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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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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连司徒飏也觉得不寻常了。
仙乐住的院中翠柳成荫,繁花似锦,像极了大家闺秀立林赋诗的景致,但此时,想想她举手投足的样子,司徒飏不得不暗笑一声,怕只怕人煞了美景。胡思乱想间,他已经漫步到了她的门前,只见门窗紧关,寂静一片。难道病情如此严重?他犹豫了几分,环顾四周,见并无下人行走,但又碍于颜面,所以迟迟未敲门。
其实,想去八贤王府赴宴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她这个人太骄傲了,似乎求人都带着一种不情不愿的样子,哪怕她性子再软一点点,再心悦诚服的美言几句,想必他也会爱理不搭的默认了。想着她那副无法无天的样子,现在要是主动送上门来,这才叫颜面尽失。
他在门前徘徊,见依然鸦雀无声,下定决心后便偷偷顺着窗缝瞄了一眼,这一瞄不要紧,只见仙乐裸身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香肩上的水珠如钻石般闪闪发亮,耀眼夺目。他猛地缩回了头,满面赤红,转身低头急步向院外走去。
说来也巧,李嬷嬷刚取了梅子,走在回廊中便见司徒飏急匆匆迈出了院子,只留给自己一个坚挺的背影,她倍感蹊跷,便加快了脚步走进院中。临近门前,但见门窗紧闭,便轻声唤了一句:“大夫人。”
秋黎刚为仙乐擦干了身子,换了一袭水青色绣着碧莲花的浣纱薄裙,听到李嬷嬷的声音,知晓她是来送梅子的,便放下了手里的活,走过去开门。
李嬷嬷捧着一个小食盒,冲秋黎一笑,便径直朝仙乐走了过去,只见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湿淋淋的秀发如绸缎般披散在肩侧,饶是用一句“绝代万千”形容也不为过。
“老奴还纳闷了,这大白天的怎么门窗紧闭?”
“天气太热,我冲了个澡。”
“老夫人刚刚还提起夫人,说是夫人畏热,特地吩咐刘管家去取了些冰块,又让老奴先来给夫人送些生津止渴的酸梅子。只这一月了,忍忍倒也过去了。前几日听雪竹说,二夫人正巧与夫人相反,她甚是怕凉,夜里还要关着窗子安眠呢!怕只怕委屈了四爷。四爷倒是与夫人的身子骨极像,都怕热喜凉。”
仙乐暗笑,他和司徒飏不但身子骨像,性别也很像呢!
秋黎巴巴的开口:“这便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李嬷嬷眉开眼笑,似是不经意的询问:“四爷有来过吗?”
仙乐干脆的摇了摇头。
李嬷嬷没有提起刚才一事,依旧面带微笑,拍了拍仙乐的手,似是安慰:“夫人,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老奴是看着四爷长大的,更知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说罢,又转身吩咐了秋黎几句,酸梅汤要熬到什么火候,加多少糖,放多少冰块。见秋黎牢牢记住,她才别了仙乐,走了出去。
仙乐似笑非笑,难道她现在就该一副怨妇的样子任由他人劝解?现在可是回不去了,更何况她答应了司徒飏要出府的,这可是骑虎难下了,不过,细细想来,有八贤王这棵参天大树,难道还能渴死了初露嫩尖的小苗苗?
进入七月,太阳好似滚烫的火球,就连仅仅可以遮光的白云也变得了毫无影踪。天知道仙乐有多想念现代的空调房、短袖短裤。因为经历过美好的日子,所以怀念回不去的时光。
今日是八贤王定好比赛的日子,她十分上心的梳妆打扮,嫩粉色用金线绣着芙蓉的丝裙薄如蝉翼,外罩浅紫色的外衫,腰间系着环佩,每走一步便会发出悦耳的响声,粉紫相间,显得面如珍珠白,唇若蜜水粉,一对儿圆圆的珍珠耳坠质感细腻,简单的双环发髻旁别着七彩玉兰鬓钗,另一旁插着一支招摇的梅花流苏。
她不慌不忙的坐在那里,从窗子看着外面的一切,见秋黎进来,转头问道:“司徒飏可走了?”
“走了。”
“咱们等会再走。”她就是想比他去的晚,想着他看见她进去后露出的惊讶,她心里便过瘾。
秋黎从旁提醒:“咱们本来就是没有得到四爷的同意,再故意去晚……应该不太好吧!”
“你懂什么?大腕都是压轴出场。”管他好不好,东道主若是别人也就算了,可那是跟他穿过一条裤子睡过一张床的程俊啊!有他兜着怕什么?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仙乐才一挥手,由秋黎搀扶在侧招摇的出了府门。而与此同时,太子在府中也让奇三打探了一些情况,听闻只有李将军和一些文臣携了夫人前去,而司徒飏却只身赴宴,看来真如传闻所言,他们夫妻感情并不和睦,不过八贤王既然设宴庆生,他若不去岂不是辜负了此宴。
王府后花园空角处已经搭上了台子,台下依次摆放着整整齐齐的桌椅,乍一看,特别像心连心艺术团到某某地慰问演出。仔细一看,红艳艳的舞台旁都是盏盏宫灯,只等夜幕垂下,这一片看似简单之地便会如摘星台般美轮美奂。
夕阳渐沉,清冷的天空愈发变得深沉如墨,繁星闪烁,璀璨了今晚王府的上空。一缕缕清风拂去了燥热,反而送了几许风情。舞台旁的宫灯散发着迷离的烛光,陆续进府的人已经开始入座,故人相见,寒暄问候,不知不觉间,座位已经渐渐坐满。
仙乐从轿中出来的时候,单见府外的两只石狮便觉得气派非凡,连站在府外的奴才都一个个身穿锦袍,仙乐将请柬递了过去,奴婢含笑接过,甚是知礼的在前方带路。司徒府是别有古韵,悠然雅致,这王府却是黄瓦朱壁、飞檐峰脊,古木名槐数不胜数,无一处不彰显着皇家的磅礴大气。这样一座园子,足足有圆明园的一半儿了。
“你们王爷把那些不相识的人招进府中,也不怕出什么意外?”仙乐好奇问着前面的奴婢。
“夫人有所不知,府中内院是王爷的寝宫,从早到晚都有侍卫轮流守候,而比赛的地方是在东南角的园子,那些人的身家背景更是被王爷早早摸透了的。”奴婢俯身恭敬说道。
仙乐点了点头,四处观望,她还真纳闷程俊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可能上趟厕所,连自己的房门都找不到了。
热闹的鼓声越来越近,绕过一个回廊,仙乐一眼便看见了坐在高台上的司徒飏,他一身天青色云雷纹斜襟苏锦丝袍,噙着一丝笑意正与旁人闲谈。而后才看见矜晨皮笑肉不笑的喝着茶,还有一些不相识的文武大臣带着夫人来看热闹,她踏着鲜艳的红毯伴着奴才“司徒夫人到”的声音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众人都将目光锁在了她的身上,一时间,她受万众瞩目,仿若走在戛纳电影节的红毯上,不自觉的刚要抬起手摆摆,却看见司徒飏脸色渐沉,“哗啦”一盆冷水将她浇的透心凉,她还是老老实实,低眉顺首的走到了他身旁,慢慢座下,偷偷斜眼冲他得意一笑。
坐在司徒飏对面的男子虎背熊腰,宽额大眼,对司徒飏打趣道:“夫人有如此倾城之貌,司徒将军真是艳福不浅啊!”
“李将军说笑了。”司徒飏不耐烦的回了一句,而后望着仙乐,她果真是大大方方走了进来,还招摇的成了主角儿,这个女人还真有点本事,他正气不打一处来时,却见八贤王看着仙乐笑,那笑容并不生疏,甚至还蕴藏着意料之中的神态,他心底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只是对她又添了一丝神秘感。
他不经意瞥了眼陆千,只见他微微低头,像是有心事般眼神发直。他心里有数,也不揭穿,只是望着台上女子慌乱生疏的舞姿,摇了摇头。
矜晨见众人皱眉,忙冲赵肖摆了摆手。舞曲戛然而止,只见那女人眼含不甘的走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章了,撒花吧~~~顺便说一下,另一篇文《一代娴妃》已经入了半价库,其实是在文章完结了好久才入的,一开始没想入,但是看着各大网站有很多盗文的,还是希望大家支持原文,与作者多沟通,多互动~~~
第21章 赋诗
古乐声起,接下来是一位着了鹅黄色丝裙的“女子”上了台,他修长的手指持扇掩面,灵巧的转身间,缓缓移开团扇,渐渐露出一副清秀的玉颜,台上之人正感叹这位男扮女装人的清秀,却听她缓缓开口唱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停停停。”赵肖大声喊道,忙让人将她带了下去。
“真是未想到。”仙乐听见她开口,足足吓了一跳,那暗哑的声音从喉头摩擦而出,仿若钢铁划过玉盘的刺耳声。
“这便叫中看不中听。”司徒飏接着仙乐的话,指桑骂槐说。
仙乐瞪了他一眼,瞧他那副输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真想一个鞋底子飞过去;不过内部矛盾还是内部解决的好。
正当觥筹交错,举杯同饮时,却听到有人通传:“太子驾到。” 众人立即起身敛衣跪地请安,“微臣给太子请安。”
“起来吧起来吧!”
司徒飏在俯身跪地的刹那,仙乐明明看见了他面上划过了一丝不快,只是起身落座间,又是一副潇洒俊逸的玉颜。她这时才注意到立在正中央的人,面面相觑间,太子也委实一震,而后故作不识,落座后趁着奴婢倒酒的工夫,目光逼人的瞥了眼奇三。
仙乐愣愣站在桌前,木讷的瞪着眼睛,太子?他原来是太子?怪不得他有一种与身俱来的气场。坏了,曾听李嬷嬷说过太子对司徒飏存有敌意,那依昔日他与疏影的往来,莫不是有什么猫腻。而此时,秋黎也恍然大悟的趴在仙乐耳旁说:“昔日奴婢听着‘衿景’这名字便觉耳熟,刚刚才想起这的确是太子的名讳。”
仙乐无奈瞥了她一眼,暗暗琢磨此事;明显可以感觉到太子入宴后,气氛变得十分诡异生涩。只见他缓缓开口,指着奇三怀中的锦盒说:“这是给皇弟备下的贺礼,贺喜皇帝化险为夷,日后必将富贵绵延。”
衿晨心里暗骂,瞧他一副大尾巴狼的样子,可面上也是镀了一层笑意,慢慢打开锦盒,展开画卷,面露异样,众人望之,皆唏嘘不已。这画的是大萧的万里江山,想必名义上送画,实则试探,奈何千良这几日刚巧不在府中,他捧着这烫手山芋,竟有些不知所措。
司徒飏眉心一跳,展开的双手不自觉便握成了拳状,环顾众人,也都搔首低眉脸色微变。这幅画收不得,收下必有觊觎大萧江山之嫌,若不收下,面对众人岂不是让太子丧失颜面,更应了兄弟不合的传言。
别说是司徒飏了,就是仙乐也胆战心惊,她现在算是了解衿晨说的“当王爷不易”了。这个太子也太不地道了,骗她也就算了,抢司徒飏的小老婆也算了,还正大光明的欺负自己的兄弟——她的基友,她怎能忍下这口气。于是脑神经高度运转时,忽然想起了一首诗,管他对错,忙冲衿晨做了几个口型。
衿晨后颈已是大汗淋漓,见仙乐眼睛瞥着玉瓷盘中的香豆,深深凝眉动了动双唇,片刻后,终于会意,高举画轴,轻松一笑,“皇兄,这幅画还未题诗?”
太子阴鸷的含笑,犹似翩翩公子般温润有礼,饶是再举止文雅也抵不住双眸散发的一道厉光,“皇弟文采非凡,不如题诗一首,以增雅兴。”
赵肖额头闪着豆大的汗珠,满面紧张的奉上玉笔香砚,就连满座高官也是面有异色,翘首以待。
只有李将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捋了捋胡须,视线与太子相交,轻微点头含笑。这李将军是太子手下领兵的大将,与司徒飏官职相等,也曾在几次战争中大获全胜,因太子无领兵遣将的实际经验,皇上才将其调到太子手下领兵操队。皇上器重司徒飏,深思熟虑后赏赐兵符,无形中便激起了李将军的怨愤,更挑起了他与司徒飏之间的暗火。
衿晨有模有样的挥毫,此时此刻,不得不说转轮王眼光独到,他可是学了五年书法绘画的人,若说造诣可能不精深,但题诗作画也算游刃有余,上大学时,常有学生会找他做大字报,那个时候她负责设计版面,而他负责提笔书写。这样的两个大好青年,却走上了二逼的反串道路,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思绪飘渺间,已见衿晨放下玉笔,赵肖举起此画置于众人前,“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的字迹深深敲打着众人的心脏。
司徒飏在心里念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八贤王不愧是八贤王,除了吟风弄月,字里行间点到即止,就连威风凛凛的太子此刻也涨红了玉面,故意微笑,露出一副白森森的牙齿。这个时候,谁又会在乎这诗符不符合画意,饶是再笨的人也不敢轻易点燃这一触即发的战火。
仙乐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偷偷竖了竖拇指,却觉得一道寒光划过自己面颊,却见衿景脸色迥异的瞥了自己一眼,这便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谁让他没安好心眼子。
太子故意望了眼众人,言笑自如,“瞧瞧,若不是本太子抛砖引玉,诸位哪有幸得见皇弟的才思呢?”
众人赔笑,场面一下热闹了几分。
衿晨刚刚放下心头石,却听太子又问:“皇弟的字迹怎与昔日不同?”
甭说是衿晨,就连仙乐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只见衿晨从容一笑,似不经意的随口一说:“臣弟最近正练隶书,只是顺手了。”
太子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鹰隼般的眼睛淡淡一扫,却足以搅乱旁人平静的呼吸,他没有继续追问,望着台上停止的乐声,轻笑说:“快传歌舞吧!本太子也想看看有何能人异士。”
赵肖忙收起画作,冲台上一摆手,乐声起,飘在辽远的天际,仿若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不合时宜的插曲。众人也各怀心事的将注意力转回了舞台。
刚响起的乐声却戛然而止,台上无丝竹管弦之音,只有一声声悦耳清脆、略带感伤的歌声回旋在耳旁,“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画皮?小唯?仙乐猛地扭头看向矜晨,想知道他是什么神情,却正见他也转头望了过来,两人不愧是“心有灵犀”,相视一笑后忙跳开了对视的目光,这要是被人看见可不成了眉目传情?台上之人正听的起兴,却忽而看“她”坐地抱着琵琶,弹奏起来,举手投足,甚至眉梢眼角要比一个真正的女子还温柔细腻。
“好,好!”一曲终了,矜晨拍手叫好,让赵肖留下了他。
仙乐听的喉咙痒痒,她知道这是自己的职业病犯了,不知道矜晨是不是也在骚动?此时脑中已经浮现出了自己技压群芳的样子,完全忽视了台上女子的演唱。
太子放下酒杯,稍稍挑眉,看她神游太虚的样子,便故意问:“司徒夫人认为此人唱的如何?”
仙乐刚刚就顾着想事情,只依稀听到此人唱的类似黄梅戏,这个她不懂啊!她心里骂着他,脸上还得带着笑,只好奉承道:“仙乐不太懂这些,望太子海涵。”
“仙乐?能当得如此雅名,怎会不懂个一舞半曲的?看来定是真人不露相。”听着这不依不饶的话,仙乐立时火了,丫的,他当这是演唱会吗?还要请个嘉宾来助场?
“妾身愿意为太子爷及诸位大人助兴。”说话的是李将军的夫人,只见她一袭杏色宽袖长裙,外罩香槟色绣着大朵花团的对襟长褂,珠光宝气的缓步走出,盈盈而立。她身材高挑纤瘦,虽也算的上秀丽清婉,但盛装之下仿若堆在金山中的枯树,俗气不堪。
司徒飏不动声色,但仙乐却感觉他的眼神不自然,正感觉蹊跷,却听李将军说:“司徒夫人倾城国色,单单站在那里,已是锦上添花。毕竟女子无才便是德嘛!”
矜晨算是听出来了,这李将军暗中嘲讽明中挑衅的,想必他与司徒飏不和,仙乐却躺枪了,他赶紧为仙乐打着原场,笑道:“李将军真是说笑了,自古才貌双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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