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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谋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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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克真是饿急了,闻到盘子里的菜香,开始大口大口地吃饭。米朵笑盈盈地坐在一旁看着,某个瞬间,让普克觉得她身上笼罩着一层母亲般的光辉。
吃过饭,两个人有说有笑地把东西收拾好,就走到阳台上聊天。虽然外面的夜风非常寒冷,但两个相拥着的恋人却一点儿也没觉得。普克来米朵家之前,因为对案情没有丝毫线索的焦虑,以及看到何天心真实的家庭背景后引起的情感上的不安,在米朵这里被冲淡了。普克忽然又一次地想到了结婚这个问题,而他知道,这一次他并不是因为内心一时的冲动了。
普克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看着米朵的眼睛,诚恳地说:“米朵,我一直在等着自己心里没有丝毫阴影的时候来对你说这句话,现在,我觉得这个时候到了。你看,我可以这样地看着你的眼睛,让你了解我最真实的感情。米朵,你愿意嫁给我吗?”
米朵凝视着普克,听着普克一句一句地说完,她的眼睛里浮现出一层泪光。沉默了一会儿,米朵轻声说:“你真的准备好了?准备好建立一个家,也接受这个家可能带给你的任何附加成分么?”
普克郑重地点点头,说:“准备好了。我愿意接受。”
米朵含着泪微笑起来,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含泪看着普克的眼睛。
普克再问:“你呢,米朵?”
米朵重重地点点头,说:“那好,我愿意和你一起建立这个家,也愿意和你一起面对以后所有的问题。”
寒冷的冬夜里,普克和米朵互相望着对方,他们觉得他们之间已经走过了那么长的路,虽然也知道以后还有更长的路要走,更多的问题要面对,但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觉得心里那么踏实,仿佛这个世界上原本孤单无助的自己,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依靠。
第十八章
晚上,常远回家后,雷明华皱起眉头,说:“他消失了。”
常远一愣,问:“谁消失了?”
问完,常远马上又醒悟过来,说:“你是说孟知非?什么叫消失了?”
雷明华说:“电话忽然打不通了,找到他家,大门锁着,叫了半天没人应,我就爬墙进去。平时放在院子里的摩托车不见了,楼门锁着,我又爬进去,没有人。上楼到了他的房间,除了家具,他的东西全空了,连墙上那两幅照片也没有了。”
常远半开玩笑地说:“他是不是也死了?”
雷明华却很认真,说:“是呀,我怀疑他是不是死了,可也不像。如果是死了,谁把东西搬走的呢?如果是他家的人搬走的,也太快了吧。昨天我还去过他家,东西还都在的。”
常远笑了,可紧接着他死死地盯着雷明华看,疑惑不解地问:“奇怪,就算他不见了,你这副样子好像也不对劲呀,怎么像……”
常远的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雷明华却不再注意他说什么了,轻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卫生间去洗漱,留下常远站在客厅里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常远嘟哝了一句:“怎么看上去怪兮兮的样子……”
凌晨,睡梦中的雷明华忽然从梦中惊醒,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使劲勒住了自己的脖子,不由低低地叫了一声,顺手就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了。却看见原来是常远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而常远似乎刚刚从睡眠状态惊醒,从被窝里半支起身子,愣怔怔地看着雷明华。
雷明华坐起身,披上披肩,喘着粗气说:“你差点儿掐死我。”
常远低头看看自己被雷明华从脖子上拿下的手,慢慢地清醒过来,倒回被窝里,用力地揉揉眼睛,叹了口气说:“又做梦了。”
雷明华调匀了呼吸,回头看看常远,问:“做什么梦了?”
常远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是跟以前的差不多。梦见好多熟悉的人,但一个个都不认识我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不知道被谁脱光了,又羞又怕。我想上厕所,但被他们围着出不去,我急得要命,觉得再也坚持不住,就快当着他们的面尿出来了。可他们却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我。里面还有我父母,他们……”
说到这儿,常远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雷明华叹了口气,躺回被窝,缩到常远的怀里,说:“他们怎么了?”
常远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说:“他们嘲笑我,说我这么大了,连自己的尿都控制不住,只会丢他们的脸,让我干脆去死了算了。我……我很生气,推开人群想走,可怎么推,推到的都是我父亲,他的脸沉下来了,问我怎么还不去死。我忽然就气得受不了,和他打起来,一边打一边听到旁边围着的人在叫好,然后我就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雷明华抚摸着常远的脸,安慰地说:“好了,现在梦已经醒了。”
常远失神地说:“我不是想掐你的。”
雷明华说:“我知道。而且就算你是故意的,我也不会生气。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怕我受别人的伤害。”
常远扭过脸看着雷明华,雷明华的态度很认真,又说:“其实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不如你真的把我送走算了。”
常远说:“别傻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只要我还想活一天,就一天不能让你走。
你走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就成了一个孤魂儿了。”
雷明华想了想,说:“那你就跟我一起走。”
常远顿了一下,说:“现在还不能走。那么多人犯了错误,还没人惩罚他们呢。
我们走了,不是让他们沾便宜了。不行,得等我们把事儿干足了才能走。”
雷明华说:“那个‘神秘猫’……还没人发现她死了?”
常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发现了。报纸上已经登了,虽然没说她的名字,但我知道那就是她。是她父母亲自发现的,这样的结果再好不过了,她生活中的错误都是父母造成的。这下子,他们可有罪受了。”
雷明华说:“那就好。不过那也得是她父母对她有感情才有作用吧。像我,就算死得再惨,让我父母知道了,可能都不会掉一滴眼泪的。”
常远安慰地说:“没关系,我会想出其它的办法惩罚你父母的。”雷明华感兴趣地问:“什么办法,说给我听听。”
常远微笑着说:“现在还没想出来,这得慢慢想,而且是需要灵感的,就像我设计游戏程序一样,只要灵感来了,做出的活一定惊人地漂亮,谁不服都不行。”
雷明华又问:“那你父母呢,他们那么偏心,伤害你,你怎么对待他们?”
常远没有马上说话,像是在回忆什么,脸上又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好一会儿,才说:“我上初一的时候,十二岁了吧,有一天晚上忽然尿床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尿床的,大概晚上水喝得太多了。早上醒来看见床上湿了一大片,当时我跟我哥住一个房间,我想把尿湿的褥子藏起来,可一下子就被我哥发现了,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叫起来。”
雷明华说:“糟了,你家人都听见了吧?”  常远说:“他们听见我哥的叫声,全都跑进来,连我那个伶牙俐齿的妹妹也跑进来了,她可真是会说话,一边笑一边说,嘿,二哥,你怎么在床上游泳啊。说得我父母和哥哥全笑起来,而且前仰后合,越笑越厉害……你能想象出当时那场面吗?”
雷明华恨恨地说:“你们家这些人,个个都该死。”
常远冷冷地说:“他们不该死,他们应该受到更痛苦的惩罚。”
雷明华扭头看着常远,常远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冷冷的光茫。
第十九章
普克和彭大勇来到何天心单独居住的那套房子所在的单元,一家一户地开始调查,询问一月十四日那天晚上至次日凌晨之间,住户们是否听到过什么异常的动静,或者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员。
普克和彭大勇在何天心对门邻居家调查时,本指望能够从中多少得到一点儿线索的,因为对门邻居对彼此的了解应该相对较多一些。这家的男主人姓周,叫周洪发,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普克一见他,就感觉到一种曾经熟悉但却令人厌恶的东西。
周洪发对普克彭大勇所提问题的回答与其他住户差不多,也是说不了解情况,也不了解何天心,没和她打过交道。
对周洪发这个人,普克心里怀着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但还是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问:“你们住在对门,进进出出总难免有碰到的时候,就没有打过招呼吗?”
周洪发说话时,眼睛习惯于左顾右盼,就是不看着正和自己说话的对象。对于普克这句问话,他眼睛斜向下盯着地面,说:“那个丫头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我们开始想着大家是邻居,还跟她打打招呼,她像没看见一样,后来就算了。”
普克又问:“一月十四日那天晚上你们在家吗?”周洪发眼睛又转向了天花板,一眼一眼地看着,说:“一月十四号啊?我想想……那天晚上我在外面跟几个朋友一起吃饭,回来晚了。家里人都在的。”普克问:“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或者看见什么可疑的外人呢?”周洪发看着窗户的方向,说:“没有,什么都没看到。”
普克看看彭大勇,彭大勇脸上也流露出不胜其烦的表情。两人看看再没有什么好问的,便起身告辞了。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普克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先开口说:“就剩一户人家没问到了,再去看看家里有没有人回来吧。”
两人来到这个单元最后一家,二楼东边的住户,敲了敲门,里面有人问是谁,普克他们介绍了自己的情况,门便打开了。
在家的男主人名叫李明,当普克彭大勇问到他是否认识五楼何天心的时候,他也同样说只是见过,但从来没有打过交道。
普克又问到一月十四日那天晚上的情况,这回李明的回答令普克彭大勇有些意外的惊喜。
李明说:“那个女孩子是十四号被杀的吗?要是那天,还真有些情况呢。”普克问:“哦?能详细说说吗?”李明回忆着说:“那天晚上很晚的时候,我想想……其实应该算第二天早上了,凌晨一点钟左右,本来我和老婆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忽然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好像有人在唱歌。我们被吵醒了,听了一会儿就知道,是五楼那个姓周的酒鬼又喝醉了。本不想理睬的,可他居然跑来砸我们家的门,我气得要命,就打开门想骂他一顿让他别闹了,门一开,看到姓周的醉醺醺的,但和我们家正对面的过道上,还站着一个男人。看我打开门,那个男人好像不想让我看见脸似的,马上把头一低,推开姓周的很快就下楼走了。”
普克和彭大勇对视一眼,普克又不动声色地问李明:“那人长什么样儿,以前见过吗?能不能描述清楚一些?”
李明想了想,说:“以前没见过。只是一眼,有点儿模糊,要让我描述的话,也就是三十来岁的年龄,中等偏高的个头儿,大概有一米七五左右。我能肯定的是,他的脸很瘦,穿件有帽子的灰色棉大衣。再具体我也说不出来了。不过要是我再看到的话,说不定能认出来。”
普克又问:“那人下楼以后,你又和姓周的说话了吗?”
李明说:“说了一句。他晕晕乎乎地冲我笑,我没好气儿地告诉他敲错门了。然后我把门一关,从猫眼儿里看了看,他又迷迷糊糊地爬上楼去了。就是这样的。”
普克问:“你能确定当时的时间是凌晨一点左右吗?”李明说:“能确定。因为当时被酒鬼吵醒,我老婆特意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抱怨说都一点钟了,那人还在闹,烦死了。所以这个时间我有印象。”彭大勇问:“除了这些,那天晚上有没有听到其它什么动静?”李明摇摇头,说:“再没有了。”
普克彭大勇谢过李明的配合,便站起身准备离开。普克和李明留下了互相联系的方式,并说如果以后找到嫌疑对象,可能还需要李明帮助指证以作确认。李明爽快地答应了。
从李明家出来以后,普克彭大勇再次找到周洪发家,向周洪发询问刚才李明所述情况是否真实。这回,周洪发尽管吞吞吐吐地不干脆,但总算还是说了真实情况。
周洪发说:“刚才不是我不想说实话,主要是怕麻烦。那天晚上我真喝多了,脑子虽然没有糊涂到不知人事,但真记不太清楚,所以就想还是别说了。现在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就说了吧。那天我喝多了点儿,身子发飘,晕晕乎乎上了楼,也不知道是几楼,正好碰到有个人下楼。那时候我脑子可能有点儿糊涂,还以为他是我朋友呢,就跟他说话,可他不理我。后来我大概敲了哪家的门儿,人家把门开了,我一看不是自己家,也没怎么样。那个男的就下楼走了。”
普克问:“你知道那人是从几楼下来的吗?”周洪发想了想,说:“不知道。”
普克又问:“那人先下楼走了,然后你上的楼。那么你上楼的时候,楼上的过道灯是开着的吗?”周洪发摇摇头说:“没开,就是因为没开,我看不见路,还摔了一跤。”彭大勇问:“你碰见的那人以前见过吗?长得什么样?”
周洪发说:“没见过,反正没什么印象。那天喝多了,也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儿,不过年龄不大,个子比较高。其它情况就真的不知道了。”
问来问去,再也没什么新线索,普克和彭大勇离开了何天心家所在的单元楼,回到局里。在局里,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案情。
根据李明和周洪发描述的情况来看,那天凌晨一点左右的确有一个外来的年轻男人曾出现在何天心所住的单元里。那人年龄约在三十岁左右,脸很瘦,个头约在一米七五左右,穿灰色有帽子的棉大衣,其余就再没有什么可用的线索了。
第二十章
晚上,米朵不由自主地又打开了电脑,连接上互联网络,用“哆来咪”的名字进入了“不再年轻”聊天室。这些日子以来,米朵虽然总是会上网来看看,但她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再次见到“神采飞扬”。对于和别人的聊天,她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和心情了。
今天晚上还是如此,“哆来咪”的名字挂在聊天室的成员名单里,但她却没有和任何人聊天,只是在同时打开的其它窗口浏览着,时而回到聊天室的窗口看看有没有“神采飞扬”的影子。等了很久,“神采飞扬”都没有出现。
米朵有些惆怅地想,这个“神采飞扬”是不是真的已经从网络世界里消失了?自从最后一次和他谈话之后,这么多天,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影子。而他在最后那次谈话中表现出来的愤懑、仇视外部世界的情绪里,隐藏着一种令米朵忧虑的危险。米朵真的为此感到害怕,怕“神采飞扬”会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在现实生活中去实现他对别人的破坏和毁灭。
想着心事,米朵的浏览也显得有几分心不在焉,她再次回到“不再年轻”聊天室,“神采飞扬”的名字仍然不在线上。米朵看看时间不早,有点儿想下了,这时却看到刚上线的一个名字:血玫瑰。
米朵一下子想起曾有一次和普克等“神采飞扬”的时候,看到过“血玫瑰”这个名字。当时他们还就这个名字中包含的特殊的气氛讨论了几句,普克说“血玫瑰”这个ID中隐隐流露出某种残酷和矛盾来。
米朵犹豫了一下,想着要不要和“血玫瑰”打个招呼,就当自己在继续等待“神采飞扬”。正想着时,忽然看到“血玫瑰”悄悄地给自己发来了问候的话,便决定暂时不下线,和“血玫瑰”聊一会儿再说。
血玫瑰:你的名字很可爱。哆来咪:是吗,谢谢。
血玫瑰:起这样一个充满乐感的名字,是不是说明你的生活像音乐一样美好呢?
哆来咪:不,可能是我的一个向往吧。血玫瑰:你喜欢我这个名字吗?哆来咪:你的名字很特别。血玫瑰:说说看。
哆来咪:玫瑰很美,鲜血很残酷,结合在一起,表达一种残酷的美丽。
血玫瑰:谁说鲜血很残酷?每个人身上都流着鲜血,生命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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