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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太子胤礽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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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年下半年的八月,又是三年一度的乡试时间,在老康二十多年来不懈地努力下民心已渐渐归服,近几次的科举已不再像康熙初年那样惨不忍睹,连报考的人数都凑不齐。安定的生活,已经让百姓开始渐渐忘却前朝,而老康(?),尤其是胤礽对于自然科学和人才的重视和礼贤下士,也让士子们人心归拢,这让老康和胤礽都很是欣慰。
老康入八月生了一场小病,本来只是晚上没睡好有点疲惫,谁知气温突然转凉着了凉,又发起高烧来。他的体质似乎很容易发烧。
他平常很少生病,但一生病就很是吓人,这次发烧又是高烧,额头上简直能烫熟鸡蛋,御医和胤礽都吓的不轻,胤礽一连几天晚上衣不解带地侍奉他。他烧了一天两夜温度才退下去,好几天起不来床,好了之后又清减了不少,御医让他好好休养,于是政事都全压到了胤礽身上,只特别重大的才过目,胤礽空前地忙了起来。
这天天气好转,秋高气爽阳光明媚,老康精神较好,抱了已经五个月了的小菱菱在逗着玩,胤礽在一边看卷宗。由于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他一心二用边看边时时分神去瞄女儿。
五个月大的菱菱不再那么爱睡了,常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依依呀呀说些谁也听不懂的话,胤礽一闲了就最喜欢跟她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地东拉西扯,她也常常煞有其事地对着胤礽发出些没有意义的音节,最近还学会了模仿胤礽说话的语气,比如说惊叹、疑问、自问自答等等,有趣极了。胤礽觉得穷尽世间所有的语言也没有办法描述这小丫头的可爱于万一。
老康也极喜欢这个大孙女,一有空了就要来抱她,学着胤礽跟她说些没意思的话,还时时对胤礽说你小时候在我身边养着如何如何,传授育儿经,两个人一起研究育儿经,胤礽坚持说从小就让她听音乐听念书长大一定会聪明,老康表面上不以为然,还是一有空就拿了洞箫、筝什么的一本正经演奏给小丫头听。老康天纵英才,在音乐上造诣也是不凡的,可惜小丫头似乎没遗传到爷爷和爹爹多少音乐细胞,一听见就睡着了。尤其是洞箫响起来,睡的那叫一个快,让老康没面子至极。
胤礽自从手臂伤后就很少碰乐器了,这些东西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味不对,让他不想碰。不过看到这种情形,他还是不由微笑。
正看着老康和菱菱的互动,侍卫忽然呈上来一份加急密折,看看在炕上和菱菱你一句我一句,用各自的语言说的正不亦乐乎的老康没有挪动一下尊臀的意思,胤礽只好自己接过来打开看了。
谁知一看之下,他一下子站了起来。
老康被他的动作惊到,回头看过来。
胤礽难得的变了脸色:“皇阿玛,江南乡试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段字数还挺多……唔,H另起一章发吧,今晚挑战一下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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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我H无能表抱太高期望啊
谁与争攻?
月明星稀,几艘官船在夜里也不停息,沿京杭大运河飞快向下游漂去。胤礽坐在其中一艘的舱房里,翻阅着一叠卷宗面无表情,卷宗上赫然写着江南乡试、舞弊、受贿、出卖举人功名等字样。
案上的红烛已经换了两根,可他还没有一点睡意,心里充满了愤怒。
江南今年乡试,正副主考官带头受贿,江南才子大哗,舆论纷纷,民怨鼎沸,他和老康这几年费劲心血地安抚,终于将江南稳定了下来,刚刚笼络住了江南士子,被这几条不长眼睛的蛀虫一闹,前功尽弃!
老康身体本来已经差不多好了,被这一气,竟然又卧床不起。
江南动荡是动摇国本的大事,他近年来已经渐渐成了老康的左右手,只得亲自来处理了。
舱门吱呀一声开了,沈廷文抱着另一摞卷宗走进来,看看又燃去一半的蜡烛,将卷宗放在他手边,轻声道:“已经很晚了,睡吧,明天再看。”
胤礽将他又拿来的一摞大致翻了下,脸色更加难看,将笔一扔,揉按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沈廷文走到他身后,温暖用力的手指帮着他不轻不重地按摩,手劲居然刚刚好,一下子让他的燥怒消下去不少。
沈廷文为他按了一会儿,说道:“殿下不要生气,气也无济于事,解决不了任务问题。”他的声音也跟本人一样,微微带笑,永远从容。
胤礽忽然笑了出来:“你说的是。”
反手拉住他手腕将他拉到跟前,他踉跄了一下靠在胤礽腿上。
这么突兀的动作,他却并没有什么受到惊吓的样子,仍然是含情带笑,几乎带了些纵容的神色。胤礽伸出手去搂住了他的腰,微笑道:“那咱们做一点虽然同样无济于事,但能让心情愉快点的事吧。”
胤礽的特种小队这一年多训练的已有小成,效果让老康都甚是惊讶,这次出来他把他们全带来了,担任内围警戒任务。这是他亲自练出来的精英,完全隶属于他,没有老康的眼睛,可以信任,他在一定的范围内能做一点想做的事情。
胤礽勾住沈廷文的脖子示意他弯下腰,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
沈廷文呼吸一下子变的急促,强压抑着什么跟他温柔的接吻。胤礽这是第二次主动跟人接吻,初开始动作还有点生涩,但在沈廷文的引导下很快就熟悉起来,两人缠绵地吻着,纠缠勾留。沈廷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强压着的激动渐渐流露出来,不知不觉一只手把胤礽按在了椅背上,吻也变的强势,另一只手摸到了胤礽身上抚摸他的腰背,甚至去解他的扣子。
胤礽也不反抗,仰起脸任他亲吻着,享受着他技巧高超的挑逗,饶有兴致地感受着他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来的激动。
他早就发觉了这个人很喜欢很喜欢他,可是自己对自己都不承认,只肯承认对他的肉体有兴趣,还敢来撩逗他。这种人真是让他觉得……不欺负白不欺负。
在沈廷文终于忍不住将手伸进了他衣底,炽热的吻滑到了他颈侧,甚至腿往他腿中间挤的时候,胤礽似笑非笑按住了他的手。沈廷文兴奋到发热的头脑终于温度降了一点,他暂时离开那修美白皙的颈项抬起头看着胤礽,勾魂桃花眼浓情到宠溺,似乎无辜地在问:“怎么了?”流转间几乎让人心魂俱醉,若是女人只怕就要溺死在这眼波里,就是男人也没有几个能逃脱。
胤礽却毫不动容,仍旧是似笑非笑,微挑的眼角也是似多情似无情,仿佛在说:“不依顺我的意思,那就没有继续了。”
两人是行为这是在……争攻。
沈廷文与他对视良久,心里犹豫挣扎。
他爱好美色,男女不忌,却从不曾居于人下。他喜欢这位太子的美色,可这值得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吗?
可是心里更加明白,如果这次拒绝,就没有以后了。
他从这个少年十三岁起就徘徊在他身边不忍离去,真的要争这一口气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吗?
良久良久,沈廷文终于垂下了眼睛,在胤礽的椅子前蹲下,仰起了脸。
这是屈服的表示。
胤礽瞧着烛光下这张永远淡笑没有迷茫脆弱时候的秋水芙蓉面,身上欲火一下子升腾起来。他抬起这张脸,用这个人刚刚教会他的接吻技术亲他,抱起他走进内室,将他放到床上,反手放下了床帏。
这张床的帷幔是天青色的细密云锦,繁复地用同色丝线绣着缠枝莲的纹样,外面也点着红烛,光透进帐子来,映了一床的缠枝莲纹样。
胤礽的手不自觉也有些微微发抖,解着沈廷文的衣扣,沈廷文睁着眼睛目不转睛看着他。
胤礽脱去他的衣服,一具修长白皙的完美青年躯体展现在眼前,细腰窄臀,各部位比例优美到使人赞叹。
胤礽赞叹一声,抚过他柔韧的腰线,亲吻他玲珑宛转的锁骨,一边去脱自己的衣服。少年人的身体还略嫌青涩,可是已经挺拔漂亮的让人无限迷醉,像一只初长成的猎豹。沈廷文早就欲火焚身,终于忍不住搂住了他热烈地回应,帮助他脱衣服。两人激烈互相亲吻抚摸,情…欲蒸腾,天青色的云锦床帐真的飘动的像一片云。
红烛暗泣,不知过了多久,帐内忽然传出胤礽略微暗哑的声音:“你带什么润滑药膏了吗?”
帐内静了一刻,似乎另一个人无语了。
片刻后床帏缝隙里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臂,捡起扔在床边的一件石青色衣衫,从里面掏出只小瓶,又缩了回去。
帐内暧昧的声响再次响起,良久良久沈廷文忽然急促地道:“轻一点!”胤礽不知回了句什么,接着两人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又过了许久沈廷文终于压抑不住“啊”一声惊叫,似痛苦又似欢愉,煽情处难以言说。
之后声响渐渐平息,床帐终于又静了下来。
烛台上烛花轻爆,渐渐蜡烛燃到了尽头,火焰猛地亮了下,彻底灭了,舱内归于黑暗。
高…潮爆炸般的快感终于过去,呼吸渐渐恢复平静,胤礽怜惜地为难得显得脆弱的沈廷文拭了下汗,低声道:“还好么?”
沈廷文有气无力道:“还好。”
他本是纯攻的性向,今天被逼做受,身体的感觉虽然还好,但心理上实在不适应。
看了眼并肩躺在一起漂亮异常的少年,暗想以后一定要好好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样,H完了。H无能者的H就是这样,其实我本想帘子一拉就算完了的……抱头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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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时间又得请求推后,又可能在1点之后,童鞋们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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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高潮了,情节一直在调整,写了又毁毁了又写,能看的目前只有这一小段,后面的还是不行……
放这儿先看着吧,看来今晚是写不成了,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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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氤氲着暧昧的气味,胤礽在沈廷文身边躺了一会儿,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慵懒,片刻后起身,随便披了件衣服掀开床帐,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清新的空气吹进来,吹走一室情事过后特有的味道,懒懒倚在窗口,回头看向床上的沈廷文。
舱外明月如霜,从窗口斜射进来,照见他清丽如画的容貌。
沈廷文伏在床上,本来一身不适,一对上他流动的眼波,顿时暗暗叹息一声,满心别扭都消退了。这样的人物,想得到是需要付出些代价。
像是听到他心底的叹息,胤礽走回来,挂起床帐,坐在床边细细碎碎地吻他秀丽的眉眼。这人平时的言行举止总是有些轻佻的感觉,二人之间也并没有多少感情,但男人和男人之间,纯粹的身体吸引比起感情牵扯要少太多负担,而且更容易挑起激情。
目前对胤礽来说这就足够了,享受情…欲的欢愉,和喜欢的人一起——不是爱情,只是喜欢,这一点喜欢就足够了,自从他决定留下来,就注定已没有资格拥有全心全意的爱情,那是会让他灭顶的危险。
如银清光照亮窗边四四方方一块地板,窗外,水声起伏,好风如水。
“‘左丘明双目无珠,赵子龙一身是胆。’”官船仍然轻快迅疾的行驶在运河上,胤礽手捏着一份驿使快马沿河岸追上送来的一份密折冷笑,“真是好文采!”
这仍然是一份关于今年江南乡试的折子,递送折子的人是苏州织造李煦,胤礽念的就是李煦抄录的愤怒的江南士子贴在夫子庙门口的一副揭帖对联。今年江南乡试的正副主考官一个姓左,一个姓赵,这是在分明地指斥主考官左必蕃对舞弊行为视而不见,副主考赵晋胆大妄为,贪赃枉法。而另一封江南织造曹寅的折子里则详述说,举子们出于义愤,把考场匾额上的“贡院”两个字涂写成了“卖完”,还有一群考生竟将财神庙里的财神泥像抬到了夫子庙里,江宁城内万人空巷,观看考生们抬着财神爷游街。
李煦和曹寅原本都是老康的侍卫,被放到江南做织造本就是为了充当皇帝的耳目,折子上报来的消息绝对可靠。
胤礽被气笑了,捏着奏折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贡院、卖完,真是有创意!
看着他的神色,平时言行举止总有点轻佻的沈廷文也不敢来惹他,一舱伺候的人都恭敬肃立。
胤礽怒道:“派去的钦差走到哪里了?”
又遇真情告白
黑暗中氤氲着暧昧的气味,胤礽在沈廷文身边躺了一会儿,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慵懒,片刻后起身,随便披了件衣服掀开床帐,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清新的空气吹进来,吹走一室情事过后特有的绮靡味道,懒懒倚在窗口,回头看向床上的沈廷文。
舱外明月如霜,从窗口斜射进来,照见他容貌清丽如画。
沈廷文伏在床上,本来一身不适,一对上他流动的眼波,顿时暗暗叹息一声,满心别扭都消退了。这样的人物,想得到是需要付出些代价。
像是听到他心底的叹息,胤礽走回来,挂起床帐,坐在床边细细碎碎地吻他秀丽的眉眼。这人平时的言行举止总是有些轻佻的感觉,二人之间也并没有多少感情,但男人和男人之间,纯粹的身体吸引比起感情牵扯要少太多负担,而且更容易挑起激情。
目前对胤礽来说这就足够了,享受情…欲的欢愉,和喜欢的人一起——不是爱情,只是喜欢,这一点喜欢就足够了,自从他决定留下来,就注定已没有资格拥有全心全意的爱情,那是会让他灭顶的危险。
如银清光照亮窗边四四方方一块地板,窗外,水声起伏,好风如水。
“‘左丘明双目无珠,赵子龙一身是胆。’”官船仍然轻快迅疾的行驶在运河上,胤礽手捏着一份驿使快马沿河岸追上送来的一份密折冷笑,“真是好文采!”
这仍然是一份关于今年江南乡试的折子,递送折子的人是苏州织造李煦,胤礽念的就是李煦抄录的愤怒的江南士子贴在夫子庙门口的一副揭帖对联。今年江南乡试的正副主考官一个姓左,一个姓赵,这是在分明地指斥主考官左必蕃对舞弊行为视而不见,副主考赵晋胆大妄为,贪赃枉法。而另一封江南织造曹寅的折子里则详述说,举子们出于义愤,把考场匾额上的“贡院”两个字涂写成了“卖完”,还有一群考生竟将财神庙里的财神泥像抬到了夫子庙里,江宁城内万人空巷,观看考生们抬着财神爷游街。
李煦和曹寅原本都是老康的侍卫,被放到江南做织造本就是为了充当皇帝的耳目,折子上报来的消息绝对可靠。
胤礽被气笑了,捏着奏折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贡院、卖完,真是有创意!今年江南乡试的主考官们收受了多少贿赂,让士子们愤怒到如此地步?
看着他的神色,平时言行举止总有点轻佻的沈廷文也不敢多话,一舱伺候的人都恭谨肃立。
官船轻捷如飞向着江南驶去,夹着胤礽隐隐的杀意。
这次中举举子几乎全是扬州盐商子弟,作弊作到如此明目张胆的地步,这不是一个两个主考官有胆子有能力的做到。这不过三十多年的功夫,丁酉年江南乡试客场舞弊杀戮的的血腥余味尚未散尽,当年涉嫌舞弊被流放到宁古塔的举子有的还活着,江左三凤凰之一的吴兆骞被纳兰容若营救回来刚刚十年,江南科场就又已糜烂到如此地步。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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