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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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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梓婳下意识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摇着头,要她在这满院子数十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她宁愿现在就去死!
太子妃轻轻的‘嗯’了一声,拖长的尾音有浓浓的威胁,娇兰对太子妃一向唯命是从,刚才话一落便马上去请了,太子妃喜好画师给她画像,所以宫里不论当值御用的画师,还是宫外聘请来的无一不是技法精绝的大师,东宫也来了好几回,轻车熟路的便被娇兰请了过来。
而太子妃说的在人身上作画,却是几位喜好风月的年轻画师所创,图的是新鲜刺激却难登大雅之堂,而太子妃就是图这新鲜才将他们招进宫中,如今倒又是被她想到一条折磨这些侍妾的好法子。
“不……不要……”燕梓婳惊恐的看着那清一色的男子,挣扎着往后退,站在一旁的宫女眼疾手快的擒住她,逃脱无路让她面如死灰,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年轻的画师恭敬的朝太子妃请安,太子妃优雅的让他们起身,娇兰把太子妃的意思说了一遍,当下几人眼中便闪过光亮,再一看燕梓婳更是惊艳,名满凤京的绝色双姝可不是空穴来风的,不由连声答应的点着头。
德公公到仙妃苑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三五个长相斯文的男子正缓缓的向跪在地上的弱女子靠近,嘴上絮絮的说着什么劝慰的话,他轻声叹息的摇了摇头,不用想也知道太子妃又在用什么恶毒的法子折磨妾侍了,偏生这些个姬妾也是没脑子的,为了眼前的一时富贵便白白的葬送这大好的青春乃至性命,飞蛾扑火般的来东宫寻死,贪图富贵的果真不值得同情。
娇兰眼尖的看见那踏进园子的身影,不由双眼一亮,德公公一向只听太子爷的命令,这个当口到院子里来肯定是得了什么吩咐,她走到太子妃耳边,轻声道:“太子妃,爷儿跟前的德公公来了。”
太子妃一愣,有些惊讶,抬眼看了一下天色,想着今日可有什么宴会,却苦思无果,不由疑惑望去。
德公公撇下心头的臆想,从暗自垂泪的燕梓婳身旁走过,笑眯眯的上前给太子妃请了安,方开口道:“太子爷吩咐奴才,让您过去馥宸阁一趟。”
太子妃有些狐疑的看了眼燕梓婳,莫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太子这会儿才差人来救?只是她进宫也有好些日子了,什么时候不救偏偏这个时候,她瞧了笑眯眯的德公公一眼,方缓缓起身,“走吧。”
被召来的画师面面相觑,看着燕梓婳美丽的脸庞有些不舍,便犹豫的开口道:“太子妃,这画还……”
娇兰鄙夷的嗤了一声,十分看不起整日里玩弄风月的这群小白脸,搀扶着太子妃的空档回过头呵斥了声,“滚回去!”
“是,是。”画师见她严厉的模样,胆寒的低下头去,匆匆的行了礼便调头就走。
燕梓婳瘫软在地,看着被成群的宫女簇拥的娇媚太子妃心头恼恨,低垂着的头颅十分不甘,绝对不能就这么下去,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馥宸阁内,卧室奢华大气,通体光素的芙蓉石三足炉熏着淡淡的幽香,太子随意的披着中衣,斜靠在白玉嵌宝石海棠纹罗汉床上,美貌的宫女正轻轻的帮她揉着额头,太子惬意的微微眯起眼睛。
太子妃踏进屋中看着这郎情妾意的温馨场面,恶狠狠的横了一眼那宫女,宫女惊呼一声,连连退后,太子睁开眼睛,示意众人退下。
娇兰看着太子妃,不好拂了太子的意思,躬了躬身便退下,淡淡的仿佛栀子花的香味便在内室缭绕,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二人。
太子看她站得那般远,不由向他招了招手,“过来。”
太子妃被他醇厚的嗓音喊得心尖儿一颤,愤怒倒是消了不少,她扭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婀娜的靠近,太子一把将她扯进怀里,闻了闻她颈上的幽香赞叹了一声,又轻轻的在她腰上摸了把,太子妃脾气虽然不好,但身段真的没得说,让他本就有感觉的身体更是热血沸腾。
太子妃见他身体起了变化,不由双颊羞红,眉目含情的嗔了他一眼,知道了太子的意图,更是扭着身子在他怀中乱蹭,娇娇的道:“太子真坏……这大白天的……”
太子撩起她的裙摆,邪恶一笑,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本宫就喜欢大白天的逗弄你这小娇娃……”
太子妃惊呼出声,见他猴急的上下其手,便娇吟着任他摆弄。
娇兰领着一众宫女在外等候,听着内室传来粗喘和娇媚的声音不由羞红了脸。
而皇帝这边下了早朝,便听见万公公来报说镇南王爷觐见,他淡淡的‘哦’了一声,便吩咐传召。
老王爷目不斜视的踏进御书房,身侧还跟着燕绍,二人朝皇帝躬身行礼,“臣,参加皇上,吾皇万岁。”
皇帝见着燕绍纵声大笑,绕过那奏折垒起高高如小山般的紫檀木书案,走到他面前,欣慰的道:“好,真是太好了,陡然听闻燕爱卿不慎殒命,朕还神伤了许久,如今你平安归来,太子那边朕可就放心了。”
燕绍谦逊笑道:“微臣受了皇上福泽才能化险为夷,实乃万幸,今后定当为东昌效力,万死不辞。”
皇帝开怀大笑,又赞赏了一番方才抬眸看向冷峻的老王爷,道:“镇南王平日深居简出,朕设下宴会无数也不见你出席陪朕痛饮几杯,今日倒是难得一见……”
老王爷轻轻摇摇头,从袖中拿出一本折子,呈给万公公,皇帝双眸幽深的接过,打开一看。
“臣老了,也没有几年可活,所以在此奏请圣上,将镇南王的爵位传给臣的三子燕绍,以慰亡妻遗愿,求皇上成全。”老王爷躬着身子坚定的说道。
燕绍复杂的看着他,来时对方与他沉默的坐在马车,不曾提起王位半句,他心中隐隐有预感,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看着老王爷灰白的鬓发,或许那个威风凛凛的战神已经渐渐的老去,面前的只是希望家宅安宁,子尊孙孝的老人罢了。
皇帝合上折子,接过万公公呈上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少顷,方沉吟道:“镇南王是东昌的中流砥柱,正是老当益壮如何能就此隐退,燕爱卿自有他的职责,东昌还要你来守护,这事情不要再提了。”
老王爷闻言也不意外,再次从袖中拿出一块泛着古朴威严气息的黄金牌子,上头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伏虎,他双手举过头顶,大声道:“这是臣当年领兵时先帝交给臣的,是能调遣二十万军队的虎符,如今臣物归原主,交还给皇上,以示臣退隐的决心,求皇上成全。”
老王爷的声音极高极大,话落仿佛还有回声般嗡嗡的在大殿内回响,万公公侧目,看着那高举的虎符缓缓的踱步上前去接过,那触感冰冷又温润让他有些心惊,余光一扫皇帝幽深的眸子漆黑得诡异,他心头骤跳。
万公公放在玉盘呈上,皇帝冷沉的看着那能调遣二十万军队的虎符,镇南王是凤京中拥有最多兵权的武将了,是他父皇在世时允诺他保护东昌的一道王牌,他不像他死去的父皇那般宽宏仁厚,这二十万就如同一根刺梗在他心头,无时不刻不想拔出来,但是自从他羽翼渐丰,镇南王爷便已经过起了深居简出的日子,为人又谨言慎行,子弟也没有错漏可挑,他即位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机会收回这块虎符。
如今就大剌剌的摆在他眼前,唯一一个不能掌控的因素已经被他解决,这虎符能调遣边关二十万的军队,即便他早已下了命令,没有他的指令边关的军队不能聚集在凤京,他本可以安枕无忧,然而镇南王声望极高,又有虎符在身,彼时若振臂一呼,八方谁不来支援?
只有真真正正将兵权握在掌中,他才能放心,此时真心的舒了一口气,连带着身体都轻松了不少,但是,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轻叹道:“镇南王,即便你交上虎符,朕也不能让你退隐,这东昌离不开你啊……”
皇帝心头畅快,却依旧要做足表面功夫,若是一上交虎符便答应了承爵的事情,事后少不了被百官诟病,说他威逼镇南王交出虎符才答应承爵的事,他虽不怕那些闲言碎语,但总归说出去不好听。
与太子处处讲究体面,极力维护他仁孝忠厚形象的作风,真该说一句果然是父子,这般虚伪的行事如出一辙。
“求皇上成全!”老王爷不依不饶的说着,他心中明白皇帝肯定会答应的,为了顾全面子,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皇帝惋惜的叹气,十分难以抉择的模样,终是摇了摇头,遗憾道:“想想镇南王戎马半生,从未享受过天伦之乐,若是朕不答应岂不是太过无情,好吧,朕便答应你的要求。”
老王爷躬身一拜,道:“谢皇上,臣还有一个要求,望皇上应允。”
皇帝心情正好,闻言倒是有些兴趣,不由颇为疑惑的问他,“何事?王爷尽管说来……”
老王爷抬起头,看着殿内刻着张牙舞爪巨龙的鎏金柱子,有些出神的开口道。
镇南王府
辰时三刻,今日天气极好,叶挽思也不贪念床榻的温暖,早早的起了身,当然她也没办法赖床,因为姚瑶自昨夜就住进了阳明阁,习惯早起的她对叶挽思喜欢睡到日睡三竿的毛病实在难以理解。
叶挽思捂着唇,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引来姚瑶惊讶的侧目,灵玉暗暗嘀咕,你睡的是香,我家小姐可是忙完了前院的事,深夜才睡下的呢。
左清步履匆匆的进了院子,给叶挽思恭敬的行礼,开口道:“小小姐,宫里来旨意了,在花厅里候着呢。”
叶挽思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领着众人便往花厅走去。
第九十四章 甄雅郡主
叶挽思到了花厅之时,里里外外早已等候着不少人,上首坐着一位唇红齿白的笑面公公,王宝卿满面春风,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了一般,正殷切的与那位公公说着话。
连身体虚弱的燕云浩都在列,让她微微挑起眉头,这阵仗倒是挺大。
叶挽思一身月牙白襦裙,不堪一握的细腰用翡翠镶珠腰带束起,腰间的环佩随着莲步叮当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鬓发上红珊瑚簪子更衬得她精致的小脸白若陶瓷,万公公一眼便瞧见盈盈走来的绝美女子,细长的眼睛闪过惊艳之色,暗忖清丽脱俗当真是好颜色。
他微微起身,迎上前来,笑道:“这位便是太傅大人的千金吧,奴才万意,给小姐道喜了……”
叶挽思打量了一眼面前着三品官服的中年公公,在皇帝身旁见过几次,她有礼一笑,问道:“喜从何来?”
万公公笑而不答,张开明黄的圣旨,宣读道:“镇南王府燕挽思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镇南王之女钟灵毓秀,才思敏捷,特封为甄雅郡主,赐良田百亩,白银千两,赤金镶珠金步摇一对,玉如意一对……”
余下的赏赐源源不绝,众人看着宣旨的太监们身后两大红漆宝箱艳羡不已,却也知道叶挽思如今再也不是那个刚刚入府,举步维艰的小小姐了,如今她一步登天,成了那有封号的郡主,人人拍马巴结还来不及。
叶挽思敛下眼睫静静的听着,按着圣旨说的,老王爷已经上奏了皇帝,而皇帝也答应了,从那镇南王之女便可以看出来,燕绍刚刚已经被封了镇南王爷,但,即便他有心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提出封赏的要求,不然少不了要落个贪心不足的名声,那这封赏便是老王爷提出来的了,想想那个冷酷的老人,她心头有些疑惑。
燕卓为什么对镇南王位那么执着疯狂,便是因为他知道这个位置代表的不止是位高权重那般简单,老王爷手握二十万兵符,作为整个东昌佣兵最多的武将,还有那戎马半生的声望,这都是一笔难以衡量的无形财富,一旦哪天他欲望膨胀,振臂一呼将当朝推翻,也不是不无可能的。
想着他死前野心勃勃的模样,只怕也是做的这个打算。
老王爷提出封爵,皇帝肯定不会答应,如今这么爽快的连带着加封郡主,肯定是老王爷上交了虎符,这之后的王位便真真正正只剩下有名无实的亲王头衔了,对皇帝来说无关痛痒,比起让皇帝日夜惦念虎视眈眈而过着如履薄冰小心谨慎的日子,一块虎符若能换来安谧祥和想必正是老王爷心中所愿吧。
只是王府没了让皇帝忌惮的地方,只怕日后拿捏起来再也没了顾忌,还不是任由皇帝想搓圆就搓圆想搓扁就搓扁?但万事终究不能两全,想过安静的日子这些牺牲在所难免。
既来之则安之,若真有大祸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紧随的还有燕云祁封为世子的旨意,耳边响着万公公尖细的嗓音,叶挽思却始终垂着头,她心中所考虑的事情远远比一般人要复杂得多,若凡事只看表面不能洞察先机,在这凤京的权利斗争漩涡中迟早要被卷进去,吞得渣都不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旨意宣读完毕,叶挽思起身接旨,有礼的朝万公公笑笑,云嬷嬷早就在一旁喜不自胜,如今叶挽思被册封了郡主,身份高贵,有着众多官家千金难以匹敌的身份,又多了这样一个有力的筹码,她如何能不开心?连忙从袖子里再次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比刚才悄悄塞给随行的太监那些份量还要多得多,叶挽思的明月古斋日进斗金,这小小的银钱只要能为叶挽思带来好处,她是一点都不心疼的。
她笑呵呵不着痕迹的就放在了万公公手上,“公公此番奔波实在辛苦,小小谢礼不成敬意。”
万公公惦着手中的布袋子,倒是有些许讶异,这份量可不小了,即便是公卿贵族的打赏也极少有这么丰厚的,倒是有些讶异这少女雄厚的财力,笑吟吟的推脱了一番便收下了。
“既如此,那奴才便回宫复旨了。”
云嬷嬷笑得灿烂,连连点头,目送着太监们离去还不够,硬是殷勤的一路送到了大门口,太监们因着她出手大方,对她也十分客气,你来我往的众人出了府还都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花厅内,王宝卿有些复杂的看着叶挽思,她一直都看不透这个冷淡的少女,那清冷的模样摆明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意思,今日醒来,她怀着忐忑的心情问了燕绍,得到的答案是意料之中也让她意外的,她因为燕绍的死伤心欲绝,对方却早已洞察先机,从容不迫的看着她哭天抢地。
那日在牢里,她分明瞧见燕绍怀里鼓囊囊的揣着东西,却因为时间紧迫,她来不及也没心情去过问这么多,现在想想肯定是先她一步去探望过了,而她却连个动静也不曾听闻,那日在公堂之上的举动状似无意却也暗藏玄机,无缘无故的就在巷子里逮住了狡诈的管事,这天下事情哪有那么多巧合,分明也是她故意为之。
再后来昨夜不经意的引来太子,才让燕卓可以名正言顺的被太子下令处死,而不用燕绍背上弑兄的罪名,那镇定自若的样子现在想想连她都不敢置信,枉费她活了大半辈子却连她一分镇定都做不到。
想起那天夜里她用血给燕绍解毒的情景,她早该知道,该明白的,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从未刻意针对她们母子什么,对燕绍的关心也是出自肺腑,现在她也算是明白燕绍为什么如珠如宝的疼爱她了,有这么一个聪慧贴心的女儿又如何能让他不动容。
万公公领着一群随行的太监走了,满屋子的下人有些蠢蠢欲动,燕云祁因为剑伤躺在床上,没能亲自来领旨,众人巴结的对象便剩下了叶挽思,人们讨好的看着她,却因为她清冷的样子只能干巴巴的讪笑着。
左清看着那硕大的红漆宝箱,或许因为叶挽思是女子不能继承家业的关系,皇帝的封赏也比燕云祁的要多且金贵,他扬扬手,吩咐小厮将这些物件抬去阳明阁。
叶挽思虽然挂名是府中的小小姐,然而行事却是完全自由自主的,无论是月钱还是平日里用的物件,从没到账房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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