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猎美 作者:万世苍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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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呢？拥有和我一样的相貌，以及自称骑士王的莉莉。”
Saber把目光投向了独自和自己master喝酒的莉莉，希望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等等，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没有等saber想好自己为什么回想这种事，但是莉莉的话却让她直接惊醒。
“这种话你应该问你自己，就算知道这是别人的东西并且别人不可能以和平的方式给你的时候，你还回去抢吗？我们的骑士王。”
莉莉的话如同重锤一样敲击在saber心上，她终于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就在刚刚，自己已经把抢夺别人的东西定义为侵略的暴行，可是现实却是自己这个厌恶暴行的王却不得不实施这种暴行！这无异于背叛了自己的王道……明明是为了带给人民和平……不！不对！自己是有理由的，自己是为了拯救自己的人民。这并不是暴行，而是正义！因为自己是为了人民，而rider则是为了一己私利，这是自己与他本质上的差别！
仿佛想通了般，原本陷入迷茫的saber突然变的坚定起来：“我自然要得到！但是却是为了自己的人民，而不是什么个人的欲望！”
小小的骑士姬带着坚定的信念向众人自豪的说道，因为她自信没有人是真正为了人民——除了她自己。
可是她不知道，在王之宴的后半段正是因为这句话让她一度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与迷茫。


、第七十五章　王之宴，王道！

在saber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全场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寂静。就连王耀怀中的小樱也开始为这种怪异的气氛感到了一丝不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么？
“怎么……”
“啊哈哈哈哈~rider，你刚刚听到了么？这小姑娘说自己是为了人民呢！”
金闪闪突然间爆发出来的大笑直接把saber刚刚想问的疑问给堵了回去，难道这家伙就不知道什么是王的教养么？
被金闪闪把话堵回去的saber脸色现在异常的难看，可是突然想到刚刚这家伙居然是在嘲笑自己一直以来奉为的教条saber的怒火就再也止不住了。
“你这家伙，难道作为王就不应该为自己的人民做事么？为自己的人民带来幸福明明就是一个王应该有的素养！”
“可是这不是王，而是奴隶罢了！”
接口的rider用低沉的嗓音直接把saber贬为了最低下的存在，可是他却没有说到底是什么的奴隶。
“不对，如此光辉的王绝对不是奴隶！”saber的脸已经被这两人的一唱一和给气的泛红，而下一刻saber却看向了默不作声的莉莉，这两个家伙是已经完全不能沟通下去了：“那么你呢？你的愿望是什么？看这个样子该不会是什么取代我之类的吧？”
听到saber的挑衅莉莉也毫不含糊：“取代你？我的气量还没有这么狭隘，我的愿望可是以我自己的身份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就像现在一样！”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就不为你的人民而感到不甘心，难道就不想改变命运么？明明自说自话的说拥有我的全部记忆，可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只是虚有其表而已！”
对于莉莉的回答，saber立即发动了最狠的语言攻击。她绝对不承认这样的家伙自称自己的骑士王，她根本就没有为王的品格！
“我都说了只是拥有你的记忆，可没有说我就是你啊！就算如此我也承认那时犯下的错误，因为我也是王，和你下了同样的命令，导致同样结局的王。但是现在我虽然不甘心，但是我却对那时的命令不后悔。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后悔的事的话，那么就是当时不是‘我’来下达的命令！
若那是我的选择而导致我的国家的崩毁我会哭泣，我会难过，我会哀悼。但是我不会对它进行否定而重来，因为它再怎么失败都是我所创造的。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错误铭记于心，然后重新组建一个更加强大，更加完美的帝国！”
Saber的话语直接勾起了莉莉心中最不想想起的回忆，在那血染的落日之丘无疑是自己最痛苦的地方。明明发生在自己眼中，明明痛在自己心上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做。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却与之前有很大的差别，就算失败了又怎样？以再次的成功无视失败就好！就算亡国又怎样？那就再次建立个庞大的帝国去铭记逝去的勇士和自己的错误！
“难道你就不为那些被你的命令害死的人民后悔么？就是因为你错误的一个命令就让追随你的骑士们死去难道你就不想重来么？”
被莉莉的言论震惊的saber瞪大了眼睛，她无法相信这样霸道的话会从“自己”的口中讲出来。
“我不会后悔，也不想重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复出代价，而我下了这个命令的时候代价就是千年的悔恨。而那些骑士，在对我效忠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为我战死沙场的觉悟，既然他们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使命为什么我非要把他们从那个地方拖出来，再让他们体会一次死亡的痛苦！？”
“可是这只是你的想法，而不是他们的想法！你这样做与他们有什么区别？只为自己着想而置所有人民的意愿而不顾，这就是暴君！”
这次saber却是出奇的愤怒了，明明拥有骑士之名行的却是暴君之道！这绝对不可原谅！
“那么，你这么知道你所要走的路就是人民所想要的道路？你有向人民询问过么？你曾经听过臣下的人民的进谏么？完全没有吧！你只是把自己所希望的道路强加给所有的人民，可是却打着这是人民的意愿！这是比暴君还要可怕的行为，你在以自己的身份强制把人民变得无知，把你奉为救世主，抹杀了人民的所有可能性……最终的结果就是在失去这个救世主的时候立即崩溃……这就是你做的事！”
在莉莉一口气把所有的话说完后，saber的脸色变得铁青。
“这是诡辩！我只是用正确的方式，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引领人民走向正确的道路而已！”
自己的道路绝对是正确的，自己身为这个国家的王就应该带着人民走向正确的道路，若是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自己的国家绝对不会达到如此繁荣的地步！
可是面对saber略显苍白的说辞，莉莉露出了宴会开始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可是这个笑容却完全不能以任何赞美的词搭边，而是一种自傲的笑容。
“正确？何为正确？谁能评价正确？你吗？神吗？还是那个梅林？不！没有任何人可以评价一个人的对错，不管被评价的人是国王还是乞丐，是垂死的老人还是新生的幼童。就算是你自己也只能比较而不能说对错！这种东西只能由时间来判断！”
莉莉的说法直接让saber愣住了，这绝对不是自己的言论，这种言论明明就是歪门邪道，自己的对错明明就是要让别人来评价！
“你这样把正义至于何地？”
“正义？王即为正义！”
没有丝毫犹豫，莉莉立即说出了足以让自己被定为独裁者的言论。
“你这就是独裁……”
“没错！所有的王道都是独裁的，但是只是表现方式不一样，可是本质却是完全一样！你难道觉得你把所谓的正确没有任何余地的强加到人民身上就不是独裁了吗？这也是！只是你没有意识到而已。”
“这绝对不是独裁！”面对莉莉的污蔑，saber用最坚定的语气做出了反驳。
“证据？”面对saber的反驳，莉莉只是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我为了成为理想的王抛却了私情，断绝了自己的欲望，建立出一个连自己都要遵守的秩序。没有人感逾越半分，在法律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
Saber把自己最为自豪的守则给搬了出来，这样的规矩无疑是自己为王的时候所做的最为成功的事。
可是让saber不敢相信的是从莉莉眼中居然看到的可怜？没错，就是高高在上之人对低下之人才会露出的情绪！
“你知道你为什么要建立这种制度么？”
突如其来的问题把saber问蒙了，自己明明是因为要让国家变得更好，可是这样的话在这样的眼光下却完全说不出来，只是轻微的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你没有欲望！你能坚持你所制定的制度，但是却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把国家变得更好，无欲无求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何为人！不知和为人的你更加不可能为人王！”
“但是……”
“没有但是！”莉莉毫不客气的打断了saber的话：“没有自己的欲望的王根本不可能引导人民，所以你只能在国家遍体鳞伤的时候为她敷上膏药，打好绷带。于是在一个充满保护欲，幻想自己是救世的圣人的王的庇护下，原本的狮子变成了羔羊，于是在失去‘圣人’后国家等待的则是灭亡！”
莉莉尖锐的话语让saber咬紧了下唇，面无血色。Saber知道莉莉说的话没有任何的错误，可是这明明就不是自己想象的结果，自己明明就是正确的，他们这种独裁的思想才是错误的啊！
“你这是想让自己的国家卷入战火么？”咬紧下唇的saber几乎是挤出了这句话。
“若是战争能让他们之后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和平，我并不介意这种方式。而且若是有必要，当人们的种子觉醒之时，我会等待他们来推翻我的统治！”莉莉缓缓闭上眼，以坚定而清澈的话语所出了最后的话：“这才是我的王道——守望与引导！”


、第七十六章　王之宴，军团！

“啪啪啪啪。”
轻轻的鼓掌声在莉莉话音结束之后的寂静中响起，虽然轻微但是无疑是敲在在场所有人的心里。而莉莉也向鼓掌的声源看去，只见自己的master已经把酒杯放在地上，环抱着小樱双手轻轻的拍打着。
对于莉莉王耀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对于王道的理解……不，莉莉她已经总结出了属于自己的王道，可是真真实践起来的效果如何，那就只能像莉莉所说的那样用时间来判断了。
对于王耀的鼓掌，莉莉也向他发出了由衷的微笑。Master，我做到了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master的帮助啊！
而莉莉的话语也让saber陷入了沉默……明明不是自己的道路，但是这种想法却如同毒蛇一样占据了saber的脑海。
如果……
“守望与引导么？”rider摸着自己的下巴，眼中闪烁出思考的光芒：“真不知道我的霸者之道对上你的道，是谁能取胜呢。”
“如果论侵略的战斗力的话，那么无疑是征服之道更胜一筹。”听到rider的低语，莉莉毫不犹豫的说道：“可是若是你胆敢来侵略我的国家，我相信我的国民绝对会爆发出令神都汗颜的战力！”
而另一个黄金英灵则是深深的看了莉莉一眼，之后却把目光转向了独自苦恼着的saber，可是他眼中流露出的淫靡气息却让人作呕。
“你……”
还没有等saber把质问说出口，一股冰冷的杀意却席卷了全场。所有的servant全部变了脸色，甚至就连韦伯都能感觉到肌肤被杀气所刺激出来的鸡皮疙瘩。
来了么？
王耀把小樱护在自己身后，以防一会会有什么紧急情况的发生。而莉莉也想把王耀保护起来，可是想到master现在的实力却也不是这些家伙可以伤害到了，于是又淡定的坐了下来。
在月光的照耀下，庭院中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惨白的影子。不，这样说并不是最恰当的方式，因为他们身上所穿的黑袍完美的于夜色融合在了一起，所以他们脸上的骷髅面具才会如此的显眼。
“archer！！这是你干的吧！”
看到突然出现的assassin，saber愤怒的向金闪闪质问着。
“谁知道啊，我不必去弄懂杂种的想法。”
“嘛，不过管他们的呢？难不成在座的王们还会怕几只区区的assassin么？”
在一边的王耀除了把小樱护在自己身边外就没有了任何的动作，依然在那里悠闲的喝着重新倒出来的酒。不过出现的assassin可不是只有几只啊，而是出现了几十个，体型也完全各不相同。
“小哥啊，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作为王就应该有广阔的胸怀，只不过是宴会上来了些客人，何必有这么大的火气呢？”征服王完全无视了自己master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淡淡的说道，此时的征服王可以说比任何人都要淡定：“我说诸位，能不能收敛下你们的鬼气，我的朋友都被你们吓坏了。”
Saber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连archer都皱起了眉头。可是王耀却向这个巨汉举起了手上的酒杯：“应该说真不愧是征服王么？这份气魄真让我汗颜啊！”
有赞赏之人自然也有反对之人，而saber很明显就是反对的：“等等，你难道还想邀请他们入席么？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就应该让万民听见，既然有人专门来听，那么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的说着，把酒樽中的酒用木勺舀出来后向众多assassin递去。
“来吧，不要客气，想饮的话就来自己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可是回答征服王的却是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他手上的木勺就只剩下了空空的勺柄，紧接着就是assassin发出的代表着嘲讽的笑声。不过让人惊奇的是连王耀也跟着笑了起来，可是他却不是在笑征服王的天真，而是笑assassin的无知！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酒’就是你们的‘鲜血’吧……既然你们随便的把酒洒在地上那我可就……”
一声话音刚落，一阵完全不可能该出现的旋风出现在空旷的庭院内。而王耀甚至感觉到了吹拂在自己脸上的细沙。
终于来那个了么……王之军势！
就在征服王聚集自己魔力在这个位面重新召集自己的军队时，王耀却看向了莉莉：“莉莉，用那个吧！你的圆桌骑士！”
“可是……”
没有等莉莉说完可是征服王呢特有好的豪迈嗓门却响彻了整个庭院。
“那么saber，archer和…莉莉，在酒宴最后的疑问——王是否孤高？”
站在风中的征服王问道，肩上的红色披风随风招展，此时他已经换回了他原本的，征服王应该有的装束。
“王……自然是孤高的！”saber对于征服王的问话坚定的回答道。而金闪闪则是觉得这个问题根本没有问的必要，失声笑了出来。
可是莉莉却缓缓说道：“王……绝不孤高！”
听到莉莉的回话征服王不由的愣了下，可是瞬间却哑然失笑，而随应着征服王的笑声旋风的势头更猛了：“还真是符合你之前的言论呢莉莉，不愧是我欣赏的王啊！”
在夜晚中出现的奇妙景象让王耀都失去了对距离和位置的感知，这就是固有结界么？直接干涉空间的运转，仅仅是初步现行就已经有这种效果了么？
“莉莉！没有什么可是，如果想要证明你是超过saber的王，光是刚刚的言论是完全不够的！你必须拿出更加有说服力的证据，那就是不会被saber召集的圆桌骑士团可以被你召集！”
王耀扶着莉莉的肩膀对上了她圣青色的眼眸，那是一种犹豫不决的迟疑！这可不是为王者该有的情绪！
而这时爱因兹贝伦城堡的景色瞬间变样，原本黑暗的夜空中出现了完全不可能出现的骄阳，而巨大的城堡也不知所踪，放眼望去只是一望无际的黄沙。幻觉么？不这绝不是幻觉！吸进肺部的燥热空气不停的榨干着自己体内的水分，甚至视野都在这高温下发生来了微妙的扭曲。而这种残酷的环境带给王耀的却不是艰苦，而是滔天的战意！
“固有结界！？你明明不是魔术师……”一边的爱丽丝菲尔一眼就看出了这种连空间都能改变的术，发出惊呼。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这么可以办到。”征服王自豪地扬起了右拳，然后重重的锤在自己的胸膛上：“这是我，以及追随我的将士永远铭记在心中的景色。我们一起浴血，一起杀敌，谈论路途的快乐以及对家人的思念…还有对那无尽之海的猜测！我们驰骋于这片燥热的沙漠，而我们的心则像这沙漠的太阳一样永远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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