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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仙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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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被一位游荡的散修看上,说其天赋不错,便收了当弟子,已经数年没有回来过,却听说其修为也已超过了太爷爷了。
更何况聂远的儿子虽然因为师命不能随便向外透露修真的法门,然而还是传授了他们几句修真的口诀,怎奈聂家大部分人连其中五句都理解不了,更别提什么修为了。
“好吧。”聂远露出了一丝奸诈的表情,说道,“去把聂清,聂傲请来,我有事要和他们商量。”
四人面露喜色,他们在这琴易城中,就是官兵也要对他们嬉笑对待,何曾受过今天这般气,被一个小女子教训了一顿,这聂远的一句话,便是要将那羊抢来了,若是那对男女反抗,肯定也会被教训一顿,自己的气也就出了!
聂远口中所说的聂清,聂傲都是他们聂家的人,然而聂远作为一家之主,却也用上了“请”这个词,这二人的身份却是很高了。
这两人虽然都是嫡系,却是小时候和聂远儿子关系十分亲近,所以聂远两次回家,都教了这二人一些法术,还给了他们一个宝贝防身,亏得这二人还有些天分,每日也便是苦苦修行,希望也有什么机缘,很少出门。所以在家族中地位甚高。
这二人年纪都不过二十,接到聂远的传话之后,很久才慢吞吞走进来大厅,问道:“不知家主找我二人何事?”
看到这两个晚辈毫无礼教,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这聂远也不生气,呵呵笑道:“来,先喝壶茶,尝尝我这上好的茶叶,我可是有半个多月没有见到你俩啦,还挺想你们的呢。”
聂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家主如此多礼,是否有有什么事情要我们去办了?”
原来每次聂远将这二人请出来,都是做一些暗地里的勾当,大多还都不名正言顺,这聂家能够发展如此壮大,仅靠普通手段是如何也达不到的,那些必要手段也总要备着几手。
这二人不仅会些法术,就是身手也十分不错,因从小生在聂家,想要在家族得到一些地位而刻苦习武,虽然之后学了些法术得了地位,然而似是因为习惯每天练武,这武艺也从来没有搁下过。
他俩从小就在聂家被教导家族为大,故而聂远有时候提出一些不齿的要求,他们也会办成,以获得更多的尊敬及好处。
就是这二人如此的虚荣贪心,恐怕也是无缘真法的修行了。
在听聂远说到那羊倒似是与麒麟山的玉角着金羊一类的时候,这两人也感了兴趣,他们也是只听过聂远说麒麟派中有头“金羊大仙”,在麒麟派这种凡人无以瞻仰的大派里,这玉角着金羊都有如此高的待遇,其他门派肯定也是对这羊感兴趣的。
当下对这抢羊的事,两人应允下来,只是想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两人决定蒙面前去。
而这时,屠秋还带着老羊,陪荫小小在琴易城中乱转。
荫小小还抱着能在这城中找到幽鬼宗迹象的希望,然而屠秋总是东张西望,让她小脸委屈地对这仙官撅起了嘴。
“小小,那家店门前挂着的可是斑花鸟语图?咳咳……嗯,我觉得你爷爷他们应该不会在这城中了,再找下去估计天都要黑了,还是早些去那破庙之中看看吧……”

第一卷 初道为官 第三十六章 善恶非我主

就在屠秋与荫小小决定出城的时候,聂清与聂傲已经盯上了这对他们口中的山野男女。这两人对琴易城的建筑极为熟悉,又时常使些这暗杀般的手段,找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房顶无声潜伏了起来。
就在两人一羊走过一处无人的转角时,荫小小突然惊叫一声:“不好!”一个纵身闪在屠秋面前,手中已经多了两把短小的飞刀。
这两把飞刀颜色稍绿,似是已经涂过了剧毒,荫小小警惕地望向那飞刀的来向,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傲,我看着两人,似是修真人士,怎么办?”
聂清与聂傲平日关系紧密,称呼也为近称,聂傲将面巾拉起,说道:“我就说那些每天只知道荒淫玩乐的公子哥什么也瞧不出来,就是刚才那女子夺下飞刀的一手,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习武之人了,恐怕修为还在你我之上,而那男的,更是不知道了。”
“不然,撤了?”
聂傲似仍有些不甘心,说道:“你我二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就这么空着手回去,恐怕让他们笑话了!我们再暗中使那法宝偷袭,若是不成,则再退不迟。”
荫小小将手中飞刀甩到一边,说道:“仙官,似是有人偷袭,应该不是麒麟派之人,然而这飞刀上萦绕真气,似乎也是修真之士。”
“我刚来这地方没多长时间,除了麒麟派,还有谁想要杀我?”屠秋想了一想,说道,“是不是杀你的?”
荫小小小脸一阵委屈,仙官这话十足十让她伤心。
屠秋也觉得有些言过,嘿嘿一笑,想打个圆场,那笑容还未展开,就感觉到危机,扭身闪开,却并未看到有东西袭来。
然而刚才那种感觉,确确实实是法力的波动,而且,那波动似乎就近在眼前,却是看不到!
在屠秋灵识展开的时候,震惊地发现自己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一根灵丝刺穿,没有痛痒的感觉,而这道灵丝刺穿他肩膀之后却是一转,又向心脏扎来!
而荫小小一直保持警惕,在屠秋刚发现那灵丝的时候就已将这跟细若发丝的灵丝握在了手中,使劲一拉,屠秋这才感觉到了疼痛,肩膀也被这丝线的切割划出了一道小口。
看到那丝线被如此拉住,聂傲大惊,急忙将线收回,这道丝线锋利无比,荫小小的手在瞬间便被割伤,入肉三分,却仍是不松手,紧拽着这丝线不放手。
这丝线乃是一件人脉法器,名叫百分精元丝,不仅十分纤细,而且颜色几近透明,若是寻常人肉眼细看恐怕也要寻看半天,聂傲用这根丝线杀过两人,都是被称为武术大家的人物,在这丝线将他们胸口划开的时候,那两个死者死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聂清聂傲压低着脑袋,催动法力将这丝线收回,直到突然一阵松动,似是丝线将那女子的手划开了,重新收了回来。
聂傲手中握着一个白玉针线盒,眼看着精元丝迅速地收回到了盒中,沉声说道:“清,我们从西面的屋子中穿过去,这羊是拿不到了,也不知道那两人注意到咱们没有。”
“我们所在的地方这么隐蔽,应该没有被发现……我的娘啊!”说着,聂清悄悄抬起了头,想要看那两人的动静,却看到荫小小和屠秋正顺着丝线蹦了上来,就是那头山羊,都一蹦上了房顶!
“怎么了?”
聂清面色痛苦,指了指下面,说道:“你把他们都给拽了上来啊!”
听到这话,聂傲忙抬起头来,正看到一个拳头同时飞了上来,不偏不倚砸在他的脸上,将他从这房顶上打了下去。
聂清大惊,双手一拍,一团气流从掌隙间喷了出来,打向这跃上房顶的两人。
荫小小素手招摇就将这团气流打向了别处,另一手一抬,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就甩在这人脸上。
这一巴掌用上的真气未曾保留,直打得比那聂傲还惨,翻滚了两圈便坠落在地,吐出了几颗混血的牙齿。
两人落在地上一个翻身站起,同时双手再次拍起,掌间化作两道并不成型的剑气,两道剑气互依互绕,向荫小小飞来。
荫小小伸出双指,玄冥帝恒功的法力施展,在面前形成了一道淡蓝色的旋转气浪,这两道剑气刚触及那旋转气浪便被吸了进去,扭曲了剑身。
“破!”
随着一声娇喝,这两道剑气如同沙土所做一般,在这道气浪中转瞬间被碾成了碎末。
紧接着,那旋转气浪却未停歇,朝两人撞了过去。
“再破!”
震声似在两人骨骼之间响起,随着这蓝色漩涡炸开,两人也被震得翻倒在地。
这二人接触过的修真者就只有聂远的儿子,他们本以为像他那般厉害的修真者已是十分厉害,少之又少,然而这二人的法术在他们面前却是如此不堪一击。
他们平日里杀多了平凡的人,却忘了在修真之路上,修为的相差也是实力的相差,以他们不入流的修为招惹真正的修真者,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大惊,想要逃跑的时候,却看到装着百分精元丝的玉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屠秋手上!
这位葬仙官将玉盒在手上抛刷,眯着眼睛道:“你们二人的修为连我都不……连结蛹的境界都未达到,如此低微的法力恐怕也不会是哪里的弟子,又怎么会想要杀我们?”
聂清喘了口气,向聂傲使了个眼神:这玉盒不要了,要命要紧!
聂傲点了点头,刚一转身,却见到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而且抽出了身后那把古怪的窄剑,点在了自己脖子上!
“我们……是聂家的人。”
生死关头,这两人将那四个小子如何向家主告状,聂远再如何派他二人过来夺羊说了个遍。
屠秋听到这里,向那老羊笑了一下,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招摇的。”
老羊双腿不住打颤,无法想象在这个葬仙官那淡淡的笑容背后,自己回头会受什么苦。
我前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是撞塌了天还是砸开了地,要在这么可怕的人身旁饱受折磨。
当两人将什么都讲完的时候,屠秋便一剑刺穿了聂清的喉咙。
聂傲睁大双眼,仍未回过神般说道:“你……你别杀我,我和聂远的儿子可是比聂清还要亲……”这个“亲”字正卡在喉咙里,自己也被这一剑挑起,摔在了地上。
老羊看到那热气腾腾的鲜血滋滋外冒,险些要被吓晕了去,这葬仙官杀人,连话都不带说的!就这么,就这么突然地将两个人的性命一剑夺去了!
这两人本来便是要来杀死自己,这样的人放走了说不定会有其他麻烦,何况别人能够味了一头羊来杀自己,定然是平时干多了这般杀人劫货的勾当,自己就不能反过来为了一个人脉法器杀了他们么?
这两人若是反抗,恐怕还有一丝生机,然而他俩根本没想过对方会如此突然地夺命,毫无防备地就被那看起来普通的一刺葬送了性命。
“这……这两个人,可能是好人。”老羊哼哼了两声,似是为两个人如此死去感觉不值得,缓缓摇了摇摇头。
“你还挺悲天悯人的啊。”
“善恶非我主,这两人是不是好人是玄阴大帝爷决定的。”屠秋甩了甩剑上的鲜血,重新背在了背上,冷冷一笑说道,“我只是安排他们有幸拜见我大帝尊荣。”

第一卷 初道为官 第三十七章 鬼仙

趁没有人注意到聂家的人死在这里的时候,两人向城外破庙动身。
这座建在城外不远处的破庙,据说曾经是某个高僧居住的禅院,还传言这位高僧和天下四教之首的布禅教有着一些关系,然而传言毕竟也是传言,虽然那位高僧如何法力高强,如何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也传言在这战乱的琴易城中还是给马蹄子踏死了。
这座破庙也从未有一道一僧想要修葺了,但就是那些乞丐也不愿住在这破庙中,据说这破庙中有那高僧的鬼魂作祟,每到半夜阴风阵阵,变成了一座鬼庙。
屠秋一行躲着那可能出现的麒麟派弟子,辗转来到了这庙前,这座庙宇并不小,建立在这山坡之上,显然也久无人问津,这道路上长满了乱草碎枝,那台阶上的灰尘也已布了厚厚一层。
屠秋看了一看,这里倒是真有一些崭新的脚印,也说不定真的是那荫太爷一行人留下的。荫小小则早就按捺不住,大声唤起了同伴弟子。
屠秋拉着这羊走到了偏殿,这里供奉得是西方善乐大禅佛,那佛像的手臂都已断裂,半块脸也已毁尽,从这桌椅的损坏程度看来,这里倒是被人洗劫过许多回了,连香炉都没有留下一个。
“仙官,仙官……”荫小小一脸苦涩地走了过来,说道,“我爷爷他们并不在这里。”
“这就奇怪了……若是不在此,那在何处?”
正说着,两道飞鸿从远而至,屠秋站在台阶上,眼见到那两道飞鸿由远而近,忙拉着荫小小和那老羊躲在了偏殿的佛像背后。
屠秋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听院中有人落下,过了一会儿,传来了两人的对话:“师兄,看来这座寺院已经废弃已久,恐怕已经没有人了。”
“嗯,刚才听路人所说,见过我家玉角着金羊,而这羊儿定是被那葬仙官擒走,他们所指确是这个方向,那葬仙官也不知跑到哪里了。”
这两人,看来是麒麟派派出找自己的人,照这个情况看,恐怕麒麟派大部分弟子都已派出寻找幽鬼宗和自己的踪迹了。
“你我在这附近转上一转,你我便去灵枢堂吧,掌门要将此事向人间正派传信转告,没想到这最麻烦的灵枢堂却是让你我二人去了。”
“嗯?为何说这灵枢堂是最麻烦的?哦,对了,这灵枢堂的礼教是多。”
“不是礼教,你不知,那葬仙官混入我派,就是杀了这灵枢堂弟子,冒充其人大摇大摆去救的人。灵枢堂弟子死在我麒麟山上,这一去他派,可是很难说清道明,其他门派都是一纸金书便可通知,只有这灵枢堂,要我们前去当面解说。”
“这幽鬼宗葬仙官到底是什么人物?这一出手,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杀了我三位师兄,重伤应天,更能带人悄无声息地离去,虽说那灵枢堂弟子拜山的时候我也曾听说,但后悔没有去看上一眼。”
“看上一眼?说不定你如今早有生命之危了,这葬仙官据说不是凡人,下手毒辣,几百年来,还未有能够从我囚魔洞中悄悄救出人的,这葬仙官一来,就救出了那万妖盟的大妖,却是让掌门伤神啊。”
“也不知这次要商讨出什么对付他的办法,如此平凡修仙的日子多好,谁知离上次幽鬼宗宗主屠杀正道没有几年,就又要出事了。”
那老羊听到是麒麟派弟子,早已兴奋异常,想要让他们听到自己被拐带至此,但考虑到不知道他俩能不能打过这葬仙官,神情又冷落了起来。
屠秋听着两人飞走,心想上次那从囚魔洞救出的妖,果然也是万妖盟中的妖,只是听他们所讲,那跑出的三名幽鬼宗弟子并未被抓回,应该无事了。
“如今已经黄昏,我们现在附近转上一转,看看能不能遇到那带羊的葬仙官,若是寻不到,不如就在那琴易城中住上一晚,明天天明再去灵枢堂。”
“嗯嗯,现在就走吧,这破庙……不知为何,总令人心中不快。”
两人说完,嗖地一声,离开了这座破庙。
屠秋和荫小小相望一眼,叹道:“看来这琴易城,也是轻易回不去了。”
“仙官为何要躲他们?”荫小小小声说道,“既然在那麒麟山上,为救师兄杀了他们三个弟子,如今他俩口舌如剑却要纵容他们胡言乱语?”
“有些事,你是不知道的。”
荫小小点了点头,毕恭毕敬说道:“是,仙官的想法我不该猜测。”
屠秋笑了一笑,掏出了葬仙官令牌扣上两下,阎火钻了出来,照旧问道:“仙官,找我何事?”
“刚刚有麒麟派弟子追了过来,没想到这两人今夜住到了那城中,我也不愿多事,虽然这里简陋破旧,但也可遮风,不如就在这里过上一夜。”
“以仙官身份,怎可屈居于此……”
阎火有些不情愿地说道:“不过要是屠仙官执意,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那……叫我是为何事?”
“因为天色将晚,所以你要坚持一夜。”
……
阎火明白了他的意思,更加没有了好感,怎么说我也算的上是有点身份,如今却要当你一根蜡烛使!
正想到如此,阎火突然道:“屠仙官,这里有些不对劲。似乎有鬼气!”
荫小小尖叫一声,抱着屠秋的胳膊不肯撒手,甚是恐慌:“有鬼?有鬼?”
“不,一般之鬼,我是感应不到的,这鬼不是寻常之鬼,而是……鬼仙!”
屠秋也觉得这寺中阴风阵阵,眼见日头西落,若是这里真的有危险,住不得离开便是,问道:“鬼仙是何鬼?难道也是仙不成。”
“仙也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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