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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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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沈氏临产,若是孩子诞在常家着实不合情理,要传了出去,怕是对陶家无益。”
沁怡公主本不想多说沈氏的事情,既良辰想不明白,便要仔细跟她将清楚,免得心里老插着根刺,总是不依不饶的追问。
沁怡公主寻思着,便白了良辰一眼,略显不愿的问了句:“你口口声声为沈氏说话,可敢拿你的性命担保,她腹中的孩子真是岚弟的?”
良辰对沈氏腹中孩子的血统从未存疑,只是公主既提了这事,又说到拿性命担保这般严重,自个又怎么敢轻易应下。
其实良辰自问,一直以来对沈氏的维护也都是看在易岚的情面上,尽力而为而已。若是公主真的排斥沈氏进府,何苦要拼上自己的前程,来争取一个自己也不十分认可的女子摆在眼前,的确得不偿失。
可怕只怕易岚心系沈氏,不愿就范,先斩后奏。接了沈氏入府,到那时可不知要如何收场了。
沁怡公主见良辰皱着眉不说话,想这丫头该是想通了,这才回府了常态。十分温和的瞧着良辰说:“母妃自上次见你之后,便惦记你,说你聪慧灵秀的模样。与我有七八分像,既与你投缘,等母妃回宫之后,你可帮我好好哄哄她。”
能与皇室亲眷结缘,良辰也受宠若惊,若是平日里一定能想出许多法子逗安婕妤开心,只是眼下府里的事情压着。怎能心无旁骛,想着府里巴巴的盼着她安然回府的人,若是自个留在宫里住下,也不知易楚要如何担忧呢。
“帮公主侍奉婕妤娘娘是良辰的荣幸,只是临近年下。府里事忙,若就这么撂下了,只怕会遗漏了什么,若是公主答应,等拜见了婕妤娘娘之后,良辰便出宫去了。”
“你这丫头就是心思重。”沁怡公主说着,不怒不喜,口气平淡的念叨着,“我知你是个能担事情的人。才将府里的事都交由你打理,可知咱府上有这本事的也不只你一个,我瞧二妹行事稳妥,又与你交好,家事交她暂理几日,想也出不了什么纰漏。你若只担心家事,自然可以打消这担忧,可若是你心里挂着旁的事情,我倒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瞧瞧是黑的还是白的。几番相处下来,我待你怎样你知道,可别昧了良心,帮着外人来算计我。”
良辰闻此,十分惶恐,也不敢再推辞,想着公主一向厌烦说话拐弯抹角的人,既不能明着求情,便是多说无益,只能回道:“良辰这些日子也想念公主,愿意陪公主小住几日,怕只怕良辰不懂规矩,若是哪里做的不好,还请公主恕罪。”
沁怡公主瞧良辰是个会看脸色的,眼下看来倒比往日那倔强的模样可爱了许多,这才露了笑颜说:“宫里这会儿人多,杂乱的很,你只安心呆在毓秀宫,也出不了什么岔子。昨儿我已经遣人将西阁收拾出来,衣裳和首饰也准备了几套,你即刻就能入住。想我母妃要傍晚上了晚香才能回来,你陪我用了午膳之后,便可去歇歇,养好了精神,晚膳便与母妃一起用吧。”
良辰知公主早有打算,顿时觉的自己痴傻,一届民妇,怎能与公主周旋,顿觉自己可笑。
沁怡公主倒是心情大好,问起了良辰近日府中的情况。
公主不在府里,确实出了不少的事情,只是多数事情都是淑颖一人闹出来的,怎能与公主细细说了,想着能瞒过便瞒了过去,只有那殊源居的院墙是新葺的,实在掩盖不了,便回道:“约么十几日前,殊源居的院墙夜里被风雪压倒了,淑颖姐夜里受惊,好不狼狈,隔日便来求我找人修补一下。我想着咱们陶家怎么也是圣都之中的名门望族,即便是妾室也不能给住没有院墙的房子,便要顾管家给找了人,将那院墙补好了。”
沁怡公主听良辰这话虽然没有偏帮淑颖,只是与良辰相处久了,知道这丫头从来都是求和不会说人坏话的,殊源居的院墙不管是怎么倒的,眼下既然修好那也算完了,再追究也没了意义,便应道:“殊源居旧了,我原就瞧着碍眼,眼下重葺了,也倒好。还有什么事,你接着说。”
良辰知道公主走时已经在家里安插了眼线,府里的大事小情也没什么能逃过公主的眼,想公主既问话,一是为问家事二是探她的真心,有些摆在眼前的事是不能不说的。
“还有就是前几日,段家夫人病重,淑颖姐为尽孝道,便回娘家住了几日,眼下已经回府了。”
“段氏的花样真是越来越多了。”沁怡公主说着,未动气,倒是一脸的玩味。而后低头抚着隆起的小腹,一脸得意的说:“良辰,你记得,作为一个女子最荣耀的不是得相公多少的宠爱,而是争气的给他生一个孩子。男人三妻四妾,眼光不会只留在你渐渐衰败的容颜上,等到你人老珠黄,只有孩子才是你的依靠。你与楚弟虽然新婚燕尔,却也不能不提防着,还是赶紧给楚弟生个孩子,稳固了地位才是正经。毕竟咱们早晚是要分家的,分家之后你便是正经的当家女主,可万万不能让妾室抢先了。”
公主这话虽然说得隐晦,但良辰通透,也明白了公主的意思。
公主说的没错,眼下易楚虽待我疼爱有加,可世家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眼下同住还好,若是分家之后,也就不好说了。
纵览圣都之中的世家男子,至少也是一妻二妾,同房丫头不计,沾染的烟花女子也不在少数。梧桐投怀送抱,易楚依旧坐怀不乱,这样性情的男子已经不多了。只是梧桐已经是指定的侍妾,伺候易楚也是早晚的事情,这会儿想来虽然心痛,却也是作为世家女子必要接受的事实。公主是天之骄女,不还是要与人共侍一夫。
这点觉悟,良辰还是有的,心下早已做好了准备,否则也不会那般厚待梧桐了。
“公主的意思良辰明白,一定尽早为易楚诞下孩子,为陶家开枝散叶。只是咱们府里如今顶要紧的事情便是公主腹中的孩子,公主一定仔细身子,可别亏待了自己。”
沁怡公主盼这孩子盼了多年,嫁给易卿至今,最痛快的日子就是有喜的这几个月了。想那段氏虽与易卿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可定下心来过日子,不是只靠曾经的山盟海誓过就能过的幸福,段氏命该如此,老天也不给她得势的机会,与人无由,若是自己这一胎平安落地,段氏在府中便再无立足之地,即便往后不再为难她,她也狂妄不起来了。
良辰陪沁怡公主用过午膳之后,便被领去了西阁歇息,虽然只是间偏屋,可皇宫就是皇宫,虽不似想象中的富丽堂皇,却古朴雅致,雕栏玉砌,无处不显皇家风范。
良辰这次入宫匆忙,除了身上这身行头也没带旁的,公主仔细,不光准备了两身换洗的衣裳连她素日喜欢用的胭脂水粉也准备了一分,瞧这架势,真是要留她在宫中多住几日了。
正因这缘故,公主特意抽调了个宫婢过来伺候她的起居。
那宫婢良辰先前也见过一次,原是近身侍候安婕妤的大宫女,唤作盈欢。那宫婢约么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的喜庆,但话却不多。并不因为良辰不是正主而对她有一丝的不敬,只与伺候安婕妤和公主是一样的。
良辰知道盈欢是安婕妤身边的人,不敢轻易使唤,但凡自个能办的也都不劳烦她。
可是在宫里伺候的都是玲珑剔透的人,主子一言一行都能瞧出端倪,良辰眼光一扫,她便知良辰要什么,很是懂事。
良辰原以为青鸾和婉姐姐身边的洛水已经很是乖巧,却不知人外有人,这盈欢与她头一次相处便可如此贴心,也怪不得安婕妤器重了。
盈欢给良辰铺好了床,回身施了一礼说:“公主吩咐说少夫人舟车劳顿,又陪她说了好一会子话,身子一定乏了,便要少夫人不要拘着礼仪,安心的睡会儿,等时辰差不多,奴婢自然会进屋喊醒您,再伺候您梳洗上妆,不会耽搁了给安主子请安的。”
良辰闻此,便温和的应了句:“有劳姑娘。”
盈欢听了这话,只叫良辰安心歇息,便退出了屋子。
良辰这会儿身子虽然乏累,却也睡不着。眼瞧着床都铺好,干坐着也难受,便去了床上卧下了。
想着午膳之前,公主已找人回府传话去了,算算婉姐姐这会儿也该知道她被公主留在宫里小住的事情。
府里的事有婉姐姐和顾管家盯着倒也不打紧,只是易楚,自打成婚之后,他俩便未分开过,公主说要留她小住,也不知究竟要留几日,若是要留到为太后守丧期满,也还要十几日的光景,要她怎么放心易楚的身子。
☆、第二百三十五章形同陌路
午膳后,宫里传话的人便到了陶府。沁怡公主特意交代,话只传给大小姐就好,旁人不必理会。
易婉得了这消息,瞬间慌了神,没细想,只觉的良辰不好,便要动身去铺子里与易楚说了。只是梳洗打扮那空挡,易婉才渐渐回过神来,想着良辰是个聪明的丫头,若是在府中也就算了,在宫里是万万不敢招惹公主的。但凡有头脑的人都只明哲保身这到底,良辰通透,怎可能为了一个沈氏陷自己于险境呢。
方才那宫人只说公主身子不爽,留良辰在宫里侍候。宫中之人虽大多狡猾,可瞧那小太监年岁不大,说话又敞亮,不像是在说谎,或许公主也只是深宫寂寞,留良辰小住几日而已。
洛水伺候易婉别上最后一支钗,见小姐还是愁眉不展的模样,便小心的问道:“小姐,头发已经绾好了,顾管家那边已经知会备好了马车,您穿上外衣咱们就能走了。”
易婉闻此,回过神来,慢慢起了身说:“不去了,你叫下头人传话,叫顾管家别准备了。”
洛水知道小姐是担心少夫人的安危,自个又何尝不是,只是二少爷与少夫人鹣鲽情深,若是得知少夫人深陷宫中,也不知要急成什么样子。只是这事瞒不住,早说晚说也都是一样的。
洛水寻思着,赶忙应下了易婉的吩咐,赶着要出去传话。
易婉心里焦灼,在屋里闷着也不好受,又喊住了洛水。
“找人去铺子里探探动静。我出去走走。”
洛水一听这话,有些着急,赶忙劝道:“小姐,外头虽然不降雪了。可正直隆冬。寒风彻骨,您身子弱,可别着了风寒。”
“我心里有数,你快去将我交代的事办好,交给旁人,我总是不放心。”
除了先姑爷新丧,洛水少见易婉这般消沉,只是自个一个丫环,能力有限。即便苦口婆心,小姐也未必听进去几句,眼下只能按着主子的吩咐办事。不敢耽搁。
洛水走后,易婉来回在屋里踱步,瞧着那烧的火红的炭盆,心里更是烦躁,便去架上拿了披风披上,径自出了屋去。
虽是午后,但天空却如傍晚一般晦暗,阴霾的天空似是又在酝酿着一场大雪。
天寒地冻,花园中也没什么下人走动,易婉独自走在回廊上。瞧着被大雪覆盖的树枝花圃,只觉的孤寂沉重。正失神,猛然听见一声脆响,似是枝桠折断的声音,立刻回过神来。快几步走到廊前。瞧着被浅雪覆盖的花圃,见有人影闪动。便问了句:“谁在那。”
那人似乎也被易婉这一问下了一跳,赶紧从花圃中走出来,见是易婉,十分恭敬的给易婉欠身行了一礼。“奴婢给大小姐请安。”
易婉见那人虽然打扮的严实,只是那看似温驯,却心怀叵测的女子易婉又怎会不认得,便冷冷的回了句:“你不在玉烟阁守着,来园中做什么,独自一人,又神神秘秘的模样,该不会是在施厌胜之术诅咒我弟妹吧。”
梧桐知道自个上次一时糊涂,拿大小姐与顾管家的私情要挟大小姐出手相助,惹得大小姐很不高兴,如今这般冷待自己,也是常情,怪只怪自己那次走投无路,用了旁门左道,确实可恨,这会儿有幸与大小姐单独见面,也是时候诚心道歉了。
梧桐正寻思,易婉以为这丫头又想耍什么花招,便没好气的问道:“我问你话呢,这大冷的天你不躲在屋里,硬是跑到花圃里藏着,该不是真被我说中,是要意图害我弟妹吧。”
“大小姐明鉴,奴婢只是趁园中梅花开得好,来采集些梅花上的雪水,等来年春天给少爷泡茶呢。”
易婉闻此,瞧着梧桐腰间是绑着两个小陶罐,眼中充满了怀疑,只恨拿不住她什么把柄,否则一定回了公主的话,撵这丫头出去。
易婉寻思着,也不愿搭理她,便白了梧桐一眼,转身就要走。
梧桐还有话未说,知道今日若是不将事情说个明白,这恩怨只会越结越深,于是快步追上了回廊。
“大小姐留步,奴婢有话要说。”
易婉心下烦闷,根本没有心情应付梧桐,边大步往前走边说:“省些力气,去想想怎么哄我三弟去你房里才是正经。”
易婉话虽说的难听,但这会儿梧桐却没有生气的道理,只追到了易婉跟前拦住了易婉的去路。
易婉见此,似是动了怒,便厉声呵斥说:“你如今还不是我三弟的侍妾就如此放肆,若是哪日得了好脸,岂不是要踩在我的头上了?”
梧桐知道大小姐对她的成见已深,不好化解,若是往后想过太平日子,这府里的主子一个都不能得罪,尤其是与少夫人交好的大小姐。若是大小姐一句挑拨的话,便胜过自个对少夫人的百般好了。
“大小姐息怒,梧桐前些日子意识模糊,行为癫狂,可能无意间冒犯了大小姐,望大小姐念着咱们打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不要介怀,奴婢往后一定谨言慎行,不敢造次了。”
“你这一句奴婢我可当不起,怎么你还把自己当做是奴婢吗,也不知你使出什么手段哄了良辰容下你,你可是得意了。”
“少夫人对奴婢恩重如山,知道奴婢是真心实意的想伺候少爷,也瞧出奴婢没存害人之心,所以才愿接受奴婢,大小姐向来与少夫人亲厚,也该知道少夫人的性情,若是梧桐真是心怀不轨的人,绝对不会留奴婢在府里的。”
易婉听了这话,心下更加烦躁,一脸怒气的说:“是人是鬼你自个心里清楚,良辰心善才相信你无害人之心。你欺负良辰敦厚,我可不会轻信了你。”易婉说着步步逼近了梧桐,死死的盯着一脸无辜的梧桐,低声说:“我与顾管家的事你尽管说出去,大不了鱼死网破,我的日子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到哪去。”易婉说完,回身气冲冲的离开了。从来未想过自己也可有这样阴毒的面孔。
想着儿时与梧桐一同嬉戏玩耍,恍惚还在昨日,只是岁月摧残,原来稚嫩的面孔已经模糊,心智也不似过去那般单纯。原应该亲如一家的情谊,如今形同陌路,这便是命,冥冥之中早有了定数。
易婉想着,深深的叹了口气,匆匆拐过回廊,消失在梧桐眼前。
梧桐见这情形,怎能不伤怀,过去平静的一切如今都已经面目全非。段夫人,大小姐,府中曾经最温和宽厚的两人,已经势不两立,那含羞浅笑的模样再未出现,不是眉头深锁就是忧心忡忡。
如今看来,自己与段夫人的处境是那般的相似,为了心爱的男子,撕裂原来的自己,换了一副阴险狡诈的面孔,以为是种保护。却不想竟与心上人渐行渐远。
男子永远都喜欢性情纯良的女子,泯灭本性便是在自掘坟墓。自己有幸,撞见的是如少夫人一般耐心宽和之人,能及时悔悟,恢复本心。只是段夫人遇见的是公主,是从冰冷皇宫而来的骄傲女子,怎会给段夫人喘息的机会,必定引着段夫人走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梧桐这会儿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还好悬崖勒马,才不致弥足深陷。只是如今伤了自个与少爷和大小姐的感情,实在不好修补。
可人心总是肉长的,自个也曾在少夫人面前盟誓一定会等。少爷还好,只是今日见了大小姐,心便凉了半截,也未想大小姐竟这般的厌恶她。这会儿也没心思仔细收集雪水,便盖好了陶罐,一脸失落的回了玉烟阁。
易婉今日心绪本就混乱,有好巧不巧撞见了梧桐过来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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