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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作者:小罪犯沐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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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刚刚有个人一直盯着你看哦,子卿很生气,那人很讨厌——”
言梓夏不解,看着撅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爱极了,心情竟也好了大半。
“傻王爷,谁敢觊觎你的王妃啊,他们哪里有你那么大的胆子啊。”言梓夏低嘲,却是安心。
此时,白子卿却执拗起来,拉着言梓夏走到窗边,修长的指尖指向一条游船。
银色铠甲在细雨中透着蒙蒙湿意,挺拔俊朗的身姿,巍峨如山,稳重如神,果然如天神一般。
“他便是那个少年将军秦远扬吗?”怎么看着竟如此面熟呢!
冷硬的轮廓在细雨中也透着柔和,微转头,那炯亮的眼睛正瞧着言梓夏的方向。
言梓夏心底一颤,那人竟是街上遇见的灰衣人呢!他正笑得温和,让言梓夏怔然地有些发愣。
“言言,言言——”白子卿嚷着,似乎想拉回言梓夏神游的心思。
“那人好讨厌哦,为什么一直看着言言,子卿不要,不要嘛——”
若非秦远扬一开始便注意到了白子卿身边的言梓夏像极了那日遇见的俊俏公子,视线紧紧盯着她,似乎想看透什么。
自那日他于楼上看见俏公子纵于马上,身姿飒爽,风姿翩然,心底便莫名的泛起了涟漪,便如那湖中水。那俏公子没有喉结,像是个女子,更是让他沉稳寂静的心泛起波澜。
然,虽知她是女子,却并未见过女装之容,看到言梓夏时,便惊得一颤。
淡绿色裙衫勾勒着窈窕身姿,眉角一抹灵气闪烁着,像狡黠的精灵,却带着柔软的温情,视线却紧随着身边的傻王爷,她竟已经嫁人了!她竟然是堂堂七王妃!
“秦将军岂是看重这凡俗物件之人。”这话,不知是在安抚自己,还是安抚身边躁动着的白子卿,“傻王爷,我是你的王妃,岂是随便能够让人觊觎的。”
“是吗!言言不要看他,不能看他哦——”白子卿像捍卫自己的宝贝一般,竟将言梓夏紧紧地抱入了怀中,这是第一次,却是十分凝重执拗。
言梓夏从来不知道,白子卿也有这样宽厚的肩膀,这样结实的胸膛,这样温暖的怀抱,这样温柔而强烈的占有欲呢!
她低低一笑,视线却扫到了窗外的游船上,秦远扬安静地站在那里。
黑色的长靴被淅淅沥沥地打湿,秦远扬似乎已经站了许久,像等待著什么,希冀著什么,浓黑而冷冽的眸子怔怔地望着湖水出神。
雨下得不大,却将眼前的景物笼罩得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
这一晚,言梓夏才知道白御风邀白子卿同来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玩乐,羞辱他罢了!
心底冷冰冰的,就连缩在白子卿的怀里也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原来,白子卿的身体也是冰冷的,她却现在才发现呢!不禁拢了拢被子,虽然这样同睡的确有些不习惯。
白子卿十分依赖言梓夏,双手揽着她的腰,头搁到她的颈窝里,仿佛全身心都交给了她,仿佛身体的冰冷也是有温度的!
“真是一个傻瓜啊!”言梓夏低低轻叹。
游船虽多,上面的空间却小,虽然都有睡的房间,却偏生白子卿和言梓夏是夫妻,只分得一间,白御风不过就是不想白子卿好过罢了,这人可真卑鄙!
雨滴答滴答地落入醉湖,带着轻响,却依然显得透彻的静谧安宁,似乎唯有那未沉沉入睡的莲花,正翘首看着未息的灯火,等着谁的眼神呢!
奢华宽敞的房间里,熏香袅袅升腾,白御风竟还未入睡,轻轻放下手中的棋子,眼神是一抹沉寂的深邃,幽深如海的低沉,带着萧索的冷意。
“好七弟,莫要怪哥哥这般寻你开心了,要怪就只能怪你太聪明了!”棋子落盘无声。
白御风听闻,少年将才竟然偶遇了七王妃,且一见倾心,今日一瞧果然不假啊!
明日,怕是又有好戏瞧了!
正文 第016章:五月莲花香3
醉湖之上,雾水氤氲,亭亭玉立的莲花并蒂而开,清雅的莲香迎面扑来,淡然而高远,飘渺而幽深,这醉人一般的味道,随著微风轻送,清爽惬然,高雅清幽,似乎远离喧嚣,了断红尘,神圣得让人不敢亵渎。
湖中央是一座八角小亭,玲珑秀丽,精致无比。
白御风坐在其中,明黄云锦锻袍,绣着金色游龙,越发神采翩然,威严尊贵。
亭外立着侍卫,还有未婚的臣子俊才,正对着游船的方向,翘首以盼,似乎等待着什么!
一池的雪莲随风轻动,芳香浓郁,这世人皆赞不出淤泥的莲花,枝叶微卷,竟似乎也是醉了。
丝竹之声渐起,这袅袅醉湖,竟如梦里的仙境,美不胜收。
“这秦侍郎的女儿果然不凡啊,清新婉转,泠泠如冰块撞着溪水。”果然好琴艺。
白御风看向身边的秦远扬,再看向船廊处抚琴的女子,面色平静深沉,想来秦远扬是无心于此女啊,眸光轻闪,那张秀丽的瓜子小脸看着还真是让人心怜呢。
婉转的琴音悠扬,言梓夏窝在房间里,捧着李安送来的热茶,便再也没瞧见他的影子了!
耳边竟是琴声,而且每首曲子显然不是同一个人,这白御风又搞什么鬼啊!
言梓夏放下白瓷杯,起身,走入船廊,便瞧见一个妙龄女子正举止优雅,十指芊芊,一曲不知名的曲子缓缓流动着,竟带着莲花香气。
嘶——尖锐的破音,让弹琴的女子一怔,手指委顿。
断弦之音却并非女子指下所出,而是角落里,一抹浅白色身影,怀抱着一张古琴,正拉拨撕扯着,发出刺耳的噪音,让人忍不住捂住耳朵。
言梓夏一愣,看清正是白子卿时,不禁皱眉。
李安呢?怎么放着白子卿一个人在此呢!
“王爷,我们回房间好不好,我们去玩捉迷藏好不好?”言梓夏诱哄着,要抢下那古琴。
身边几个大臣恭敬地立着,眼神依然意味不明,却都透着同情,“七王妃,怕是您不能回房了,皇上有旨,这船舫上的人若是想下去,便要弹一首曲子,然后乘着竹筏游湖。”
言梓夏皱眉,白御风明知道她五音不全七窍不通,该死的明摆着是找茬啊!
“我知道,那请问下,你们是如何下船啊?若是不下船会如何啊?”不是要困在床上吧!
“微臣不敢,只要王妃弹奏一曲,那么王爷便能跟您一起下船。”老奸巨猾啊,那些淑女自然琴棋书画精通,她又不懂,白子卿还傻,明摆着欺负人!
这会儿,又有几人下了船,船舱里陆续空了下来,言梓夏抢过了白子卿手里的古琴,他一转身,竟一溜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言梓夏透过窗户,瞧着正笑得得意的白御风,心底恨得牙痒痒!
她若是能够露武功,这小小醉湖能耐她何!只是,白浪叮嘱过,切记要隐藏自己!
怎么办呢?这破琴她可不会!
噗通一声响,像是有人落水了——
舱内有人尖声叫着,言梓夏心底微颤,哪个傻瓜能够掉湖里啊!
还能是哪个傻瓜,那傻瓜便是白子卿呢!碧色湖水荡漾着圈圈涟漪,莲花擎枝而起,白色衣衫一晃,竟没入了绿色的摇滚着露珠的荷叶下。
言梓夏心底一颤,不觉更靠向船帷处,身后有人一退,脚下不稳,竟砰地落入了水中。
好吧,她会水!不过就是有人想整她和白子卿嘛!
双臂划着,脚腕竟被什么缠住,这长满莲花的醉湖底可是长满了水草,言梓夏不禁心想糟糕。
竹排微晃着,她隐约瞧见白子卿白色身影被拉出了水面,微张着的嘴角却狠狠灌入了几口湖水,沁凉入心,竟是无比的寒意侵袭。
大脑逐渐有些沉重,眼神迷离,思维空白,胸腔涨得难受极了——
会水的也能被水淹死啊,这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言梓夏不禁挣扎,越挣扎却越是无力。
她不想死呢!她还没有玩够呢——心底有什么声音滑过!
当一双结实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提出水面之时,眼睛已经沉重的无法睁开了,那拼命划动着的水声,那沉重急促的喘息声,是谁?
白御风眼神带着一抹焦急,却是如此虚伪地浮在眼睛,未达眼底。
这好好的醉湖三日游便因七王爷王妃的落水而宣布结束了,几个未婚臣子也选中了自己心仪女子,白御风赐婚,并择良辰成婚。
自然也有人入了后宫,成了嫔妃,或是成了王爷的妾室,包括傻王爷白子卿。
言梓夏未能照顾好白子卿,让其失足落水,实属不该,便赐秦侍郎小女秦落影入七王妃为侧妃,与言梓夏一起照顾王爷白子卿!
该死的,傻子也要纳妾了吗!
自游醉湖那日归来,言梓夏便十分暴躁,心情十分不快,她竟然要与人分享自己的相公了!
“王妃,这是秦将军送来的补品,你多少吃一点吧。”春草也气愤,皇上竟然给王爷纳了侧妃,王爷又不喜欢,干嘛要勉强强迫呢!
言梓夏刚刚还在气头上,却听说是秦远扬送来了,心竟缓了缓,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秦远扬果真不错,听李安说,那日便是他救起了自己,若不是被水草缠住了脚腕,她也不至于如此凄惨,被秦远扬救出水面之时,全身冰冷,脸颊苍白,呼吸微弱,还真让人以为不行了,是他输了内力救了她呢!
心底有着淡淡的情绪,就像那温柔汤蛊里蒸腾的热气,心竟也暖暖的!
这是什么情况?失去一个白子卿,得到一个秦远扬吗!
言梓夏暗暗掐了下自己,鄙夷着自己失控的心,先是白浪的洒脱萧然,远离尘世的心,再是秦远扬遥远的凝视,沉稳的温暖——
终究也不过一个情字,终究不过一个男人啊!
她能够放得开吗?对于爹爹的执念,对于娘亲的心疼,对于情愫的飘渺无依之感——
一首婉转悠扬的琴音扬起,醇和,若九霄环佩之声,带着清傲孤绝,却又思慕着人间喜乐。
话说: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这秦落影也是个知心知性女子,明明怜郎有情思,却偏生嫁给了傻王爷,苦了一翻真心。
“王妃,皇上命人收拾了凌风楼一侧的夕影阁,已经让那秦小姐先住进王府了。”
言梓夏竟轻笑着,是真的担忧白子卿,还是摆了一道眼线呢!
正文 第017章:纯银流苏坠1
空气里荡着悠悠的香气,是言梓夏吩咐了春草从玉兰树上采下的几枝玉兰花散发出的,比熏香更为清新自然,令人心神安逸,透着无比的宁静与平和。
白子卿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巴巴地看着她,无辜地像个偷吃了糖的孩子。
“言言,一起出去玩嘛,影影也在呢,我们一起啦——”他扯掉言梓夏手中的书卷,便要拉着她向后山坡去。
言梓夏甩手拜托了,不知为何,她竟看不得秦落影那拢月眉梢瓜子脸,透着盈盈爱怜。
放风筝,竟不知白子卿为何如此爱放风筝了,上次桃林坠远的那只白鸟风筝早已寻不回了。
“言言——”白子卿有些无措,他似乎见不得言梓夏不开心的样子。
“言言生气了吗?我让皮皮来陪你好不好,不要皮皮陪影影了,我去抱皮皮——”说着,撒开腿便跑走了,言梓夏甚至来不及叫住他,因为心底的怒意又噌噌噌的冒出几分,秦落影那么喜欢那只死狗吗!
风筝,狗,竟全部成了秦落影的了,还有什么?
言梓夏,你不是像那只风筝吗,想飞就飞地远远的,此刻,怎么如此在意了!
只是,爹爹却说过,即使风筝飞得再远,他手中的那线一拉,自己还是会飞到他身边的!
白子卿呢?还飞得回来么?
池中的荷花朵朵绽开,荷叶似乎在闷热里昏昏欲睡,又被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惊醒了。
王府后山坡草地上,层层叠叠新生的嫩草焕发着勃勃生机。
白子卿披着绵长的墨发,青色衣衫轻摆这,漾着鲜艳的笑容扯着一只五福捧寿的风筝,一边跑一边灿声笑着。
就像那日桃花林,他笑得亦是这般知足。
原来,白子卿并不是独独在她身边,才会笑得如此愉悦开心的。
秦落影一袭蓝色纱裙,裙摆轻扬,小步跟在白子卿身后,微张着艳红小嘴,轻笑着,十足是个淑女,若不是白子卿爱玩,她岂会碰这凡俗之物。
竟是佳人如玉,君子翩翩,如同外头盛怒的阳光,生生扎入言梓夏的眼睛。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
长廊外,微起风,带着微寒,扫走了温暖,还有白子卿刚刚许过的话。
那黑不溜秋的死狗追在二人身后,更是碍眼极了。
嫩绿色百褶裙裙角被风掀起,微微拍打着,仿佛是谁在轻轻地安慰着她——
不要难过,不要难过。
言梓夏足跟一旋,竟是朝着大门而去。
春草心中一紧,这下完了,王妃怕是生气又要出府了,果然,言梓夏从一间卖衣服的小店里出来,便又成了翩翩少年美公子了。
一边闲逛,一边忍不住思索着,这白御风将秦落影赐给白子卿的真实目的!
这边走得急了些,未看着路,竟撞到了一个人,身形后退了两步,稳住,却见那人已砰然倒地了,熏人的酒气扑鼻而来,让上前查看的言梓夏生生停住了步子。
“呃,还好不是死掉了,还以为她的力气大了不少,竟将一男子碰倒在地。”
言梓夏摸了摸鼻子,手里的折扇一合,低下身去唤那个醉酒的男子,狭窄的小路之上,顿时多了些许看热闹的人群,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她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便唤了两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付了些银子,将那人送到最近的客栈去了,待那人醒了自己便会回家了吧!
想着,事情也算了了吧!
言梓夏舒了口气,抬步要走,却瞥见什么亮晶晶的,闪了眼睛,弯身捡起,竟是一支淡蓝色珍珠缀着银色流苏线的纯银耳坠,竟像极了秦落影的纱裙。
微微一愣,怎么又想起那秦落影了呢!
怕是哪个女子丢下的吧!不过,真是漂亮,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寻呢?
言梓夏又愣愣地呆了稍许时候,却不见有人来寻,便欲收进袖口,却被一快速闪过的小身影一撞,手里的耳坠便被人摸了去!
那身影极快,像是早已看准了她手中之物,言梓夏也不欲去追了,反正不是她的东西!好在并没有丢了身上的钱袋,就算作罢了!
言梓夏懒懒地伸了个懒腰,便朝着一扇镶金亮匾走去,三个金色大字尤为显眼:输不起。
输不起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赌场,老板雷人是京城首富西门府的二小姐的上门女婿,自然是十分了得,羡煞很多人。
言梓夏进入赌场,除了招呼的人,众人并未注意,只专注着手里的钱,还有那一声高过一声买大买小的高喊声,压大压小的回应声,以及开大开小的低呼声。
或是喜悦,或是狼狈,或是面无表情,或是悲愤交加,看着更是让人可悲!
这会儿,言梓夏的手气极好,随着一声开大,又是源源不断的银子进了腰包,周围尽是嫉妒且盲目跟随之人,她也不在意,得意的看着摇塞子的人。
那人脸色微紧,带着一丝嫉恨,是怪言梓夏坏了他的好事了,面上却平静的摇着,开着。
言梓夏好不得意,一边收着银子,一边饶是无意的看着一扇屏风后,透出挑衅的微笑。
“那人是谁?竟能猜透我们的手法,招招买中。”低沉声带着威喝,似是不满。
有人越过屏风,朝着言梓夏打量了半晌,翠色青衫,外着一层白色轻纱,面相俏丽,透着不凡之气,眉角之色却带着几分眼熟,莫不是见过此人!
“爷,那个人像不像那日闹了我们场的人?”身边一随从低声道。
这不说不觉得,这一说竟惊得座椅上的人跳了起来,妈的,那死小子竟然还敢来!
那人正是输不起的老板雷人,众人诧然,纷纷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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