
  “我要听你明确的意见!!”
  A忙说:“能肯定。学员中的发报特点、习惯、手法间隔,我和B是天天听,都熟悉了。可这个电台的音质手法都从无印象,陌生得很。”
  读者也许会问:桂云标也是学员,他在上训练课时也常要发报,为什么A、B不熟悉他的手法?再说,徐飞跃修的是校方原有的电台,修好后,音质应该没有太大的变化,可为什么一直监听学员发报训练的A和B不熟悉了呢?
  原来桂云标为了隐瞒自己原来就是熟练的报务员,故意在学校受训时,把电报发得别别扭扭,时间一久,就养成了常发错码,点重划轻的习惯,而他向延安发报时,却恢复了他原来熟练的发报技巧,手法完全变化,难怪AB对此报手毫无印象。至于电台的音质为什么也变了,是因为徐飞跃换了损坏电台的电子管整流器,并把不能再继续使用的发报机也换了。他这无心的“三换”,都换来了桂云标发报后的平安,这是他没想到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章  洞庭湖区发出了加密电报(5)
向美莹又问:“你俩能肯定发报台就在附近?”
  B点头:“能肯定!他电码的音量大得震我俩的耳膜。”
  A也附和道:“就在附近不远。”
  向美莹思忖地问:“凭你俩多年侦听的经验,能猜出对方是何方电台么?”
  “这暂时很难判断。就凭报手发加密电报,就证明他不是业余无线电爱好者,但目前国内形势复杂,各种类型的电台太多,所以,我俩一时难下结论。”B说这话的中气没前面汇报时足。
  郎玉昆此时发问:“向教官,依你之见,此台是何方神仙?”
  “校长,我也不敢武断判定,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这座电台的报手不是等闲之辈,是否会对我构成威胁,还得等有了证据才好定论。”向美莹瞅瞅A、B,口气似赞非赞:“不管怎么说,A、B没失职,及时地侦听到这座电台,也属不易呀!”
  罗遥却大不以为然:“做好侦听工作,是他俩份内的事。”
  A、B不快地瞟了罗遥一眼,旋及又把目光投向郎校长。
  郎玉昆的脸上闪了一丝冷笑:“话可不能这样说,尽职和失职是完全不同的工作态度和工作结果,应该给A、B以奖励。我决定从我下月的工资中抽一半奖给A、B,还望你俩继续搞好监听工作,以防此台再次出现。”
  校长拿自己部分工资奖给A、B,让他俩觉得挺有面子,胸脯无意中也比原来挺高了几分,罗遥见他俩这种小人得志的神态,不禁撇了撇嘴,嘴角的弧线里马上拧满了讥笑。
  校长叫其他人先走,唯独把向美莹留下,依然是忧心忡忡地说:“向教官,你不觉得这座神秘电台突然冒出来,是冲着我们来的?”
  向美莹不解地问:“校长何出此言?”
  “咱们特工学校刚办,他就出现了,不是太过巧合了么?”
  “我以为校长的忧虑过了。不值得你这么费神去猜测。”
  “你就不认为他的出呼和我们建立的特工学校有什么联系?”
  “我看不会,您想,目前对我们特工学校关注的只有两种人:日特和共产党。日军特工的发报特点有一整套固定模式,万变不离其宗,我对他们的通联特点非常熟悉,而A、B发现了这座电台的通联细节不会是日军、汪伪潜特。”
  “你有什么依据说这座电台不是###呢?”
  “第一,目前国共合作,他们派潜特侦察我们,就是破坏国共合作的大局,谅共方不会这样不注意斗争策略。第二,我们特工学校刚办,外面知道其性质的极少,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学校几乎与世隔绝,消息难以泄露出去。第三,###特工一般都是隐蔽高手,他们不会干离我们侦听区这么近的距离发报的蠢事。所以,请不必忧虑太甚。”
  “不是日特,不是共谍,他加密发报为什么?”
  “校长,目前商业电台加密发报的事多嘛!为了商业情报,一些商界巨头也都加强了电报系统的保密性。”
  “你说得不无道理。但咱们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大意是要失荆州的!”
  “我谨记校长教诲。不过我有一点担心还是要说。”
  “你担心什么?”
  “会不会是自己人在监视我们?”
  郎玉昆大惊失色:“你是说这座电台是军统或中统的!”
  “难道没这种可能?咱们这种自己人整自己人的传统,是不会失传的!”
  郎玉昆似有所悟:“美莹,你提醒得好呀!只有我的亲信,才会这样提醒我呀!”
  “小心无大错,特别在这方面,不小心会陷入被动!您不觉得上峰配备学校领导班子是有意让人牵制您么?”
  “你是说罗遥?”
  “他听了A、B的报告,见怪不怪,完全无动于衷,好像早就知道了此事,您不觉得反常?”
  郎玉昆经她一点拨,蓦然警醒:“如果此事真是他所为,那就别怪我针锋相对!”
  “还是提防点好!校长,有的人是一直瞧不起你的过去的。”
  郎玉昆的神经好像被人猛击,全身顿时觉得酸软无力,他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两眼不知望着空中何处,呆滞的样子让向美莹感到吃惊。她知趣地退出了校长室,也把一声叹息留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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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军统局长与中共叛徒(1)
阎奔这几天的心情比较压抑,按理说,他接到郎玉昆关于已经物色到优秀的女大学生入校的消息后,应该高兴,可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刚放下郎玉昆的电话,就接到了罗遥打来的长途,说发现温芃并竭力劝说她参加特工学校是他这个教务长的功劳,可没料到郎校长贪功谎报,叫他这个局座明察。两人先后打来的电话都证实了一件事,新招入学的温芃非常优秀,是千里挑一的人才。但他俩的电话又同时证实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学校的两位主管矛盾日益加深,而且还时有磨擦,一到关键时候,两人的不合就公开化,这让阎奔很不满意,也最不放心。
  他知道成立长沙特工学校是蒋委员长的意思,这个领袖不但抓枪杆子,也特别重视特工间谍的作用。抓枪杆子,委员长亲自办了黄埔军官学校;重视特工,他是直接抓中统、军统,把自己最得力的亲信戴笠安到军统局长的位置上,戴笠推荐阎奔当副局长,蒋介石也是一口应允。戴笠把特校的事全权交给阎奔处理,而他自己却很少过问,阎奔为报戴笠的知遇之恩,除了自己制定了办校方针和教学原则外,又起用了郎玉昆和罗遥这一文一武来主持学校日常工作。他本以为郎、罗二人就是仅冲他副局长的面子,也会精诚团结共事,共同把特校办好,为党国源源不断地提供优秀特工人才,让戴老板和蒋委员长高兴。应该说郎玉昆是按他的要求去做的,无论是在学校筹备期还是到校任职以后,郎玉昆都能以全局为重,尊重罗遥,注意和他配合共事,可让阎奔始料不及的是,罗遥处处以老牌特工自居,根本不把叛变后加入国民党特务系统的郎玉昆放在眼里,自郎玉昆任校长后,他更是多处刁难,根本不愿也不想和郎玉昆好好合作,面对罗遥咄咄逼人的架势,好在郎玉昆没有像他那样行事,所以两人在学校才没有公开摊牌,为了打掉罗遥的傲慢,阎奔也多次在公开场合及私底下交谈中,严厉批评罗遥的不足及无知,叫他务必学习郎玉昆的长处,从校长丰富的学识中找自己的短处,面对阎奔的严厉批评和好言规劝,罗遥也曾表示过服从大局,和郎玉昆搞好团结,努力办好这座特工学校。让阎奔气恼的是,罗遥的傲气收敛不到几天,必定会旧态复发,还是从骨子里瞧不起郎玉昆,这就让阎奔大伤脑筋,要不是看在罗遥是他的心腹,跟着他死心塌地干特工,他早就把罗遥撤换了。
  对于郎玉昆,阎奔感情复杂,从个人私交来说,自郎玉昆叛变共产党后,十几年来,他一直在阎奔手下工作,对于从敌人营垒中分化出来的人,阎奔也是向来瞧不起的,但对郎玉昆,他的看法却起了变化,阎奔从郎玉昆叛变共产党投身国民党后对特工事业的尽心尽力中让他看到了此人是真心为蒋家效劳,而非假情假意的权宜之计,这十几年来,由郎玉昆出面破获的###组织,抓获的###要犯,更证明了他非同一般的作用,故得到戴笠的器重,破格地一次次提拔他,至今已是上校军官,最让戴笠赏识的是郎玉昆渊博的学识。所以,在历届的特训班中,他都让郎玉昆当教官,为学员讲社会发展史和三民主义学说,这次是国民党第一次大规模的办特工学校,戴笠和阎奔同时想到要郎玉昆当学校的一把手,可不识时务的罗遥却不察上情,我行我素,让郎玉昆不能在学校放开手脚大干。这是阎奔绝然不能允许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六章  军统局长与中共叛徒(2)
当然阎奔也清楚,罗遥为什么始终看郎玉昆不顺眼的原因,罗遥常说连师傅都可以出卖的人就不是东西,连畜生都不如,要谈起郎玉昆出卖师傅叛变,而后又枪杀师傅的事,阎奔可是一清二楚,因为这件事是阎奔一手策划的,事情是郎玉昆干的,可幕后主使却是阎奔……
  郎玉昆出身于湖北天门县一个世代为农的家庭里,家里是一贫如洗,九岁那年,他父母带他乞讨到上海,他18岁时,他父母相继病逝,他只得到工厂里做短工,以维持生计,正在这时,上海日本纱厂工人为改善工人待遇,举行罢工,并上街游行,纱厂警卫开枪打死了工人顾正红,血腥的暴行激怒了上海工人、学生,于是于五月三十日上街游行示威,要求收回租界,租界巡警向示威群众开枪,打死四十多名工人、学生,制造了震惊中外的“五卅”惨案。
  第二天,出于义愤的郎玉昆参加了上海人民举行的总罢工,为此,他被工厂开除。
  打不成短工,郎玉昆就断了生路,没办法,他只得到工人集中居住的棚户区,工人们热情地欢迎了这个小兄弟。在这里,他认识了老工人肖秉南,由这位老师傅介绍,郎玉昆终于有了一份事做,白天他去工厂上班,晚上读夜校。一年之后,他的数学、物理、化学均读完了高中课程,他开始自修大学功课,还开始学习英语,这期间,肖秉南像父亲般地照顾他,帮助他,在工人们眼里,他俩情同父子。
  1926年10月,国民革命军逼近上海,上海工人准备起义。肖秉南和郎玉昆积极投身于准备起义的工作之中,由于叛徒出卖,第一次武装起义失败。十月二日之夜,码头工人的血染红了上海滩。
  第二次上海工人武装起义由于敌我力量悬殊,也接着失败了,肖秉南和郎玉昆逃出了敌人合围,幸免遇难。
  1927年3月中旬,中###委书记周恩来领导上海工人第三次起义,战斗于21日打响,很快占领了闸北火车站,解放了上海,迎接北伐军进城。当天晚上,肖秉南和另一个工人,在棚户区一间仓库里,介绍郎玉昆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同年3月底,北伐军占领下的上海,局势变得格外紧张,蒋介石指挥的军队和社会上的各种黑社会势力,借故和工人总工会闹摩擦,到四月初,不少基层工会被流氓、黑社会势力捣毁,冲突愈演愈烈,四月11日晚上,上海总工会委员长汪寿华被流氓头子杜月笙杀害,上海各界为之大哗,工人纠察队员们义愤填庸,发誓要为汪委员长报仇,局面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一直在注视事态发展的蒋介石,这时鼓动部分流氓,又用重金收买了一些打手,冒充工人纠察队,向上海工人纠察队发起进攻,于是双方交火,全力厮杀。蒋介石抓住时机,以工人纠察队“内讧”为借口,派出大批军队进驻工人纠察队总部及各分部,只用了一天时间,便收缴了上海工人手中的全部武器,并逮捕了工人纠察队队长肖秉南和郎玉昆等众人。
  在以后的三天里,蒋介石的军队大开杀戒,三百多工人被枪决,五千多工人失踪,黄浦江面上漂浮着无数死尸,白色恐怖笼罩着上海。
  当时任蒋介石北伐军特别行动队组长的阎奔,奉命审讯肖秉南和郎玉昆,他为了收买这两个人,先是好言劝降,高官厚禄许诺,竟不见他俩动心,于是施以重刑,让他俩招供,以获取上海工人纠察队的重要情报。严厉拷打之后,肖秉南视死如归,遍体鳞伤的他不吐一句真言,面对皮鞭、老虎凳、辣椒水,郎玉昆还是坚持了一阵,但烧红的烙铁一靠近他的胸脯,他便再也挺不下去了,最后投降了国民党,为了让他彻底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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