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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嫡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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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摔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还心心念念自家小姐,挣扎着要起来去拦黑衣人,却发现膝盖疼痛的厉害,估摸着伤到了,一时要站直身来都打颤,她还是忍着痛,扯着声音一遍遍喊着:“小姐,你快逃啊!”
回应秋分的只有风声,宛宛乘坐的轿子丝毫未动。
四个黑衣人没想到得手的这么快,相互之间对视了几眼,却无接下去的动作。
体态最魁梧的黑衣人先踢了几脚正哆嗦着无法逃跑的轿夫,随即便朝宛宛一行人来时的那条路望了片刻,好似在看那几个逃跑的轿夫。
其实是在装模作样混淆视听,本意是在观望该等的人到底来了否。
当他见到不远处逐渐扬起飞散的尘土时,眼睛陡然眯起,闪出精光。他似乎是这几个黑衣人的头头,抬手指了指大太太乘坐的轿子,另外三个黑衣人便齐齐点头,迅速跑到大太太的轿子前,挥着大刀一阵乱砍乱划,还将轿子里放着的物品包袱扯烂乱翻,若搜出银子首饰来就抓在手上给同伴看,还刻意笑出声来,再塞在兜里。
秋分一见黑衣人这阵势,嘴唇血色全无,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来这群人是拦路抢劫的小贼,自己小姐还在另一顶轿子子,若任由这帮人胡砍乱划,那小姐必有性命之危。
若自家小姐有个三长两短,秋分不敢再想,撑着身子忍痛要爬起来,嘴里拼命喊着:“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啊!”
轿子依旧纹丝不动,好似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一般。
远处忽而响起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秋分望过去,像看到了希望般,挥舞着双手,喊道:“救人啊,快来救救我家小姐啊!”
体态最魁梧的黑衣人听到秋分撕心裂肺的求救声,也不制止,反而喜闻乐见,他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已经能看得分明正急速赶来的马车,不怒反笑。
他高高的举起大刀,对准宛宛乘坐的轿子,作势要砍进去。
秋分“啊”的一声大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一支箭急速飞射过来,正对着欲落刀的黑衣人头头眉心正中央。
黑衣人头头的余光一直就在马车那方向,他根本就没想过要砍进这顶轿子,无非是把打劫的戏演足罢了。
所以,即便箭射来不过眨眼功夫,黑衣人头头已有准备,握刀的手回转而下,抵在额前,刚巧拦住了直直刺向眉心的飞箭。
箭确实停止了进前,可那股强大的推力,黑衣人头头使出浑身解数,握紧刀把,退后了十几步,才堪堪抵住。大刀已然紧紧贴住他的额头,刀缘陷进了他的肉里,有鲜血渗出。
黑衣人头头目光一凝,看来自家主子还是小觑了永安王,今天的事要如实禀报给自家主子才是。
黑衣人头头急速收起大刀,朝另外三个黑衣人作了几个手势,一行四人便迅速窜入周围的树丛,眨眼就不见踪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少爷,那几个人身手非凡,怕不是普通打劫的小贼。”赶着马车的塞德说道,目光却在正忍着痛,勉力撑起身子站起的秋□上游离。
江子清未答话,他还停留着拉弓的动作,神情凝重。
刚刚那一箭就是江子清射出去的。
在他拿起弓的那刻,他就知晓自己在做一件错事。
然而,远处那名他在云来寺禅院碰见过的侍女,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唤着小姐时,令他猜到了那顶轿子里的人是谁,而且这个人是绝不能有任何差错的。
即便他明知这或许就是个圈套,却还是不得不往下跳,涉及季宛宛的性命,连一丝侥幸心理也不能存着。哪怕这一箭射出,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他依旧丝毫没有犹豫,在黑衣人举起刀对着季宛宛坐着的轿子时,他就已把箭上弦,瞄准了黑衣人的眉心。
那黑衣人能用刀挡住他的致命一箭,又毫不拖泥带水的指示手下逃跑离开,就已清楚的说明,这种种一切的目标并不是季宛宛,而是引他上钩罢了。
他射出的箭,可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够抵挡住的。
江子清在心中叹息,看来之前布下的棋,怕是要大动一番了。
此时马车已经停在轿子旁。
塞德直直先跑去扶起脚步不稳,颤巍巍欲倒的秋分,秋分见是永安王一行人,眼泪立马就溢了出来,对着塞德道:“小姐,我家小姐,还在轿子里。”
“你放心,那群小贼已经被我家少爷赶走了,宛宛小姐大吉大利,不会出事的。”塞德悉心安慰着秋分。
而江子清正推挪着轮椅靠近了宛宛那顶轿子,伸手撩开了轿帘,便看见宛宛身上盖着繁花锦缎,紧紧皱着眉头,昏迷不醒。
宛宛的模样看似十分难受,江子清略有担心,于是推挪着轮椅进了轿子里。
轿子里挺宽敞,能容得下两三个人,江子清进到轿子里靠近到宛宛身边,就收回了撩起轿帘的手。
轿帘也随之落了下去,光线立马暗了几分。
江子清未在意这些细节,目光停留在宛宛的脸上。
她今日格外的娇媚。
女为悦己者容,也不知她是为谁而略施粉黛。
江子清抬眼看见宛宛头上赤金的柳叶簪,脸色微有不悦。
每一次见面,她都没有戴上梅花钗。
其实宛宛并没有完全昏迷过去,药效也渐渐在淡去,神思里存有朦胧的意识,眸子微微睁开了一条细缝,好似看见了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来晃去。
但宛宛的思绪是断断续续的,根本分不清是真是幻,且头胀的厉害,令宛宛很是痛苦。
江子清见宛宛的脸色苍白,眉头越皱越紧,他也通医术,见此状况,便看出有异样。
宛宛有指尖稍稍伸出在繁花锦缎之外,江子清便想着替她号脉,看看是何缘故。但他刚拿捏住宛宛的手腕,只是不经意间顺带着拉扯了几下繁花锦缎,可那锦缎太过柔滑,就这样直直的跌落下地。
江子清根本未曾想,繁花锦缎之下竟是这样一番景象。
宛宛的领口大敞,雪肩毕露,连红色肚兜都显出大半边在外,衬得肌肤如凝脂般光润柔白,再配上宛宛的娇艳容颜,一股道不明的诱惑流转开来。
江子清有一瞬间的窒息难耐,急忙撇开头去。但很快,他脑中灵光一闪,又回过头,眯起眼打量着宛宛。
他在琢磨,宛宛如此做,究竟是故意,还是无意。
是帮凶,还是受害者。
而宛宛依旧半昏迷着,头痛的越发厉害,手指头开始往里攒着。
江子清看着宛宛此时痛苦脆弱的模样,根本无暇在思虑她有无恶意,因为他的心上已经柔软的不行,下意识地就将手附在了宛宛的掌心。
仿若有了救命草,宛宛抓紧了江子清的手,用的力很大,好似要把痛苦全全转移到手上一样。
江子清睨了几眼与宛宛紧紧执握着的手,又抬眸凝视着她的脸,怔怔出神。
他心底最深的角落好似又开始燃起了火焰,照亮了一席之地,连那层层阴霾也掩盖不住这光芒。
他踌躇着该不该断了这一丝情愫。
明明不忍心,却又无可奈何,于他而言,现今还没有资格去有何牵绊。
而就在这时,有马蹄声传来。
塞德的声音在轿外响起,道:“少爷,侯夫人赶来了。”
江子清的嘴角扬起一丝嘲讽,他已猜出明惠公主的意图。不过是想给他一门难堪的亲事,让他沦为笑柄罢了。
然这门亲事对于江子清来说,确是百利而无一害,闲人闲语,他根本不会去在乎。甚至当初,江子清也考虑过是否要娶季宛宛为妻。
但当江子清真正发现季宛宛的美好时,他就不忍去伤害她,不再起意娶她进门。
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江子清微微叹息,明惠公主费尽心机做的这些,无非是些女人的小把戏。
倒是那几个黑衣人,江子清还得深思熟虑一番,那一箭暴露了自己太多,怕是引起熹亲王的注意了。
“少爷。”塞德以为江子清未听清,又唤了一声,将江子清的思绪打断。
江子清回道:“你与其余几人将轿子抬起,把那名摔伤的侍女也带上,我们就如此回府罢。”
少爷做事塞德多数时候是不解其意的,但他知道,少爷聪明过人,行事总是深思熟虑,皆有缘由在里面。
所以,塞德也鲜少有疑问,直接听命办事即可。此次出行除他之外,本来从永安王府里带出来了四个侍从,随江子清马车而来的有两位,令两位保护明惠公主,如今也跟了来,恰巧凑齐四人抬轿。
塞德吩咐给四人之后,就令秋分坐在马车上。
明惠公主见江子清的手下要抬轿走人,而江子清却在轿里始终未露面,猜想事已成,便故意走到轿前,想撩开帘子把事捅出来,嘴里故作关切道:“我看这轿子破破烂烂的,子清你腿脚不好,还是莫要坐了罢。”
江子清未理,斩钉截铁地道:“起轿。”
四个侍从一听江子清的命令,直接就抬起了轿子,并未在乎明惠公主铁青的脸色。
事还没捅出来,不能功归一篑,明惠公主还想再去撩帘子之时,江子清的声音响了起来;“娘亲的好意,子清心领了。”
明惠公主微微一怔。
江子清又道:“这门亲事,甚好。”
明惠公主闻言,知晓目的已达,心中得意,面上却不显出,阴测测地道:“子清觉得好,娘亲也为之高兴。”
何止是高兴,简直是乐不可支。
江子清未再答话,对侍从道:“都走罢。”
江子清一行人刚走不久,大太太就缓缓走向了明惠公主这边。
大太太只是去庙宇打了个转身老早就回了,只是远处静静观望着。把歹徒行凶,江子清英雄救美,明惠公主紧随其后,一幕幕皆看在眼里。
不得不说,每一步都走的恰到好处。
大太太的轿子被砍得稀烂,最终是与明惠公主同乘一辆马车回去的。
在马车里,大太太看得出明惠公主的心情极其愉悦,连带着对大太太说话也是和颜悦色,褒奖大太太办事得力。
明惠公主说她会兑换当初的承诺,且之后的事宜也不会再找上大太太。
大太太并不奢望明惠公主说的给予季、沈两家富贵荣华的承诺,只要明惠公主不再从中作梗制造季、沈两家的事端,不再令她办这种损阴德之事,就已经万事大吉了。
37第 37 章
轿子行的缓,一路上宛宛体内的药效也在逐渐减弱,头虽然依旧胀痛的厉害,但神思已缓缓清明起来。
她努力睁开眸子,视线也由朦胧转为明晰。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俊颜,宛宛的思绪迟钝了一二,当缓过神来想起此人是谁的时候,立马就彻底清醒过来。
江子清正面无表情地握着她的手腕号脉象,见宛宛有了动静,抬眸瞟了两眼,见她醒了,未有言语,不动声色地继续低头号脉。
宛宛疑惑万分,江子清怎会在她的轿子里……
她凝神想了片刻,记忆只停留在上轿以后她就极其困乏地睡了过去,接下去的事宜皆是一片空白。
也许江子清就是那时上的轿,宛宛如是想着,因为头持续隐痛,令她也不愿细思。
同时,她觉得身子冰凉凉的,有些冷。垂首便见到那繁华锦缎不知何时盖在了自己身上。
本来因为江子清的拉扯,繁花锦缎已经滑落下来,是江子清怕宛宛会因此着凉,又不适宜替她穿衣裳,于是又捡起锦缎轻盖在她身子上。
即便盖着繁花锦缎,宛宛依旧很冷,感觉风儿都灌到颈项里去了,意欲将衣服裹紧些。
于是用闲着的手从里揭起了繁花锦缎。
宛宛低眸一看,脸色瞬间煞白,立马抽回了还被江子清握着号脉的手,将锦缎牢牢掩盖住身子,在锦缎之下赶紧将领口敞开大半的衣服整理好。
江子清非常识趣的撇开了眼。
宛宛注意到江子清这一动作,脑袋顿时“嗡嗡”作响,猜他定是知晓自己的衣服敞开着所以才会避嫌。
那是不是意味着,全都被他看光了……
宛宛的脸色一会白一会红,死死盯着江子清不放,当衣服彻底整理回原样时,宛宛猛地将繁花锦缎撒气般甩在江子清身上,神情忿忿不已。
江子清似乎早猜到会有这么一出,随手将散乱的繁花锦缎放置在一旁,嘴角轻扬,慢条斯理道:“能看到的我确实都看过了。”
宛宛瞠目结舌,这斯居然如此堂而皇之的承认,明明是她被看了,他这话的语气,好似吃亏的是他一样!
江子清见宛宛的眸子仿若要蹦出火花般,又不急不缓地补充道:“你往后也是我的人,如今不过是提前看了罢。”
宛宛先是一怔,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立马火冒三丈,又扯起手边唯一可使用的繁花锦缎狠狠往江子清身上甩。
江子清抬手拂开了锦缎。
宛宛继续甩,江子清也不还手,只是随意就挡开。
宛宛是因不能说话,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不满,江子清也不与她置气,默默挨着。
两人一来一回,闹得轿子里的动静有些大。
抬轿子的四人都有所感,皆保持沉默。
倒是坐在马车上时不时关注着自家小姐的秋分也发现了轿子的动静,便开口询问驾着马车的塞德,道:“小姐的轿子怎地一摇一晃?”
塞德望过去,也发现了轿子的异常,清咳了两声,道:“无妨,不过是路太颠簸了罢。”
秋分似乎觉着有理,且轿子里还有永安王在,小姐也不会出什么事,于是也放下心来,将目光移开了。
塞德嘴里说的是抚慰秋分的话,其实他心里也泛着嘀咕,也不知是不是自家少爷霸王硬上钩,惹到了宛宛小姐,所以闹出了动静。
还真被塞德猜中了几分。
宛宛撒完了气,也累了,头还在隐痛,就歇了下来,不再闹江子清,只是心中意难平,喃喃着一遍一遍诅咒他。
同时,宛宛回想起了方才他说的那句“你往后也是我的人”,这话又是何解?
江子清望着宛宛这幅模样,竟露出笑意,道:“你若心有疑问,那就平息静气,听我解释。”
宛宛闻言,知晓原来有内情,但还是不愿给江子清好脸色,撇了撇嘴,微微抬起下巴,瞪着江子清,眼里仿若写着四个大字,“有话快说!”
江子清从他看见黑衣人劫轿子开始说起,将之后发生的事宜回述了一遍。
宛宛越听脸色越沉,她未料昏迷的这段时间竟然发生如此多诡异之事。
照江子清所说,黑衣人根本未靠近过她的轿子,而江子清进轿之时,宛宛的衣早已呈半褪,只由繁花锦缎轻轻遮掩着。
那么,是谁会对她这样做呢?
宛宛第一个想到的是大太太。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大太太来找宛宛陪同去聚福瑞绸缎庄,本身这件事就透露着蹊跷。宛宛才思虑片刻,就忽觉头痛袭来,她忍不住用两手按住额角穴位揉了揉。
江子清见之便皱起眉头,道:“我替你号过脉了,你应是被下了药,所以才导致的昏迷,回去喝几幅清神的方子,多休憩,头痛便自行消去了。”
宛宛闻言,立马联想到自己的昏迷不醒。
那种头痛欲裂而又困乏欲睡的感受,确实不像是因为疲倦。
而出行前,她只吃过大太太备的糕点和清茶,再无其它。
宛宛忽而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方才江子清的解释虽未彻底阐明,但隐隐就透露出这一切是明惠公主策划为之,宛宛又不傻,略一细想,就猜出明惠公主的用意。
不过是想找个无法拒绝的理由将自己这个哑女硬塞给江子清作夫人罢。
看来当初孟馨儿所言有关于永安王的秘闻还真有几分实情在里面。且若药真的是大太太下的,那么明惠公主还买通了大太太替她办事,里应外合之下,宛宛就成了最大的牺牲品。
难道这样就要嫁给江子清了不成?宛宛狐疑地打量着身旁正静思的江子清。
仿若感受到宛宛不善的目光,江子清也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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