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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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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凌更加心疼的是羽惜这份时时压在心头的使命感,沉重的让她片刻不得放松,让她受尽伤害和委屈。
“不,君凌,这是我的使命,既然我选择了,那我就必须坚持到底。”羽惜绝美清澈的脸上尽是固执的坚定。
过了一会儿,她复又轻轻开口,“我选择暂时不离开,不仅仅是因为我的使命,更重要的是,我要为我们的孩子讨回公道,我要让那些伤害算计我的人通通得到该有的报应。”
“羽惜,那些事情我可以做,你不必……”君凌知道羽惜放不下,他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心里的愧疚减少一点,才能好受一点。
“不,我要亲手解决。”羽惜很坚决,“但是我答应你,我会尽量保护自己不受伤,也会速战速决,然后跟你一起离开,好吗?”
君凌轻轻叹了一口气,尖细的白玉下巴抵着羽惜的头顶,“但是,我得在暗中保护你,这是我的底线。”
“可是你在宫里被人发现会有威胁的。”羽惜急急的出声反驳,抬起头担忧着急的看着君凌一脸的坚定。
“不需反对。”君凌顽固的坚持,“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坚持,我们谁也不要试图说服对方好吗?你的理想是天下,但是我的理想紧紧只是你。”
一句话,又把羽惜惹哭了,她的脸贴着君凌温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忽然明白一个道理:女人,不需要倾国倾城,只需要一个男人,为她倾其所有。
“好。”除了妥协,她还能说什么。
两个人达成共识,君凌就在皇宫里留下了,白天留在绿珑水榭阁,晚上夜深人静再到夜晨殿,仗着绝世高深的武功以及翩翩绘制的皇宫地形图和侍卫巡逻的路线交|班时间,畅行无阻无人发现。
被关在皇宫地牢的丽妃得知皇上回宫了,嚷着要面圣,但是钟离绝却没有理会她,皇后搜集的证据罪证确凿,皇上大怒之下贬丽妃为庶民,秋后处斩。
丽妃不甘心,她不相信皇上会对她如此绝情,肯定是有人在他面前使狐媚手段混淆圣听,她不服,便让紫珂托人找了娘家父亲奔走,希望找出被冤枉的证据来。
本来以为是安羽惜想置她死地,却没想到,这其中的情况让她大惊失色。
常丽颖冥思的整整三日,才想到了一个万全的法子,可以绊倒那个幕后黑手。
常父常母已经常氏一族比较有权势的宗亲去告御状,常子龙一死,皇上厚葬封赏,虽然表面风光,其实早已大不如前了,常氏能不能再东山再起,全靠这最后一搏了。
钟离绝虽然不悦,但是为赌悠悠之口,不得不起令刑部三司会审。
常丽颖不惜旧事重提,甘愿请罪,主动承认当初陷害羽惜小产,字字诚恳,令人忍不住心生宽容之意。但是会审的第二天,刑部莫名收到了一份秘密的证据,证明当初造成晨妃小产的并不是那些破血的食材,而是由皇后赠送给晨妃的血玉红珊瑚中藏着打量的麝香,而在珊瑚中置入麝香的夜晨殿大太监汪福雨在宣召问审之前就畏罪自杀了。
这事陡然变的蹊跷起来,钟离绝也觉得另有隐情,便暂时终止了秋后处决的死罪。
常丽颖又提出新的证据,她并没有加害晨妃和清河王,其一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夜妖姬也不知道怎么就在她殿里搜出了两盆未开花的夜妖姬,其二,中毒的事件连御医都未经证实,又谈何定罪,至于那夜妖姬,只要查一下进出宫的买办记录,应该就会找到蛛丝马迹。
此案涉及皇族丑闻,闹的沸沸扬扬,常丽颖此话一出,全城哗然。
钟离绝见常丽颖说话条理冷静,逻辑清晰,派人一查,御医确实没有证实羽惜中毒,而传出此话的是羽惜身边的紫蝶,而后皇后就草草的定案了。
对于紫蝶的医术,中理解是信的过的,可若是她真是只是谎称中毒以避耳目暗中加害,那么皇后草草定案的动机呢?
皇后一向贤惠,在后宫博得仁厚大度,端庄高贵的美名,素日常丽颖骄纵,她也是一笑置之。如果她这次借此打击常丽颖,那么说明素日的美名皆是假象,在他面前装模作样演戏而已。
既然此事事关羽惜中毒,那么突破口就在她身上,钟离绝查问了御医院的所有御医,张太医坚持称晨贵妃和清河王都是中了夜妖姬的毒,只是清河王中毒更深所以不幸身亡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钟离绝便去了夜晨殿。
这一下,紫蝶和翩翩都慌了手脚,她们第一反应不是让羽惜继续装睡,而是让君凌藏起来。
“皇上金安。”闻声而出的锦秋忙上前接驾。
钟离绝脚步不停,径直朝着内殿的寝室方向走去,“晨贵妃最近可有什么起色?”
锦秋忙起身跟上,因为身高的悬殊,要跟上钟离绝的脚步有些吃力,需小跑着才能跟上,“回皇上,娘娘还是老样子。”说实话,她已经有一段日子没见着晨贵妃了,因为紫蝶跟乔雪以静养为由不让她们进寝室。可皇上问话,她不能不回,而且前两天夜晨殿的大总管汪福雨畏罪自杀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搞的现在夜晨殿的人心惶惶,生怕不小心做错事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
“有没有再宣太医过来瞧瞧?”钟离绝脚步不停,听了锦秋的话微微皱眉,心中的疑惑更甚,想着在堂上常丽颖的话,心中对于羽惜中毒昏迷的事情也有了更甚的怀疑。
“回皇上的话,没有。”锦秋跑的有些微微喘气。
“那紫蝶说什么没有?”
“紫蝶说娘娘需要静养,让奴婢们不要打扰,没事不要进寝殿。”
“行了,朕知道了,你退下吧。”钟离绝看到寝殿就在眼前,就不耐烦的挥退了跟在身后的锦秋。
锦秋福了福身子就退下了,转身之际,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钟离绝大步走到羽惜的寝殿门口,正要伸手推门而进,这时门就先打开了。
紫蝶一闪而出,挡在钟离绝面前,目露惊讶,“皇上,这个点怎么会过来?娘娘……”
“让开!”钟离绝面带薄愠,一把推开紫蝶,直接推门而进。
紫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后背重重撞在门框上才勉强站稳身体,温婉娇俏的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也跟在钟离绝身后匆匆进了寝室。
寝室里窗户开着,徐徐的微风拂过,撩动淡紫色的轻薄纱幔,朦胧而清丽。屋内并未点上熏香,空气很清新,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冷梅香。
钟离绝穿过外厅,撩起纱幔,深不可测的目光就直直的射向由宫女扶着的绝美妖娆丽影,银白的长发披散着,脂粉未施的五官灵气逼人,微风吹动长发,映衬着略显苍白的脸色,五官精致动人。
“安羽惜,这就是你的中毒未醒?”钟离绝带着怒气的声音自胸膛发出,一字一顿,戾气直击人心。
羽惜一脸淡然,冷冷的瞥了他一样,似乎早就料到钟离绝会这样冲进来,用这种愤怒的语气质问她。
跟着进门的紫蝶走上前,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解释道,“皇上,娘娘刚醒,奴婢刚才在门外就想说了,奈何皇上没耐心,一把就推开了奴婢。”
钟离绝锋利如刀的眼神扫过羽惜苍白的脸色,声音冷如三月料峭的寒风,不刺骨,却也冻人心。“刚醒?真是巧啊,朕一来,你就自发的醒了。”
羽惜似乎没有听出钟离绝的愤怒和讽刺,她给翩翩和紫蝶一个眼神,示意她们先退下。
等到屋子里是剩下她和钟离绝两人。,羽惜这才找了椅子坐下,淡淡开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你生什么气,我中毒是真,昏迷是假,可我不也是为了自保么?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这深宫之中,我自问从无害人之心,可旁的人却从没间断过想要害死我的决心,难道还不许我有一点防人之心?”
钟离绝带着怒色的冰冷脸色听着羽惜看似淡漠不经心,却句句意有所指的话后一点一点的缓和,“你真的中了夜妖姬?”
“那还有假,若不是紫蝶,恐怕此刻我的尸体都臭了。”羽惜冷冷一笑,话中讽刺意味浓重明显。
“可你对外声称昏迷未醒又是怎么回事?防人?你防谁?”钟离绝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他不明白,怎么他才离开没多久,整个皇宫的形势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变的他都有些看不懂了。
“防着后宫里各种想爬上你龙床的女人们。”羽惜冷冷回道,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她不想指名道姓是哪一个,反正说了他也不信,说了也无济于事。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不说,免得到时候他还倒过来说她冤枉好人。
钟离绝的耐心几乎被消磨殆尽,他不认为羽惜说这句话是因为吃醋争宠,她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呢,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可是他心里也清楚,羽惜肯定知道害她的人是谁,但她却三缄其口不愿对他言明。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不信任他,也不信他为替她做主。
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只是后宫的一个小角色,她不至于这样处心积虑,也不会藏着掖着对他含糊其辞。她不信他会替她做主……那么只能说明,害她的人在后宫乃至朝堂都非常的有分量,所以不管是她还是她,都轻易动不得。
那么这个人是……皇后?常丽颖?还是……
“是皇后还是丽贵妃?”钟离绝心中思考一番,对于羽惜的行为作了深刻的剖析,心中窜起的怒火又压下去,耐着性子试探性的问出口。
羽惜凭窗而站,窗外吹进的风已经带了丝丝凉意,不知不觉夏日已到尾声,风中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梅香,说明那个宠她入骨的男人就在附近,飘零许久的心有了一丝安定。
从钟离绝把常丽颖的案子交给刑部会审,汪福雨畏罪自杀开始,她就知道钟离绝一定会来质问她,也清楚她的昏睡再也装不下去了。
所以,她才会把当初小产的证据让君凌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刑部,让翩翩联络宫外的人脉将这桩皇室丑闻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清澈动人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无奈和哀凉,羽惜淡淡开口,“皇上似乎忘了,常丽颖如今已是庶民,是你亲自下的旨意,再也不是什么丽贵妃了。”
听出羽惜口中的厌恶,钟离绝蹙眉疑惑道,“真的是常丽颖?”惜意带是眼。
羽惜表情更是不屑和冷嘲,“如果是她,早在她入狱之初恩怨就可以终结,我又何必给她机会翻案?”
钟离绝拧紧的眉心缓缓舒展,用一种沉重又肯定的语气道,“那就是皇后。”随即又不解道,“可是皇后向来宽容仁厚,处事公道,甚得人心,怎么会……”
“怎么,连自己结发十年的妻子的本性都不了解,是不是觉得很失败?”羽惜满脸嘲弄,带着一股报复的畅快,说到妻子两个字的时候还特地加了重音。
钟离绝顿时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堪,不管前世今生,他许诺过娶晨曦为妻的誓言都食言了。“你有何证据?”
羽惜笑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嘲讽,她清冷的目光直视钟离绝难堪而愧疚的俊脸道,“没有,你的皇后做事滴水不漏,若是有证据,我又何苦费尽周折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你可以直接跟朕说,朕会替你做主。”钟离绝下意识的接口。
“你做得了主吗?你确定跟你说有用吗?”羽惜冷笑着反问。
“那你为什么又要给常丽颖机会?她也加害过你的孩子,虽然不是害你小产的最主要原因,但是……”对于这一点,钟离绝也始终想不通。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在对付狡诈伪善的皇后这件事上,我可以和常丽颖成为最坚固的盟友。”
钟离绝点头,对于羽惜的这个观点他表示认同。
“好,朕会彻查此事,但愿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羽惜不可置否的看了钟离绝一眼,没有再开口说话。
钟离绝看着骄傲如往昔的羽惜,横跨了两世,她永远那么的冷傲,可是她眼中看着他时的温柔和深情再也不复存在。
突然有种心慌,那是正在失去,不管怎么努力都挽留不住的心慌。钟离绝上前两步,低下头深邃的双眸近距离俯视着羽惜那闪过一丝慌乱的清澈眼眸,“安羽惜,不管怎么样你都无法否认,你是朕的女人,前世今生都是。”
这么近的距离,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呼吸,钟离绝看着羽惜完美精致到没有一点瑕疵的脸部细腻肌肤,心底衍生出一股冲动,伸出根结清晰的修长手指的掐住她的脸颊,感受那丝绒般柔滑的肌肤触感。
“你干什么?”羽惜伸手用力挥掉钟离绝的钳制,心里闪过一丝慌乱,眼前浮现那一夜钟离绝的凶残和狰狞,昔日被强迫的阴影再度笼上心头,心中溢出难以克制的恐慌,身体微微颤抖,瑟瑟发抖的往身后开着的窗口处不断后退。
钟离绝无视羽惜的恐慌,眼神冷酷,心里甚至可以说恨透了她的这种恐慌和躲避,一步一步的紧逼,一直将羽惜逼至墙角,再也动弹不得,这才冷酷一笑,“朕亲近自己的妃子难道还要谁的获准?”
羽惜别过脸,不愿看那近在咫尺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精致脸庞,即便告诉过自己释怀,可是这样近的相对,心情又能无恙,曾经那种锥心刺骨的伤口历时再久,回想起来也总会有种微微的疼痛。
“钟离绝,这一直都是你自以为是的想法,我们之间……早就终结在上一世我选择结束生命的那一刻。”羽惜强迫自己用冷漠和不在乎伪装自己的慌乱和心伤,同时也暗暗警告自己,再也不要去回想那令人心痛绝望的曾经,都过去了,她有君凌了。
“是吗?”钟离绝盯着羽惜一张一合的纷嫩红唇,意有所指的说道,“既然你遗忘了……那么,朕现在就让你加深了一下印象。”
说完,一手撑墙,一手扣着羽惜的后脑勺,低头攫住红唇狠狠吻下。
“你想……唔……”羽惜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钟离绝瞬间放大的俊脸,下一刻唇被狠狠封住,未完的话被堵在口中。
惊慌之下,羽惜伸手不停的用力挣扎捶打,奈何拳头落在钟离绝的身上纹丝不动,他全部的注意全都在羽惜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反侧,用力允吸。
这个吻,来的又急又猛,钟离绝灵活的舌趁着羽惜开口想抗议的刹那破门而入,狠狠的勾动羽惜口腔上颚最敏感的那个地方,一阵急促的电流刷过大脑中枢神经,顿时麻麻感觉遍布全身,羽惜双腿一软,跌进钟离绝的怀中,大脑一脸空白。
开着的窗户,不远处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两个深情相拥的人。
空气中暗香浮动,诡谲的气息夹杂着浓浓的杀气,瞬间把空气给冻结了。
羽惜闭上眼,停下挣扎,忽然鼻翼见那股冷梅香越来越浓烈。
是君凌,他看见了。
若是他控制不住出现在钟离绝的面前……后果不堪设想。
“不要!”倏然睁开眼,冷光从光华清冷的眸中乍现,羽惜猛的用力,将钟离绝恨恨推开。原以为不再挣扎的羽惜已经被自己征服的钟离绝一时不察,被狠狠的推开后退好几步才站稳。
“刚刚不还沉溺其中吗?现在又装模作样做什么?”钟离绝稳住身形,冷冷的看着羽惜,狼狈让有损帝王威严的他口不择言。
章节目录 第九十六章 反击,出逃
身后的冷梅香气息越来越逼近,羽惜听着钟离绝口不择言的羞辱,冷冷的看着他道,“钟离绝,如果你想再一次逼死我的话,那么就请便。舒夹答列”
上一世,他就是因为爱的犹豫不决,爱的自以为是让让她误会重重,最后选择了以死封印爱恨终结生命。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永远也解不开的结,羽惜知道,她更清楚钟离绝也知道,所以她赌,用那样恶毒苛刻的话来逼他退步。
果然,钟离绝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伤痛和愧疚,他目光深深的锁住早已不复情深的羽惜,扫过她那绝美清澈的容颜怔怔的看着那随风飞扬的白发许久,这才甩手离去。
钟离绝的清隽欣长的身影才消失在寝室里,羽惜就被一双浸染着冷梅香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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