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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之王:龙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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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生死两茫茫(二)
十年前,雷蕾还是十六岁的小姑娘。
那一年,雷蕾跟着同学去酒吧,然后,像很多电影上看到的情节那样,她们遇到了黑社会。毫无例外地,有人上演了一幕英雄救美。
那个少年当时只是在“鸿兴”里负责一个泊车档,手底下只有两个人。那晚,少年用一柄西瓜刀斩伤了几个混混,凶悍如虎,竟然就这样凭着一把刀、两个手下,唬住了对方十七、八人!
雷蕾还清楚记得,在她们涌出酒吧的时候,那个少年浑身血迹,站在门口挡住那群混混,屹立如峰,赤裸的上身,背后纹着一条飞龙……
由那一夜开始,雷蕾莫名地喜欢上黑道,喜欢上那种刺激的氛围。从此,她流连酒吧之中,只想再见一眼那飞龙少年。
几个月后,一个下着连绵细雨的寒夜。
雷蕾与一个朋友从一间酒吧出来,驱车回家。
途经一条横巷,就在那一瞬间,雷蕾看见里面有很多人、很多刀光,即使在雨夜之中,犹见飞龙在天,即使在汽车之内,犹听哀嚎惨叫。
说不上是什么原因,雷蕾突然就叫道:“停车!”然后飞快地跑了过去,冒着寒风细雨,伫立在那条横巷巷口。
横巷之内有很多人!是很多人在围着一个人!
那人身如矫龙,手上舞着一支小腿般粗细的大木棒,“噗!噗!噗!”地敲着每一个人的身体,只要是被他敲中,那些拿着闪闪长刀的汉子如败草般一一倒下。
雨,在下;人,倒下;血,纷飞……
这一幕,竟然是如此地打动着雷蕾,那颗芳心,霎时就被征服!
蓦然之间,雷蕾才惊觉,那个如飞龙般矫健、如狮子般强悍、如死神般杀戮的人,眼内竟然是闪着两道血红的赤光!
他跳起一个旋身,手上木棒挥出,一个正想偷袭的汉子顿时半边脑袋深深陷了下去;他向前蹬出一脚,被他踢中的那人整个人向后飞去六、七米,再也起不来;他左手打出,拳头如大锤,硬生生把一人的半边肩膀打得断开,白森森的骨头露出半截……
剩下的那十来人惊了,怕了,纷纷向后跑去,从雷蕾身边不断狂奔。
横巷地上,倒满了汉子,遗留着长刀。
一双血红之眼渐渐逼近,“哐当”一声,那人抛去手中木棒,右手一伸,搂着雷蕾腰肢,紧紧地盯着她道:“你,以后就是我丁蟹的女人!”
十年生死两茫茫(三)
他,就是丁蟹!?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一个才出道几个月的少年,却已如彗星般崛起!纵观整个香江黑道。从来没有人可以像丁蟹那般,只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征服了所有人——大家都相信,哪怕是神,也阻止不了丁蟹的崛起!
自那一个雨夜后,雷蕾成了丁蟹的女人。每当午夜梦回,她仍能见到,那一条血迹斑斑的飞龙。
直到有一天的晚上,丁蟹搂着雷蕾,走在铜锣湾的街道上,身后跟着二、三十名手下,经过一间夜总会门前的泊车档时,丁蟹瞧了瞧泊车档的档主,淡淡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档主同样是一个少年,清瘦、高挺,双眼如兀鹰,“我叫岑浩南!”
丁蟹回头道:“榔头,给他一把开山刀!”身后的榔头马上递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开山刀给岑浩南。
“小子,敢不敢拿着它砍人?”丁蟹虽然同样也只是一个少年,但无论是身份、还是气势,都与久居上位的大佬们一般无异。
“敢!”岑浩南双眼闪着青光,他知道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人叫丁蟹,现在已经是“鸿兴”的铜锣湾话事人——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更在意丁蟹旁边的那个少女!在那一刹,他深深地恨着自己,恨自己为何竟然如此无用,只能眼白白看着一见钟情的女人投在别人怀抱;他更恨这少女,竟然下贱如斯,为了上位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好!哈哈哈——!我现在就是准备去灭了‘东星’在铜锣湾的所有势力,你也跟着来——且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成为我丁蟹的手下!”长笑中的丁蟹继续搂着雷蕾前行,不再多看这个新收来的岑浩南。
这一晚,岑浩南第一次见丁蟹出手。
这一晚,丁蟹连踏四间夜总会、两间桑拿馆,凭着三十多人,把“东星”的人赶出了铜锣湾。
这一晚,岑浩南身中四刀,就连身上那件衬衫也被撕裂。
这一晚,雷蕾远远地看见一名提着开山刀的少年,赤裸着的上身血迹斑斑,背上一条飞龙栩栩如生……
原来,是他!
十年生死两茫茫(四)
往后的日子,丁蟹是越来越威风八面,在“鸿兴”里的地位也是越来越高。领着六、七十名手下,从旺角南,杀到旺角北,硬是从“东星”手上抢来了旺角这块宝地,自己再兼领旺角话事人。
重案组总督察波朗克,因为追查涉及丁蟹的多宗严重伤人案,在一个凌晨,全家在寓所被杀。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不是丁蟹做的,只知道,出道两年的丁蟹,此时已经算得上是只手遮天!
油麻地,“新义社”最富油水的地盘,丁蟹带着丧坤、榔头,岑浩南、肥强等人,一行十余人直闯如入无人之境。
“新义社”的人竟然吓得不敢动手,就连油麻地的老大见了丁蟹,也不得不低头,乖乖双手让出油麻地。
一月复一月,又是一年。
雷蕾对身边的这个已经号称“香江战神”的丁蟹,依恋也是越来越重,只有在夜深人静,才不自觉勾起那段残缺的回忆。
如今的岑浩南,凭着自己的拼杀、敏捷的才思,获得了丁蟹的赏识,崭露头角,在“鸿兴”内的地位也是日益高涨。只是,他仍然深深地记住那一个夜晚,还有就是雷蕾那匆匆的一眼。
跟随丁蟹的日子越久,岑浩南就更是越看清楚丁蟹——他不怪丁蟹,也不敢怪,在多次的拼杀之中,丁蟹救他不止一次两次。可以说,丁蟹不但是他的顶头大哥,还是他的救命恩人,甚至是连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是丁蟹给他的。
但他还是恨着雷蕾,恨她为什么不先找自己,恨她为了出位出卖身体——这一种恨意,随着年月,不但没分毫的减轻,甚至是日益越浓。
若不是后来遇到了一件事,恐怕连岑浩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着紧雷蕾。
雷蕾跟榔头去了奥门游玩,回来后的榔头浑身血迹。知道事情始末的岑浩南顿时就发狂了,他恨得几乎咬碎牙齿,疯了一般就要带着以前泊车档的手下三吉,准备过奥门。
在榔头的劝阻下,终于等到了从泰国回来的丁蟹。
岑浩南清楚记得,当时丁蟹说的那一句话。
“哪怕只是一条狗,只要是属于我丁蟹的,谁碰谁死!”
那一夜,奥门的第三大黑帮,被丁蟹领去的“十三太保”连根拔起!
十年生死两茫茫(五)
四年眨眼就过去了。昔日的十六岁如花少女,如今更是美艳动人。可以说,此时的雷蕾在香江黑道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为她的冷艳容貌,不为她掌管着兰桂坊,只因为,她的男人是丁蟹!
如日中天的丁蟹、横行香江的丁蟹!甚至是几乎可以随时统一香江黑道的丁蟹!
就在这一年,全世界的大事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件事更令整个香江黑道震惊!“战神”丁蟹,竟然在日之国被捕,并成功入罪,被判入狱一百四十七年!
整个香江黑道沸腾了!一夜之间,大小黑帮如雨后春笋纷纷冒起,三大老牌社团为了争夺地盘大打出手。最厉害的一次,竟然在一天之内发生大小械斗六十七宗!
丁蟹入狱的消息传出,岑浩南荣升为铜锣湾话事人。他,终于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班底,与此同时,多年积压下来的那一份恨意,并然猛发!此后两年,他多次利用机会,与雷蕾展开各种各样的勾心斗角。
虽然岑浩南能力比起雷蕾要胜出很多,但雷蕾不但是兰桂坊的话事人,她还是丁蟹的女人!只凭这一点,就足以跟岑浩南打个平手了。
榔头、丧坤、肥强,或明或暗,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岑浩南与雷蕾的恩怨,在一场场的阴谋之中,越演越烈。丁蟹入狱两年后,两人间的斗争达到了最激烈的时候,甚至撕破了脸皮,抢夺起地盘来。“鸿兴”在他二人各自拉帮结队的互相攻击下,几乎轰然而倒。
雷蕾开始时也不知道岑浩南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直到有一次岑浩南喝醉酒,无意中说出来的话被榔头听得明白——雷蕾这才终于知道,当日的那个飞龙少年,竟然还是对自己如此念念不忘!可惜,如今已经人非物非了,世事如烟,虚无缥缈。
昔日的飞龙少年,今日的黑道大哥,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因爱成恨,说来又哪会有人相信?
即使丁蟹已是入狱,可雷蕾还是他的女人,“勾二嫂”是大忌,强如太子,也不敢以身试法,可况岑浩南?于是,他只能用自己能想到的种种手段,来发泄自己的那一份恨意。
丁蟹是他的恩人,是他的大哥,是他的情敌,也是他的梦魔……
丁蟹VS鬼王
月色之下,丁蟹一双地狱厉鬼般的红眼已近在咫尺!那只可裂金碎铁的右爪已到了鬼王头顶!
“吼——!”鬼王狂嗷一声,全身骨胳爆响,本来就已如铁塔般的身躯再度膨胀起来,那只巨手就如拍苍蝇般拍向丁蟹左面!
丁蟹身子一缩,右爪方向不改,仍是罩向鬼王头盖。
鬼王那只巨型大手手掌一翻,已经挡住了丁蟹的一击。“噗”的一声闷响,两人各退了一步,还没站稳,后脚一蹬,又是同时冲上,又是“磅!磅!磅!”一阵闷响,两人拳头已经互相对攻十数下。
两道巨力的相撞,反作用力之下两人都不禁同时后退几步。鬼王再次暴喝,身形竟然又再增横几分,看起来犹如魔神降世,浑身无形杀气卷得周围空气发出“嘶嘶”的响声。
丁蟹眼里红光也同时大涨了起来,两道犹如赤色利剑般的红光直刺向鬼王,就在鬼王眼神稍稍一晃之际,丁蟹身如电闪,十步间的距离一跨即到,左掌横向护胸,右手成拳,拇指藏内,顶起中指,一拳勾出!
鬼王左掌迎了出去,拳掌相击,鬼王身子如遭电击!丁蟹的这一拳,所含力道比起刚才不知强了几倍,鬼王竟然挡他不住!半边身子一阵麻痹,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就这一下,足够丁蟹杀常人十次了!
丁蟹身子半旋,左拳再次打出,仍是那一种拳势!鬼王刚有所反应,拳已到,只觉那种钻心的剧痛由右肋迸发,已不由自主飞出。即使鬼王身体如何的强悍如铁,仍是被这一拳打得断了两条肋骨!
鬼王身在半空,脚下发力,一踩地面,整个人已停了下来,从后追上的丁蟹右拳再到,直取面门。鬼王强忍剧痛,抬腿就踢,长长的皮靴摩擦着空气,“吃吃擦擦”的彷如带起一道火花四射的雷电。
丁蟹一侧身,贴着他的长靴窜了上去,拳势一转,成爪抓向鬼王腰间。鬼王双臂一震,道道气劲运转,戛然把丁蟹的右爪震开,身子一俯,亮澄澄的光头“嗙”地撞在丁蟹头上!
丁蟹顿时一阵眩晕,向旁边倒了过去,在身子歪出的时候,右爪手指挥动,扫中鬼王大腿。
“噗、噗”两声,两人不约而同倒了下来。
生死相随
雷蕾徐徐说出一段往事,屋内众人均沉浸在这一段长达十年的恩怨中。
好半晌,唐芷青才悠悠说道:“那……现在你是……”
雷蕾明白她的意思,嫣然一笑道:“那时候我年轻,也不太懂得男女间之情,蟹哥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相信,他也会是我最后的一个男人。”无意之中,她瞥了一眼旁边的榔头,继续说道:“在黑道上,‘勾二嫂’是死罪,我一天是蟹哥的女人,也就注定了这辈子也只会是他的女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唐芷青口中发苦,也不知道苦的是自己,还是为了眼前这个看上去还是如此娇艳动人的黑帮大姐大雷蕾。
就在屋内众人一阵沉闷之际,大门被人推开。丁蟹浑身破烂走了进来,眼内的红光黯然失色,他环望一眼道:“青青,我派人送你回去。”
唐芷青隐约觉得,自己这一走,可能就永远也再见不着丁蟹了,不禁失声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丁蟹叹了口气道:“青青。有些事情,实在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有自己的路要走——而我,走的是不归路。”
“不归路我也跟着你!”唐芷青直视他的双眼,说得义无反顾、斩钉截铁。
不归路,是的,这将会是一条不归路!
路上,有多少的凶险?尽头,会在哪里?丁蟹不知道,相信也不会有人知道。
屋子内的,将会是自己的亲密战友:榔头、雷蕾、丧坤,以及,刚刚走进来的鬼王!
这些人,虽然都有自己的目的,但是,命运已经把他们绑在了自己的身上。
只有唐芷青,她本来就不应该走进来,她本来就应该跟着田恬、马文强二人回去的。
丁蟹深深地吸一口气,徐徐说道:“青青,我,我注定了要走回黑道……”
唐芷青望了望屋内的众人,她不明白丁蟹为什么一定要走回黑道,她不明白丁蟹为什么不可以跟自己一起,平平淡淡厮守一生。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失去他。她能做到的,也只有现在这样,紧紧地、紧紧地抱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爱我,好好爱我,不要让我一个人,生死相随,好么?”唐芷青伏在丁蟹怀中,喃喃说道。
生死相随,生死相随吗?
有军师名魏风(一)
田恬和马文强回到酒店,可算得上惊魂未定,一夜的遭遇,把这两个从没见过如此场面的年轻人吓得不轻。
休息了半晌,马文强才定下心神,兴奋起来说道:“真TMD刺激!原来这么刺激!”
田恬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记,道:“还刺激!都快把我吓死了!青青也是的,怎么还跟着那个榔头跑了去呢?也不知道危险。”
“嘿嘿,真不愧是榔头哥啊!你又不是没见,他一个人拿着把刀就敢挡住这么多人!哎,要不是他,咱们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呢。”马文强犹在为榔头的义气感叹。
田恬又敲了他一下,道:“别说那些黑社会了——我现在肚子饿了,跟我出去吃点东西。”
两人一边为今晚的事情既感叹又担心,一边来到了酒店附近的一间茶餐厅。马文强落座后依然为了榔头的义气、太子的狠辣而滔滔不绝。
马文强因为兴奋原因,连声音也渐渐放大,旁边的食客都纷纷皱起眉头。田恬嗔了一声:“小声一点,你都吵到别人了。”
马文强看了看四周,不好意思地干笑了几声。
这时候,一个年轻人一面微笑,走了过来,礼貌地对两人一笑,道:“请问,我可以坐下么?我刚才在那边听到了这位大哥的说话,有些事情很好奇,想跟这位大哥谈谈。”
田恬看了看他,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正想拒绝。马文强已经站了起来接话道:“好啊好啊,我正觉得一个人谈,没意思呢。兄弟,坐,坐坐坐。”
田恬暗暗拧了他一下,表示自己的抗议。马文强一向热忱于黑道事迹,今晚亲身经历了一翻,又见着了偶像榔头的冲天义气,正是兴奋头上呢,扒开田恬的手,还帮那年轻人拉开椅子。
那年轻人对田恬歉意笑了笑,坐了下来。
“兄弟,看来你也喜欢听这类故事哦。”马文强笑着为那年轻人倒了杯啤酒。
“呵呵,你刚才讲得紧张刺激的,我在旁边都听得热血起来,莫怪莫怪。”那年轻人笑着说道。
马文强更高兴了,难道有个听众啊。
“对了,兄弟,还没请教呢?我叫马文强,这次来朱海是旅游的。”
田恬更生气了,这个笨蛋,哪有这样就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个清楚的?就不怕别人心存歹意?
有军师名魏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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