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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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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力的学生去拿吧!我很愉快,很无奈的要选择短篇幅的文章。它们可是很通情达理的,不会和我们的教科书抢时间。
我就那样地借了几本短篇小说。相信用课间十分钟,再在上课时偷一点时间来,就足够了。
我借来的那些短篇小说很会帮助我。最为明显的是,我在完成老师布置的作文时,不会只写议论文了。这个议论文啊,从初中写到高中都要完了,虽然没给我挣过脸,也没让我输过气。可一个大问题是,用它的人太多了,我用它,可是一点个性都没有。
我的短篇小说朋友们,决定让我用它们一下,就算是我看它们的一点奖赏吧!?
别的不说,自从使用了短篇小说,再也不会在两节课的时间里完不成老师的作业了。可能的话,我还能翘起二郎腿,让那些还在伏案的同学心里急急的,指不定还“吹胡子瞪眼”(无奈我个子高了点,坐在后排,上课时间能看到我的人寥寥无几)。
再说别的?分数是不会高的了。不过,在老师那的知名度可是增高了。就说我那篇《等待》的小说吧!我经过苦思冥想,终于是创造了几个等待的故事。这篇小说,可的的确确是帮我在老师那里提高了名气。
《等待》交上去两周后,老师把它发回来。评价学生作文的时候,老师说,有的同学只是写了表面现象,没有能够写得更深一点。虽然老师顾及学生的脸,没有说出这位浅薄的作者。可是作为作者的我,可是听出了老师的指责。心里丧气了:不但没有突破以前的记录分数,还成了反面的教材。这叫我这弱小的心灵如何受得了啊?!
我慢慢地分析了我“失败”的原因。原来是我没写“点睛之笔”,没“表明”态度,没……
在老师的课上指导之下,我将我的“力作”做了一番修改,又来请教老师。在我的一力申辩之下,老师以育人者的姿态,说我写的太含蓄了。还问我那句是此文的点题之句。浅薄的学生随便点了一句。结果我把自己给呛到了。
那次的大半对话我是不记得了。只记得后面我问她:“老师,在我这篇作文里写了几个人,你认为哪一个是主人公呢?”“就是等那个人呗!”我莫名其妙,再问:“这※※,※※,※※,你认为谁是主人公啊?”“就是等那个人呗!”
“您认为哪一个才是这篇作文的主人公?”“就是等那个人呗!”
我不莫名其妙了,不过也得赶紧走了,再问下去,再呆下去,老师会生气的(起码也会厌烦)。
不过老师指的到底是谁啊?这篇小说虽然只有两三个人物,不过等人的,被等的,可都是有几个,“等那个人”到底指的是哪个啊?!不知其所指也!
后来我是终于想明白了。全班呢!好歹也是七十来位学生,老师要是都认真改就太累了(不是说高考作文评卷就一分钟吗?)。想必老师是没有认真我的文章的(虽然因为太含蓄而被作为反面教材),所以说老师还没弄清我写的几个人呢!如何会知道哪个是主人公呢!也不怪乎会有“等那个人呗”的明智答案了。
我还想,老师还没看明白,咋不直接说呢?没看明白是因为没时间,不是你的“错”,说了又能怎么样嘛?!
想来想去,我把老师和蔡桓公连到了一起了。原来老师还有讳疾忌医的中国传统特点啊!
老师真是聪明,懂得在浅薄的学生面前保持自己的渊博摸样。
好在这《等待》不是我的第一篇被作为反面教材的小说,才没有让我把短篇小说赶出家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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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我已经会长时间地玩电脑游戏了。曾经认为电脑有利有弊的人现在在尽享它的弊端。
不知道我那臭屁的高中同学知道了会怎么样,可能是奸笑还是嘴巴不合起来?
我只知道,因某日在网吧见到他,回来后他就兴奋而诧异地向同学们发布新闻。
我家不富,家乡挺落伍,造成的结果是没机会外出的未成年人只闻电脑其名而不知其为何物。
我的命运是,高中生活开始一两年后,尽管随处可见网吧!但我没在电脑前坐过几个小时。当然我对现代的生活是“闭目塞听”。成了井底之蛙,我的同学聊网时我就在雾中。
课余之际,臭屁的同学和别人聊起“XO”,此时看见我,便随口问一句“XO”是什么意思,“好像是一种酒名吧”(我在书上看见过的漫画中的酒瓶上写有“XO”)。
“XO”真正的意思没人跟我说过(知道这意思的人都不会说的,不是吗?)。
我才不理那个“傻大叔”,尽管他又让其他同学一嘲笑的目光看我。这个蒜我的先装起来,谁让他问的问题回答正确与否都会得到相差无几的评价呢?!
我是那个高中班同学中的“小孩子”(尽管我的个头最高),证据便是他们常用“小孩子别看(听)”的话把我从几个同学中轰走,我看一本封面有女人的杂志,偶尔看一两眼贴在窗户上的有“色”人的报纸,都会引来尖叫。
我不愧是“还没出国(井)的青蛙”,在井里做一点见过花草树木的事就会让井沿那些青蛙呱呱叫。
井外的世界海阔天空,你以为井内的世界就简单。无论怎么说井底与井外到底是有一条井道相通。
井沿上的青蛙并不知道他们的井是在深山中还是在平原上。他们便不会知道现在井底中的青蛙是否离开过井。
我犯了一个大忌,我没有在这个个性鲜明的时代“张扬个性”。正如我曾说,我选择自己做白日梦。这样子的话,我没有比站在那些现实中的人看到“更多的世界”。
在呐喊的人群中的人,不知你是否有勇气用双手捂住双耳?呐喊人群中的人,只有跟着呐喊,无论他是情愿还是无奈。
我“不站在”呐喊的人群中,这是我可以做其它事情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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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可是经常犯错,最大的错误是“长得太高了”。例:一天傍晚洗完澡,草草穿上上衣,要拿裤子来穿,突觉下面凉凉的,意识到有人掀我衣服窥我*,赶紧回身防护,不料“砰”的一声,我的脑袋狠狠撞到上铺床梁,够疼的。
我责问同学,他说:“怪你太高了。”
对哦!我若长矮一点,,怎会撞到那梁子嘛!
和同学聊天,看着他的脸,可谓俯视。就被说是“总看不起别人”。“谁让你不长高点。”那怪你长得太高了。“同学们都这么说“怪你长得太高了。”有事没事,后面拍我脑袋:“长那么高干嘛(谁让我远动不棒呢)!”唉!我怎么会犯了这惹众怒的错事呢!
我可得说明,从来都是别人来和我比身高而我往一边躲的(这才是我的错误)。
和同学谈到打架!我说“打架和大人不一样,打架是你打我我也打你,打人就是我打你你不打我。”
“真有见地!”同学就高声如此赞(说是笑也完全正确)。
宁愿被反驳,也不愿如此被赞(应该叫贬)。
猴子的模仿能力强,不过人的模仿能力比猴子更强。作为小小孩童的我,就经常模仿大人大孩子,比如说抽烟,喝酒玩弹弓等等等等。好在这些模仿持续 时间不长,没给现在的我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不过倒有一项模仿现在还留有痕迹:学电视里的播音员的腔调。于是我成了乡里校里挺会说普通话的一员(没经过专业普通话大师的评点,这里就不论这普通话蹩脚不蹩脚了),不过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异类。
好在学校是提倡普通话的,我可以不必理会那般。
为普通话没乡话亲切,在县城与同乡镇的人用普通话我就会遭批,然后我就闭嘴。真是,我至于如此偏爱普通话吗?
有人对我满口普通话厌烦。生气时若还听见这口普通话,必是火上浇油。
某位同学某日心烦意乱,随手扔了块纸给我。我当他玩笑,还他,他再来,再还他,说了一句普通话。我没留意他的音调不对:“说家乡话!我仍用普通话回他,他斥道:“说家乡话!说你们的XX话。”
我天天普通话,又有谁听不懂!你不高兴归不高兴,干嘛扯上我这学校提倡的国语,还要如此怒气冲冲。
可是我不懂,此是错不在我,我却心虚得累。
都到了自家地盘,却还在摆,弄那外边的。这位未免不是有意与人隔离,才不管你摆弄的是不是这边那边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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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老师提问问题的时刻是不太受欢迎的时刻。把不准,那时候还会是全班学生在教室里最安静的时刻(喜欢热闹的老师有可能会因此而不提问问题,这样的老师显然会受学生的欢迎)。我呢,虽然也和平时一样没安下来几分,但是心可是加足了马力跳。我算幸运的,老师叫我是少之又少。
等我心跳平静了之后,不免奇怪,在N年前,在读M年级的时候,我不是很爱举起力气远比现在小的手吗?不敢说次次,起码也有九成。而且呢,那时候举起的手怎么说都是驻满教室这块“宿营地”的。怎么现在举起的手像进入奥运场地的队伍中的旗杆一样,那么显眼,让人一眼就能找到。
少儿时代举起手的记忆是没有多少了,只是有几次,老师说,桑辙同学说的基本正确,只是声音小了点……
声音小了点?我可是尽我的最高嗓音在说了(不是喊,弄清楚噢)。也罢,等下次再提高点吧!无奈下次虽有意提高声音,老师的评价还是一样。
什么时候我的手感到沉,没有频频举起来,这我是不记得了(少年时的记忆,真没有多少是捉得住的)。
当然我的高中里不是每次问题都是安静的,这个时候有声音的人嘴里一般人都有人名(当然是其他人的),也有不等老师来得及问而集体回答的。
我倒记得有一个人名,不!是一个号码,在我高中一年级的班级里特别盛行。啥号码?么号(1号)!这呢,是因为我们颇为风趣的语文老师的一个笑话故事。
这位语文老师曾经说过,在××年代,有一个志愿者医生到一个比较落后的县去服务。有一天,一个老汉来看病,为了能看早点,他就来得特别早,就成功地领到了1号牌。
这位医生上班后,就顺着顺序喊“么号……么号”。喊了许久没人来,就喊了2号,3号,4号……那位老汉等久了,不耐烦,就跑进去问医生,怎么我来得那么早。那么多人都看完了,怎么还不论到我。医生问他:“您是几号啊?”“我是1号啊!”“1号,不是早就叫过了吗,你怎么不进来?”“我没听见你叫1号啊?!”“着么号不就是1号吗?!我刚才可是叫了很久了耶?!”“这1号啥时候成了么号了?”……等看完病,医生嘱咐老汉“大的一颗,小的两颗”。老汉回去以后就总是说“共产党可真好啊”。别人就问他:怎么你总说共产党好啊?老汉就说:我一个人生病,全家人吃药。
可怜这位老伯,连这么一句话都能误解。
从老师的这个故事之后。1号就成了我们班上最为流行的号码。我们的同学冷不丁的就对我们坐在1号座位上的同学说“么号”。我们这位坐在1号位上的同学就有了“么号”这么个外号了。
等老师再问我们问题的时候,1号同学就更颇为受欢迎。可谓是异口同声,人人推荐“么号”。我们的么号同学也还争气,没有我们的推荐的知遇之恩,回答问题的正确率一直很高。
我们太喜欢么号了。就经常异口同声地推荐他。老师就生气了,哪能 总是叫么号的呢?
我寻遍高中的记忆,举起手的记忆总算有那么几次,不算太暗淡。最初的一次,是为了选那个语文课代表。我在班上任职稀罕。记得当我举手表示要当这个什么语文课代表的而老师又同意的时候,我下半身都没了感觉,我可是一直都感谢老师,没让我站起来让大家认识认识。
我还记得,老师请同学们起来扮演角色,表演《三块钱国币》里的角色的时候,我赶紧举起手来,生怕有人先我之前。这次手不重是因为这次的任务“容易”,不就照读吗!我的忙是多余的,没人和我抢这个男主角。
抢还是有人抢的,在我把“三毛”念成“三块”的时候,同学们立即抢过话头。声音远远胜过正演的男女主角。我还清楚地记得,声音最大的,是平时老不喜欢我的那一位同学。
同学们这会如此积极的原因是什么呢?找我的错,倒有可能。让别人出点小丑也是增添乐趣嘛!尤其是那位喊得最为大声的同学。再不然,他们也想演上一段可征集的时候咋就不举起手来呢?!(被我抢先的说法可不能成立)。
去!管它呢!?我继续念我的。权当他们眼红啥起哄,反正老师也不会再说一次“桑辙同学的声音小了点”(小了点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清楚地听到我把“三毛”说成“三块”,而且那么快反应过来)。
倒还想起初中时候的一件“光荣事”来。有一次,老师讨论起“该不该给成绩优秀的同学发奖学金”。最后同学们举手表决。同意的人涮的举起手来,全班个个高举臂膀,蔚为壮观。有一点不足,有一个人没举。就是我了。我的不幸在于没有同伴帮我发言,须得一个人面对全班同学和一个全班同学都惧怕的老师(我可是觉得这个老师没什么可怕,有点爱作势而已)。
虽然我没说出我的正确观点出来。但事后还是得到了美女同学的大拇指:竟敢和老师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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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高考,我不知道爸爸妈妈知不知道我的学习情况,毕竟我从未认真地和他们说起过我的情况,虽然不打算隐瞒,可我又岂愿意向他们提及我那槽糕的成绩,更不愿向他们撒谎。当他们问及时,我只含糊地告诉我在差生一列。
我摆脱不了疑虑和担心,平日无所边际的遐想使自己呈现“少年无忧”的样子。
终不愿和爸爸妈妈成为那些报道上的“父子有如陌路”一般。
拨通了爸爸的电话,总是会听到“&;#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有什么事啊?”是如此的生硬。我知道,平日的繁重工作,不会让爸爸有多余的心想“儿子若是打电话来该说些什么。”我也想不出什么话可说,我也不愿意“叨些无聊的话来打搅他们”。每次的电话之后心总是冷冷的。父子间竟似无话可说。
得到高中,总会有人有事教过我要“勇敢面对自己的事情”,抑或是自己真的来了那么一股勇气,还有可能是因为权衡现在让他们不抱希望好过高考过后的失望,我借高考前那个“五一”回家,把我认为该让他们知道的都跟他们说了。过后,让我轻松地迎接高考吧!
我还有怨言,因为家长会。学期每次的家长会,爸爸来过一次后就没来过了,说:“家长会上都没说什么!”像我现在这般,认为那些什么座谈会之类说不出什么就绝不会“闻一闻”。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希望,但只要爸爸没说肯定的不来,那我就会在家长会那天在教学楼上看那些走进校门的家长中有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那时试图给爸爸说我心中那与他“有所冲突”的梦想,可我们说不对口,最后他说要我好好学习。
心有挂碍就不要想“好好学习”。
学弟升高中,叔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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