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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备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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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上市。而在心态上,巫昂常常将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当作游戏,“写专栏就像游戏打通关,不断的攻关,觉得没意思了就换一个。”
那时候,巫昂和家属李冯住在通州,没有太大的工作压力,两人每周末都出去度假,换京郊不同的度假村住,甚至心血来潮,两人还曾半夜驱车北戴河。他们会很认真地带上笔记本、打印机,巫昂写专栏,李冯写小说,偶尔还互换交换交换工作,轻松而快活。
有那么几次,两人会谈到要不要在一起做一点事,巫昂将这定义成为“庸俗意义上的事业”。2005年,巫昂和李冯做起了工作室。他们租了一个房子,招了一个助手,亲如一家。那半年,他们的工作室接了些电影和电视剧本,在家属的大力提携下,巫昂逐渐进入了电影行业。“当时并没有什么方向,但我不想做编剧,那和做记者或办一份杂志差不多,跨度不大,也没什么挑战性。后来,李冯想当导演,那我就当制片人吧。”简单的分工后,两人开始筹拍“全媒体电影”《疯狂白领》,这是巫昂制作的第一部作品,制片和宣传方面度非常成功,使得巫昂越发喜欢上电影制片人这个职业。
巫昂喜欢做饭,也喜欢“厨娘”这个称呼,这是她性格中传统的一面。她曾经这样评价自己:“我的头脑很前卫,举止很出格,做饭很像大长今。”做工作室的时候比较清闲,一日三餐,巫昂都会很认真地做,每天七点多钟起床,去超市买来新鲜的蔬菜,早餐会煮粥做小菜,中餐和晚餐是传统的米饭炒菜。
巫昂说她有个自创的“巫私家菜”全套,还常常推荐给女朋友。通常,她会先看好菜谱,再依据北京所能买到的原料,重新组合,创制出新的菜式。从事文字工作者的她,起的菜名也颇具特点,其中的“炭烧销魂排骨”、“不饶人香酥鸡”都是她的得意之作。
管70后要钱,跟80后工作,向90后招手
现在,巫昂和李冯正在筹备一部商业功夫片,李冯做导演,巫昂想从中学习成为一个制片人,她说现在中国更缺少优秀的制片人。巫昂跟艺术家之间似乎有一种天然的沟通便利,在她看来,制片人是一个充满艺术感和复杂关系的工作,这某种程度上圆了自己艺术管理的梦。
电影的投资方是华泰天博影视公司,总经理柳青是70后,和巫昂一样也是个高效的人。“我们去年11月份见面,12月份就开始着手做这部电影,今年2月份已经启动宣传了。”电影是一个环环相扣的整体,在电影团队里,必须保证高效的工作状态,这是巫昂的一个工作原则。“我们的团队会连夜把当天的问题解决掉,或者想出一个备用方案。高效工作是对所有人的鼓励。”在巫昂的理念中,高效的人一定是执行力强的人,这是能够训练而成的;那些慢性子,常常不是因为自身的能力问题,而是把自己宠坏了。
巫昂的心态是开放的,愿意接受博杂的知识,涉猎不同的领域,让细胞每一天都在更新。“我常常都会有新的想法,所以和我一起工作的人都不知道我下一分钟会想出什么。”巫昂希望和她一起工作的人也是如此:有好奇心,敢于挑战,愿意更新自己。她喜欢给80后机会,让他们能更简单地进入电影行业。在她的价值体系里,电影并不神秘和高深,只要有能力、有热情、能实干的人都能够加入。“管70后要钱,跟80后工作,向90后招手,这是我现在最理想的状态。”巫昂的电影团队里,有许多80后,他们活力而且朝气蓬勃,这让巫昂感觉舒服、爽快,也更愿意接受这个视觉时代里新的潮流文化。
“我希望借助这个片子去扶植一些本土的艺术家和潮牌,以及在创意产业的年轻人,因为我们也是以这样的状态在成长。我也会不厌其烦地给媒体打电话,告诉他们这个社会上大家都在干什么,为他们提供一些新鲜资讯。”借助电影,巫昂希望融入更多的艺术形态,形成一个以电影为核心的产业链。这部电影中,巫昂已经捆绑了平台玩具、绘本插画、家居家居产品、平面设计、漫画等等多种艺术形态,这让她颇为自豪。
“做电影之前,我没有真正意义上跟一群人工作过,包括在杂志社,你都是独自完成工作,有时候你会觉得与人合作很困难,因为那时的同事关系是疏远、礼貌的,而电影团队里却有了点生死与共的意味,大家共同进退。”说这番话时,巫昂显得很兴奋。
巫昂和李冯一起做着电影,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档,他们常常24小时都呆在一起,但仍觉得每天都很新鲜,共同的事业为他们的爱情注入了更多的活力。巫昂说有一个好搭档是很幸福的事。问及巫昂事业上的困难会不会影响两人感情时,巫昂答曰:“每对情侣都会吵架,但是我们还是很和谐。好的搭档肯定有非功利和理想主义的成分在里面,而我们两个人都不是很功利的。”
现在的巫昂,每天九、十点钟起床开始工作。上午的时间常常用于写作和处理杂事,下午和晚上便开始为电影忙碌,去训练基地、见见朋友、有时处理社会事务,凌晨两点以前,都是巫昂的工作时间。虽然常常一天要工作十几个小时,巫昂是愉悦而充满活力的,她笑着说:“我的工作状态一直停留在二十多岁。”即使今后有了小孩,巫昂说她仍会这样工作。那时候,她将会带着孩子一起玩,让他的生活也充满刺激。
杨广宏:我的同学巫昂
读中文系的一大坏处是总会碰到很多诗人。巫昂这家伙很狡猾,军训的时候整天木着张脸,套在肥大的棉军装里,搞得不仅无性而且无趣的样子,写歌颂军训打油诗的活儿从来落不到她头上。
后来回到复旦,她没多久就原形毕露。原来这女人写诗,每个字有斗那么大,和一帮西北诗人混在一起,有一阵子似乎是海子的女信徒。好在她终非池中之物,不久就和那些成天喝酒发疯、试图控制别人精神的极端分子甩开了距离,从此无门无派,独来独往。我至今记得每天晚饭后,她裹在一身军用棉大衣里,塞着耳机背着单肩包,表情淡然而坚定地穿过男生宿舍窗前的篮球场,走向寂寞的自习教室。一个完全无视这个世界的女人!
她做过一件很牛的事,让本班男生大吃一惊。那个暑假,她作为唯一的女生,和本市一群热爱自虐的男生骑车从上海跑到了敦煌。我们仰视了她好久,从她又黑又大的眼睛看到她印度女人似的厚嘴唇,发现她除了黑了一些,几乎从不提起敦煌路上的事迹。
毕业后巫昂去了北京,在象牙塔里继续攀登,终以社科院研究生的身份进入《三联生活周刊》。她在北京那几年算是写开了,闽南话里掺进京片子,专拣自己人糟蹋,很快就跻身“新生代”女作家之列。我最喜欢的是她写的一篇《女劁手》,至于劁的是什么,你到她的博客上看看就知道了。
有一次巫昂跑到杭州来采访,就住我家里。《三联》的采访以毫无头绪和揭人痛处著称,反正是非常惹人讨厌的那种。好一个巫昂,一把抱住电话,翻着黄页号码簿一个个打过去,一会儿装作是当事人失散多年的朋友,一会儿装作是合作单位的业务员,专门套别人的话;等我下班回家,她还在那儿打,脸上的表情活灵活现,突然发现她原来有几分坏!
听说巫昂在三联的时候一向无组织无纪律,每天睡到日头当空方醒,北京那地方又大,所以到单位一般都要下午三、四点了。领导忍无可忍,发起整风运动,规定早上九点必须到单位打卡。这次巫昂倒是很听话,第二天早上八点四十五分就到了三联,在领导惊得合不拢的僵硬表情中收拾好个人物品,递上辞呈一份,从此过上闲云野鹤的自由撰稿人生活。
再次见到巫昂是某个雨意蒙茸的春天,她慵懒自适地靠在江南驿青年旅舍的户外茶座里,眼神妩媚而风情万种,身边是某著名编剧兼她的男友。我知道她将从此踏上电影的不归路,做一个拳打脚踢的娱乐界女强人,包装三流明星和炒作滥俗绯闻皆信手拈来。好在她在百忙之中还顺便做了一件对社会有点意义的事——帮《每日商报·她他周刊》情感版写专栏。她的嘻笑怒骂拯救了多少白领沉闷的下午,她的快准狠猛打醒了多少世间情痴;虽然有时骂到蛮不讲理,几近于“女万峰”的架势,但终究不废江河万古流,那语言本身的强烈快感,还是让你忍不住在心里大喊一声:爽!
有一天,巫昂在MSN上碰到我,说她的情感信箱要结集出书了,请我代拟题目。我百思无解,她欣然提示:她的前一本书叫《厨房中术》,这本书可否依例取名《情操》?可惜,这么好的创意居然被编辑给毙了!
魔一一:抽抽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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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说昂姐有新书即将面试,此消息实在是让人心旷神怡。再加上这次发行的是她做“巫老师”的合集,更是让我私底下默默期待了很久。前段时间隔三岔五就去跟她打听出书进度,通过各种手段希望拿到电子版,先睹为快。
哈哈,当然,如今我已经得逞了,所以我现在才乐得来写这篇文章。
按理说,作为昂姐的小闺密儿,不该有如此粉丝一样的举动。她的天才、她的劲道、她的智慧、她的妙语连珠,她的这呀那呀的小宇宙爆发,我自然比许多她的读者有更多机会接触。
怎么样,羡慕了吧?
但是有一点,我却是非常非常羡慕那些给她写信的读者的。
因为,我自己从来不敢跟她咨询任何感情问题。
虽然号称少女界女魔头,老给别人指点江山,但感情的事情落在自己身上,情商和智商也立刻变成负数。
如果哪天我落魄到为了个男人,去请教她战略战术,想想肯定会被她暗自耻笑情商过于Q,妄自在“巫老师”身边徘徊那么些时日没有长进。
很可能会让一颗已经被感情折磨到分裂的小心灵彻底粉碎。
再说了,说不定我想秘密约会的男人,就正好她认识(谁叫这个世界那么小呢)。即使我用“我朋友最近有点小麻烦……”“真的不是我……”这样的开场白,以我对她的了解,如此狡猾又敏感的女人,不猜出个准,也得想办法从我嘴里套出个十有###。即使她嘴严实,那小秘密放在她哪里,见面聚会也难免会让我脸红。
曾经有一次,只是有一次,我实在是忍不住,小小试验了一番,想在情感困惑期得到她的帮助,谁知刚倾诉出心情走势。她就立刻拿出大姐姐一样温柔的双手对我进行抚摸和疼爱。
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尖酸刻薄。我忍不住小声问她:“诶,你怎么不骂我呀?”
“靠,你还真贱呢。”
哈哈!她一骂完这句,我的心情就好了一半,整个人彻底舒畅了。虽然情感困惑没有得到解决,但是想想看,被抽一下果然有用。
因为,人嘛,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如果遇到解也解不开的问题,大部分都是犯贱,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现在我捧着这本书,已经笑得快抽筋过去。
我们总能从那些活色生香的感情经历里,不小心找到一些自己的影子。过于的迷茫,或者现在的走不出去。
书名叫《爱情备胎》,我个人是不太喜欢的,我当初给她建议的《巫而不毒》《蛊而不惑》等玄乎的书名被她一一白眼对待。
在她看来爱情这件事,确实也没什么道理,感觉舒服,然后能过到一起就行。当然最好是强烈得想在一起。这个世界上嘛,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可是没办法,我们大多数人在爱情里都还是青春期状态,享受着玄乎的感觉,时刻准备着犯贱,期待被人抽醒。
巫老师最近很忙,所以她贡献出了这本抽人百科全书,她想必早就预见到,众生包括她的各闺密儿们,她都不一定随时有空抽抽。让大家偶尔自抽一下也是蛮爽的事情。
怀才不遇跟怀爱不遇的人,想必都有弱智的一面。
所以,咱们还是都搞一个《爱情备胎》,一起追求两性关系的进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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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艳涛:知心姐姐变迁史
…2006年05月10日13:12 新周刊
20多年过去,亲切随和的知心姐姐在几代人青春期,扮演了公众德育导师的角色。而今天,新版知心姐姐们提供了一种互动方式,将日常生活中的坚硬内核暴露出来。
“我——就是知心大姐”
这是1990年代初电视剧《编辑部的故事》中,葛优饰演的李东宝的台词。在《人间指南》编辑部,李东宝通常是先严肃声明自己虽然是男的,但就是知心大姐。然后用眼神示意戈玲把他的小笔记本拿来,翻到某一页,他开始有板有眼地给电话那头求助的人念格言。那些格言都是鼓舞人心而又熟悉到起腻的,比如“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比如“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除了念格言,他还有很多春风化雨、温暖人心的话语和行动,有时不惜牺牲自己的业余时间,甚至惹来不少生活中的麻烦。
亲切随和、温馨可人的知心姐姐在几代人青春期,扮演了公众德育导师的角色。而今天,“知心姐姐”已变成世故、睿智和锐利的麻辣心理医生。
老版知心姐姐: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不得不承认,《编辑部的故事》的编剧王朔很会抓贴近现实生活的细节。上世纪###十年代,几乎各个媒体都有知心姐姐信箱,举国人民都有向知心姐姐倾诉的愿望。
那时的知心姐姐,几乎是社会德育体系当中的一员猛将。在1970年代出生的专栏作家巫昂眼中,她们“跟居委会大妈差不多,表面上,她们是青少年的朋友,其实,是为家长们和教育体制服务的,为了更好地控制年轻人的种种坏思想,所以,她们一定是谴责与主流价值观相违背的那些事”。
让巫昂印象深刻的是,在彼时的知心姐姐的回信里,一定会努力地让大家不要早恋、不要暗恋老师、不要当别人的第三者、男孩子不要手淫、女孩子不要抽烟……“她们是一群不值得信任的朋友,当时我就想,我一辈子都不要给这种姐姐写信,宁可给上帝本人写。”
在专栏作家连岳的印象里,1980年代的杂志上,读者来信的精彩程度,要远胜过知心姐姐的回答。“与当时报纸上乏味的新闻和言论相比,那些涉及到工作、家庭、爱情、人际关系等各方面的来信,显得更有趣味。”
当年知心姐姐们的精彩回答早已淹没在岁月中,但那些读者来信,那些真实而生动的人生故事,却永远留在了新闻史上。比如1980年《中国青年》的潘晓来信。“人生的路呵,怎么越走越窄……”一问引起了全国上下热血青年的大讨论。 “潘晓”在信中问“什么是人生的目的?”“人的本质是不是自私的?”“主观为自己,客观为他人的人生信条对不对?”这些今天看来普普通通的问题,在当时引起了极大反响。
写信的“潘晓”是两个人的化名。男的叫潘,20年后却在“中华英才网”上主持一个“老潘信箱”。“如今,我用互联网在与那些年轻人继续着同样的事情。或许这是我无法打破的一种宿命吧。”潘做了知心姐姐后,却再也没有读者向他问一个有关人生意义的问题。他们问他“一个人一年跳多少次槽比较好?”、“我们是否处在一个用财富来证明成功的时代?” 、“对待欠薪企业怎么办?”
“人生”太大、太空。如今困扰年轻人的,是谋生,是就业,是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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