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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一毒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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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停下……”她呻/吟着,承受不住地扭着腰,想要摆脱那可怕的快/感。

屋内安静,令人害羞的水泽声格外清晰,他却全然不理她的拒绝,不厌其烦地逗弄着。“啊……”她察觉到自己急涌而出一波热流,羞愤得差点没哭出来。

燕祈然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望着她的目光,热情而邪肆,“……喜欢吗?”

她脸如火烧,羞愤地别开头,却听到衣服摩擦的声响。

说话间,他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落下床榻,男人强健的身体压了下来,炙热的硬挺迫不及待侵入她的体内。

许是长久未曾欢爱,她有些难以承受,不适地皱起眉头,燕祈然温柔地吻随即也落在她的面上,喘息着问道,“……很难受?”

“没事……”她轻摇着头,探手抱住他的腰际,等待着他的占有。

他一开始的动作很温柔,却也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第一次心的靠近,让他难以抑制此刻想要全部占有她的念头。

她微睁着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男子,温柔地送上自己的唇……

她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不该太靠近这个人,更不能爱上这个人,也不断告诉自己,她要相守一生的是凤宁澜。

可是最终,她还是无可救药地动了心。

纵然这个人被天下唾弃,满手血腥,然而他给予她的,是她一生从未拥有过的感觉。

于她,弥足珍贵。

此刻,她只想留住这一份珍贵。

 你!死!定!了!

天光破晓,山谷寂寂,空气中处处透着秋意的凉爽。舒残颚疈

楚荞睡得迷迷糊糊,在温柔的亲吻中睁开眼睛,燕祈然早已醒了,以手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瞅着她,“王妃,已经正午了,该起床了。”

楚荞闻言朝口望了望,懊恼地皱了皱眉,自己竟然跟他在床上厮混到这个时辰了,真是疯了。

更疯的是,昨晚第一个回合完了,他竟还不知餍足,又哄又骗地将她带到他身上,说自己没力气动了,要她来主动。

结果折腾到大半夜,现在他倒是神清气爽,她却累得一身酸疼謇。

“还难受?”燕祈然瞧着她眉头直皱,问道。

楚荞翻了个身,以背相对,懒得甩他。

燕祈然低笑,伸手按在她腰际,力度恰好的揉着,以缓解她的不适,然而两个人都身无寸缕挨着,慢慢就撩起了火著。

她一觉情况不对,连忙叫停,“我没事了,好多了。”

燕祈然收回手去,长长舒了口气,问道,“你再睡会儿,想吃什么,我做好了再叫你。”

楚荞扭头望了望他的面色,担忧的道,“你行吗?”

燕祈然暧昧地低笑,朝她贴近了几分,“你说我行不行?”

“你……”楚荞气恼,脸却又争气地红了,“你脑子不能往正道上想一想?”

她是怕他伤势未愈,不宜操劳,他尽往歪处想。

“好了,不闹你了,想想吃什么?”燕祈然笑着吻了吻她的发,问道。

“你自己看着办吧。”楚荞懒得去想,随口说道。

她又钻进了被子里,听到燕祈然起床更衣悉悉索索的声响,忽地想起之前在云州见到的事,探出头说道,“燕皇好似病重了,你要不要早些回去瞧瞧,他应该很担心你。”

燕祈然更衣的背影一震,淡淡道,“外面乱传的话,不用管它。”

楚荞抿了抿唇,他知道这父子有心结,但燕皇确确实实是真心关爱这个儿子,于是说道,“云州以及各州城如今都驻守着二皇子的兵马,你失踪之后,京中都说你已殁了,燕皇这才病倒的,若再晚回去,二皇子一派只怕还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来。”

燕皇是一心想将皇位传于燕祈然,以免自己百年之后,燕祈然被几大家族和晃太后所害,可二皇子四处散播传言,说宸亲王一殁,唯一支撑那年迈帝王的信念也倒了,自然心灰意冷了。

二皇子是见到燕祈然被逼入幻境的,以为他再无生路,又岂料他们绝处逢生,已经从那里逃了出来。

“我还没死,哪轮得到他来放肆。”燕祈然冷然道。

楚荞翻了翻白眼,哼道,“是轮不到,你不差一点也被他弄死了。”

燕祈然一阵沉默,背对着她,没有说话。

她方才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若非是寻她而来,他断不会中了二皇子等人的圈套,而将他逼入幻境的人,还是……他。

对于此事,他们披此都心知肚明,在幻境那么多时日,谁也未曾拿到明面上说,她这不经意间一话,触到了那根刺。

“楚荞,你既然要留下来,以后我不希望诸葛无尘的事,再有第二次。”他背着对她说道。

她看不到他面上的神色,却莫名揪着心,一时间沉寂的屋内,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半晌,燕祈然洗漱完,又折身走回床榻边,往那一坐,说道,“上京的事,你不用理会。”

楚荞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劝道,“燕皇他是真心疼爱你这个儿子,你也莫总是与他对着来,他是在这世上,仅有真心对你的亲人。”

燕祈然笑了笑,抬手理了理她微乱的发丝,道,“不是还有你?”

楚荞愣了愣,却没有说话。

燕祈然掖了掖被子,起身道,“睡吧,我一会儿再过来叫你。”

她听到他脚步声出门,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却再也睡不着了。

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是对他动了心,可是,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最终会走到什么地步,她不会那种可以为爱可以不顾一切对错是非的人。

如果有一日,燕祈然做了她不能认同的事,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如今日这般爱他。

而她,若是再触碰了他的逆鳞,是否便会容忍着她。

她闭目躺在床上,却最终也没有理清脑海中那一团乱的思绪,睡不着便索性起床,刚更衣洗漱完,燕祈然已经端了清粥小菜进房来。

楚荞坐到桌边,瞅着清淡可口的菜色,已经迫不及待的动起了筷子,燕祈然总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只是简单的东西,他做出来就可以美味至极。

而当世,能有幸享受到这份待遇,也唯有她一个。

这般想着,她心头不由一扫方才心头的郁结,流出丝丝甜蜜。

她心情极好地替燕祈然夹了菜,笑道,“王爷,您辛苦了。”

燕祈然很欢喜地接下来,笑着问道,“王妃用得可还满意。”

楚荞点了点头,“当然。”

话一说话,燕祈然笑得不怀好意,瞅着她道,“那晚上可否奖赏一二?”

楚荞险些没一口噎死,桌上恨恨一脚踢了过去,却又怕伤了他现在这虚弱的身体故意放轻了力道,“奖赏,不用谢!”

这没皮没脸的,能不这么无所不用其极地调戏她吗?

“哪个混帐王八蛋说他心里阴暗,孤僻寡言的,简直在坑人。”她气愤地咕哝道。

燕祈然桌下抬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她的小腿,淡淡道,“你以为我对谁都这样?我话多的时候一般人自然是见不到的。”

楚荞耳根一红,知道他指得是床上,这混帐每每在床上总说些让她恨不得钻地缝的羞人话语,那时候她就真恨不得把从沁儿那拿包药,把他毒成哑巴。

一顿饭下来,他又是一句一句别有所指的话,说得楚荞面红耳赤。

所以,她是极不愿和他单独相处的,偏偏醉老头去云州,一时间之间又回不来,害得他天天对着燕祈然这不要脸的。

用完了早膳,楚荞主动要救自己洗碗,燕祈然就悠闲地在一旁自己沏了茶品起茶,见她从厨房出来,便问,“你是要回房睡,还是出去转转?”

“出去转转吧。”楚荞想也不想地说道,本来谷里就他们两个人,再待在房间床上那样敏感的地方,实在不会是什么好事。

防狼起见,还是出门比较好。

燕祈然似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失笑出声,搁下茶盏道,“药草园都让那老头子废了,我们过去看看。”

“好啊。”楚荞连忙点头。

昨天路过药草园瞧了一眼,外界人称鬼医圣手的药园中,杂草与药草齐生,蝴蝶与虫蝇共舞,

好一片地欣欣向荣。

到了园中,燕祈然一边拔着药草,一边骂道,“我种了三年才种活的雪灵芝,就是让他这么糟蹋的。”

看这园里杂草的长势,大约从他从这里走,那老头子就再没往这里来过一回。

楚荞看他气恼的样子,不由好笑,这天下能把他气成这样的人,还真是没几个。

他们用了两天,才药草园给收拾出来,醉老头也不知在云州醉成什么样,始终不见回来,楚荞担心出事,想去城里找人,却被燕祈然阻止,说他那样的人出去,出事的总会是别人。

楚荞想想也是,能教出这么奇葩徒弟的人,哪能吃什么亏?

燕祈然的身体在渐渐好转,面上渐渐有了些血色,然而随之在晚上对她的需萦也更加热烈,直叫她招架不住。

第三天,天刚亮,燕祈然正搂着半睡半醒的她厮磨求欢,房门被一人大力撞开,一身彩衣的沁儿风一般地卷了进来,“楚姐姐你回……”

话没说话,她直愣愣地望着床上的两人,一捂脸大叫着跑了出去。

醉熏熏被泷一等人抬回来的醉老头,醉眼朦胧地瞅着跑出来的小丫头,笑嘻嘻地问道,“你看到什么了,这么激动?”

“他们……他们……”沁儿说不出口,虽然被子遮着只露出肩膀,可看着两人的神色,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醉老头打了个酒嗝,伸手指着沁儿,说道,“你!死!定!了!”

不过孺子可教啊,他不敢闯的地方,这丫头都敢闯。

 不够深爱

房间,楚荞本来没醒,也被沁儿那一声大叫给惊醒了,一睁眼只看到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愣愣地问了声,“刚才……是沁儿?”

“嗯。舒残颚疈”燕祈然懒懒地应了应声,一脸被打断好事地不悦。

楚荞一想起方才沁儿闯进来看到的画面,直觉羞愤欲死。

燕祈然慢条斯理地穿衣,淡淡道,“她也没瞧着什么?”

泷一是怎么办事的,怎么把这麻烦丫头给带来了宄。

“都是你,你……”楚荞气得,直接当场掐死他,谋杀亲夫。

燕祈然脸皮厚,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的地方,他跟他的王妃亲热又怎么了,看了就看了吧。

“反正她也看着了,那把她眼睛挖下来。”燕祈然漫不经心道希。

“谁说要挖她眼睛了?”楚荞又气又恼,这人怎么动不动就是割人舌,挖人眼睛的。

燕祈然更好衣,喃喃道,“她看了不该看的,不该挖眼睛吗?”

楚荞愣了愣,看着他一脸冷沉的面色,他竟然是说真的。

“你敢动她试试?”她也冷下脸来。

“好,你说了算。”燕祈然理了理衣襟,起身出门,“等着,我出去给你拿衣服去。”

“你还嫌我丢人丢得不够吗?”楚荞恼怒道。

他这会儿出去拿衣服,不就明明白白告诉外面的人,她在里面没穿衣服,还要不要她活了?

燕祈然扫了眼挂在屏风上她的男装,很是不喜欢,“见不得你穿得阴阳怪气的。”

“我喜欢,我愿意。”楚荞系好里衣,自己跳下床,抓起屏风上的男装就往身上套。

燕祈然想了想,也懒得阻止,施施然地先出了房门。

伊兰沁儿正被醉老头一句你死定了,吓得直哆嗦,一抬头见着燕祈然衣冠楚楚地从里面出来,抖得更厉害了。

宸亲王是什么样的人啊,别人说一句坏话都被割舌头的,她好死不死撞到那场面,似乎……还打断了他的好事,他还不恨不得把她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正想着,燕祈然眼神冷幽幽地飘了过来,在她身上落了一会儿,那神情不知是想把她以什么残酷刑罚处死,她急得眼泪直在眼眶打转,她真不想得罪他的啊,她只是听说楚姐姐在这里一时高兴就冲进去了……

燕祈然望了望沁儿,目光又刀一样落在泷一身上,没有说话,那神情已经明明白白地在说,怎么办事的,谁让你把伊兰沁儿带过来的?

泷一抬头望了望她,觉得很冤枉,是王妃自己先送信到王府,说宸亲王平安在什么什么地方,沁公主一见信以为她在这里,比他们还先一步从上京赶了过来,根本不是他带过来的啊!

一时间,外面站了一院子的人,却气氛冷冽得吓人。

沁儿感觉自己恐惧得快不敢呼吸,见楚荞从里面出来,立即狂奔而去,“楚姐姐。”

楚荞有些不自在地尴尬,还是笑着和她打了招呼,“你怎么来了?”

“我送哥哥回大宛后,就又到了上京,我去的时候你又不见了,我就一直住在上京城,但怎么找不到你的消息。”沁儿扁了翩嘴,抱怨道。

那时候听说她是被金发紫衣的男人劫走,她也知道是商容,但她答应过不能说出神兵山庄的事,而神兵山庄的联络方法,她并不知,一时间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她说话时,又小心翼翼地瞄着燕祈然的脸色,紧紧抓着楚荞的衣袖,一见燕祈然一侧头望过来,连忙往楚荞身后钻。

“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躲什么躲?”楚荞皱眉低语道。

伊兰沁儿苦着一脸张,我是天不怕地不怕,是因为它们又不会把我怎么样,可是得罪了这个人,他一句话就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好不好。

楚荞瞅着她没出息的样,翻了翻白眼,拉着她朝厨房走,“走吧。”

“楚姐姐,你会救了我吧,不会让宸亲王杀了我,挖我眼睛吧。”沁儿跟着她,可怜兮兮地说道。

“行了行了,他不会杀你,也不会挖你眼睛,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楚荞哭笑不得地安抚道。

院子里堆满了泷一等人带来的十年陈酿,醉老头正指挥着几个侍卫将酒往酒窖里搬,生怕被人抢了似的。

玉溪一见楚荞往厨房走,也紧步跟了过来,“王妃,早膳还是奴婢来准备吧!”

玉溪的手艺算是国公府里最好的,虽然比不得燕祈然,一别许久,她倒有些想念了,便点了点头,随口问道,“邵姨最近可好?”

“三夫人挺好的,只是沉香小姐病重了,夫人已经去了药王谷,还不知何时能回上京。”玉溪说着,不由叹了叹气。

“很严重吗?”楚荞闻言,不由皱起眉头。

尹沉香自小孱弱多病,当年多名御医会诊,都说她活不过十八岁,但好在这些年调养的好,奇迹般地挺过了十八岁的大劫,只是近两年病情愈发反复,让人心忧。

“我走之前,三夫人倒是捎信回来,说沉香小姐病情已经好转了些。”玉溪一边着手准备早膳,一边回话道。

楚荞抿唇点了点头,心想回头看能不能让醉老头替沉香医治看看,但这人和燕祈然一样怪脾气,不轻易替人治病,她也不知自己冒然开口,能不能请得动他。

正在她思量之际,随之而来的单喜,站在门外恭声道,“王妃,可否借一步说话。”

楚荞闻言回头望了望,这燕皇身边的贴身亲信出现在这里,无非也是为燕祈然而来,想到在云州听到关于燕皇病情,便举步走了出去:“公公这边请。”

两人避开燕祈然,到了屋后僻静的鱼塘子,楚荞直言问道,“燕皇的病情如何了?”

单喜摇了摇头,叹道,“不太好,不过接到宸亲王的消息,倒是有几分起色了。”

“那就好。”楚荞点了点头,知道单喜来找她,必有所言,于是问道,“公公还有什么话要对楚荞说。”

单喜知她是个心思玲珑的女子,也不多绕圈子,直言道,“宸亲王此刻遇险之事,陛下也已知晓,皆因王妃而起,王妃若不能死心塌地留在王爷身边,那就干干净净地走,如今你又回来,谁知道你又会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又走,再连累王爷。”

楚荞抿唇沉默,无言以对。

当初她不想留在燕祈然的身边,他们劝她留下,如今她想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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