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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之王:龙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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榔头暗吃一惊,定睛看去,前面路中间打横停了一辆拖头车。拖头车前面还停着好几辆面包车!面包车内,已经下来三、四十人,个个手握明晃晃的开山刀,呼啸着冲了过来!
榔头大喝道:“掉头!快掉头!”
话音未落,“轰轰”两声,后面跟着的那两辆载着雷蕾手下的奔驰,被紧跟上来的两辆大货车猛然撞上!
榔头二话不说,从座椅下抽出两把两尺来长的德国开山刀,递给司机一把,朝着司机吼道:“疯子,你带他们走!我挡着!”
那疯子也是跟了雷蕾好些年头了,腾地跳下了车,拉开车门叫道:“蕾姐!快!”
雷蕾毕竟也是跟着丁蟹从道上混上来的,这种场面也真吓她不着,伸手在座椅下也摸出一把开山刀跳下车,对唐芷青、田恬、马文强三人娇喝:“跟我来!”
可怜唐芷青三人那曾见过这样的场面?哆嗦着身子六神无主之下只懂得跟着雷蕾。
那一夜的风流(十)
这时候,前面的那几十人已经快冲到跟前,后面也是阵阵呐喊,应该是已经跟雷蕾的手下干起来了。
榔头一手撕下衬衫袖子,把自己的右手与开山刀死死绑了起来,左手一摆,对疯子沉声喝道:“带着他们往路旁的田野跑去!不用管我!”
唐芷青叫道:“榔头!”
“跑!”
“青青跟我来!”雷蕾拉着唐芷青,一手提着刀,疾步就跑去马路旁的那片田野。在这种时候,雷蕾、疯子知道事态已经是十分凶险,再也由不得有半点犹豫,能逃一个是一个。
前面的那几十人中蓦然爆出一声狂吼:“榔头!我看你今日还能不能留得了性命?杀!全部给我杀了!”
“太子!”
榔头双眼红丝满布,心底下唯一的侥幸也随着这一声吼叫破碎。
那一年,自己在牛头山由天黑杀到天亮……
那一年,自己在奥门纵横无尽仍能逃离……
半年前,自己跟着蟹哥两人勇闯百乐门……
现在,一个人,一把刀,对手是太子!尖沙咀太子!
榔头倒抽一口气,踏着充满了死亡味道的步伐,迎了上去……
……
丁蟹从出租车内钻了出来,就见到曼莎华酒店大堂门前停了一辆加长劳斯莱斯,甚至大堂门前还站着四名一身西装的剽型大汉。
丁蟹走了上去,已经有一名大汉伸手拦着:“先生,现在的曼莎华酒店不接受外来客人,请移驾去别的酒店吧。”
丁蟹皱眉说道:“我是这里的住客。”
那大汉依然伸着手,说道:“那就请你先去旁边的咖啡厅喝上一杯,谢谢合作。”
丁蟹心中那份莫名的不详感觉更强烈了,右手一搭那大汉,那大汉顿时就倒了下去。其他三人见状,吃惊之下冲了上来。
丁蟹飞起一脚,踢晕一人,手肘撞在另一人小腹,那人不禁痛得弯下身子,直不起腰,最后一人正犹豫该是攻还是逃,已被丁蟹一掌斩在颈部,顿时晕了过去。
整个过程也不过一秒时间,丁蟹已经从那扇巨大的自动玻璃门走进了大堂。
那一夜的风流(十一)
丁蟹进了大堂,只见大堂内的沙发上坐着六、七名同样是一身西装的大汉,前台的几名前台小姐正悠闲地聊天。
那几名大汉乍见丁蟹走了进来,纷纷起身,对着丁蟹喊道:“先生,现在酒店不接受业务……”
不等他说完,丁蟹身如鬼魅,一闪间已到了那几人跟前,拳脚并用,“磅磅磅”几声之下已把那几人击倒。
那几名前台小姐眼见丁蟹一进来就打人,吓得惊叫了起来。
丁蟹喝道:“别吵!我是来救你们的!”
其中一名较为胆大的前台小姐愕然说道:“救什么我们?我们有什么事?”
丁蟹皱眉指了指倒在沙发上的那几名汉子,说道:“他们不是劫匪?”
“什么劫匪?”那前台小姐弄明白了,竖起双眉说道:“人家是把整家曼莎华酒店包起!你这家伙,看电影看疯了?!”
包起整间曼莎华酒店?这得多大的手笔?
“什么人包起的?”
“关你什么事?你再不走,我报警拉。”那前台小姐气呼呼说道。
丁蟹心中一动,“是不是纳兰长风?”
那前台小姐失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果然是他!他来这里做什么?丁蟹百般念头电闪而过,联想到之前见到的康茹霜。
莫非,纳兰长风已经知道了康茹霜是叶闻的亲生女儿?是他叫康茹霜来的?抑或是另有内情?
自己应不应该进去?见到了,又应该说些什么?自己能做些什么?
……
“不错,真不错!这女的身材真不错!”岑浩南呷了一口红酒,像是欣赏着一部唯美的艺术电影。
荧屏的画面上,映出一名美貌的女子正徐徐轻解罗衣。
一旁的梁学明搓手说道:“浩南哥……要不要……我去找个小姐过来?一边欣赏一边干着,也是一种体验呀,呵呵……”
三吉皱皱眉头,没说话。
岑浩南哈哈一笑:“哈哈,你这种人,只要堕落了,就是绝顶的人渣!呵呵,不过,我喜欢忠心的人渣。”
梁学明赔笑说道:“呵呵,我是人渣,我就是人渣,不过我对浩南哥你可是忠心耿耿的。”
岑浩南嘿嘿一笑,把目光放回荧屏上……
那一夜的风流(十二)
榔头侧身闪过一柄开山刀,右手顺势一拉,划过那人的脖子,一道血箭飞溅而出。
榔头冲前两步,一脚踹正一人小腹,身子凌空急转,右手长刀猛然劈向身后,斩在另一人肩膀上,刚想抽刀回身,谁料开山刀竟然卡在骨头处,右侧一人已提着开山刀朝着榔头右手直劈而下!
榔头虎吼一声,猛然发力,抽出长刀,反手由下而上划向那人!
“喳喳”两声,那人被榔头一刀直接剖开肚子,榔头也被那人的一刀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由右胸直至左腰。
榔头退后两步,喘着大气。
地上已经倒下了不下十来个的汉子,或许,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归宿。
前面的刀手们看着浑身血迹的榔头,那股凶悍的气势依然凛冽如实质。
“啪啪啪”几声拍掌,太子从刀手中走了出来,“果然不愧是‘铜锣湾之虎’!榔头还是那个榔头!”
他一边说,一边踏着轻快的步子,敏捷如豹。
榔头一动不敢动,虽然自己现在还有一战之力,但来人是太子!
别说现在的自己已经身中多刀,力战多时,即使是全盛状态,也不是太子的对手!在香江,除了丁蟹,谁敢说能稳胜太子?
太子一步一步踏出,身形越趋逼近,右手一翻,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
“榔头,同是‘鸿兴’人,只要你现在对天发誓,以后归于我太子门下,我既往不咎!以后,就是兄弟!”
榔头不但是虎将,还是难得的忠义之士!在香江,无论谁提起榔头,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哈哈哈——!”榔头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大声。
他趁着太子稍微停步的空当,快速地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田野——那里,雷蕾、疯子二人正带着唐芷青三人狂奔,还有几道人影在追赶。
“太子,我们认识也有十年、八年了吧,我榔头是什么样的人,太子你不清楚?我可以死,但念在‘鸿兴’人份上,不要侮辱我!”
榔头一边说,一边把右手手腕抬至嘴边,狠狠地用牙齿拉紧那条已经用鲜血染成墨色的衬衫布条。
他的左手,已经不能用力了……
今天,自己会死在这里吗?
只是,真想好好地再望她一眼……
那一夜的风流(十三)
丁蟹犹豫了几秒,不再细想,举步就上了电梯,按了最大的那个数字键。
无论如何,也只有见着了才知道结果。
他不想康茹霜有事——因为她是唯一聘请了自己的人。有时候,要帮一个人的原因,真的很简单。
“叮”的一声,电梯到顶了。
丁蟹刚一踏出电梯,已经有人大喝道:“什么人?”
好森然的防御!从大门到大堂,再到这里,里面究竟还有多少道这样的防线?
丁蟹手下不停,两爪伸出,已经捏住两名大汉的颈部,另外两名汉子见状,弓身打出勾拳!
丁蟹一发劲把手上的两名汉子迎了上去,不待出拳汉子收劲,身子一闪已转了过去,侧身把一名汉子踢得飞起撞在墙上,右拳再出,“卜”声打中一人太阳穴。
只一刹,丁蟹左掌再斩中另一人颈部,身子一退一进,已经到了最后一名汉子身后。丁蟹双手反锁那人头部,弓身把那人甩出几米开外。
丁蟹纵身冲了过去,不待那人落地,提膝砸在那人脑袋上,那人哼也没哼一声就此昏死过去。
丁蟹停了下来,侧耳听了一下,往一扇门撞了过去!
……
太子手上短刀耍了几个刀花,身子一矮,长腿一蹬,已闪电般到了榔头身前!
好快!
榔头根本来不及闪避,右手紧紧绑着的开山刀如雷胜电,直劈向太子!
太子诡异地一闪,整个人出现在榔头左边,手上短刀一送一缩,洞穿了榔头左大腿,身子再揉进,又到了榔头右方,短刀蓦然爆出团团寒光,就如一个光团般砸向榔头右边身子!
榔头咬着牙忍住左腿的剧痛,愣是再退了一步,开山刀再次劈出!
这一刀,已经是他最后的力气、最后的希望!
不求能杀伤太子,只求能再挡他一挡。唯有如此,雷蕾等人能逃脱的希望才能再增加一分!
从此,天人相隔。
只是,不知道你会否知道,曾经有一个汉子,在你背后默默地看着你、守护着你?
这一刀,将会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那一夜的风流(十四)
“砰”一声!丁蟹已经人在房内!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两条人影已闪电般到了他跟前,一人横腿下扫,一人拧腰勾拳。
丁蟹眼里红光一闪,只一刹间,人已奇迹般蹲身半跳,避过下面一腿头上一拳,右腿踏出,踩正那人脚背,“喇喇”几声,那人脚踝骨尽碎,惨叫一声犹自伸爪撩向丁蟹下阴。
丁蟹眼里红光再闪,长啸一声两手幻出道道爪影,那两人喉咙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被丁蟹的利爪划过,飞溅出两条血柱。
丁蟹刚准备再动,左边太阳穴上已经抵着一支手枪!
“别……”不等那人“动”字出口,丁蟹右手一搭一卷,那人持枪之手整条手臂“吱嘎吱嘎”地骨头断成几截!丁蟹再一抬腿,那人缓缓倒下。
这时候,丁蟹才望向房内。
房间内尚站着三人,其中一人身穿短袖T恤,另两人身穿深色西装。
那张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坐着另外三人。
其中一个妙龄少女身穿白色露背晚礼服,神情轻松,正举着一杯红酒遥遥向丁蟹微笑。
她身旁的一个青年,样貌甚是英俊,一身燕礼服显得甚是风流倜傥。
他俩人对面而坐的,是一个年若四十来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身青色长衫,大马金刀端正而坐,面容清瘦,看也没看丁蟹一眼,徐徐说道:“你就是丁蟹?”
丁蟹没回答他,盯着那少女,蒋无霜!
至于那个英俊青年,丁蟹双眼一眯,情不自禁开口说道:“‘黑龙会’二代目三井寿仁的三子,三井秀仁?”那一年,他奉了蒋天笙的命令,到日之国刺杀三井寿仁,曾经见过这个青年。这么多年后,依稀记得。
丁蟹这才直视那中年男子,深深吸一口气:“纳兰长风!”
纳兰长风身旁站着的那个短袖青年听见丁蟹直呼老爷之名,腾地跨出一步,斗大的拳头直取丁蟹面门。
丁蟹微微一侧头,右手成拳,拇指含内顶起中指,一拳打向那人左肋下,那人拧腰闪过,右手直扣丁蟹双眼,丁蟹左掌迎了上去。“噗”的一声,那人被丁蟹逼退两步,正想揉身再上。
“骆兵!”
那短袖青年才悻悻站回纳兰长风身旁。
纳兰长风这才望向丁蟹,脸色不改:“果然不愧是丁蟹!久闻大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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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出现了一个人物,如果大家还记得以前的剧情的话,嘿嘿,应该能猜得出来。
那一夜的风流(十五)
如黑夜的第一束曙光,划破穹苍;如旷野九天雷霆怒,震碎虚空。引刀成一快,千里不留痕。
一刀!一刀!
血光现,人已飞!
半空中的榔头,凭着多年砍人的手感,知道自己这一刀已经斩中了太子!
只是,太子的一下膝撞也已把自己的胸骨撞断!甚至已经撞断了生存下去的希望!
犹在凌空飞起之中,榔头看见太子那道猎豹般的身型已追了上来,快如电闪!
榔头不禁笑了,滑行中的身子仰望长空,繁星点点,彷如伊人双眸。
太子手上短刀再闪,直刺半空中的榔头!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只蒲扇大手从天而降,夹带着裂空雷音拍向太子头壳!
太子前足一点,身子诡异地停了下来,避过那只大手,身体一曲,右膝奔雷般撞了过去。
“哐”!如铁石相击的一声,太子弹跳向后,整条右腿一阵发麻。此时的榔头才“啪”地跌在地上。
太子定睛望去,先映入眼的,是一个亮澄澄的光头!
“太子,这人我保了!”
太子那对狭长凤眼几乎眯成一直线:“鬼王!”
墨色夜幕之中,鬼王那道铁塔般的身影渐渐现出,只见他踏出一步,那只长长的皮靴“嘎”的一声,马路的水泥地面顿时碎块四射弹飞。
“我再说一次,这人,我鬼王保了!”
“是岑浩南的意思?”太子知道鬼王,“鸿兴”新的铜锣湾话事人。今晚以前,太子还真没跟他接触过,尖沙咀太子,不需要刻意与任何人接触!
鬼王桀骜笑了起来,那双三角眼在黑夜之中犹如夜枭绿芒:“岑浩南?嘎嘎!我鬼王无需看任何人的意思!太子,莫说这里是朱海,就算这里是你的尖沙咀,我鬼王要保的人,阎王老子也奈何不了!”
太子一招手,身后剩余的刀手纷纷涌了上来,“鬼王,看在岑浩南份上,你现在离开,我就当今晚没见过你……”
鬼王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陈态,你好天真啊!是不是做太子做久了,脑袋秀逗了?”笑声刚落,马路两旁现出几十条汉子,全部杀气凛然,剽悍如虎,特别是那整齐而一致的步伐,直似是催魂夺命声。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黑社会打手!这是太子的第一个念头,第二个念头,竟然是跑!
那一夜的风流(十六)
蒋无霜悠然一笑:“先是纳兰先生,再是‘战神’丁蟹,我就不明白了,两位大驾光临,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纳兰长风皱皱眉,不再理会丁蟹,转头看向蒋无霜:“蒋小姐,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也就不要说那些拐弯抹角的话了,我这次来,只为了带回茹霜。”
“哦?谁是茹霜啊?”蒋无霜眨巴眨巴那双大眼,笑眯眯地看着纳兰长风。
“呵呵,莫非是我高估了蒋小姐你了?蒋小姐,要知道,即使是蒋先生亲临,看见了我,也得低头。”纳兰长风站了起来,一袭青色长衫无风自动,“这十余年来,我已经不动怒了,如果蒋小姐以为我纳兰长风不会生气,那么……”
蒋无霜露齿一笑,抿了一口红酒,轻轻说道:“我真不知道谁是茹霜,但我却知道,岑浩南先生就在旁边的一套房间……嗯,他刚才好像送了一个美貌女子给纳兰公子作为生日礼物。不知道……那个是否就叫茹霜?”
纳兰长风脸色刹时铁青,双眼精光爆闪,“岑浩南!”狂吼声中,身型展开,那道青色身影直接撞破房门!
那叫骆兵的短袖青年也快步跟了出去。
丁蟹心中一动,顿时明白了,纳兰搏与康茹霜是亲兄妹,而如今,却被岑浩南安排在一起……
只如此一想,丁蟹已经毛管竖起!
只怕岑浩南死定了!
……
鬼王看着缓缓后退的太子,嘴角不禁一撇,走到榔头跟前,踢了踢他说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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