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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暖玉温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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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握紧了拳头,心脏怦怦直跳,头却硬点了下来。
“拍这部电影幕后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么?”她问她。
温良却瞬间想起了那场可怕的风暴。
突然之间,眼眶有些湿润了。“林导是个,怎么说呢,对电影很痴狂的艺术家,他能够把生和死都贡献给他所重视的,我做不到。拍摄的时候,那么大的风沙,他和秦路坐在前边,车子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出去,我吓傻了,可是,我不怕。”
她说的动情,抬抬眼眸,眸光闪耀着固执而顽强的光:“林导在这种时候,总是让人莫名的安心。”
齐晖吃味的想,是让你吧。面上却不动声色。
接着她问了好几个专业的问题,温良都回答的令人刮目相看,最后的重头戏这才上来:“关于外界对你行为的猜测,你能做出什么解释吗?我个人是很欣赏顾小姐的,但是我希望顾小姐的周围,都是解语花。”
话说的很漂亮。
温良叹息。这女孩,游客七窍玲珑心呢。
“顾云岚十几岁的年纪就进入了娱乐圈,接触着各种各样的人,心中高傲,从来看不起旁人,然而,真的,只是个傻子而已。爱上一个人就石破天惊的爱,她以为这样能让那个人回头,却不知道人家将她嫌弃的彻底,一步错,步步错,她的堕落只是,没有人在能够给她不在堕落的理由。顾云岚,从来没有人爱。只是有一天突然醒来,发现人生不是只有爱情,她还有梦想,她的梦想从来都近在咫尺,她要实现她的梦想,让自己站在云端的舞台,给大家带去最为美好的角色。”
“或许顾云岚有错,但罪不至死,我希望大家包容她的错误。我只是,在梦想的道路上一步步的向前攀登而已。”
“这部电影的主题是谈梦想。我敢说,我担的起这个角色,我的梦想,从来没有辜负过。”
齐晖眼眸复杂而深沉,像一汪大海般,倒映着她素净的一张脸。
她终于明白,明白了。这个女人,究竟哪里吸引到了林白羽。
那种柔软而坚定的,玉一般的品质。
她决定不再仇视这个女人。
这次的采访在后期播出后掀起了轩然大波。顾云岚的话语和她素净的脸蛋留给众人极为良好的印象,最为触动人心的一句话就是她末了说的话:
“这部电影的主题是谈梦想。我敢说,我担的起这个角色,我的梦想,从来没有辜负过。”
谁敢这么坦荡荡的说,我从来没有辜负过梦想?
人孰无过,过则改之,无过勉之。
其实包容一个人,并不难,更何况这个人本就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反而曾经是个失足少女,爱错了人而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不是吗?
摄像机前的女子,她看起来有着玉一般的品质呢。
再加上大多看过顾云岚以前的电影的人,都由此渐渐没有了以往的蔑视之情,毕竟最厉害的辩解,就是能真正敲击到听众的心上,温良每一个字,都重重中的。
顾云岚的人气飚升,当然随之而来的又是她与林导的绯闻了。
眼尖的观众们在林导提供的超级清晰的摄影机的镜头下,在顾云岚身后的某个缝隙里,看到了半截貌似林导的不明物体……
顾云岚接片子时候就有,没有被炒大的绯闻瞬间这次吵翻了天,几乎人尽皆知。
如果就着这势头吵下去,估计连央视年度新闻里都要有这两个电影圈的人了。
标题是一一年度最占版面的明星。


、二十四 打击


江景深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上面大幅报道着最近当红电影剧组炒出来的八卦绯闻,顾云岚和林白羽这两个名字赫然在上。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想起了那一夜,这个酷似温良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挣扎的模样,突然有种极度的疲累。
他,这是在干什么呢?
为了一个温良,去强暴另一个女人吗?
为了温良,原来他也有失魂落魄的一天?
他想起诺诺给他打电话时候,语调紧张的不像话,他说,江景深,去追顾云岚,不追你会后悔的!
当时他的反应是冷笑着挂掉电话。
管家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的找药,他却连药也不想吃了,胃痛的不像话,他紧紧的蹙起了眉头,突然觉得,一个人,真的,未免也太孤单了些。
可是,那又如何?
电话在那里一直响着。
不是江景予就是江洛儿。他也完全不想理会。
最后是管家无奈的声音:“先生,有名恭如玉的小姐想见你,就在门外。”
恭如玉…
他记忆里模模糊糊的有着一个女子的影像,好像是温良的一个,朋友?
瞬间支起了身子,身上披着的西装瞬间滑落在地,他出神的向前走去,手心冰凉。
门口的女子换好鞋子,眸光凝聚在他身上,竟然是嗜入骨髓的仇恨。
她从怀里,小心的掏出了一张照片,他的瞳孔收缩了几圈。
那是温良,高中时候的照片啊……
她穿着朴素干净的校服,容颜灿烂,稚嫩笑脸上满是不谙世事的单纯和快乐。
他怔怔的伸出手,想把照片拿过来,女子却收了手,他扑了个空,只能恼怒的瞪着这个耍他的女子。
女子冷笑道:“温良死了,你知道么?”她的声音很低,很柔,如同迷迭的玫瑰花瓣,轻轻飘落在了薄如蝉翼的云母岩石上,让他的心脏瞬间四分五裂!
他只能维持着僵硬的冷笑:“怎么可能!”
女子却仿佛疯狂了一般,流着眼泪指着照片冲他喊:“你以为我愿意咒我唯一的好友去死吗?你去问郑翎啊,你去问你的好兄弟啊,你问问他做了什么!你问问他温良到底怎么死的!真正该死的是你们!为什么死的会是一个善良的要命的温良!”
他此刻恨极了自己一点就通的脑袋瓜。郑翎原来,真的隐瞒了他什么吗?
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当着恭如玉的面掏出手机:“我现在就向你证明温良没有死!”
手指,却在冰凉颤抖着,一个键都拨打不出去。
“你怎么不想想,天底下有他郑翎和你江家人找不到的人吗?”
“郑翎他故意瞒着你,他怕你知道真相痛不欲生一一呵呵,你的痛就是痛,温良她就活该被人折磨至死,至今连凶手都不知道是谁吗?”
“我比谁都希望这是假的,可是,你要不要去看看她的墓?城外的郊区里,孤零零的,没人烧纸,没人看望,就在你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的时候,她早就带着绝望和撕心裂肺的痛楚冰冷的躺在坟墓里了!”
她叙说虽平淡已极,内里却藏了数不尽的苦楚怨恨,眉目已经隐约有着癫狂之意。
管家虽然早就被这个噩耗惊的动弹不得,却小心翼翼的在旁边觑著先生的脸色,并无甚不妥之处,刚刚将心放下,却见他忽然抖成了一团,颤声道:“不……不可能……”眼见这样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脸色发白,几乎连站立都站立不住,管家忙上前将人扶住,却听恭如玉冷冰冰的话语又飘了过来:“你此时一往情深的模样做给谁看?该看见的人早就死了!”
管家反应过来这小姐刚刚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着急的满头大汗。这是,生生的在挖掉先生的心肝啊……
本就疼痛的胃部翻涌着,痛楚仿佛要将他从内而外的撕裂!
然而最痛的,是心口。那痛楚,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只能沙哑着吐出几个音节,管家凑到他身边,才听到他说:“去……看她……”
“先生,胃病都这样了,先去医院吧……”
却见江景深双目赤红,狠狠的将他甩开,瞪着恭如玉,一字一句的哑着声道:“去……看她……”
恭如玉冷眼看着二人。见到江景深一副如同被千百把刀子猛戳心脏的模样越发快意起来,登时道:“虽然怕你现在污了温良的眼睛,不过为了让你死心,就走吧。”
车上,江景深一路无语。
管家胆颤心惊的看着江景深,生怕他临时出什么状况来,就连平日里最喜欢打口哨的司机小王,此刻也觉察出了沉重的气氛,车子开的飞快。
恭如玉在一旁依然没有闭嘴,看著他,冷笑一声道:“也不必太伤怀了,她不过是活该,活该爱上你,活该等你等了十年,活该被你的仇家抓去折磨了三四天,被打到小产,身上都是致命的刀伤,被沉到江水里而已,说不定到死都在绝望的叫着你的名字……”
这回话未说完,已被管家堵住了嘴,沈声道:“恭小姐,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你难道真要把先生逼疯了不成?”
恭如玉一把挥开他的手,冷冷道:“我他妈的不过是把该说的话说给他听罢了。”
“反正这世界上也没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一个花花公子?还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如今一家三口都去了,地底下两个老人起码还能抱他们的鬼孙子!”一边说,早已经泪洒如花。
江景深呆呆坐著,俊美的脸上满是绝望的死气。
晃晃忽忽间,仿若又想起了当年初见时刻,红伞下的女孩,温温软软的朝他笑。
纵然那日荷花正盛,那低首的纤细柔美,也是不能相比。
温良,温良。
“雨下得这么大,伞给你借。”
“哎呀,拿着吧,我没关系的。”
“我走啦。”
他捂着自己的心口便轻微的痉挛起来。
墓地上方是一片阴沉的云彩,枯树杂枝在风里低低嘶鸣着,偶尔有一两声不具名的鸟叫声。冷风袭来,凄凉刺骨。
江景深下车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最终还是稳住了身子,他终于,看清楚了这块墓碑上的名字。她连照片都是模糊的,郑翎,甚至找不着她一张清晰的影像吗?
他死死的盯着墓碑,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这个不可一世的年轻人的心头在想着什么。也许是他和温良的往昔,也许是深沉的痛悔,也许……已经痛到,每想一瞬间,就如同万蚁蚀心,所以,是一片空白了……
谁知道呢。人生这么无常,生老病死这么多,上天又能眷顾谁。
他在哪里站着,管家在一旁焦急的看着,恭如玉唇角挂着报复的痛快,却一直在刷刷的掉眼泪……
郑翎开车飞速赶来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一过来,就对着恭如玉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答应了不说的!”
恭如玉抚着发红的面颊,不可置信的看着郑翎:“你打我!郑翎,你居然打我!”而此刻郑翎看着自己的手,比恭如玉还震惊,他忙将恭如玉往怀里拉:“小玉……对不起……”
恭如玉却仿佛终于找到了一天压抑着心情的发泄口,对着他又踢又打:“老子憋不住不行吗?我们温良死的那么可怜,你们一个个自私的和什么一样,谁真正替她考虑过?”
她死命从郑翎怀里跑出来,向他回了一巴掌:“郑翎,我看透你们这种人了,你一次两次为了江景深伤害我,你他妈爱的到底是我还是他!”


、二十五 崩溃


她死命从郑翎怀里跑出来,向他回了一巴掌:“郑翎,我看透你们这种人了,你一次两次为了江景深伤害我,你他妈爱的到底是我还是他!”
这边的吵闹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到墓碑前的人。
他一动不动。管家也不敢拉他起来,就那么小心的立在一旁,轻轻皱着眉头叹气。
人们不是常说,好人一生平安吗?
温小姐这么善良,怎么就落得这样的下场呢?
人生不过白驹过隙,转眼就两手空空,你能握住什么呢?最伤怀的就是,不懂怜取眼前人。
夜里的风沙大了起来,扑簌簌的,在墓地里呜咽,将枯叶打着旋儿起舞,森白月亮冷冷注视着人间的一切悲喜,唇角挂着浅淡的嘲讽。
人们都静悄悄的,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那个年轻男人就那样静静的立着。
就在所有人以为他要站到天荒地老时候,他忽然半蹲了下来。
他的手轻柔的描绘过墓碑上女子的眉眼,黑色的眼睛终于泄露出要崩溃的颜色来。
他哑着声音,终于开口了:“管家,怎么办,我哭不出来……”他茫然的问,此刻的表情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他的声音很低,低到让人屏住呼吸才能听见,却让管家瞬间老泪纵横。
“我没想过会失去她……可是这次……”
“好像真的失去了……”
“我是不懂得怎么去珍惜一个人……”
“唯一似是而非,半懂不懂的感情,都给了她而已……”
管家以为他要哭了,他却眼角干涸的没有一滴眼泪,他安静的看着管家,在月光下俊美凌厉的线条柔和下来,有了几分脆弱的模样。也许这样的脆弱对于温良是一件好事,对于先生,却是极为要不得的啊。
也许痛几天,就会恢复原来的模样了吧。管家安慰着自己,乐观的想着。
郑翎走过去,阴沉着脸:“走,去医院。”江景深转过头看他,没有任何表情的,再度转了回去,目光中的感情,再度黏回了冰冷的石碑上。
郑翎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的背影。
甚至,连责怪他的余力都没有了吗?
一行人胆颤心惊的陪着他,一直到了夜半时分,当然恭如玉只是想看看负心汉的下场而已,却依然,没有一丝报复后的开心,大家都失去了珍惜的人,这样悲怆的气氛,她也想大哭一场,只是,哭累了,不想再平白让温良地下担心了。
那个人终于,扶着腿站立了起来。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恢复原状,然而却眼看着,他突然咳嗽了两声,唇角竟然溢出了深红的血来。
管家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伸手将人扶住,摸到手心的额头滚烫骇人。
那人依然挣扎着要自己走,却最后,晕倒在了管家怀里。
那一刻郑翎想,原来金刚不坏的江景深,也没有他想象中的坚强。
江景予在接到了管家的电话后撇下北京的事情,十万火急的赶了过来。
院长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动一动脚就能让中国地动山摇的贵客从天而降到自家的小庙里,正兢兢业业的研究着病人的病例时候,突然有个小护士一步三颤的敲门进来,声音又似兴奋又似乎紧张的抖的不像话。“院长……北京……貌似有个将军要见你……”
他冷笑:“他妈的,你怎么不说国家主席要见我?”
那小护士着急了:“那架军用飞机就在外面停着呢,我也没瞄清楚到底几颗星……”
靠。
院长擦掉了一额头的冷汗。
其实这倒是小护士的错了,江景予只是军队出身的政府官员,所以才有权利调动军用设备而已。
他忙陪着笑脸过去接人。
却见那“将军”穿着普通,羽绒服将高大的身形包得密不透风,一见他倒是很礼貌:“大半夜打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言语间没有轻蔑,却让院长浑身不自在。毕竟是长期居于上位的人,从小教养出来的礼貌虽然有,但是骨子里的傲气却是很难掩饰的。
“老二在哪个病房?”
院长眼睛瞟向旁边的小护士。小护士机灵的说:“在楼上的加护病房呢。”
却听见那大佛旁边有个飞行员模样的高大军人说:“二少的事情,怕是上边已经知道了……”
“老爷子天天忙的要命,哪顾得上孙子这点小事情?”
江景予微微叹了口气:“原地待命。”
军人立刻竖起了标准站姿。
他这才将扣在头上的羽绒帽子摘下来,快步跟着院长走去。
院长一边走还一边想,当兵的就是破事多。
江景予推开了病房的门。里面睡的,就是他弟弟。郑翎趴在外间的沙发上睡着了,管家貌似回家取换洗的东西了。
他轻轻走过去,院长和小护士在门外站着,也不敢进去,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呆着。
江景深。你别给我烧糊涂了。
他想着,伸手抚摸着他的额头,烧倒是退了几分,却满嘴胡话,隐隐约约的,能听到几声,温良。也难怪,墓地里跪了那么久,胃疼了也不吃药,活生生连发烧带胃出血,还什么急痛攻心,铁人也经受不住。
他拍了拍他的脸颊。
“江景深,我们做个交易吧。”
“如果你能在明天早上醒来,我帮你审问郑翎那小子。”
郑翎翻了个身,匝匝嘴巴继续睡。
江景予瞄了一眼他,没理会,继续道:“说不定,可以告诉你温良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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