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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双美记by舞月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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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是看起来最清醒的一个,只是粉面微红,坐姿还算端正,可是话却比往日多了很多,眼中也朦朦胧胧不甚清明。一手搂着秦柒,一手端着酒杯轻抿:“我从没见过那样无礼又讨厌的人,行走江湖偏爱穿一身白衣,无事总爱与我说笑,还叫我清儿……嗝——”打了个酒嗝,又继续说道,“要不是看他还算行侠仗义,算是个君子,我才不要与他结伴同行……”
除夕之夜的晚上,几个人又是热热闹闹的围坐在一起,虽然碍于之前那次太过放纵,喝酒只是浅尝了些,但还是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饭后,几人点起油灯,围坐火炉旁闲聊,等着辞旧迎新的时刻。好不容易熬到子时,萧逸取了之前买好的爆竹,到院中点了,一阵噼里啪啦热热闹闹的响声过后,又回到房中与顾清秦柒包了饺子。
吃过之后,萧逸就有些困倦,习武之人身体本还算是康健,但已年过花甲,无论如何都算是老人,熬了着许久已是撑不住了,顾清秦柒二人便将他扶到房中服侍着躺下。两人一番折腾也走了困,便相伴着一同回自己的院子。
秦柒小年生辰那夜的雪下了整整一夜复一日,整个夙阳山被妆点得银装素裹,晶莹妖娆。宛若柳眉般的弦月挂在天穹上,几许星子陪伴在四周闪烁。
秦柒抬头望了望天,忽然开口对顾清说道:“师姐,我想回开封府去。”
顾清早已料到她的打算,便应声道:“好!”
秦柒脸上漾起浅笑,看了看她:“小柒想明日就走——”
“好!明日我禀明了师父,师姐与你同去。”
“多谢师姐!”秦柒感激的望了会顾清,二人又踩着雪慢慢前行。雪地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就像踩在秦柒的心上,让她的心也一下一下的纷扰不停。
“师姐,你说展大哥现在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展大哥在做什么捏?
乃们想不想让五爷提前登场?想不想?说嘛
最近小舞在家码字,所以更新时间改为每日下午16点,请继续支持哦

、少女被拐

东京城内,自子时一过,爆竹声声震天,自宫中而向外,家家户户都点燃爆竹,阖家喝着屠苏酒。
展昭自包拯院中一起用了饺子出来,缓步回到自己房中。坐在桌前取了杯子倒了杯水,却端在手中并不喝下。年前公孙策转交了一封秦柒的信,信上说她的内伤已经全好了,让大家放心。展昭自是如释重负,半年多来的担心忧虑终于解了。
放下水杯,自怀中掏出秦柒的信,展开来又细细的读着。
她说,夙阳山后山坳里的温泉终日冒着泉水,躺进去十分舒服,将她体内的寒气都驱散了。
她又说,小年那日她和师父师姐都喝多了,三人絮絮叨叨的聊了大半夜,最后就在花厅的地上过了一夜,第二日除了顾清,她和师父都有些伤寒。
她还说,夙阳山下了一日夜的雪,下雪的时候雪花纷落,落在地上厚厚的,她与顾清堆了个大雪人。
……
她在信里说了很多,可就是没有说她要何时回来!
将信又折好收在怀中,展昭叹了口气。
这两个多月于展昭而言可谓度日如年,对秦柒的思念如影随形与日俱增。
平日不觉如何,一应待人接物都是如常,但稍有闲暇一人独处时,这思念就窜出来骚乱他的心。想起秦柒时就想立时就能见到她,可是却因公务缠身让展昭只能坐着等待。多年无怨无悔辅佐包大人而投入公门,此时竟心生些许悔意,若不是为这身官服所累,只怕自己早已能快马加鞭去往池州了。
正月初五街上林林总总的店铺都开市迎财神,到了初八各地官员就要销假回朝正式开始办公了。
而开封府就在初八到初十这几天陆续接到了多地上报的少女失踪案件,看地点主要集中在淮南京西一带。所失踪的女子皆是当地容貌姣好的少女,年岁在十三到十七岁不等。有的是家境殷实的当地富户之女,而有的却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多起案件都有一个共同之处,便是失踪少女的房中都有迷香痕迹。
包拯对此案相当重视,又因为案发多地,只得派张龙赵虎前往京西一地,而展昭去往淮南调查此案。开封府中只留王朝马汉坐镇。展昭本也是不放心,担心府中留人太少于包拯安全有碍。但无奈那丢了女儿的富商在淮南一带颇有背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搭上了庞太师一党,朝堂之上向包拯施压,为求速果展昭只好再次出府办案。只希望此次快快寻了线索助大人了结此案,再求大人准假去夙阳山接了秦柒回来。
从夙阳山出发的顾清与秦柒,快马加鞭的行了十日,终于到了淮南边界的六安。
六安是个较大的州府,虽比不上开封的大气繁华,但城内也是商铺林立,热闹非凡。
因天色晚了,二人在城内最大的客店投宿。秦柒在房中梳洗过后,便坐在凳上取来手巾擦试头发,待头发半干,又将包袱中的衣物取出折平放进柜里以免褶绉。
刚做完这些,忽然就听到房顶上有人争吵,细听却是师姐顾清,声音冷硬不豫,像是在呵斥。秦柒怕她有麻烦,忙披上外衫提了宝剑,至院外纵身一窜上了房顶。趁着月色往前一探,果然见顾清高挑的身子正背对着自己,前面立着一个一身白衣,玉树临风的男子。此人长得颇为俊美,秀眉俊目,面庞清秀,只不过眼中含了一丝不羁,有些孤傲又有点不可一世。
这人是谁?
秦柒上前站在顾清身侧:“师姐,你们在说什么?他是不是在与你为难?”
对面那人见忽然上来个姑娘,很是意外:“清儿,你何时多了个妹妹?”
“闭嘴!说了不许叫我清儿!”顾清为这人轻薄的语气激怒。
“哎?清儿,咱两人一同出生入死几多回了,难道还要如陌生人一般,姑娘来姑娘去的?”那人见顾清呵斥也不生气,还是嘻嘻笑着,似乎就是喜欢看她这样薄怒。
“白玉堂,谁与你出生入死?!不过是办过几件事,恰好同路而已,你莫要胡说!”顾清一跺脚,恨恨的骂道。
白玉堂?!秦柒惊讶的望向那人,原来他就是那锦毛鼠,总是和展昭作对的那个。还真是如传闻里所说的少年华美,且爱穿白衣啊,这大黑天的还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白无常出来抓人的呢,秦柒不无坏心的想到。
白玉堂见秦柒惊讶的看着自己,调笑道:“这位姑娘看着好生面熟,莫不是以前咱们见过?”
秦柒一愣,“没见过吧。”
顾清见他不庄重,心里气极,“小柒别理他,他是个无赖!”
秦柒更是惊讶了,顾清平日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与人说话也向来是冷淡有理,除了在自己与师父面前才会流露真性情,却如何对这个白玉堂特殊,几句话就激得她口出恶言?
双目在顾清与白玉堂之间游移了半晌,心中存了看戏的念头。遂仍与白玉堂说话:“白公子,我叫秦柒,是顾清的师妹,你二人是怎么认识的?”
“啊——原来是小师妹,我与你师姐那可甚是有缘呐,当初你师姐掉到河里,还是我……”
“你住口!!”顾清忽然打断,面上飞上两朵红霞,恼羞成怒一般抽剑上前挺身一刺。
白玉堂见顾清突然暴起,忙足尖轻点向后急退避过这一剑,随即向左一闪让到顾清身旁,在她耳边低语:“清儿又害羞了?”
顾清只觉一股热气吹进耳里,俏脸瞬时大红,娇喝一身反手一削往白玉堂右肩劈来。白玉堂忙纵身一跃向后跳开,轻松跃上旁边一排房顶,负手立在那里“清儿的功夫又见长了,我若是避得晚些恐怕手臂就要被削下,到时清儿可要心疼了!”
秦柒站在一旁见他二人一个轻松随意,一个怒目娇嗔,直觉关系不一般。又见那白玉堂与顾清对了几招完全轻松自若,可见功力相当,想想若是二人成了一对,倒也般配。只不过这人总是与展昭作对让秦柒心中不喜,便不想让他那么快如意。
遂上前一步喝道:“你这人好生讨厌,我师姐这样人怎容你这般戏耍!”又对顾清道:“师姐,咱们不要理他,让他一个人在这人吹冷风吧!”
顾清回头见白玉堂果然在风中瑟瑟而立,鼻头都有些红,不知已在这房顶呆了多久。竟没有立时与秦柒下去,反倒问他:“你到底是干什么来的?”
白玉堂见她并未离去,心下大喜,又怕她再负气而去,忙答道:“清儿,你可听闻最近淮南京西一带不太平?”
“是何事?”顾清问。
“有多地花季少女失踪,毫无下落!听说已惊动了包黑子,近日就将有人下来查案了。”
秦柒见二人似要长谈,便只好说这里太冷,到房中一叙,三人遂下了房顶来到顾清房中。
原来这白玉堂是追踪那拐卖少女的败类沙千里而来,此人武功诡异很难对付,还有个相好叫九尾狐的娘子,最是擅长用毒,白玉堂与他们交手几次都没讨得便宜。前几日听说六安又有一周姓大户人家女儿失踪,忙追踪而来,希望探得些许线索,将那江湖败类杀了为民除害。
顾清听闻也是十分气愤,行侠仗义的念头一出就有了相助于他的想法,遂转向秦柒问道:“小柒,这沙千里和九尾狐实是可恶,不除了去怕是要危害无穷,不若咱们留下来先助这无赖擒了那贼子再回开封府如何?”
秦柒自然点头称好:“当然是抓到那贼子比较重要,若那人一日不除,不知有多少少女要为他所害呢!”
白玉堂听顾清还是口口声声喊她‘无赖’,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心想自己这顶‘无赖’的帽子在顾清这里是除不去了。又听说秦柒是要回开封府,奇道:“小师妹是开封府的什么人?”
“无赖莫要坏了我师妹名声,她可不是你的师妹!”
白玉堂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笑,秦柒偷笑不已,答道:“我在公孙先生手下做事,年前与师姐一起回师门看望师父的。现在正要回去,路过此地就碰见你了。”
白玉堂点点头,又问:“你与那御猫可相熟么?”
秦柒见他提起展昭口中似是不敬,脸色一沉:“相不相熟干你何事?”
白玉堂并未察觉秦柒恼怒:“若是相熟我便求你帮我与他带话,叫他莫要再避着我借故推托不与我比试,好好的与我比上一场,看看究竟谁高谁低!”
秦柒知道展昭素来不愿与人比武,这白玉堂还总是纠缠,心下更气,凉凉的说道:“哼!没听过耗子打得过猫的!”转头不再理他。
白玉堂十分不解,转头看向顾清:“我何时得罪她了么?” 
顾清知道秦柒所想也不解释,心中大乐这个无赖终也有吃瘪的时候!白玉堂只好放弃这个话题,几人又谈起那拐卖少女的沙千里。
据白玉堂所知这前后失踪的少女一共有七名,再加上六安周姓家的女儿就是八个,各个皆是待字闺中且美名在外的。只是他与他二哥彻地鼠韩彰追踪了几个月,都没能找到这些女子的下落。现下二哥韩彰去京西找寻,而白玉堂则到了这寿州一带查访。
秦柒皱着眉想了想,“这贼人捉了花季少女无非是要拐卖到烟花之地糟蹋或是卖与人做妾,只是定然不会在同一个城里买卖,是要运到别处的。周家刚丢了女儿想必贼人需要暂避风头先找个地方隐藏,待过些时日再行运送,如此我们兴许还有些时间,藏匿的地点恐怕应还是在寿州境内!”
白玉堂一听觉得颇有道理:“只是这寿州一带地域颇大,能藏人的地方实在难找,我们手里唯一的线索就是刚刚丢了女儿的周家。”
“那不如先到周家去问问情况吧。”
众人商定,明日前往周家,白玉堂便到楼下跑堂处也要了一个房间各自歇下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鼓掌,白五爷终于出场了,亲们还满意不?

、八公山

次日用过早食,几人来到周家府宅,见果然是个高门大户,朱红大门气派非常,两旁的石狮子质料上乘雕工精细,一看便知造价不菲。
白玉堂上前叩门,假称是京城衙门派来查案的,那门房赶紧将三人让进门内左侧偏房稍候,几人便坐下喝茶等待。
白玉堂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昨日到的城中打听,这周家是做布匹生意的,看来这生意做的颇大,连偏房待客的茶都是上好的芽茶!”
秦柒不懂茶,顾清却是知道几分,喝了几口果然是好茶,平日她走动江湖中,也为几个富户办过些事。这有钱人家常有后院起火或纨绔鱼肉乡里的丑事,虽不是所有富人都是如此,可无奈顾清遇到的几个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毛病,使得顾清对这周家也存了些偏见,此时喝了这茶就觉不知是行了多少肮脏的手段得的银两而买来的好茶,便放下茶杯不再喝一口。
不多时就有一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小跑着过来将三人又引至前院中厅,一盏茶的功夫,踱步进来一个阔耳肥腮,鼠目塌鼻,五十几岁的男子。就见此人一身丝质长袄,外罩软罗外衫,腰系绸带坠一玉佩,一副暴发户的模样,秦柒一见此人就心生不喜。
那管家介绍这就是他家老爷周员外,又与那员外说这几人是京城来调查小姐失踪的案子的。那员外一听是京城衙门里来的,忙一阵作揖让座,好不奉承。秦柒和顾清二人皆嗤之以鼻,懒待搭理,都不言语。白玉堂只好上前与之虚以为蛇一番,才得以谈到失踪的小姐情况。
周员外说,失踪的是她的四女儿,为三夫人所生,今年十六岁,初八那日随三夫人一起到寺中上香,回来后说是累了便早早回房休息,谁知第二日就不见了。
这女儿本已订了亲许给了六安知府做偏房,过了上元节就抬进府的,谁料想出了这事。周员外边说边气道:“知府老爷本已应了我将明年上供的布匹需量分个三成给我,如今怕是不成了!”
秦柒听得一阵愤然,这分明就是拿女儿换银子,这人也真够黑心的。白玉堂也皱着眉头一阵鄙视,不耐的止了他话头,要求带几人去姑娘闺房看看。
由管家带着过去,一进房门秦柒就隐隐嗅到一股极淡的异香,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只好暂时将这香味的感觉记在心里,待回去后再琢磨琢磨。
几人细细查探了一番,皆没有什么发现,只好告辞回了客栈,一路上秦柒一直默默不语,努力的回想那香味是在哪里闻到过。白玉堂则喋喋不休的咒骂那周员外为富不仁,万贯家财不知是卖了几个女儿得来的!就连顾清也难得的没有与白玉堂唱反调,反而和他一同咒骂。
到了客店已时近申时,三人各自回房收拾便又下楼到堂下点了几个小菜吃起来,顺便交换些想法。
“小白,将你与沙千里遭遇的时间地点再讲一讲。”秦柒想再知道的细一些,兴许会有不同的发现。
小、小白?
白玉堂一阵恶寒,这称呼听上去就好像是在叫黄口小儿一般,心中不愿,可无奈因她是顾清师妹,也不敢得罪,只好苦着脸,又开始细细回想。
“我和二哥与那贼子共遭遇过两次,首次是在去年十月初八。那时已有三个姑娘失踪,其中一个正好是我们陷空岛附近常家村的姑娘。我们正追踪到泗州临淮附近时,与沙千里遭遇,但是此人十分狡猾,借着地势侥幸逃脱。”
“到了十月末,听说临近徐州的城镇又有失踪少女,便快马加鞭赶过去。刚到周山歇在一处破庙,也是那沙千里倒霉正好到此处歇脚。一番打斗后,我与二哥本已重伤那沙千里,谁知那九尾狐突然出现,从后方偷袭一镖正中二哥手臂,镖上淬了毒,毒性十分狠辣,瞬时就黑了半臂。我只好弃了沙千里,先帮二哥封堵周身大穴运功逼毒。待缓过神来,那贼子早已不知踪影!”
白玉堂似乎对遭人暗算很是愤恨,清亮的眸子里射出凛冽如利剑一般的光芒。
“那之后有一个月未曾再有听说失踪少女,本以为线索断了,谁知年前听说陆续又有三人失踪,其中两人在京西陈州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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