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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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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们?”

郭品骥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方宁叔,说:

“当然是朱时旺吴晓枫他们。这块地方已经和外界隔断了,没了桥,除非他们跳溪涧,否则是逃不掉的。我要你做的,只是让他们分散跑开,这样就够了。如果那个时候。木梨子和你的宝贝徒弟还能保持步调一致地去抓人,我就佩服他们。到时候你再动手,不就方便得多了?”

方宁叔处理好烟之后,淡淡地应了一声:

“嗯。”

光看眼前的场景。谁也想不到,这其中的一个人,其实是很想要杀掉另一个人的。

见郭品骥没有别的吩咐,方宁叔便掉头走出了房间。

在出房间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郭品骥。却发现他一脸心情大好的样子,吹着不成调的口哨,似乎对于游戏乐在其中极度享受的模样。

看到郭品骥这个样子,方宁叔其实很沮丧。

他想看到郭品骥失望的样子,想看到郭品骥为游戏中发生的未知变数着急的样子。但是他似乎从来不为此而操心,他更喜欢看着这群棋子折腾、恐惧、痛苦,至于其他的,他不在意。

方宁叔像来时一样轻捷无声地溜出了房间门,走廊里还是平静一片,没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他把自己再度融入了阴影。

不过,想起来简遇安那个不要命的劲儿,说不定,她还有机会扭转颓势呢?

等到那个时候,自己就虐杀了这个满脸不正经笑容的家伙,看他还能不能再笑得出来。

……

木梨子和修,在当年出事的房间里几番搜寻,但都没有找到尖锐的东西。

据郭品骥说,那东西很尖锐,可以轻易戳穿人的皮肤,而且在扎入人体再重新拔出来的时候,创口的血肉会发生翻卷,应该是带倒钩的某样利器。

他们扩大了搜索范围,先是前厅,然后是厨房,但是统统都一无所获。

在极度耗费体力、精力,而又漫无目的的寻找中,木梨子渐渐意识到,他们至少得确定一个像样的目标,这样才好找寻。

只是……林娇有着严重的尖端恐惧症,一看到带尖的东西就浑身不舒服,除了厨房里的刀具和一些生活必需品,比如订书钉之外,还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会存在于她打理了那么多年的旅馆里?

现在木梨子开始渴盼江瓷了,至少有她在,也能帮着想想看,什么样的凶器才更靠谱一点儿。

而她在想着江瓷的时候,江瓷也在想她。

她和龙炽被铐在一棵树上已经铐了一天多,其间两个人轮番休息,但到了第三天,他们都站不住了,手腕上也都被手铐的内侧磨出了血泡,他们根本没有食物,也没有水,要不是一场姗姗来迟的大雨把他们从头到尾浇了个彻底,他们估计会因为缺水而晕厥过去。

只不过一场雨也带来了后遗症,比如说现在江瓷就发了烧。

因为高烧导致的头晕眼花致使她无法站立,她只能贴着树半倚半坐着,手腕的疼痛都被难捱的头痛掩盖了过去。

龙炽很着急地想要看到江瓷到底怎么样了,可是他根本无法挪动步子,这两个人合抱的大树,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

都已经是第三天了……

一直很乐观的龙炽,现在也在江瓷发烧的困局中产生了担忧:

他们,到底还能活下去吗?

 第五十三节 受伤,脱逃

的手脚被绑、被方宁叔扛到溪涧底下的废弃小屋的时候,天刚刚开始下雨,夏绵正艰难地挪动着因为捆绑而发麻的腿,想要调整到一个稍微舒适一点儿的坐姿。

卓格格在房间的窗户位置,看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腐朽的木门是被方宁叔一脚轰开的,他进来后,把肩上的往夏绵身上一丢,夏绵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接,可是双手受限整个身子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夏绵的胸口。

夏绵被砸得痉挛了一下却没醒,夏绵嗅到,她的口鼻处有一股淡淡的气体麻醉药气味,大概是被致人昏迷的气体熏晕了。

有了夏绵的身体做缓冲至少没直接摔到地上,方宁叔也没怎么管他们,对卓格格匆匆丢下一句“看好他们俩”,便又走出了小屋,消失在了雨幕中。

夏绵艰难地蜷曲了一下身子,对卓格格说:

“有一条路可以从溪涧上面的旅馆通下来的,是不是?”

他不相信如果没有一条路的话,方宁叔能扛着从如此险峻的溪涧上直接爬下来。

卓格格盯着窗外的雨,说:

“他不是什么古代高手,没练过轻功。”

夏绵苦笑了一下,但这个笑容却牵动了他的胸口,叫他猛烈咳嗽起来,每咳嗽一下,他都觉得刚才被砸到的地方,骨头就像是断裂了一样。

卓格格听到夏绵的咳嗽声,才回过头来,问:

“你怎么了?”

夏绵没回答卓格格的问题,他只是在想。刚才被扔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像是有什么硬物硌到了自己的胸口一样。

见夏绵咳嗽稍平,卓格格便回过了头去。继续看着那单调的雨景。这种单调,要比她直面她身后的复杂要好得多了。

而夏绵就趁着她没有在看自己的时候。忍着胸口处异样的不祥的疼痛,一使劲,把捆在身后的手绕过了头顶,放在了身前。

这个动作引得他的胸口一阵噬骨的剧痛,要不是他提前有心理准备,他都要痛得叫出声音来了。

他至少可以确定身上的那个硬物。的确是伤到自己了,而且比较麻烦的是,受伤的似乎是自己的肋骨。

卓格格再次察觉到了夏绵的动作,当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夏绵适时地翻了个身,把脸埋在了地板上,借以掩饰自己因为胸口的剧痛而露出的痛苦神情,他咬了半天牙,确定自己能正常说话了。才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自己把身后的手换到身前的原因:

“想换个姿势,手麻了。”

卓格格又把头扭了回去。

好不容易缓过了胸口的那阵刺骨疼痛,他才勉强爬起来,用被捆绑起来的手背尽可能轻柔地拍了拍:

“,你还好吧?醒醒?”

在尝试着叫醒的同时。夏绵悄悄地把手朝的裤子口袋位置摸去,并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有随身携带蝴蝶。刀的习惯,而这个习惯,放在这样的境况下,是可以救命的。

夏绵来不及想为什么方宁叔在把绑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发现她身上藏着的刀,他不动声色地把刀摸了出来,藏在手心,为了不引起卓格格的怀疑,他继续柔声叫着:

“醒醒了?”已经一天多没有合眼了,被走廊里突然伸出来的手拉入走廊后,就吸入了一种味道奇怪的气体,她感觉全身放松,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可当她睡得云山雾罩的时候,偏偏有一个听起来蛮熟悉的声音在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她最讨厌自己睡觉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瞎叨叨,便随手挥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说:

“高国瑞,你给我死一边去,别吵我……”

但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猛地一个激灵。

这不是在自己的家里!

在意识到这点后,她的各项脑部机能便开始恢复。

她在林家旅馆,她和大家在一起,她被一股力量拉入了走廊……

她倏地睁开了眼睛,鼻腔里残存的药气呛得她翻身坐起就是一阵干呕,夏绵用自己的膝盖撑着她的侧腰,叫她吐起来的时候不至于翻倒在地吐完之后,才觉得舒服了不少,她迷茫地睁着眼睛打量着自己身处的环境和手脚上捆绑着的麻绳,直到看到了身边的夏绵,她的眼睛才陡然亮了起来:

“夏绵哥!……”

面前的夏绵脸色苍白,但是笑容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

“醒了啊?还想不想吐?”

看到他这张脸完全想不到他正在忍受着怎样的疼痛,她不管不顾地一头扎到了夏绵的怀里,蹭了两下,才带着哭腔小声问:

“夏绵哥,明明梨子姐已经把问题解决了,怎么我还会被抓啊……”

夏绵因为这一顿揉蹭疼得脸色都变了,只得稍稍弯下腰来,拼命忍了许久,才低声说:

“可能……还是没有完全解决吧……”

说着,夏绵把手上藏着的蝴蝶。刀小心翼翼地展开,给看的身体刚巧不巧地挡住了卓格格看向这里的视线,所以她即使转过身来,也看不到夏绵在对暗示些什么,更何况她似乎正一心一意地被外面的雨景吸引着看到这把刀之后,眼睛亮了起来,悄悄地抬起头来,和夏绵对了一个眼色。

而这一看之下,她也察觉到了不对。

夏绵的脸色白得像张纸一样,蜷着身子,尽量不惹人注意地喘息着。似乎是哪里很不舒服的样子。

发现了担忧眼光的夏绵强撑着微笑了一下,示意把脚伸过来,自己先帮她把脚上的绳子割断。

他们在进行着越狱活动时。小心谨慎,几乎是在拿刀锋磨绳子。生怕发出太大的声响。

不过还好,外面喧哗的雨声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他们细微的动作发出来的声响。

为了避免卓格格的怀疑主动开口跟夏绵说话,把她昏迷前知道的关于林家旅馆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夏绵。

夏绵一边紧锣密鼓地磨着绳子,一边嗯嗯啊啊地回应着。

他不是不想多说些话,只是他怕话说多了,会控制不住疼痛。到那时,如果吸引了卓格格的注意力,那他们的计划很有可能就要泡汤了。

夏绵先是磨开了自己和脚腕上的绳子,然后又给磨起手腕上的绳子来。

胸口越来越痛。痛得夏绵的视线都快要模糊了。

不过在疼痛中,他居然产生了想笑的冲动:

真是的,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可以逃跑的机会,自己却因为这个机会而受了伤,也不知道一会儿逃跑的时候。会不会拖后腿。

他因为出神,没有注意到绳子已经快被磨断了,随着最后一层麻绳纤维的断裂,夏绵的手没能控制住,握着刀直直地朝地板上磕去。腐朽的地板与金属的刀锋接触,发出了一声极大的声响。

卓格格被这声响引得再次回头看了过来。

夏绵知道,成不成就看这次了,可他还没来得及提醒赶快动手就跳了起来,从他手里抄过了蝴蝶。刀,娴熟地把刀刃捏成数片,照着卓格格的颈部就丢了过去之前算是过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流浪生活,对于如何保命、该在什么时候出手还是很有心得的,但是卓格格的反应也不慢,几个辗转腾挪就躲出了刀片袭击的范围,来到了离夏绵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

夏绵抓住这个机会,自己抖开脚上已经被割开的绳索,几步跑了上去,用手上的绳子反勒住了卓格格的脖子!

卓格格不甘受制,扬起手肘,狠狠地照夏绵的胸口敲了下去,夏绵咬着牙强忍着,手上的绳子更勒紧了几分,但胸腔振动传来的闷痛快叫他晕过去了,情况很明显,倘若夏绵再被敲上两下,怕是就撑不住了扑了上去,用手上仅剩的一片小刀片对准了她的颈动脉。

卓格格也是个识时务的人,她立刻放弃了反抗,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动了喘着气,小脸因为紧张而涨得通红,而夏绵在疼痛之余,冲她伸出手来:

“把刀片给我。你去拿地上的绳子,把她绑起来。”

卓格格闻言,扬起嘴角笑了笑:

“风水轮流转啊。”

她只是这么说着,但没有采取任何反抗的措施,夏绵则一直警惕地用手里的绳子勒着她的脖子,用手指夹着刀片,抵着她的脖子很快着手把卓格格捆了起来,而卓格格仍没有反抗。

直到把她的手脚也依样画葫芦地捆好了才松了口气,朝夏绵说:

“夏绵哥,你松手吧,来看我绑得紧不紧……”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惊诧地看见,夏绵失去了意识,他的整个身子都朝下滑落而去,因为他手上的绳子还套在卓格格的脖子上,连带着卓格格都被他拖到了地上急得直扑了上去:

“夏绵哥,你怎么了?你……”

卓格格好不容易才从夏绵手腕上的绳子下挣脱了出来,看到他蜷着身子的样子,立刻联想起了刚才方宁叔把丢到他身上的事情。

她看还打算去摇晃夏绵,一下子提高了声音:

“你别动他!”已经是六神无主了,听到卓格格这么喊,几乎是马上选择了遵从,放开了夏绵的胳膊。

卓格格蹭过去,伸出被绑着的手,按压了几下夏绵的胸口位置。

在按到某一处的时候,夏绵的眉头猛地一下蹙了起来,口齿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在混合着惊讶和不安的注视下,卓格格的面色也变得严峻起来:

“他有可能是肋骨受伤了,快点,把他带出去,找个地方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不能让他呆在这里,万一一会儿方宁叔回来了,那就完了。”

她说完,看到还是不动,着急得一下子提高了音调:

“你愣着干什么?怕我去通风报信?他都这样了,我还报什么信?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第五十四节 不可缺少的东西

外面的雨下得人心烦意乱,而木梨子和修这边的搜寻还完全没有头绪。

两个人起初讨论,认为凶器可能是箭头弓矢一类的东西,这可能是古老板的私人收藏,在他死后,林娇就因为害怕把它给扔掉了,但是问过林娇之后,她证明没有那种东西。

的确,细想想看也是,就连十岁的古小月把那东西攥在手心里,都能教人分辨不出来凶器是什么样的,如果真的是装饰用的箭矢,光算长度也对不上号。

搜寻是很费时间的,眼见着时间又过去了两三个小时,他们仍是没有任何收获。

更何况,木梨子一直是全心全意地在找,但修却是心不在焉,他总是时不时地出一会儿神,心神不定的,一看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木梨子没法叫修不去想安,但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想东想西的,她就和修说话,试图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修,你觉得凶器会是什么?”

“……不知道。”

“你想想看啊,插进去能把人的血肉带着翻起来的东西,隐藏起来就叫人看不到的东西……”

在他们两个对话的时候,木梨子已经着手开始搬动一些比较沉重的家具了,希望能从家具的底下找到这类凶器,她甚至把沙发什么的翻过来,怕凶器是被粘在了家具的底部,以前她在自己家里装录音笔的时候,也是装到沙发底下的。

有了修的帮手,这项听上去极其耗费体力与时间的工作进行得无比迅速,只是修在帮木梨子翻开家具的时候,面上那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很明显就能看出他的心不在这里。

其实,如果没有那次还能去看安的机会,修怕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牵肠挂肚,但有了机会却不能去看,木梨子能理解那种煎熬感。

但是木梨子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自己去看安的机会可是用完了,倘若和修一起接近杂物室,哪怕只是守在门口,难免也会因为和修分开,陷入单打独斗的困境。

试想想看,修在方宁叔的手下都过不了几招,木梨子自认为自己是打不过修的,因而在方宁叔面前,她肯定更加没有还手之力。

所以,现在她绝对不能和修分开。

假如她也消失了的话。她不相信修凭着自己的力量能够解破这个案子。

其实木梨子在这里犯了个巨大的错误。倘若现在就让修去看安。哪怕木梨子自己因此消失了,修也能从安的嘴里得知到真正的凶器是什么,那么,这个游戏就可以结束了。

可是。她现在太过谨慎,以至于不相信安能够这么轻易地察觉到凶器是什么。为了保险起见,也因为她那多疑的性格,只相信她自己的判断,她错失了一个最佳的结束游戏的机会。

为了打消修的念头,木梨子一直在费力地找话题,试图把修的思维引上正轨:

“你出去之后打算怎么办?”

“先找到凶器再说吧。”

“你说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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