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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重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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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再一次贴了上去,他的X身满足的在穴X中进出,同时腾出一只手抚摸猎物的X身,一阵搓揉后,X身收到刺激的人吃痛地缩起身体,不住的颤抖。首领得意地笑着,再是几次完全没入的抽X,听着在旁观看的人X身膨胀,几乎要冲上去将他强行拉走了。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就在令人血脉贲张的□进行的同时,他们的首领将他们出卖给了魔鬼。

他紧贴着李韶成,“你也不想被那些垃圾X吧?”

李韶成本不想理睬这个XX犯,他把这一切都当成侮辱的一部分,但紧贴X身的冰冷金属让他恢复了理智。有些事情正在发生。男人X肢还在他体内抽X,一只手抓着他的腰,但在外人眼中正握着他X身的手却捏着一把刀。男人持续着抽X,刀子也沿着小腹一寸寸前进,将上身的束缚逐步割断——至少一只手已经自由了。

“我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我,就看你的了。”

男人低喃着,此时他的X身已经到了极限,射出大量X液。他闭上眼做出享受的样子,把刀子交给恢复自由的手,确定这修长的手已经握紧了利刃,这才将X身抽出。

他长舒一口气,陶醉的姿态令同伴们口干舌燥,而刚刚容下男人的X身的后X短时内不能合上,蔷薇色的里面仿佛女人般吸引着他们。

首领得意地拍了拍李韶成的臀,在手掌下如乳X般颤抖的白皙让男人们险些打起来,好在他们很快就达成共识,干脆两个一起上,这样节约时间也更刺激。

你只有一次机会。

李韶成抓紧了手中的刀。

虽然被一个人XX和被两个人XX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谁都不希望XX这种事情一再发生吧?

他收缩着身体,第一个男人已经享受完毕,得意地翘着腿坐在钢板床上,打算观摩。

而已经重新决定了顺序的两个男人走上前,一人伸出一只手托起他的一条腿,而后两个人的手一起将臀X掰开,贪婪地舔舐着。

“不做好润滑根本就进不去。”

真正实施的时候才发现实际没有想象中那么美满,两个人苦恼地弄着,早就被刺激地高涨的X身已经有汁液流出,只可惜X皮过长的X具毫无美感,幸亏套了套子。

手指也伸进去了,互不相让的两个人谁都不想另一个占到便宜,所以均衡地抱住他的腰,进行着摩擦和扩张,突然——

“你——”

手中还沾着润滑液,男人扭曲着面容指着对方。

“我杀了你!”

他反手抓起枪,就要射击,另一个男人虽然还在莫名其妙中,但到底反应灵敏,意识到同伴试图对自己开枪,不由恼羞成怒,也翻身拔枪准备射击。

他们互相对持着,谁也没发现,猎物正在偷偷割断束缚身体的皮革。

短短几秒,局势已经有了可怕的变化。

为了证明举枪的合法性,第一个拔枪的男人举起他藏在少年身下的手,胳膊上一刀深深地伤痕,血正汩汩的往外流。

“你个狗娘养的!居然拿刀子砍我!”

他愤怒地大喊,对方更加莫名其妙,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拔出随身的军刀,刀刃上干干净净,没有血迹。

两人不由地发愣了,除了首领外,还立在帐篷里的四个人根本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原本像蚕蛹一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猎物潇洒地切断束缚上臂的皮革,坐了起来,他随手扯掉封嘴的金属塞口,同时一刀割裂腿上的束缚。

“谢谢你们的款待。”

他冰冷地宣布着,虽然衣衫不整X身还插着情X物品,但金色的头发下,闪烁的是恶魔的光芒。

宛如一只美丽的猎豹脱离了铁笼,他微笑着,露出牙齿。

空气有些阴森。

——※—※—————※—※—※——————※—※—※—————※—※——

死亡是美的意向。

安德里虽然也杀过很多人,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满足过。

虽然主演不是他。

看美人神经兮兮地杀人绝对是一种享受,安德烈本只想看一场闹剧,但真正上演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是一次享受。如歌剧的酣畅淋漓,金发飞扬的杀手在残片中穿行,生命碎裂,绝望和恐怖笼罩全场。

我似乎释放了一只不得了的野兽,他坐在钢板床上,满足地翘着腿,观看着。

他如舞蹈家般游弋着,手中只有一把匕首,但他却能轻松地抵挡袭来的每一次攻击,甚至还能辨别是圆舞曲的节奏。只是圆舞曲的舞者不会像他一样,在令敌人炫目的同时,割断他们的喉咙。每一个尖刺横划乃至于高砍,都带着将对方置于死地的冷酷,匕首是短武器,意味着他必须以极快的速度接近敌人而后一刀致命。

是的,一刀致命。

他的每一道刀痕都割在了致命的部位,但渐渐地,他不复一刀致命的干脆,变得残忍而无情。刀依旧致命,却倾向于剥夺敌人的抵抗力,而后,留下庞大的肉块任他宰割。

同伴的血在房间里飞溅,哀鸣逐渐消失,那些粗俗的家伙死去了,他们在化为血肉的瞬间被死神赋予了难以想象的美,甚至连弥留时难以置信的眼神也笼罩着神秘主义的光芒。

很妖冶的感觉,明明恐惧到了极点,却又忍不住地X潮。

性感得令人X潮。

杀戮就快结束了,安德烈敏捷地跳下床,地上全是血,他小心翼翼地找比较干净的地方,却还是不小心踩中了同伴的内脏。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原来这个只剩下半截身体的人还没有死透,他抓着安德烈的脚,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

安德烈毫无仁慈之心地一脚踢开了他。

他的眼睛只能看见站在中央的人形娃娃,那么美丽那么冷漠,X裸的身体沾了血,性感得夺目。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走上前,抚摸着沾满血的脸,因为鲜血而加倍滑腻的皮肤让他血液加速,而没有反抗的平静更是催化了X欲。

他迫不及待地抱紧了这个血腥的身体。

他疯狂的亲吻着,从额头吻到肩膀,这是个有魔力的,迷惑着男人的。

而后他的笑容突然凝固了,冰冷的锋利滑进他的小腹,带着长长的血痕挑过心脏,但那一秒降临时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竟没有感到丝毫的惊讶,这似乎就是他在等待的结果,当安德烈释放了野兽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了。

我已经厌倦了这一成不变的世界。

他努力睁大眼,帐篷的灰绿色是他看见的最后风景。

“结束了,谢谢。”

耳畔,传来恶魔的祝福。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字用X屏蔽,脑补无能的话就找我吧,你们懂的 



 坦荡荡


李韶成没有准备逃走,他知道这里的一举一动都在某个恋父狂的监视下。他平静地杀人,平静地找了件还算完整的衣服穿在身上,平静地走出血腥的帐篷。

“里面有几具尸体,你们帮忙处理一下。”他平静地对守在帐篷外的人说道。“辛苦了,不小心多切了几刀。顺便问一下,波尔的帐篷在哪里?”

也许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坦荡荡的杀人狂,佣兵们也是一愣,这才回过神为他指出波尔的帐篷的方向。

“谢谢。”

彬彬有礼地道完谢,李韶成走进了波尔的帐篷。

帐篷里,波尔正玩着他的新玩具:一只四肢都被捆好的沙漠羚羊,可怜的动物被绑在手术台上,眼泪汪汪地接受检查。

李韶成进入的时候,波尔刚刚切除第一刀,利刃切入柔软的肚皮,立刻血线溅出来,弄脏了眼镜。

他抬起头,看见了兄长。

“哥哥看起来精神真不错。”

“你的热情也令我感动。”

李韶成漫不经心地走到波尔身边,波尔暂停了工作,他不会问李韶成为什么会逃出来,也不对他沾血的衣服发表任何意见。他只是礼貌地请李韶成坐下,并给他一杯热巧克力。

“很享受吧。”

他咧着嘴,李韶成再次有了随时会有黑糊糊的虫子从他的皮下爬出的恶心感。

“当然很享受,你送我的从来都是最棒的,不愧是我的弟弟。”

李韶成开心地笑着,盘腿坐下,喝着热巧克力。

“能得到你的认可我感到万分荣幸。对了哥哥,你觉得什么颜色更适合祭品?”

“仪式都准备好了?”

冷不防地一问,波尔倒是坦荡地点头。

“全都准备好了,研究人员已经对遗迹做了超过一万次的演算,失败率小于万分之一。”

“换而言之我的生还率低于万分之一?”

“可以这样认为,所以父亲才会一直犹豫不决,他到底舍不得牺牲你。”

波尔如实回答,可以说整件事情都是他的阴谋,为了独占父亲的爱,也为了彻底钦灭父亲对哥哥的爱恋,他定下了计划。但是李韶成不恨他,因为推动阴谋的是彼此的执念。若是对离开没有执念,他不会进入陷阱。何况当时他也知道这是陷阱,依旧选择了与虎谋皮。

“所以他都不和我见面了。”

波尔点点头。

“你伤他伤得太深了,他虽然一直都关注着约柜,但自从知道被当做钥匙的身体里寄居的是你的灵魂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打开约柜。可以说他从来都没有爱一个人像爱你这么深,爱到连自己的**都可以抛弃。他对你的感情太深太重,让我连嫉妒的余地也没有。”

“可你还是选择了嫉妒。”

波尔叹了口气。

“和他一样,我陷入了无望的恋情。我的世界一片黑暗,我的爱情从未有过希望。但我还是会继续走下去,就算注定了毁灭,也不会后悔。事实上能有今天的结果,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的笑容混合着某种诡异的物质,李韶成看着他的笑容,突然有了奇异的想法。

母亲虚构的约柜,真的能够打开吗?

或者说,他们真的打算打开那个约柜,在知道它并不是真正的约柜的前提下?

“你想要什么?你真正想要的结果是什么?”

他无由来的一阵紧张,仿佛看见了绝望的灵魂濒临毁灭。

“一个我们都知道的结果,哥哥,你已经知道最后一页写的是什么,为什么非要过早地拆穿呢?留给我们一点神秘感吧。”

他苦笑着,或许是血的牵绊,李韶成听见了一个疲倦的声音。

我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它如此述说着,一切都该有个结束……

无声地、蘸满了深沉的绝望。

突然间所有的憎恨与厌恶都消失了,李韶成静静地看着波尔,这总是带着将要破碎的神情的面容是如此的无奈,他将全部都投入到无望的爱情之中,从开始就知道结果,一个彻底破碎的结果。

“其实——”

“不要再说下去了,哥哥。很多事情我们心里明白就够了,不能说出口。说出了口,就不会再幸福。”

他苦笑着,挥挥手,门外两个佣兵进入。

“你们再去搭个新帐篷,哥哥以后就住在我的隔壁了。”

“担心我再次逃跑于是决定随时监视?”

波尔笑了下。

“只是想和你增进感情。”

李韶成站起身,指着绑在桌上的沙漠羚羊。

“把这个小家伙放掉吧,它虽然注定会死却不该死在你的手上。”

“当然可以!”

波尔干脆地点了头,这时又有一个人进入,李韶成与他正面相对,不由都睁大了眼睛。

居然是哈里!

本应该陪在俄罗斯的哈里出现在沙漠已经够令人惊讶了,更何况他还和波尔很是熟悉的样子。李韶成记得巴菲去俄罗斯的时候,波尔没有随行。

“需要我介绍一下吗?”

波尔得意地插入其中,他是个反复无常的人,上一刻才释放了可怜的羚羊,这时却又露出了阴谋者的獠牙。

“当然需要。”

李韶成冷静地说着,他需要知道哈里在剧本里扮演的角色。

“这位是哈里,名义上是父亲的青梅竹马,实际是哥哥的青梅竹马。他追随着父亲,为了这伟大的爱情,毅然出卖了他的亲人们。多么令人感动的爱情呀!”

而后波尔又指向李韶成。

“这位是叶成,名义上是哥哥的私生子,实际上也还是父亲的儿子。他总是辜负父亲的深情,但是父亲从没有对他绝望,因为爱情总是伴随着盲目。即使再绝望也还带着期盼。”

他夸张的表情没有缓解现场的尴尬,李韶成很清楚波尔在掩饰着一些东西,每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他总会用宛如歌剧表演般的语气和表情说话。虽然他平时也不时地表演欲旺盛,但是很可惜,唯有在内心藏有秘密的事情,他的表演也将格外的激情澎湃。

当然李韶成不会拆穿波尔,他只是静静地走到哈里身边,拥抱,而后分开。

“我先回去休息了,记得给我准备点热水。全身都黏糊糊地,真不舒服。”

礼貌地说着,李韶成离开了帐篷。

——※—※—————※—※—※——————※—※—※—————※—※——

虽然在大部分人的想象中沙漠必须是黄沙千里,浩瀚无边,但事实上沙漠的大部分领域应该被称为荒漠,这里有稀疏的耐旱植物和少数生存此处的沙漠动物,依靠一年一次的雨季艰难地生活着。

但是现在,它们的生活被人类严重的干扰了。

数百里内唯一的小山丘已经被巴菲一行占据了,山腰上,七零八落的帐篷象征着人类的入侵。动物们都很有默契的将山丘放弃,它们不会去主动招惹人类,虽然他们没有獠牙。

而山脚下一个隐蔽的地方,同样也有几十个帐篷搭建着,此刻李萧忆正在帐篷里生闷气。

这一支队伍是王妃借给他的,当然他们虽然有协助他的义务,但并不听从他的命令。他们有他们的军队指挥,他只是客卿的身份。他们只需要负责保护他的安全,以及最终决战的时候不伤及他想要的那个人。

不止一次的潜入要求被否决,他觉得自己在这里毫无存在的价值。他不由得想到,如果在这里的人是李韶成,他们还会如此无视吗?答案是肯定的,李韶成拥有可怕的魅力,他能轻易地降服这些不驯的军人。而这份魅力也是李萧忆无数次想要放弃却仍然执着的缘由。

空气中滑过熟悉的味道,再睁开眼,凯特已经在他身边。

“我也想少爷了。”

他幽幽地说着,李萧忆这才发现他换上了一身迷彩服,虽然身姿尚未成熟,但是穿着了迷彩服的男孩确实有说不出的英气。

“所以——我们一起潜入吧!”

他天真而冷静地提议着,这句话触动了李萧忆的心弦,但他随即又冷静地意识到凯特的建议的荒诞。

“凯特,我们应该理智点,私自行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会打乱计划,暴露自己。”

“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更知道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只有他们的王子。他们根本不关心主人的安全,他们只是想带回他们的王子。”

李萧忆不由一惊,虽然这个可能他早就猜到,此刻从凯特口中说出,他还是满心的不舒服。

“你怎么知道?”

“直觉,以及偷听到的一部分。你知道他们不会防备我的,我是他们的同伴的儿子。”

凯特狡黠地笑了,他的笑容无法令人想到孩子。

李萧忆的脑海突然泛起个奇怪的恶心感,凯特绝对不可能是个普通孩子,他记得李韶成说过凯特对枪械包养的过分娴熟,那不是个孩子应该掌握的技艺。

难道他也和巴菲一样是**窃贼?

这想法并不荒诞,波尔素来小心,在给巴菲正式更换身体以前,必定会做各种实验,也许——

他灵光一闪,突然弯腰抓紧凯特的脖子,探头看了眼帐篷外,确定外面没有人窃听后,才放心而愤怒地将男孩甩回床,低声喝问:“说,你是谁!”

“我是小猫?怎么啦,小少爷?”

他无邪地说着,若是往常李萧忆会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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