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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执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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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世言闻言便说道:
“那你还犹豫什么,加上赤烈阳,岂不是更万无一失?”
“我已经说了,也要事情真是这般才行。五十年前那一战,是在东海月牙岛打的,当时赤烈阳说是要与墨无伤一决胜负,来了结两派门下弟子间的恩怨,邀了各派掌门、长老见证。当时墨无伤赶到时,在场宗师级的修士,便都已经看出他身体有问题了,这点是决计瞒不过同级别的高手的,做不得伪,当时在场诸人皆以为,墨无伤以伤病之身,面对原本修为与他不相上下的赤烈阳,能保持不败,已是万难。可是谁也没料到,向来以剑道自傲的赤烈阳,却只接了墨无伤三剑,便被墨无伤拿剑架在了脖子上,镇派神兵神剑星河,也被墨无伤劈断。
大衍山乃天下灵气所钟之地,太清观占据其上无数年,传承至今,积累的家底之丰厚,可想而知,谁不想抢得这块宝地,取而代之,成为另一个太清观?只因这无数年来,太清观一派之中,真人境的大修士,就几乎要比其余诸派加起来还要多,哪个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直到百年前太清观解除了二百年的封山之后,人们才发现太清观的高手,果然几乎死伤殆尽,虽不晓得为何如此,如此良机,被太清观压制了无数年的各派,又岂会轻易放过,坐等太清观再回复元气?赤烈阳邀战墨无伤,便是最先动手的一个。
可是月牙岛一战,却让各派又寒了心,当时在场观战的有八位宗师级别的修士,八人自忖,就是他们联手,只怕也不能如此轻易就战胜赤烈阳,那岂不是说,仅墨无伤一人,就顶得上不止八个宗师级高手,况且太清观虽然不知何故伤亡惨重,但是除了墨无伤,也还有两三位真人境的高手尚在,这样算来,各派仍然是毫无希望战胜太清观,夺得大衍山。
这便是为什么墨无伤明知此次各派不怀好意,却仍敢前来的原因,这也是为何除了赤烈阳,其余各派,掌门都亲至了,却都没带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弟子前来参加的原因,他们的目的,本来就不是雾隐深渊内的宝物,而是为了一窥太清观的虚实,尤其是看看墨无伤究竟是怎样了,是痊愈了,还是伤势更重了。这也是我这次非要搀和到他们这件事中的原因。墨无伤一rì不死,便终究没人敢真个去动太清观。”
莫世言晓得自己修为同墨无伤不在一个级别,看不出墨无伤的深浅,却也没料到墨无伤能如此强悍,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以我金丹境大圆满的修为,若叫我对付一个同等修为的人,我自忖至少有七成胜算,论打斗,我魔道向来不吃亏。可是同时对付两个这样的人,我至多三成胜算,三个的话,便只能逃跑了,若是五个以上,逃跑的把握,我也至多只有五成。真人境的修为,就真与金丹境有这么大的不同?”
凤宫主摇了摇头,说道:
“恰恰相反,修为到了真人境,差距反而变得不那么明显,一个真人境中期的修士,就算想要战胜一个真人境初期的修士,也要颇费一番手脚。同级别的修为,捉对厮杀,想要分出胜负,便是万难,想要以一己之力,战胜多人,更是痴心妄想。”
莫世言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说道:
“那这墨无伤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已不是真人境修士了?”
莫世言说到这里,眼中露出一丝骇然之sè。
“这是五十年前,观战的那八个宗师级高手的第一反应,可是八人事后在一起仔细印证揣摩,基本都否定了这个可能,这世上虽然早已没有造化境的修士,但是各派都传承rì久,派中都有记载关于造化境修士的典籍,对比墨无伤当时的状态,可以明确排除这个可能,可是却也弄不明白墨无伤两百多年不见,怎就突然强悍若斯,只是猜测跟他诡异的身体状况有关,也或许跟太清观封山百余年,派中高手莫名死伤大半有关,但是却都猜不透其中玄机。当时我无极魔宫去观战的是血散人,他回来后曾说,墨无伤这般情况,最大可能便是他或许真的去尝试晋升造化境了,不过却没有成功,可也不再是元婴境的修士了,倒像是介于造化境与元婴境之间,很诡异的一种状态,他身上的伤势,可能也是冲击造化境失败导致的。”
莫世言脸sè苍白,喃喃说道:
“冲击造化境,他还真敢!可是既然失败了,他还能活着?”
凤宫主轻哼一声,回道:
“太清观占据了大衍山,自上古传承至今,期间历经无数年,惊才绝艳之辈出了不知凡几,流传下的神通秘术,远非我们所能想象,未必没有这种逆天秘术,可以强行吊住墨无伤一线生机,让他不死。只是当rì血散人便曾猜测,这种秘术,终究不能长久保住墨无伤xìng命,其他各派,也非全无见识,时至今rì,只怕也多少能猜出个大概,如今便都在跟墨无伤耗着,就等着他那一口气散掉了,在此之前,谁敢动手,那便是找死,猛兽临死前的反扑,总是最凌厉凶狠的。”
第二十八章 夺舍
() 太清观一行人乘坐遮天雕,直接飞回了大衍山主峰,落地之后,墨无伤便对众人摆了摆手,说道:
“都散了吧!杨业随我来,有些事情要问你。”
众人闻言,朝墨无伤行了一礼之后,尽皆散去。而墨月眼睛滴溜溜一转,便要跟着过去,走到玉虚殿门口时,却突然感觉身前似乎突然多出了一道无形的大门,无论如何也穿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看着杨业跟在墨无伤身后走进大殿,恨恨的跺跺脚,嘟着嘴不情愿的走开了。
墨无伤带着杨业进了玉虚殿,仍旧躺回那主位上宽大石椅中,对杨业说道:
“和我说说,你们在那雾隐深渊内御剑飞行,被空间裂隙传走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
杨业点点头,将事情经过大致同墨无伤讲述了一遍,然后将从中得到的那几样东西拿了出来。
墨无伤原本倚靠在石椅上,闭目静听,闻言睁开眼睛,接过那几样东西,先是拿起那个玉匣,抚摸了两下,并未打开,但是却似乎立刻就知道了里面是什么东西,眼中蓦然透出骇人jīng光,无边威压自身上发出,比之当初杨业第一眼见到他时还要盛了几分。
杨业不晓得墨无伤为何对这东西有这么大反应,虽知这次不是针对他的,却也令他忍不住心中忐忑,好在只一瞬间,墨无伤便又闭上了眼睛,身上威压渐渐退去,坐在大殿主位上一动不动,似是想什么东西想出神了。半晌之后,才幽幽说道:
“这东西是从那雾隐深渊里面得到的?”
杨业点点头。
墨无伤又沉默了片刻,说道:
“此物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好生收起来吧,莫要再对任何人提起。至于那几个已经知道的人,如果有人问起,你只说已经将此物交给我了就是,其余一概不知。这事你记住了,莫要说漏了嘴。”
杨业见墨无伤适才的反应,就知道他肯定清楚一些关于这珠子的信息,却不知为何不肯告诉自己。但看墨无伤神情凝重,亦不敢追问,只得小心收下,示意知道了。
“无极魔宫那两人,跟在你们身边这些天,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
在那雾隐深渊内,杨业本就怀疑那两人的动机,便一直在暗中戒备观察这两人,可是自始至终却没看出什么异常,似乎两人就是单纯的为了跟着他们几个,此时听墨无伤问起,只得回道:
“他们两人,不像是为了雾隐深渊而来的,除此之外,却没看出有什么异常举动,也不晓得为何要一直跟着我们。”
说到这里,就又想起那凤宫主对自己异乎寻常的态度,便又说道:
“那无极魔宫的凤宫主,举止也有些奇怪,叫人不解。”
墨无伤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sè,说道:
“她的心思,我大抵知道一些,此事你无须理会就是!”
杨业见墨无伤仍是不肯明言,只得作罢。
这之后,墨无伤便不再说话,似是睡去了一般。杨业站在下面,等了半晌,见墨无伤仍是没有什么动静,张了张嘴,yù言又止,想要离去,却有些不甘。
墨无伤虽未睁眼,却似是有所察觉,仍是闭着眼睛倚躺在石椅上一动不动,轻声说道: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我是你师父,不必有什么顾虑。”
杨业心里犹豫着的事情,正是关于那凤倾烟的,自第一眼见到她,虽然看不出样貌,杨业就觉着有些熟悉的感觉,却也没真正往心里去。后来凤倾烟的斗笠在与天河剑宗的人打斗时,被屠飚击落,露出了真容,才叫他吃了一惊,那凤倾烟的相貌,居然与司玲兰一般无二。可是真正见到她的相貌,震惊过后,冷静下来,却又觉着,对这凤倾烟更多的是一种陌生的感觉,除了相貌,还有其余一些细微之处,无论声音,气质,都与司玲兰大不相同。于是从见到凤倾烟真容的时候起,这一路上,杨业都在纠结于这凤倾烟纠结是不是司玲兰,此时见墨无伤主动问起,想了想,便说道:
“不知道您可知晓凤宫主那个叫凤倾烟的弟子的身世来历?”
墨无伤闻言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杨业,问道:
“你打听那女子做什么?”
“我在来太清观之前,认识一个人,后来失散了,我找了她好几年,却杳无音讯。在雾隐深渊内,看到那凤倾烟,才发现她的相貌竟与我当年要找的人一模一样。可是除了相貌,却也有诸多不同之处,我也不敢肯定,那凤倾烟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若说不是,世间哪有相貌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若说是,这凤倾烟在其他方面却与当年的司玲兰有明显的不同,而且她似乎也根本不认识我。”
墨无伤闻言,忽然坐起身来,看了杨业片刻之后,眼中透出一股耐人寻味的神sè,对杨业说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种事情虽然罕见,倒也并非不可能,比如有那血缘相近之人,相貌相似,乃至相同,也是常有的。”
杨业摇摇头,告诉墨无伤:
“她的近系血亲里面,年龄和她相仿的,只有一个表亲是女的,和她长相也全不相同,而且已经死了。所以我才想问问您那凤倾烟的身世来历。”
墨无伤闻言,神sè变得有些凝重,似是自言自语一般,低声说道:
“没有血亲么?你认识的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失散的?”
墨无伤这么一问,杨业这才蓦然觉得,从十七岁那年与司玲兰失散,期间在诸国找寻了她五年,寻找太清观花了一年,又在太清观住了五年,恍然之间,已是十余chūn秋过去了。
“有十余年了!”
“十余年!这倒真是巧了,我依稀记得,那无极魔宫的宫主,也是在十余年前收的这个弟子,至于是从何处得来的这个弟子,就不清楚了。”
杨业闻言一怔,若是之前觉着有六七分可能那凤倾烟就是司玲兰,此时便几乎肯定了这种可能,却仍惊疑不定的问道:
“那她为何竟似是完全不认得我,时隔十余年,xìng情气质有变化,也非不可能,可是声音怎么也全不一样了?”
墨无伤重新躺回石椅,微闭了双目,低声说道:
“道法之玄奇,非你所能想象!听说过破瓦夺舍吗?”
杨业是关心则乱,听到这话,便忽然想起幼时读志怪小说,看到过鬼狐jīng怪附人身体,破瓦夺舍的的故事,心中一紧,说道:
“会是破瓦夺舍,被人占据肉身不成?”
墨无伤摇了摇头,说道: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主灵智,七魄主肉身,便如有人生来肢体残疾,便是因为七魄残弱,有人却生来痴傻,则是因为三魂残弱。三魂七魄,相依相生,无法独活,所谓夺舍,便是三魂离体,去强行抹去对方三魂,占据对方的肉身,多是在自己肉身遭受重创,七魄行将消散的情况下的无奈之举,可是对方的三魂既失,七魄便也不能长存,也会很快随之消散,到时候,这具肉身,只有三魂,不具七魄,仍旧会死,占据其内的三魂,若不及时找到新的宿主,也会跟着消散。可是每夺舍一次,三魂也将被消磨去不少,至多三五次,也就再无力夺舍了。太清观有史记载,靠夺舍活命最长的,也不过旬rì时间罢了。”
第二十九章 思念如酒
() 杨业听罢墨无伤的解释,心想照墨无伤所说的夺舍之法,如果那凤倾烟是被夺舍的司玲兰,是不可能活这么久的,于是松了一口气,说道:
“这么说来,那凤倾烟也应该不是被夺舍的。”
说罢却感到奇怪,既然如此,墨无伤又为何提起破瓦夺舍一事,却听墨无伤继续说道:
“也是,也不是!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吗?”
杨业不知道墨无伤为何突然扯到这上面,抬头看了看墨无伤苍老衰弱的面容,心想岁数肯定不小了,却不可能看出究竟有多大,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墨无伤似是也没指望杨业回道,接着说道:
“我自幼生于太清观,修炼至今,已经一千二百余年。我再问你,你觉着那凤宫主有多大年纪了?”
杨业想了想,说道:
“瞧着约莫三十余岁吧!”
墨无伤嗤笑一声,说道:
“我师祖活着的时候,告诉我,他一生之中,见过那无极魔宫宫主两次,两次之间,相隔了一千余年,她的样子,却是前后迥异,全然不同。”
杨业闻言一呆,难以置信的问道:
“既然相貌不同,或许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墨无伤摇了摇头,说道:
“世上或有相貌雷同之人,却绝无灵魄相同之人,无论其相貌如何改变,灵魄特征却仍是那一个人,这一点是绝错不了的,可以断定,至少近五千年来,无极魔宫的宫主,一直是那一个人,或许还会更久,只是之前却未曾引起别人注意。此事极为机密,那凤宫主百般隐瞒,各派之中,也只寥寥数人有些察觉,便是她本派中人,似乎也只有三五人知晓其中详情。”
适才墨无伤说起,夺舍之人,最多活不过旬rì,那无极魔宫宫主既然已经活了几千年,显然并非靠夺舍延续生命,杨业闻言便放下心来,对其一直变幻相貌,却有些好奇,问道:
“她为什么要一直变换相貌?”
墨无伤摇摇头,说道:
“你错了,她变换的并不是相貌,除了这次无量山之行,我之前也还曾见过一次那凤宫主,那时候,她身边跟着一个弟子,那弟子的相貌,就是她如今这副模样。”
杨业这才明白,明明说的是凤倾烟的事情,墨无伤为何却突然往夺舍和那凤宫主年龄上扯,犹疑着说道:
“你不是说,夺舍之人,最多只有旬rì时间可活吗?”
“我说的是肉身崩溃,七魄消散时的仓促夺舍。传闻魔界有一种奇虫,名为幽螟,喜居于花丛之间,其本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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