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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花剑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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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吧。”小蛮幽幽地说。。
解夫人与小蛮把解杰埋在有荷花的池塘旁。他们都知道,解杰喜欢荷花。没有人能说清他为什么会喜欢荷花,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对于荷花的感情像是天生的,就像有些人天生就喜欢钻石,有些人就天生喜欢美女。解杰认为杀完人后坐在荷花丛中喝个小酒无比的幸福。他是个实在的“生活者”,他的人生唯一追求就是要自己过得幸福,舒适。为了这个目标,他可以出卖良心,当然,出卖其他人也就不再话下。对于他这样的人,我们不能说他喜欢荷花是因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清高,更不是说他能体会到“一一风荷举”的意境。
为了荷花,他与解雄有过一次翻脸。十五年前。解雄和解杰劫持了“万全镖局”的镖,“醉金刚”秦风约解雄与华山之巅决一死战。对于秦风咄咄逼人的气势,解雄心里有些胆怯。万全之见,解雄想要解杰与他一同去。当时解雄去解杰的后院找他,解杰正摆弄他的荷花,解雄很生气,他没办法不生气,大敌当前,他竟然把自己哥哥的性命看的还没有一颗荷花重要。解雄一气之下,他毁掉了解杰的荷花,解杰看着大哥愤怒地表情,又看了看地上的荷花,他强忍自己的怒火,淡淡地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解雄明白解杰的个性,他哼了声转身离开。后来,解雄在与“醉金刚”斗得难解难分时解杰从后面偷袭了“醉金刚”,不然死的就是解雄。解雄很感激解杰的出手相助,解杰却不领情,他说他救解雄是因为他是他大哥,以后他们就一刀两断了。
三天后的傍晚,小蛮陪解夫人在镇上的杂货铺前买头饰。突然,小蛮看到有个熟悉的人影从自己眼前闪过,小蛮叫着解夫人跟着那个熟悉是身影。在一个转弯处,小蛮看清楚那个熟悉的身影竟是解雄。小蛮和解夫人感到不可思意。小蛮想赶过去叫他,解夫人制止了小蛮,她要看看解雄在这里出现要干什么。
她们跟着解雄进了“平安山庄”,解雄似乎对山庄的路非常熟悉,他从大门径直走到正房,小蛮与解夫人从另一个门口进了正房对面的偏房,她们通过偏房的一个小窗看到解雄不安地在正房走来走去。不久,一个绿色轿子进了正房,从轿子里走出一个很迷人的少妇,解雄似乎在与她进行什么交易,交易刚完,又一顶轿子进来,更为奇怪是从轿子里走出一个与先前一模一样的少妇。解夫人困惑地看了看小蛮,小蛮也不明白。她们所出的位置离正房较远,只能看到他们的动作,听不到声音。后来,房内的人越来越多,并且还打了起来,解雄在一片混乱中离开了正房,解夫人与小蛮随即也跟着解雄离开了“平安山庄”。在野外的空地处,解雄发觉后面有人跟随,他紧走几步,身形一转就从小蛮她们面前消失了,正在她们纳闷解雄突然失踪时,解雄从她们身后出现。当解雄发现跟随他的人是自己的老婆和女儿时长出一口气。
解夫人看着解雄冷冷地说﹕“你没有死。”
解雄奸诈地笑了笑说﹕“如果我那么轻易地死了,我就不是解雄了。”
“那当时死的人是谁?”解夫人问。
“管家老更。”解雄说。
“你知道我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吗?”解夫人伤心地问。
“知道,你们竟然把吴清坚抓住了,我很感激你,不过遗憾的是他又跑了。”解雄说,脸色没有丝毫的惭愧。
解夫人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此时的感受吗?”
“你一定很高兴。”解雄说。
“是的,按道理,我的丈夫没有死,我应该高兴,但是我就是高兴不起来,我感到很害怕。”解夫人说。
“害怕?”解雄不解地问,“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你。”解夫人说,“我以为我们两个都彼此了解对方,所以我对于你在外面做什么都不过问,但是我现在感觉我所知道你不是真实的你。事到如今,你能给我说实话吗?”
“你想要我说什么?”解雄问。
“你以前有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解夫人很认真地看着解雄。
解雄被他老婆盯得有些恼火,他不耐烦地说﹕“我实话告诉你,我不但做过,我还做过好多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那么做都是为了你们。”
解夫人仰天叹了口气,幽幽地说﹕“谢谢你能在最后对我讲了实话,如果没什么事我走了。”
“你去哪里?”解雄问。
“去哪里是我的事,以后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解夫人说。
“你说什么?你要离开我?”解雄大声责问。
“不是我要离开你,是你离开了我。我要找我心里的解雄。”
解夫人缓缓地走了,解雄站在原地呆滞地看着解夫人消失在暮色中,他在思索他老婆的话。
现在,小蛮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她应该跟解夫人走,但心里另一个声音却要她留下来。至于为什么留下来,留下来又有怎样的事情发生?她一无所知。一向很胆小她这次选择了一条没有计划,没有目标的路,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她也不知道?
人生本是由一些莫名的冲动在某一时间支配去做一些莫名的事情。否则人生就像一段早已设计好的路,走过后会感觉很平淡,很无聊。
小蛮回到“平安客栈”,在吴清坚隔壁的房间住下。每晚能听到隔壁房间的叹息声,喝水声,睡觉时的翻身声,小蛮就感觉很快乐,很踏实。晚上她就会做个好梦。小蛮很喜欢做梦。在梦里,她可以看到蓝色的月亮,微笑的羊齿,还有流泪的樱花。她就像个多情的母亲,照顾那里的花花草草,它们也不会辜负她的好意。今晚,小蛮却做了个奇怪的梦,在梦里他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说陌生也不陌生,只是这个常去的地方如今已是荒草淹没的小径,枯树挡住了道路,蓬生的蔓藤爬满了整个院子,地上是新落的花瓣和蝉的尸体,还有蟑螂的粪便,蚂蚁爬满了台阶,她不知怎么就进了院子,更不知道怎么穿过了没有落脚处的小径,当她来到一个房子前时,一股神秘的力量促使她推开了房门,她刚一探头,双脚突然失去了依附物,整个人掉了下去。
当她醒来,身上的汗水侵湿了床单。她走下床,习惯地来到吴清坚门前,侧耳听了听里面没有动静。她有些不安,又绕到窗户处,用唾液湿了湿手指,在窗纸上捅了个洞,她单眼从洞口望去,里面没有人,被褥叠放整齐,早晨洗脸的水还留在脸盆里。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她有些慌乱,这几天她对他的了解,他晚上一般不会出去,更不会在子夜时分还不回来。“难道?”她不敢想下去。
她下了楼,到前面问掌柜。掌柜看了看客房登记录说﹕“吴清坚很早就出去了,还没有回来。”掌柜的话更加剧了她的慌乱。她看了看外面,无边的黑夜吞没了一切。
就在她转身要回去时,“天怒二怪”从外面走来,她听到脚步声机灵地转身想看看是不是他,当她确定不是他时又失望地转过身去。天不管看到小蛮后猥亵地笑了,不管天也深有同感地笑了。天不管身形一动,挡住小蛮的路。小蛮心里本就很烦,她看到天不管故意挡她的路,心里更是来气。
“你个老不死的,眼长到哪里去了,没看到姑奶奶要回去。”小蛮愤怒地说。
天不管淫荡地笑着说﹕“有个性,我喜欢。”
“我也喜欢。”不管天符合道。
小蛮没说话,伸手抽出软鞭朝天不管甩去。天不管身形左移,小蛮的软鞭打在桌子上。木桌应鞭而破。天不管不待小蛮转身,伸右手制住小蛮的肩胛穴。小蛮身子一麻,整个人都瘫痪在天不管怀里,全身除了眼睛外都不能动。天不管一手托着小蛮的身体,一手不规矩地在小蛮身上乱摸,小蛮气的肺都要炸了,但是她无能为力。掌柜也只是同情地看着小蛮。
天不管扶小蛮坐在椅子上,不管天要掌柜拿些酒。他们边调戏小蛮边喝酒。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声音未落人已经进屋。掌柜看到是个倜傥的中年男子。掌柜走出来要招呼客人,中年男子摇了摇手,径直坐在“天怒二怪”的身旁。
天不管从此人的神情中看出此人来意不善,他提气说道﹕“虽然阁下的武功很高,但是我们也不是吃软饭的。识相的就喝杯酒也算是我们交了你这个朋友。”
天不管说着端起酒杯,中年男子根本无视天不管的存在,更不会与他喝酒了。不管天愤怒地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的菜翻了,酒撒了。流淌的酒水滴到小蛮的裙子上。中年男子伸腿提了下小蛮的座位,小蛮像外滑去。在小蛮的身体将要碰到另一张桌子时,她整个人不动了。天不管看到中年男子的露了一手后不仅变脸。能把椅子踢出去不算什么,关键是椅子在离桌子咫尺时突然停止,这种力道的把握和运用如今江湖上没有几个人。
“‘痴丐’文廷果然名不虚传。不过阁下就凭刚才的手艺让我们佩服,恐怕以后我们会被江湖人耻笑’”不管天说。
文廷没有说话,他把手伸进怀里,从里面拿出一把暗器,手一翻,暗器哗哗都落在地上。天不管和不管天对视了眼,两人冲文廷抱了抱拳跑了。
文廷解开小蛮的穴道,小蛮冲着文廷大叫﹕“你为什么要放他们走?”
“我不放跑他们干什么?要他们留下来吗?我身上可没有多余的钱清他们喝酒。”文廷说。
“我没说要他们留下来,我是让你杀了他们。”小蛮说。
“我为什么要杀他们?”文廷好奇地看着小蛮。
“你没有看到,他们刚才欺负我“”小蛮说。
“他们欺负你我就要杀他们吗?”文廷问。
“当然…”
小蛮的了字还没说出她就想到自己并没有权利要他为自己杀人。她很尴尬地低头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文廷看着小蛮笑了笑,他端起杯茶慢慢品味。小蛮坐在那里又有些不心安了,她不时朝问外望去,看到没人来就很失望地搓着手。
“等人啊。”文廷说。
小蛮愣了下看着文廷说﹕“你和我说话?”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文廷问。小蛮环视了房间,掌柜已经离开。
“没有。”小蛮说。
“小小年纪就学会骗人了。”文廷说,“我不但知道你在等人,我还知道你是在等什么人?”
“那你说说我等什么人?”小蛮以不信的眼光看着文廷说。
文廷喝了口茶饶有兴趣地说﹕“你在等一个男人?并且那个男人还是你的情人。”
小蛮的心事被文廷说出,她的脸刷一下红了。但嘴里却是极力否认。“没有的事啦。”
文廷没有和她辩驳,他看着窗外的夜,悠悠地说﹕“年轻真好。”
小蛮听出他话中另有意思,试探地问﹕“你年轻时也有故事?”
文廷纠正说﹕“那不叫故事,是一种感觉。”
“能不能讲出来?”小蛮问。
此刻小蛮作为一个女孩子无忧的个性不觉地显现出,每个女孩子都对他人的隐私感兴趣,小蛮也不例外。
“我说过是一种感觉,感觉只能自己体会,是不能与他人分享,更不能讲出来。”文廷说。
小蛮略有遗憾。文廷喝光碗里的茶,站起身来说﹕“与爱情有关的事情都是好的,无论是分手的痛苦,还是等待的焦虑,当你只能依靠回忆生活时你就会感觉到它们都很温馨。”
小蛮呆呆地想着文廷这句毫无来由的话,文廷微笑着看了看小蛮,转身离开。
吴清坚是在三更时回到客栈。小蛮躲在角落里看着他踉跄的步伐和疲倦的身体,她能感觉到他的痛苦和烦恼,他一定出事了,她好想跑过去抱住他,让她那弱小的肩膀也能替他分担些风雨。但现实很快就打消了她的不着实际的想法,如果她真的出现,他会更气愤。她知道没有一个人能以任何的理由原谅一个曾经杀害过自己的人。我们不应该怪罪她这种极端的观点,因为她现在还不知道爱情的伟大。
次日,街上一阵慌乱,吴清坚从房间里出来,她也尾随他来到街上,她看到吴清坚抓住一个神色匆忙的人询问了几句后就朝城外走去。正在她尾随他出城时,有个人从后面抓住她,她回头看到是解雄。
“你怎么在这里?”她没好气地说。
“你这是怎么与我说话,没大没小。”解雄拿出父亲的威严说。
小蛮却不买他的账,她撅着嘴说﹕“你有事吗?没事就松手,我还有事那。”
“我找你当然有事了,你跟我去一个地方。”解雄说。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小蛮说。
“能在这里说我还要你跟我走了?”解雄边说边拉着小蛮朝后走。虽然小蛮既不情愿,但解雄毕竟是她父亲,她也不好真的与他翻脸。
不远处有辆马车,解雄要小蛮上车。他驾着马车朝城南奔去,小蛮坐在车里颠簸了好长时间,马车才停下。小蛮下车后,解雄拉她到一艘船里,刚进船舱,小蛮就看到“天怒二怪”坐在那里喝酒。他们看到解雄领着小蛮进来,脸上露出了猥亵的笑容。小蛮看了看解雄,解雄面色尴尬地望向舱外的清流。小蛮明白了什么。她突然转身朝外跑,天不管故意让小蛮跑了段路程后才运起轻功追赶小蛮。小蛮那里是他的对手,没出一公里,小蛮就被天不管捉到,他一只手提着小蛮,像抓个小鸡似地把她捉回来,不管天用手摸了摸小蛮的脸,笑着从天不管手里接过小蛮。在解雄胆怯愤怒惭愧的注视下不管天把小蛮关进船舱偶的暗室里。等不管天从里面出来,解雄谄媚地笑着说﹕“可以给我解药吗?”
天不管和不管天对视后由天不管从怀里拿出一个药丸奸笑道﹕“你能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交给我两,真难为你了,拿去吧。”
天不管一扬手,药丸落在地上,蹦了崩停在椅子脚旁,解雄像狗一样从地上捡起药丸,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船舱。“天怒二怪”看着解雄狼狈的身影,愉快地大笑起来。
暗仓里的小蛮双手反绑在一个柱子上。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在做梦,更有甚者,让她做梦她也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如此离奇的梦。自己的父亲竟然背叛的自己,这是她从未听过也从未想过的事情。她很愤怒,用力地扭动身体,想让自己挣脱,可是一切的努力注定是白费。本就娇小的她没多久就全身无力了,她瘫软在柱子上,双眼注视着暗室的出口,此时她只能期待着暗室的门打开了,外人可以救她出去。但是转念间,她又怕暗室的门打开,心里稍有的理智告诉她,这个地方只能有两个老怪物进来。她不敢想象老怪物会对她做什么事情,至少她相信,此时的她一定比在老怪物手里舒服。
心里的纠结消磨了她的神志。恍惚中,她看到曾经见过的死人,难道她也会死去?在她的印象里,与死亡最近距离的接触就是她喂养的一个波斯猫死了,她伤心了三天三夜,至今她还清晰地记得波斯猫临死时幽怨的眼神和绝望的叫声。难道她会想波斯猫一样死去。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她不想死,她只有十九岁,人生还有好多事情她没有经历,最为重要的是她从此再也见不到吴清坚了,这对她是个致命的打击。
饥寒交迫中的她昏迷了好多次,当她最后一次醒过来时她看到吴清坚就在她面前,她疑惑自己是在做梦,又或者是已经死了,自己的灵魂与他见面——对于灵魂的事她还是听她母亲说过—―她暗暗地掐了掐自己的手指——这也是她母亲告诉她的——手指有疼痛感;不是做梦;更不是死后的灵魂。她愣愣地看着吴清坚;突然扑向他的肩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连串落下。吴清坚没有动弹;任她哭个痛快。
好久;她才止住情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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