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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鸣 儿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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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没有想过,当左手跟右手相斗时,他应当权衡什么。
  好色仙人曾经告诉他,如果他要成为火影,就必须学会取舍。
  当时的他回答的是什么来着?似乎是,我要守护我要守护的一切。取舍什么的,等到时候再说吧!
  现在,似乎就是那样的时刻吗?
  鸣人沉默的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同伴,想要动一下,不料却因为体力和查克拉的透支而跪在了地上。
  已经到了极限了啊。在一天之内动用了两次九尾查克拉,其中一次还是爆出了四尾的。还与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大战一场……他的身体,还能没有躺下已经算是奇迹了吧?
  鸣人心里讽刺的笑着自己的无能,这样的自己能够保护同伴,保护水门,带回佐助吗?
  那个叫做大和的人在说着什么,佐助几乎没有听到一句。
  他面无表情的用眼神在鸣人与水门之间逡巡,拿着草雉剑的手在微微颤抖,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即将或许到来的高水平战斗而兴奋的颤抖,还是因为那或许即将因为一场战斗而失去的东西而感到彷徨的颤抖。
  那是鸣人,他曾经,最重要的存在。
  如同三年前一般,佐助抬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这一天是晴朗的天气,万里无云,没有一丝阴霾。是啊,这不是那一天。
  一切的羁绊,原本应该在那一天彻底断的干干净净。
  无法断绝过往,就无法向前继续。佐助如此相信着这句话。并不是因为鼬,而是因为他本身就相信。
  他了解鸣人的本性,了解他的善良,就像了解自己对于复仇的渴望有多么深刻,深刻到宁愿出卖自己的地步。
  同样的,他也了解鸣人的底线。
  那是,鸣人所守护的,所坚持的,所有的关于亲情友情还有木叶的一切。
  所以在此之上,佐助敢于叛逃,敢于任性,敢于放手,敢于让鸣人永远追逐着自己的脚步。
  但是现在的佐助不知道,如果当他破坏了目前所有的均衡之后的结果会是怎样。
  一切,都因为那个出现不久来历不明的男人——
  受了伤,却被鸣人很好的保护着的金黄色头发的男人。
  那个男人,打破了这原本若有似无的均衡。
  但,杀了那个男人,这样的局面是否会回复到原来的均衡呢?
  佐助的体内这样叫嚣着,眼睛终于带着若隐若现的疯狂盯住了浅笑的男人——
  去死吧!
  右手抬起草雉剑——
  正好新练成的忍术还没有真人靶子,那个叫做水门的男人,你就来做这个实验品吧!
  大和小樱,鸣人水门,每一个人都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然而一瞬间——
  “佐助,最好不要用那一招。”大蛇丸绷着一张脸突如其来的抓住佐助欲要动手的手。
  “放开!”
  “你看,你又对大蛇丸大人用这种不敬的语气了。”
  “我没有理由不动手。”
  “你以为你现在的实力能够打得赢那个男人吗?”大蛇丸忽然笑着道。他看着下面微笑着的水门,那微笑的眼神分明在说——你□不利啊,放心好了,这次受的伤早迟会讨回来的。
  大蛇丸的话让佐助的理智似乎是回来了。
  但是,这便预示着这一次的短暂相见又是离别的序曲了吧?
  无视着心底深处那一点点的不舍,佐助看着带着企盼眼神的鸣人。
  湛蓝色的眸子,永远戳痛着心底深处的一份柔软。
  走吧。
  已然无法眷恋。
  下一次再见,依然是敌人。
  无法,断绝的羁绊。
  绝对只能由我来斩断!
  看着上方消失的那团火焰,鸣人终于颓然的趴在了地上。
  终究,还是走了。
  佐助……
  那是无法言说的悲伤,无法言说的痛楚,他曾经的伙伴,最重视的人,再一次头也不回的抛弃了一切,跟着一个敌人,离开,毫不留恋。
  人得到过什么,才会知道失去过什么。
  人只有失去过,才知道为什么会失去。
  一切,都是因为——
  他太弱了!
  好冷。这种认识让他如同被置于一个极冷的黑暗领域中,黑暗深处,只有一个人的感觉。
  一旦沉进去,便再也出不来。
  忽然身上传来了一股温暖的温度,那个温度从那一点点慢慢蔓延直到全身都被围在那种温暖之中。
  “鸣人,我在。”
  水门……
  作者有话:
  皮埃斯的:为毛总觉得这文在朝着台湾小言的方向在诡异的发展??pia飞……
  不要小言不要小言不要小言……
  蹲墙角反省去了……

  【番外】 指尖荒年

  【番外】指尖荒年 【蛇叔生日快乐~~】
  自来也第N 次醉倒又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出居酒屋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凌晨几点。
  落叶成堆,秋风萧瑟,自来也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只仗着酒劲朝前三进两退的走着。
  那条路,他曾经走过千百次。
  从火影塔到居酒屋。他最喜欢那家居酒屋每夜每夜总不会熄灭的橘黄色的灯光。
  那样不灭的灯光,已经二十多年。
  已经,二十多年。
  自来也依旧走着,却不知为什么旁边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
  人群渐多,冷清而萧索的街道也渐渐热闹起来。
  自来也摇摇晃晃的走着,酒气喷洒,一边的女孩有些嫌恶的捂上了鼻子。
  自来也第一次觉得,自己也许真的是醉了。因为他居然看到了……纲手,还有当初她的那个小男朋友。
  顿时,自来也觉得酒精全都冲到了脑袋里。
  他想要过去痛扁那个臭小子一顿。
  他,追了纲手好多年。真的好多年,没人知道这里面的辛酸。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
  年少的自己。
  年少不经事,尚不知愁滋味的自己。那样爱恋着纲手的自己。那样冲动的自己。
  还有自己身后不远处的黑长发少年,苍白的脸上,在看到年少的自己再次告白被纲手扁后闪过一丝落寞的微笑。
  自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是去关注那样水嫩水嫩的纲手,而是去看那个黑长发的苍白少年;他只看到当少年的自己想要再次冲上去斩断纲手和断牵着的双手的时候,一双苍白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说了一句什么话,当时的自来也肯定没有听到,因为那个苍白的少年再次闷闷的笑了起来。
  但现在的自来也听到了,他在说,自来也,你就别懒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癞蛤蟆生来就是给蛇吃的。
  年少的自来也没有发现,那天晚上某只蛇手压根就没离开过他的手。
  自来也捂住眼。实在不敢相信那个迟钝的少年,就是自己。
  你好,我是大蛇丸。
  少年腼腆而羞涩的声音,与成年后的嘶哑阴森完全不同,少年的声音好听的宛若泉水叮咚。即使是自来也也不免心里突地跳了一下。
  随即便在郁闷,这样的声音究竟是怎么变成后来那种BT的声线的呢?
  少年的自来也并没有介意苍白的少年的羞涩,而是大大咧咧的拥抱住他。
  苍白的少年说,自来也你这个白痴。
  苍白的少年从来都是天才。
  白痴的少年自来也在天才的光芒下被压制的太不起头来。
  但他们从来不曾疏远。因为少年自来也从来知道,天才很孤独。
  少年的自来也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羞涩,大大咧咧的喜欢跟沉默的少年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
  被批评,被表扬;喜欢女孩子的心情,表白,偷窥女澡堂……
  但他没有发现,那个沉默的少年,越来越沉默。
  那是一个沉痛的夜晚。
  自来也晕晕乎乎的来到一个山洞里。然后惊讶的连酒瓶子掉在了地上都没有发现。
  那个脸颊绯红的少年,那个浑身上下被扒的几乎□的少年,那个身上露出娇态媚态的少年,那个……在苍白的少年身下痛苦而愉悦的喘息、呻吟的……白发少年……
  其实真的不是自己吧?
  自来也疯狂的砸着自己的头,不知道是在企图在自己的记忆中找出是否真的有这一段,还是要自己彻底的忘记看到的这一切。
  他明明只记得,他们在战场上,他们在执行任务,他只不过是不小心喝了一点什么东西;然后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身上像被碾过的一样。但是,并没有什么其他异常的啊!
  但未及想得太多,他便看到那是在战场上,他们被逼得山穷水尽的时候,苍白的少年面上露出的淡如清风的笑容。
  他说:自来也,只要有我在,他们就不要想伤到你一根汗毛。
  白发少年愣在原地,半晌才回了一句:你这个大笨蛋,本大爷在才不会让他们伤到你一根汗毛!
  自来也记得,那场战役,苍白的少年最后的那抹微笑几乎就要凝固在那个战场上。
  直到今天,自来也都不知道苍白的少年最后的微笑里含着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但那如同最后的酴醾的微笑,让自来也直到后来都不敢再想那样的微笑。
  时空交错,是下着雨的终结之谷。
  小水门曾经说过,终结之谷就是一个被诅咒了的地方。
  那时的白发少年从没想过,如同连体婴的三个人有一天会分离。而那个第一个妄图离开的人,竟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
  那个人说,你真的以为我把你当成是朋友么?真是可笑。
  雨雾太大,遮住了原本应该清晰的脸庞。
  那个人说,自来也,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是的,他不懂。
  他不懂,那个自己从未想过分开的少年,会用如此决绝的方式彻底离开;
  他不懂,那个人眼中弥漫着的比阴雨还要阴霾的雾气是什么;
  他不懂,为什么那个少年的离开,仿佛带走了自己的灵魂。
  他从来不懂,也或许是从来不想懂得。
  三代老头子总是说,自来也哦,你其实聪明的都犯傻了。
  其实,他从来不曾聪明过。
  傻的透顶,然后让那个少年带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离开。
  然后,那么多年。
  四处漂泊旅行的自来也从未停下过自己的脚步,没有回过自己的故土。仿佛只要停下,就会想起终结之谷的那一夜。
  真的是,那么多年。
  他写了很多的爱情小说,他成为畅销书的作者,他在各个国家之间都享有盛誉。
  但他却找不到那个会在他身后对他的小说嗤之以鼻,却又会嫌弃的伪他挑错字的少年;
  找不到半夜三更缺少灵感时,会欣欣然出现陪他喝酒的少年;
  找不到战斗时,会为他挡住一片天地的少年。
  那时候的自来也忽然觉得,原来写小说,是那么寂寞的一件事情。
  时间,是指尖细沙带走的荒芜。
  年轮,刻出苍白脸上微醺的笑容。
  自来也心血来潮在小说中写出的一句话,不小心成为那个时侯的少女们追寻的潮流。
  其实那个时候,他忽然想起,有一天晚上,那个苍白的少年纤细的手指为他剪烛心,指尖的指甲泛出晶莹的光彩;想起那张苍白的脸上被橘色的烛光映射出的隐约笑容。
  温暖了,那么多年干涸的心。
  散漫了那么多年的自来也,忽然想要回一次家。
  那个家中,橘黄色的灯光,是否也亮了二十多年?
  作者有话:
  补完了,好感动,差点一激动就为了这个开蛇自的坑了……幸亏手没有抽……鼓掌

  推倒计划1

  辗转几天,在鸣人的全力赶路下,原本三天的路程恁是被鸣人给缩成了两天。
  就连大和都不得不佩服鸣人的生命力和持久力以及小强程度——这家伙可是还驮着个人啊是一个成年男人啊啊啊!速度居然比他还快!
  刚回到木叶,守门的俩人还没看清楚进来的那个白影子是谁,就只听到鸣人那特别具有标志性的大嗓门:
  “纲手婆婆,纲手婆婆,救命啊!”
  纲手听到声音,立马从火影办公室里飞出来,这个死孩子!不喊姐姐也就算了,居然敢在村子里大喊大叫!绝对不会饶了你的!于是二话不说,见到鸣人第一件事就是一个拳头招呼过去。
  但是鸣人就算再小强,也知道某些人的拳头是不能轻易挨的,比如小樱的,比如……纲手婆婆的……
  “哎呀,纲手婆婆,你先停下先停下,快来看看水门!”
  听到鸣人这么一说,纲手才注意到鸣人身上竟然还背着个人。而那个人,长得跟鸣人很像,金黄色的半长头发,下巴搁在鸣人的肩膀上,微微笑着正在跟他打招呼:
  “纲手老师,别来无恙。”
  纲手有些讶异的放下手,还没来得及去问他怎么变成了原来的模样,便听到鸣人焦急的带着哽咽的声音:“纲手婆婆,水门他受了很严重的伤,你快点救救他吧!”
  纲手赶紧让静音帮着把水门放下来,然后亲自给水门检查。却发现,基本上伤口都已经被医疗忍术治疗过了,并且并没有那么严重。
  纲手正要跟鸣人说这个情况,却听到水门压低了的声音:
  “不要告诉鸣人,拜托了。”
  诧异的看着笑得很“虚弱”的水门,纲手一阵无语,喂,你的那个眼神是在表示威胁吗?装病人很好玩是不是?
  “嘛,帮一下忙吧。这一次有重要情报哦。”水门“很虚弱”的低声道。
  “纲手婆婆,到底有没有事啊?”水门他看起来这么虚弱,就好像立刻就会死掉一样。都怪自己,太弱了,保护不了水门。鸣人再次陷入一个责怪自己的怪圈之中。
  纲手瞥了眼用力揪自己的头发的鸣人,忽然觉得这孩子真可怜,好不容易看到自个亲爸爸,还要被这么折腾~~嘛,管这么个事不坐着看好戏那就太不是她的风格了。于是纲手十分沉痛的说:
  “小樱果然还需要继续磨练啊,”纲手一边捂着嘴巴憋笑,一边严肃的看向一边貌似有些纳闷的大和和小樱,然后面对鸣人,状似十分沉重的说,“不过应急措施做的很好。鸣人啊,水门可是因为你才受的伤,所以你……”
  “放心好了,纲手婆婆,我一定会负责的!”鸣人看着好像很疼的水门,握着拳头大声的道。
  “嘛嘛,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大和还有静音小樱,你们都听到了吧?可是鸣人自己说要对水门负责的,跟我们没有关系了。那小水门就拜托你了,鸣人!”纲手貌似很痛苦的转过身背对着鸣人道。
  “我一定说到做到!“
  但是——
  师傅/五代火影大人,你可不可以不要憋笑憋得那么痛苦的样子说出那么痛苦的话啊~~这是围观状的大和静音以及小樱共同的心声!还有鸣人啊,你可不可以不要挥着拳头说的那么大声啊,你知道你说的什么吗?啊啊啊~~
  鸣人啊,我们其实不想做见证人的~~
  嘛,木叶的天,就是蓝啊!
  ^^^^^^^
  当大和和小樱累死累活的去汇报工作的时候,水门也十分幸福的被鸣人拖回了家。
  嘛,其中关于某水门是以什么姿势什么心态被拖回家的,暂且不表,且说鸣人一脚踹开了自家的大门——
  鸣人小心的把水门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开始翻自己的柜子,扒拉半天终于把自己所有的被子都给扒拉出来,二话不说全部压在了水门身上。
  水门无语的看着鸣人忙活,直到自己身上的被子把他给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才眨巴着眼睛苦哈哈的说:“ano~鸣人啊,你拿那么多的被子干什么?”
  鸣人这才转过头,疑惑的眨着眼睛看着水门,好像在说:生病了不就应该盖很多被子么?但是最终鸣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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