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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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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浩翻身上马,直直望着矜晨,千言万语全在这一瞬间道尽,他扭头持起缰绳,骑马飞奔的影子映在了灰突突的地面上,只是刹那,便了无踪影。
朝阳耀眼,天际辽阔,她朝着天慕国的方向重重跪地,想着一向严厉的父王,可怜的母妃,还有疼爱自己的二哥,泪花如雨珠般冲刷着脸颊,这一别,万里之外的家从此却远在天边儿。
矜晨忙将慕槿扶了起来,百般安慰,正向府内走进去时,却看见千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矜晨脸色一红,朝他走去,这些日子他几乎没有给过千良好脸色,他一个几十岁的老头,还要受他这样的气,现在想想,心里的确有些过意不去。
“千老儿……”衿晨有些吞吞吐吐,低着头红着脸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千良一摆手,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望着他说:“王爷想说什么,我都知道,公主回来了就好。”他也跟着向内堂走去,只是低头拂袖间,眼中却划过一丝忧伤。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在他身边也曾有这样一个女人,那时候,他还是个穷小子,她也如同慕槿般执着,可说好的誓言都败给了现实,两人一别后再无相逢,有人捎口信给他,说是她已香消玉殒,可他明明算出她尚在人间,给爱一个喘气的机会,放了别人,也解脱了自己,爱你的人,不管路途多艰辛,都会跨越重峦叠嶂奔赴而来,她既然不愿意,他便把她埋葬在心底。所以,他给慕槿一个选择的机会。
衿晨抱歉的对千良一笑,看着慕槿迷惑的眼神,边走边向她解释。
赵肖也万分激动的从旁侍候,刚叫人端上了好茶,便听慕槿如往日般直言问千良:“千老儿既然是神机妙算,那是否算出我是死是生?”
“当然是死了,否则怎会不告诉我?”衿晨敲了下慕槿的头,嘲讽的盯着她笑。
“老夫的确算出公主尚在人世,只是有些事情能说,有些不能说,你若能回来,便是王爷的福气,若未打算回来,知晓实情后他只会更加心痛,所以,便由天定吧!”
衿晨黑着脸扭头看千良,想起知情的千良看着昔日的自己,就像看着一个帅怪的小丑,想想就感觉浑身难受,终于忍不住责备道:“你行不行了,知道你不早点告诉我,你看着我堕落成那样也不拉我一把,老头儿,你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千良不服气的一哼,一句话顶了回去,“我若不这样,你怎么知道自己的感情有几斤几两?”
“是啊是啊,千老儿,您做的好。”慕槿不理会衿晨,拍手夸赞着千良。
“当心我休了你。”衿晨五官凑在一起,恐吓着慕槿。
“呵呵,这句话算是说到了重点,公主今日的身份不同以往,别怪我泼冷水,有句话,我还是要早早提醒你们。”他见两人都十分认真的听着,便又语重心长的开口:“王爷的身份毕竟是皇亲贵胄,若是以公主昔日的身份相配,当属天作之合,可今时不同往日,现下这般,只怕连明媒正娶都是难如登天,留在府中,也只能做一位侍妾,更不能随意出府,毕竟也有很多见过公主面貌的人,公主这样是否觉得委屈?”
“既然‘慕槿’已经死了,千老儿便不要一口一个公主了。”慕槿镇定的抿唇一笑,早就看透了这些。
千良满意的一点头,内心舒畅无比。
“八贤王想念心上人,心智失常,某日,恰巧在集市上碰到一贩奴老板,见女奴与心上人面容相像,便买之,故亦取名慕槿,留在府中以解相思之情。”衿晨噼里啪啦的说完,冲千良和慕槿齐齐挤眉,问道:“这故事编的怎么样?”
“差强人意。”慕槿和千良齐齐开口。千良想着两人久别胜新婚,一定有说不完的话,他便识趣的走了出去。
第62章 受辱
慕狂看着肩膀缠着的白绷带,站在窗前若有所思。这几日下了几场雪,天气格外冷,屋内已经放了火盆,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寒气,他拿起搭在屏风后的厚衣,走了出去。
他站在牢房门前往里看,寒森森的凉意从脚底窜到了脖颈。侍卫听见脚步声,回头见是他阴着一张脸,忙点头哈腰的走近,颤抖的喊道:“大王。”
慕狂余光扫了他一眼,冷冷说:“让人把她带房间去。”
那侍卫满脑袋狐疑,忽然想起了逃跑后被抓回来的鲜国公主,忙精明的点着头,说:“是是,大王吩咐奴才来就好了,何必这大冷天的自己跑来。”
“废话真多。”慕狂丢下一句话后,迈出了牢房。
他回了房间,已经准备吹蜡烛歇息,忽然听见敲门声,“进来。”坐在床上,透过屏风看着门口,只听见麻利的开门声和关门声,却丝毫无应答,他奇怪的起身走了出去,只见允儿站在门前,恶狠狠的眼神刺了过来。
他解开了捂在允儿嘴上的布条,问道:“谁把你送来的?”问完此话,他才幡然醒悟,刚刚的侍卫定是会错了意。
允儿鄙夷的一笑,嘲讽说道:“贼喊做贼吗?狗贼,要杀你变杀,这样不舍得杀我,难道是因为这张面容与她极像?”
“哼,在我面前千万不要自作聪明。”他嘴里振振有词,心中却惊然一抖,不杀她?对啊,自己为什么不杀她呢?
“嚣张乖戾的慕王爷居然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上了别人?”
喜欢?他可从未认真的喜欢过谁?若说是当初看上了仙乐,只不过因为她是司徒飏的夫人,这算是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单独接触了几次后,竟然发现这女人不同常人,这种新鲜感又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如此一来,对她,总比对以前的女人有些不同。
慕狂抽口气,笑她的自以为是,他慢慢走到她身后,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绳子,用轻飘飘的语气在她耳旁说:“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现在我便让你知道。”
一种不好的感觉从允儿心底漾开,她准备跑开,后背的衣服却猛然被慕狂撕开,背后一阵阵凉气袭遍全身,她有些后悔了,不该揣测这个男人的心思,更不该激起他的怒火,可任她如何哭喊,都没有推开这个男人炙热的躯体。
慕狂疯狂的抱起她冰冷娇小的身躯,大力扔向了床榻,他要告诉她,她的猜想是错误的,他不会轻易喜欢上谁,这再寻常不过的男欢女爱在他心中好像变了样子,就像是喜欢上了别人就会让人变得软弱,就会被人抓住把柄般奇怪。
“不要……不要……”她拼命的嘶喊,怨恨的拳打脚踢,当胸前最后一点衣物被慕狂大力撕开后,她近乎绝望的直直望着天棚,那描金绣着飞龙的帐幔在眼前转动,他狂热的舌尖在胸前肆虐挑逗,手掌上厚厚的茧划过她柔滑的大腿,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不顾她生涩的疼痛,他便自顾自的汲取着乐源。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了?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不要刺激我的耐性。”慕狂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床褥上的一点血红,只轻笑了一声,揉了下受伤的肩膀,穿好衣服后,回眸望了眼床上的胴体,朝地下扔了个物件,提醒道:“千万不要愚蠢到做自寻短见的事情,我等着你来报仇。”说罢,便向外走去。
允儿望着满床的狼藉,瞥着地下的匕首,真想自我了断,可是,她怕,她的母妃是否也在角落中承受着这样的痛苦?
慕狂浅步踏着月色下的长廊。身体痛快了,可心里却不痛快。昔日做过的冲动之事也是数不胜数,竟从未像现下般心乱如麻。母妃性子淡然,卧病在榻时常喜礼佛,她说一切见闻受触皆是缘象,他以前不信这些,但回忆起初见允儿时的情形,总有几分动摇。
仙乐和司徒飏回到萧国的那一天,满城都在传慕狂登上王位的事情,他们没有回司徒府,而是风尘仆仆的去了八贤王府,守门的奴才一见是两人回来了,急忙以冲刺的速度跑向了内堂先报此喜讯。
衿晨一拍大腿,高兴的站在门口张望,慕槿也挽着他的胳膊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千良倒是稳如泰山的正襟危坐,不声不响的喝茶,但却遮不住眼角的笑意,更焦急的要属秋黎了,她听到消息后几乎以火箭的速度窜了出去,边跑便喊着:“小姐,小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老远的便听见了秋黎的声音,仙乐美美的与她抱在一起,胸前一团柔软,其实秋黎发育的不错,呃……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男人条件反射般的本性。
秋黎看着两人和好如初,心中乐开了花,不断在仙乐耳旁叨叨着话。离内堂越来越近,看清门前的两人后,仙乐只觉得双脚僵硬,头皮发麻,全身涌上了一层鸡皮疙瘩,伸手划拉着一旁的司徒飏,语无伦次的说:“那……那个……是慕槿?”
司徒飏也大吃了一惊,只是明显比仙乐冷静了很多,拖着她往前边走。慕狂临别时的话语再次在耳旁响起,他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想,我明白慕狂的意思了。”
“你们终于回来了。”衿晨拽着慕槿急步迎了上去,高兴的手舞足蹈。看着仙乐对他不理不睬,直勾勾的盯着慕槿,才反应过来,急忙解释:“哈哈,慕槿没有死。”
仙乐这才缓过神来,对两人说:“怪不得你二哥肯放我们走,原来有你这个人质在萧国。”
“你们见过我二哥?他可好?”慕槿急忙拉着仙乐的袖摆,急切的询问。
千良终于直起了身子,对站在外面的几人说:“快进来说吧!老夫还想凑凑热闹呢!”
仙乐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右手搭在千良的肩膀上,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说:“你这老头儿,害的我险些丢了性命,该如何补偿我?”
“补偿?哈哈,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快说说我二哥。”慕槿又将话题引了回去,双眉间立即浮上了一点淡淡的忧伤。
“你二哥……挺好。”他当然不能告诉慕槿,司徒飏刺伤了他二哥的事情,以慕狂那精壮的身板儿,想必不耽误事,要嘛人家也不会赶在这时候昭告天下,登上王位。
“其实我知道问了也白问。人前的他始终是一副冷酷狂傲的样子,就算是他不好,也不会表现出分毫。今日是他荣登王位的日子,我信他可以做好一国之君的位子,只是说什么我都不信他会为了王位杀害父王。”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些一传十,十传百的消息在众人口中早已经失了原味儿,事实真相,只有他自己明了。”千良说道。
“就算他野心勃勃攻下了鲜国,也并非是他杀害了鲜王。”冷浩在送她来萧国的路上将一切真相告诉了慕槿,想着那火光冲天的城,她依然心有余悸。
听完慕槿的话,几人都算知道了真相,原来慕狂只是等到了攻城的绝佳时机,看来他的确下了不少工夫。只是不知道,他对萧国这块肥肉,还有多久的忍耐力。说起萧国,司徒飏想到了太子,不禁问千良:“近来太子有何动静?”
“他?他被解禁后去了趟宫里,回来后一直安静的很,让人觉得不是好兆头。不过皇上近日很能折腾,不知他是听了谁的馊主意,竟然要在宫外修建温泉宫。”衿晨抢着汇报此事。
司徒飏皱眉,“又是劳民伤财的事情,难道没有人谏言吗?”
“有是有,不过现在的皇上,哪能听进去旁人的只言片语?”千良长叹了口气,萧国的状况,的确堪忧。
司徒飏生气的说:“若再这样下去,萧国迟早要成为他人的囊中之物,你我还护什么国?干脆双手奉上罢了,这还可免去一场杀戮。”
衿晨杵着下巴,边嚼着花生便对众人讲:“所以我说太子指不定在想什么诡计?你我都能看出来萧国前景堪忧,他身为下一代接班人,不是更该有紧迫感?”
“嘎嘣嘎嘣”的嗑瓜子声在众人沉默时格外清脆,衿晨看着不说话的仙乐,问道:“你怎么这么安静?”是啊,她当然安静了,她是在想找个什么样的借口,让二娘知道她与司徒飏和好后心脏不会起伏太大。
仙乐冲衿晨没好气的说道:“我又不懂那些国家大事,跟着参合什么?”
“俗话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可你……”衿晨对司徒飏露出一个可惜的神情,接着说:“你的背后却是一个足够智障的女人。”
“噗”,众人大笑,看着仙乐脸憋的越来越红,赶忙各自逃走。
第63章 圆房
鹅毛大雪铺天袭来,满院盛白,宛若银雪之城。
“初雪绽放的那一天,相逢的恋人会感到幸福的所在。”他突然就想起了《初雪之恋》,这是她和小雅一起看过的为数不多的电影,当时她还感动的内牛满面。可现在,她却想内牛满面,因为……尼玛,是疏影正朝她走来,现在应该改成“初雪绽放的那一天,狭路相逢的人会感觉到多余的所在。”
从鲜国回来后,她与司徒飏回到了司徒府。司徒飏顾念昔日旧情,在北街的巷尾给疏影买了座院子,又派了几个下人去照顾她,这也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年关将至,府里也都张罗着年货,这段日子一扫往日的阴霾。
仙乐披着斗篷站在原地,看着盈盈走来的疏影,笑着说:“你来了。”尴尬归尴尬,但也不能视而不见吧!再说人家也没做错什么,要说错,司徒飏还欠她几份人情呢!
“年关将至,我特意来看看老夫人,可巧她正在打盹儿,我便在园子里逛一逛。”疏影不比疏落,就连说话都利落了几分,眉梢眼角完全看不见一点哀怨,也无半分尴尬,倒像是名正言顺的司徒家姑娘。
仙乐和疏影并肩前行,总想找些什么话题,便问道:“你的病可好些了?”
秋黎也曾说,司徒府不是养不起疏影这个人,就怕到头来,养了一个祸害。这她也知道,虽然她不爱看那些日美韩剧,但毕竟还知道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于是,反复提醒自己,她不是席小雅,提高警惕是王道。
“时好时坏的,还真是难说。”两人慢慢走到了廊下,疏影便用食指画着长廊扶手上覆着的一层雪,无能无力的叹着气,“今年的冬天好像特别冷。”
仙乐应着:“这大冷天的,别说是你这么单薄的身子,就是我也觉得冷。”
秋黎瞥了眼疏影,故意插嘴说:“四爷送给小姐的这件白貂绒斗篷这么暖和,小姐还嫌冷,当真是越来越娇弱了。”
这话听的仙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白貂绒,这明明是她从八贤王府回来时顺手拽了一件慕槿的衣服。说起回司徒府,众人绝对都想问,这段日子过去了,他们是怎么睡的呢?呵呵,说没同房谁信啊?但是同房归同房,同床归同床,就算司徒飏想要干什么,也的确是不敢“闯红灯”,没错,这几日,对于她来说,大姨妈可救了她的命,她从未把大姨妈放到如此崇高敬仰的位子上,甚至想来它一个月两个月,只是……司徒飏熬不住了。
疏影心里不痛快,面色却未改,只淡淡说:“姐姐好福气,我羡慕的紧。”
仙乐瞪了一眼秋黎,不知说些什么,只尴尬的咧了咧嘴,看见李嬷嬷走过来,猜想一定是老夫人睡醒了,这才打破僵局,说:“奶奶应该醒了,你先过去吧!”
疏影回头冲李嬷嬷一笑,又冲仙乐点了下头,才转身走去。
雪花凌空翻飞,孤月静谧倾斜,地上覆了一层清雪,浅浅的脚印整齐的拐向了仙乐的房门口。屋内笑声不断,凝着霜花的窗影处散发着晕黄的烛光,像火盆中燃起的炭火般暖意融融。
几人玩乐了一阵子,见时辰不早,秋黎就识趣的提醒道:“小姐,奴婢给您去倒洗澡水。”临走的时候还趴在司徒飏身边耳语了几句。
司徒飏不怀好意的笑着望向仙乐,黏人的目光像是狗皮膏药般甩都甩不开,仙乐只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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