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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肉香不见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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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这里,这原先是他母亲那边的人买下来的一大块地。

只是现在这些人里就只剩下赵培一人,自然也就只有赵培一个人居住。
赵培走到房子前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有了些顾虑,这房子他已经好久没来了,也不知道里面都积了几层灰了。
试探地推开门,赵培愕然发现里面竟然干干净净的,就连他放在箱子上的篮子都没有变过。

“我原先还想着这房子一定脏的不能住人了,现在看来一定是叔让婶娘帮我打扫过了。”赵培走进去搬了两把小板凳,一把给了杜含巧一把现在就坐在他屁股底下。
赵培人生的高大坐在小板凳上把腿要伸的好长,一眼望去有种不协调的感觉,他也不请杜含巧进去坐就这么坐着望着远处的山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你哪里人啊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啊……我家就盛京的。”
“家里订亲了吗有意中人了没有?你看你一个姑娘家都跟着我这么久了,我也没成亲干脆嫁给我得了,你还没说名字呢快告诉我啊。”

杜含巧听的脸直抽,这句话搞的就像她没名没分跟着赵培,赵培终于良心发现决定娶她一样。
“小女子姓杜名含巧,恩公你还是另外找一个吧,我这种人不适合的。”
赵培皱眉道:“可是我喜欢你这长相身段。”
“刚才那大婶不是我她的女儿比起我来丝毫不差吗?”

“听她胡说她女儿满脸麻子还缺牙,一说话就喜欢喷口水二十二岁了都嫁不出去。”赵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嫌恶。
杜含巧顿时有一种恶心到了对方的快感,心中好不愉快。
正在此时赵培又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别人都以后我们是一对。”

杜含巧笑了笑没有说话,有时候男人认真的时候和逗你玩的时候是极为模糊的,赵培这种人是不可能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的,就算她极其美貌也不可能。
更何况现在赵培心里还藏着事,如果他喜欢上他那么赵培应该做的第一个反应差不多就是把她送走,送到他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去。

赵培的母亲娘家的亲人不是因为意外或者病死的,而是一夜之间被人全部杀死的,就死在那前面的谢家祠堂里尸体全部都少了一只耳朵。
这件事情不是别人干的,正是把赵培当儿子养大的先皇下令做的,他把把那些人的耳朵带回来呈给赵培的母亲看,而赵培的母亲魂不守舍间也因为这件事情跟着病去了。赵培想报仇又不能报仇,心里的心思越来越重,脾气也变得反覆无常。

但是或许他永远不知道就是因为他太听他母亲的话,才让先皇容忍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妈妈从外地回来了,点头好开心的咩。




☆、不相为谋

在茶山的生活非常平静,平静到杜含巧有时候都在想她是不是来度假的。赵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采茶人每天天不亮穿着短衣出去采茶,只有在中午的时候才会回来吃一顿,然后再接着下到田园去。
杜含巧早就不是刚来的时候打扮,她穿着茶山人自己做的衣裙,头上单单只有一根银钗挽了一个垂月发髻。即使如此清魅的五官便是绝世无双,有闻美人山跃兮,曲水流云皓月明。

此时她正站在门口看着前边门口的那条弯弯曲曲的石板路,等待着赵培回来。

突然那路的拐角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了眼帘,赵培似有所感抬头相望就望到杜含巧在望着他,莫名地赵培笑了笑,微笑看着杜含巧慌慌张张走到屋子里。

这下子赵培眼里都带着挥之不去的笑意,他来不及想什么便是加大步伐向前走去。
赵培屋子里就已经看到那做好的饭菜,但是热腾腾的饭菜旁边却是没有杜含巧的身影,赵培挑了挑眉坐下来吃饭。
“回来了啊,这几天都是什么日子我怎么看到好多人往山上跑。”杜含巧从布帘后面出来,手里正端出一大碗蛋花汤。

杜含巧状似无意间说完,把汤放在了桌子上自己也拿起了碗筷吃饭,这几天每天清晨都有人带着香烛和冥钱上山,那山中也是长长燃起大烟。
赵培动作一顿皱眉道:“这几日是祭祖的日子,明天我也差不多要去了。”

杜含巧“哦”了一声又围着其他话题说开了。赵培的那块玉是先皇送给他的,而赵培的母亲在当年无奈的进宫心底便是留下了一个人的影子。
一个貌美的年轻女子又怎么可能真心一个一只脚踏入棺材的老人,赵培的母亲谢玉便是如此。可惜到了最后她气急攻心而死,甚至临死前先皇都不知道她的心意。

赵培把那块先皇常年戴在身上的玉埋在谢玉坟前,年年回来祭祖他便是要看上一次。
杜含巧想要把那块玉偷走,最好是在摸清楚线路并且在赵培放松警惕的时候。放下碗筷,杜含巧留下一句:“我去喂马。”便是离开了饭桌。

来到后院,杜含巧摸了摸那马儿的头,那马儿也亲昵地蹭上来。“马儿啊马儿明天就全看你的了,待会可要多吃一点才能跑得快快的。”
杜含巧从负责这匹马的伙食起便是总陪着它玩耍说话,几日下来这马儿倒是和杜含巧亲近了不少,也不想刚开始那么认生了。

第二天一大早,山里湿气重早早地就起了大雾,一眼望去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赵培一身华服,头上带着羽冠眉目清朗远远望去倒是一个俊美贵公子,只是他如此衣着手上却提着一个竹篮子里面一一放着祭祖的东西。
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山路上,他竟是全然没有留意到后面偷偷跟着人。

杜含巧一路跟着赵培并且暗中记下路线,她虽然上过几次山但肯定是没有赵培熟悉路,更何况赵培现在肯定是要去祭拜他娘的。
赵培拴着山道的那条小路,一直走到一座隐蔽的坟堆前,暮然间他却是跪了下来。

“娘,孩儿来看你了,娘您在下面过的还好吗?和先皇相处的怎么样?说起来孩儿长这么大却还真是没有跪过娘几次,什么身份有别娘终究还不是我的娘。”
古人有衣冠冢的说法,而赵培是没有半发让谢玉好先皇合葬在一起的,但是把沾了先皇气息的东西和谢玉搁一块这样也不差了。

赵培烧了些纸钱又点了香烛,接着又朝着谢玉磕了三个响头才起来。
再朝上一点便是谢氏族人的坟,赵培以前看到谢玉的面子上也是年年来撒纸钱,只是他却是不会跪下的。
赵培在走之前如同前两年一样都会把玉佩挖出来,确认那块盘龙玉佩在里面之后,又会重新埋回去再在谢玉的坟前说一会话过了好一会才走。

杜含巧看着赵培远去从树杆后出来,用树枝扒开刚才赵培埋玉的地方。在看到那块光滑的玉边之后快速擦干净放到袖口里,之后又把这里恢复成和原来差不多的样子才离开。
她现在身上一共有一个金镯子一个翠玉手镯,连带着还有一个羊脂玉的扳指。要说还有什么便是赵培从他婶娘那里拿过来给她别头发的银簪子了。

杜含巧还记得这个簪子好像还是赵培付了钱的,谢东一家本来不肯收钱说是见面礼,但是最后这还是赵培硬生生塞过去的。
这些东西里当掉那个金手镯她这一路的路费便是有了,茶山一直往南走便是县城。她这一路便是这么来的,骑马到那里的话要二个半时辰,步行的话没有一天功夫是不行的。

杜含巧赶在赵培回来做好了饭菜,如同往常一样仿佛没有任何变化,甚至今天还在赵培祭祖回来之后特意问了两句。
“累了吧过来坐一会,明天还要去吗?”
赵培坐到一旁摇了摇头:“明天不去了,今天就已经全部都弄好了,再过几天我们就走你准备一下。这里的东西就不要带走了,做一些吃的带走就是。”

“知道了,我先去喂马。”这个时候如果不忙的话赵培都有睡午觉的习惯,杜含巧先是在房子里磨蹭了一会看到赵培进了屋子里之后才放心走开。
如果她拿到玉佩之后就骑马奔走,搞不好会和下山而来的赵培正面碰上,但是现在趁着赵培不注意的再走等赵培发现也是她成功逃跑之后了。

杜含巧溜到后院拍了拍马,又喂了它一些东西便是跨身骑了上去试试看。
等到骑得差不多顺手了,杜含巧望了一眼赵培房间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马儿便是一纵身闪出了院子里。赵培的这个后院直通前面村口,但却不是很好走。

杜含巧骑的又快又急,那村口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闪身望着杜含巧飞驰而去。
“怎么还不进来,喂马喂了这么久够了。”赵培起身来喝水看到客厅和里面的房间空无一人,喃喃自语道。他往着后面一看,那后院之中连人带马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正当这时候一个村民跑到赵培家外面喊:“谢家小子我刚才看到你娘子骑马出去了!那是去干什么啊骑得好快啊!”

“没事,是我让她去的。”赵培双手握拳,额头上青筋凸起。
居然敢跑,赵培轻笑两声看来稍微对她好一点,她便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以为他真的是那么宽容的人吗?跑了抓回来打断腿便是了。
杜含巧这一路骑得极快也幸好赵培的马是极好的名种,二个半时辰的路硬是给缩短到了一半,等到县城杜含巧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个金手镯给当掉了。

只是这里毕竟是县城只当了个一百两,杜含巧让掌柜把换成九张十两的银票,再换了两钉五两的银锭。
这之后天色也不早了,杜含巧也没那个条件多做乔装,把自己弄成一个落魄弃妇样子之后便失去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中房先住下一晚。那马她却是放它自己跑回去了,如果不是杜含巧照顾了它这么多天,这马恐怕都不会让杜含巧近身。

杜含巧在客栈里睡的这一觉便是一下就到了大天明,比之在赵培身边的时候要好的多。
“客官,要点什么啊。”杜含巧刚刚下楼那小二便是在拐角处问道。
杜含巧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对着小二道:“包几个馒头和饼子,还要一罐子咸菜。”
“好好,客官还要点什么?”
“东西帮我打包好后干脆连房钱一起结了。”

此时杜含巧面色蜡黄,脸上还有几道黑黑的痕迹乍一眼看那上憔悴的很,让人不想看第二遍。杜含巧这把戏也用了很多次了,再高深一点的她也不会了。
等到付了钱,杜含巧拿上东西又雇佣了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一路朝着盛京的方向而去。
正是行走在一片树林里的时候,只听到马吁的一声便是停了下来。

“车夫怎么不走了?”杜含巧坐在马车内出声问道。
“走什么走,玩的开心吗?”马车的布帘一下子被人挑开,光线一下子刺了进来赵培一脸淡笑站在马车前眼里冒着火。
“……”杜含巧张了张口,之后却是又闭上了嘴巴。

赵培后退几步望着杜含巧画的乱七八糟的脸嫌弃道:“如果不是看到你的背影,我还真不敢相信那就是你,就这么想摆脱我?”
杜含巧颌首片刻,却突然颤颤地笑了起来,她抬起自己的头那一双眼睛充满了讥讽:“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干嘛还要留在这里,我原本想着自己偷偷离开也好,但是却没有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帝王怎么可以和一个平民女子同合葬,如此大不敬也就是只有汇王赵培做的出来了,现在你猜猜看我是谁派来的?”

赵培在这一瞬间瞳孔一缩,望着杜含巧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惊异。
“你到底是谁?”
“我的主人自然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的时候前面520后面打不开,都快给后台跪下了。
希望这次能顺利双手合十。




☆、进陈家(内有防抽章节)


“你是我那好侄儿赵绵明的人。”赵培皱着眉头死死地望着杜含巧,眼里的光芒颇为复杂,难道这些日子杜含巧对他的好也全是假装出来的不成。
他原先在那条大河里救了看似无路生还的杜含巧,却没想到给自己造就了一场冤孽。
杜含巧神情越发藐视,她冷笑两声从马车中钻了出去,下车时扫过被打晕的车夫眼里一道暗光流转。“皇上的名字岂是你可以直呼的。”

赵培一愣断然没想到杜含巧如此维护赵绵明,转而又想到她既然奉赵绵明为主,心里自然也是向着他的。
“我观你大言不惭身上根本就没有半分武功,如果你把玉佩交出来……”
“能怎么样,难道我交出来你就放我走吗?”
赵培目光闪闪,最终还是道:“你交出来并且不把我的下落流传出去,我就放你走。”
“你心软了。”杜含巧这一针见血的回击让赵培哑口无言。

杜含巧却是接着道:“你可知道我没有把玉佩拿回去会有什么样子的下场?我这样的人有怎么可能自己做主,左右不过是一个没有退路还不如争一争。”
说道最后她眼中光芒大盛,竟是貌不退缩地望着赵培。
赵培握紧双拳,片刻后手伸向了腰际的剑。“这本不是我愿意的,也断然不是我所求。”

杜含巧笑着惨淡,笑容已有了三分苦涩,她信手在旁边折了一根树枝寂寥道:“既然如此说再多也是无用,你我注定针锋相对。”
赵培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不忍,脑子里却如同情景回放一样想着这些日子来,日落而息平淡幽静的生活。这之后恐怕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产生这样矛盾的感觉了……
在他眼里杜含巧今天是要死在他的剑下的,而他日后也会忘却有这么一个刚烈的女子。

只是在赵培的剑刺出去之后轻轻巧巧被树枝弹回来的时候,赵培便是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为什么只是招式没有内力相加他竟然无法回击?
“你看你连我单单的一招都无法正面回击。”杜含巧说完便是看似简单地做了一个初学剑者都会做的劈砍,她用起来却如同重重叠叠剑影无数。

赵培睁大眼睛看着剑快要落下下意识往右边躲开,但下一刻树枝却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心跳如雷无法言语的挫败感聚集在了赵培心头,那树枝却又往下移动了三寸,在赵培锁骨处轻轻一点。
砰,赵培的身躯顿时失去了支撑,整个人软弱无力地翻到在了铺满树叶的地上。
他眼睁睁看着杜含巧叫醒车夫,淡淡地说了几句话,并且再塞给那惊慌的车夫的一些银子后重新上了马车。不一会那马车便是从他身边而过,他却只能怔怔望着。

不一会马车就消失在了赵培的视线当中,也消失在了这片小树林当中。杜含巧只是对那车夫说你看没有我你刚才便是死了也没人知道,我雇佣你便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半个月后盛京大街上,这街上往往来来都是做买卖从外地来的人。
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想着来盛京讨生活的,这些人里面有老人来投奔的,也有流浪的乞丐。但是如果这些人里面出现了一个极其美貌的姑娘便是让人驻足了。
此时那美貌之极的姑娘正坐在茶摊子里,喝着一文钱一碗的凉茶,那摸样稀罕的不得了。

这其中便是有人恶意卖弄起来。“听说了没有啊,诺王勾结了一大批朝臣起兵造反了!听说就在那南边的地方称帝了!”
“这事情你还来说,这有什么,我那小姑父就是当官的他说些现在的皇帝愁死了。依我看现在的形式不太乐观啊,早晚都是要打起来的。”
“我说你们啊……”

杜含巧当即打翻了茶碗,她匆匆付下一文钱行色匆匆地走了。以前这朝廷的事情不是平民百姓能够茶余饭后能叙说的问题,现在这街上一个官差都没有看样子已经蛮严重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居然能让赵闵凡想到把握住那些大臣们,原剧里赵闵凡根本就不屑这一点,赵绵明顺了人心又顺了民心才得以把赵闵凡打的体无完肤。

而现在的形式看来已经是对立的局面了,就看那正大光明一较高下之后谁又能称王称帝。
杜含巧筹措了片刻最后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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