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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剑观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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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君迁自然都是懂的。所以她的脸现在已经是烫得快要把自己烧伤了,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柔情和羞涩。
“西门,我自然……是喜欢你的。”君迁并不是一个太矫情的人,既然喜欢了,他也已经表明了态度,那就坦白地告诉他也无妨——西门吹雪闻言,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意来,眼里却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愉悦。
君迁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看了他一眼,确定他现在的心情很好,这才慢慢地把话接了下去:“可是西门,我之前就说过了,暂时还不想嫁人啊。”
这是不是就算是代沟?按君迁的意思,两个人互相表明心意以后,就该是进入“恋爱期”,谈个一到三年的恋爱,觉得没什么问题了,那就可以成亲了。而且她现在这身体才只有十七岁,虽说在这个时代,十五岁就已经成年可以嫁人,但她毕竟是个现代人,在她的意识里,十八周岁才算成年,女孩子二十岁才到法定结婚年龄,十七岁压根就还是个小女孩而已!可是很明显地,在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明代人的西门吹雪的意识里,根本就没有“谈恋爱”这种东西的存在,既然互相喜欢了,那就完全可以直接成亲了。
这也就是西门吹雪和君迁都是不怎么在意礼法的江湖人,还能由两个当事人自己确定了心意才定下婚事,要是搁在别的高门大户,也就只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不定到了洞房花烛夜,才是第一次看见枕边人的模样。
“西门,要不我们还是再等两年再成亲?”君迁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有些讨好地晃了晃,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恳求和撒娇——反正,只要能知道他对自己也是有情的,那她就安心了,至于成亲什么的,她真的一点也不恨嫁。
西门吹雪低头看了她一眼,把自己的衣袖从少女的手下“解救”出来,却并没有松手,而是反手把少女纤细修长的手握进了掌心,微微一用力,就已经把人整个拢进了自己的怀里,淡淡道:
“你今年已经十七,若再不嫁人,想必你父母也不会同意,还是你想和那些夫人公子再多见几次?”
君迁乖巧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闻言顿时就忙不迭地摇起了头,一脸的心有余悸。
西门吹雪的眼里似乎是有笑意划过,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头顶,忽然又道:
“成亲后不会限制你的出行,想去哪里,随时都可以。”
君迁眼睛一亮,咬了咬唇,却没有说话。
“你若想念家人,我随时可以陪你回江南。”君迁的顺从很明显让西门吹雪心情不错,伸手摸了摸她那一头顺滑的头发,顿了顿后便又加了一句。
君迁起初听得还有些奇怪,但听他一脸许诺了这么两句,却好像突然就回过味来了——
“其实无所谓想不想啊,如果遇到喜欢的人,那就嫁呗;如果没有,那也不用勉强。不过我现在倒是真的暂时不想嫁人,要不然接下来出门闲逛或者上你那蹭书看估计就都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了……”
“其实我也还没想好,但至少成亲之后不能阻止我继续行医吧?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不要离江南太远,可以时常回去看看爹娘和哥哥们……”
去年在关中,第一次听见她和西门吹雪的传言时,西门吹雪问她是不是想嫁人了、想嫁什么样的人,她就是这么回答的。刚才西门吹雪那几句许诺,根本就是比照着她的话一条一条在给她解释啊!
君迁原本坚定地心忽然就有些动摇了,就如西门吹雪所说,她今年十七,爹娘虽然没催她,但自家娘亲今天叫她回来,很明显也就是有让她选一个好夫婿的意味,相比之下,和她两情相悦的西门吹雪对她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对她做出这样的许诺和容忍?但是……十七岁就嫁人什么的,还是觉得很凶残啊!君迁拽着西门吹雪的衣襟,在他胸口蹭了蹭,有些犹豫不决,然后就听见男人清冷的声音在一段略长的停歇后再次响了起来:
“万梅山庄名下有不少医馆药铺,也有不少名医坐诊。”
君迁的眼睛一瞬间就亮了起来,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西门吹雪顿了顿,摸着她的头发继续道:
“万梅山庄所有的医书都是你的。”
“好吧!”君迁的眼睛几乎就要放出光来——就冲着他最后这两句话,一咬牙,狠狠心就把自己卖了,“成亲就成亲吧!”
西门吹雪忽然间笑了起来,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都是为了医书和交流医术就把自己卖了╮(╯_╰)╭
、求人
这、她这是……被吻了?君迁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
唇上的触感出乎意料的柔软和温暖,是和西门吹雪这人清冷孤僻的性格几乎就完全是两个极端;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他和她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彼此。
君迁眨了眨眼睛,有些无措地伸手揪紧了西门吹雪胸口的衣襟,犹豫了片刻,却壮着胆子试探性地探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的唇作为回应;下一刻,男人的气息就铺天盖地把她笼罩住;叩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君迁没有拒绝,红着脸闭上了眼睛,任由男人强势却不失温柔地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
这个吻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才结束,君迁只知道他要是再不放开自己,她大概就要窒息了。好不容易一吻结束,君迁安静地窝在男人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努力想要理顺自己的气息。
西门吹雪有节奏地拍了拍君迁的背给她顺气,见她渐渐地缓了过来,这才微微收紧了环绕在她腰间的手臂。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这一刻的气氛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美好,以至于……君迁居然渐渐地开始有了睡意——大概是这几天心情都不太好,现在一下子放松下来,所以才格外容易觉得累吧?
掩着口又打了个呵欠,君迁正琢磨着是不是该把西门吹雪带去客房,然后自己回房睡个午觉休息一下,却忽然听见西门吹雪竟先开了口:
“先前为何生气?”
这个问题……原来他还记着呢?君迁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仰头看了眼他好看的下巴,倒也没想再隐瞒下去,低头叹了口气道:
“我生气,是因为我弄不清你的心思。”
西门吹雪好像没想到她的回答居然会是这样,竟似乎也愣了愣,声音里少见地带上了几分愕然:
“我以为你明白。”
君迁一怔,随即摇头失笑,脸上的神色似乎是有些无奈,却又好像带着些感慨:“本来大概确实是明白的,可你总是什么都不说,时间长了,就算以前再明白,慢慢地也会觉得不明白的。”
说到这里,少女顿了顿,伸手环住了西门吹雪的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到他的气息让自己整个人都安心了下来,这才仰起头笑了起来:
“女孩子若是喜欢上了一个人,多半都是会变笨的。我当然也只是一个女孩子而已。”
西门吹雪好像一下子又沉默了,就这么一言不发地摸着她的头发,半晌之后,再次把自己的打算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
“三日后,我来提亲。”
君迁半仰着脸笑了起来:“好啊。”
……
陆小凤就是这天晚上到的,他和花满楼是从小就相识的挚友,对花府熟悉得简直就和自己家里一样,原本是打算去找花满楼喝酒的,结果却听见花家的下人们说西门吹雪也在,简直惊讶得差点摔了一跤,问清楚了路之后,直接就拎着酒坛子去找西门吹雪了。
西门吹雪住的院子稍有些偏僻,大概是考虑到他不喜欢人多所以特地安排的,不过这对于陆小凤而言,自然是没什么可忌讳的,酒坛一拎,一边大笑着一边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我说西门吹雪,除了杀人,你怎么也愿意出门……”
话还没说完,陆小凤顿时就是一愣——因为屋子里并不只是西门吹雪一个人,他在西门吹雪的房间里,看到了另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陆小凤关上门,神色有些古怪地看了那人一眼,摸了摸胡子奇怪地问道:“花满楼,你怎么也在这里?你可别告诉我你是来找西门吹雪聊天的?”
花满楼笑了,他的笑还是和平时一样温和有礼,但陆小凤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被他笑得有点发毛,然后就听见花满楼开了口:
“我确实是来找西门庄主聊天的。”
陆小凤摸了摸唇上终于又重新长出来了的两撇胡子,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扭头看向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却是微微颔首。
陆小凤拎着酒坛的手顿时就是一抖,眼看着酒坛就要摔碎,花满楼衣袖一卷,酒坛已经稳稳当当地放到了桌上。陆小凤一下子回过神来,拉了张凳子坐到桌边,一屁股坐了下来,脸上一副“简直就是见鬼了”的表情——开什么玩笑!西门吹雪一天到晚能不能说满十句话都是个问题,有什么“天”是能和他聊起来的?更何况聊天的对象居然还是一直就嫌弃他身上杀气重的花满楼,这不是大晚上见鬼了是什么?
陆小凤一脸活见鬼的表情,花满楼和西门吹雪却都没有理会他,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也不知道陆小凤来之前这两人单独在房间里待着是怎么样一派“刀光剑影”。但幸好,花满楼毕竟还是一个相当温和的人,没有多久便微笑着站了起来,客客气气地向西门吹雪行了一礼,不紧不慢道:
“庄主所求之事,小妹先前已经向爹娘、兄长们都提过了,爹娘考虑过后,自会给出答复,还望庄主耐心等候。”
西门吹雪点头,在陆小凤那一脸比见了鬼还要惊诧的眼神里也站起了身,神色自然、举止自若地把花满楼送出了房间,然后关上了门返身回来。
陆小凤一掌拍开酒坛的封泥,仰头就灌下了一大口酒,用力地又甩了甩头,这才觉得自己好像是清醒了一些,摸着胡子大声问道:
“西门吹雪,你真是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的心情好像相当不错,这时候居然还有了开玩笑的兴致,不答反问:“我若不是西门吹雪,莫非你是?”
陆小凤揉了揉眼睛,又灌了一口酒,喃喃道:“那我一定是眼花了,耳朵也聋了,要不然怎么会听见西门吹雪有求于人?居然还看见他送人出门了!”
西门吹雪忽然间笑了起来——他最近笑的次数,好像比以往一整年加起来都要多。
“陆小凤,我若有求于花家,你说所求为何?”
“别开玩笑了,西门吹雪怎么会求人?上次我问你,你还说从来也没有求过人……”陆小凤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否决了这种假设,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却忽然间动作一僵,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难不成你求的是小迁?!”
所以花满楼才会主动来找他,所以刚才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花满楼对君迁这个妹妹的疼爱,他是一早就见识过了的,花满楼对于西门吹雪的“嫌弃”,他也是前不久才刚领教过的。花家视若掌上明珠的小女儿居然被西门吹雪这么一个满身杀气的人求娶,但偏偏这个人却又的的确确是人中龙凤,又和自家闺女情谊深厚,花家会是什么心情也就可想而知了,难怪西门吹雪居然也会用上了“求”这个字眼。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只是在桌边坐了下来,眼里却隐隐带了些笑意——这个模样,无疑就是默认了。
陆小凤先前的震惊顿时就一扫而光,朗声大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酒坛,随手就抛向了西门吹雪:
“如此喜事,怎么能不醉一场?西门吹雪,平日里你总是不肯喝酒,这一次总不会还要煞风景吧?”
西门吹雪伸手,毫不费力地稳稳托住了酒坛,从桌上取了两个杯子,分别倒满了酒。
……
虽然对于十七岁就成亲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也没什么可多纠结的,心情极好的君迁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却也还是觉得神清气爽,又丫鬟说昨天晚上陆小凤也来了,心情顿时更好,一下子就来了兴致,亲自到厨房下厨做了些粥和糕点,吩咐丫鬟把大部分送去给爹娘还有兄长嫂嫂们,剩下的就都放进食盒里,拎着就去了陆小凤的院子里——西门吹雪住的那间客房隔壁,就是陆小凤每次来都住着的房间,通常他来的时候,花满楼也会过去和他一起吃早饭。
陆小凤似乎是刚起床,花满楼也不出所料地已经到了,两人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大概是在等下人送早饭来。君迁打开食盒,把早饭一样一样全都取出来在桌上摆好,又往四下里张望了一圈,顿时就有些奇怪地皱了眉:
“七哥,陆小凤,西门呢?还没起床吗?”
——这不合理啊,西门吹雪的作息一向规律,这个时候早就应该起了床在练剑了啊!
花满楼但笑不语,陆小凤闻言,却是突然摸着自己的胡子,露出了一个有些古怪的笑来——君迁一看,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陆小凤笑够了,才用一种有些复杂的眼神盯着她,开口道:
“小迁,我觉得……你还是去他房里看一下比较好。”
君迁皱眉:“他怎么了?”
“咳咳,”陆小凤干笑了两声,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昨晚听了件大喜事,一时高兴,就拉着西门吹雪喝了些酒,但没想到,他居然就……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庄主&妹子的初吻(√)
三更达成!
其实不记得原着里面有没有直接说过西门吹雪不喝酒了,不过我记得说到叶孤城的时候,说过,叶孤城“也”不喝酒,既然用了也,指的应该就是西门吹雪了。从来不喝酒的人啊,有的人是天赋异禀千杯不醉,有的人那就……只能一杯倒了╮(╯_╰)╭
会发酒疯么?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摸下巴
、醉酒
君迁一下子就怔住了;好半天才勉强回过神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小凤;简直以为是自己听力出了问题:“开什么玩笑?西门从来不喝酒的!”
酒能乱性;就算不乱性;喝多了也会手抖,像西门吹雪这样孤傲绝世的剑客,怎么可能允许手抖这样的事发生?
陆小凤顿时摸了摸胡子,干笑一声:“本来他确实是从来不喝的;不过昨天实在是高兴;就……其实他也就只喝了两杯而已,谁知道喝完人就倒了。”
陆小凤说到这里;脑海里顿时就想起了昨晚西门吹雪喝完两杯就倒了的场景,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余光一瞥却恰好看见君迁凉凉的眼神,顿时就是背脊一凉,干咳了两声收起笑意,正了正脸色道:
“他从不喝酒,容易醉也是常理,你还是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吧。”
君迁微微蹙了眉,心里有些担忧,却并没有马上去找西门吹雪,而是有些迟疑地看向了花满楼——西门吹雪多半还是没有起床的,她一个姑娘家就这么进去实在是不怎么妥当的,但……除了她,哪个丫鬟小厮敢擅自进剑神的屋子?就算碍于她的吩咐进去了,西门吹雪肯定也会不高兴的。
她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但……七哥毕竟还在这里,看见了,多半是要生气的。
原本一直笑而不语的花满楼同样皱了皱眉,似乎是想说些什么,陆小凤却眼明手快地伸手按上了他的肩头,花满楼的动作微微一顿,却终究还是没有阻止,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道:“小妹,你去吧。”
君迁眼睛一亮,笑着给两人各自盛了一碗粥,转身就小跑着进了西门吹雪的屋子。
陆小凤看着少女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回过头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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