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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包子奋斗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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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一结束,周放刚要冲过去跟美人献献殷勤,却不想被皇帝身边儿的孙公公叫住了,原来自己那深宫寂寞的老姐想自己了,没办法,周放只得跟着孙公公走了,就这么错过了跟美人儿独处,实在是可惜了。
不过周放也长了心眼儿的,忙跟孙公公打听,“孙公公,那位大人是哪位啊,我瞧着面生得很。”
孙公公看了看陈诚离去的方向,笑着道:“难怪侯爷不知道呢,这位大人乃是月前回来的开封府府尹包拯包大人。之前也在京中待过,不过那时候侯爷正在外面呢,所以不大认得他。”
开封府?不会吧,这不就是那个小矮子么!
不能怪周放,他在开封府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围着公孙衍转的。虽然对陈诚也关注了一下,不过那只是出于对情敌的敏感,睥了那么几眼罢了,实在是没记住他长什么样子。这么一个美人儿竟然被自己忽略了,周放又觉得可惜了一把。
不过不要紧,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现在自己不就在开封府么,难道还拿不下这美人了。周放对自己很有信心。
喝得有些朦朦胧胧的陈诚不知道,他已经被某个色痞惦记上了,不过这个不需要他担心,他身边的色痞不少,也不多这么一个,而且还是这么弱的一只,实在不是公孙衍和展小白的对手啊。
我们先来为周放周侯爷默哀三个数,一二三,好时间到。

陈诚有些蹒跚着自皇宫出来,找了半天才从众多的官轿中找到自家的轿子。府内下人将他抚上轿子坐好,陈诚迷迷糊糊地想:还是包福贴心啊,若是今日是他守在这儿,一定在自己一出宫门就找到自己了,哪还用自己这么费劲巴力的找轿子啊。
在陈诚尚未被晃荡得呕吐之前,轿子终于到了包府。陈诚磕磕绊绊的下了轿子,干呕几声,呼吸了新鲜空气,感叹了一下,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啊。
“行了,你们今儿也辛苦了,都出去玩儿吧,不用管我了。还有,若是遇见展护卫便同他说一声,老爷我今日喝的有些多,便留在府内歇着了,让他带着小少爷好好玩玩。”
说完,也不管大家都忙什么,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陈诚这一路走得倒是安稳,一回了自己的院子,见到床,立刻便扑了上去,滚了几圈儿,没一会儿,类似小猪哽哽的小呼噜便传了出来。
公孙衍知道陈诚从宫中回来,过来找他时,便见这人都没褪去衣衫,便躺下睡了,走近些便能闻见一阵刺鼻的酒味儿。
虽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酒这种东西,尚未入腹之前那是酒香扑鼻,一旦进了人的肚子,那真真酒臭味,就是爱好喝酒常喝酒的人,也不大喜欢闻的。
公孙衍皱了皱眉头,叫人抬桶热水来,虽然喝过酒之后立刻就洗澡并不好,不过公孙衍实在是无法忍受这样陪着陈诚睡一晚。
没错,就是睡一晚。反正陈诚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即便今晚发生什么,想来他也不会有所察觉吧,公孙衍觉得,很是时候补偿补偿自己了。
下人抬了热水进来,公孙衍没用他们伺候,将人走赶走之后,公孙衍俯□,亲自服侍陈诚脱衣服。自然,某两人都很是享受这种脱衣服与被脱衣服的过程。
将大包子剥了皮儿,露出里面的馅儿,公孙衍表示,他很满意。被衣服勒的有些喘不过气儿来的陈诚表示,再没有比呼吸顺畅的感觉更好的了。
“希仁……希仁……”喊了陈诚两声,陈诚只哼哼着应了,公孙衍展眉一笑。
轻轻松松的将人抱起放进冒着热气的浴桶里,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公孙衍几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也随着此处进了水中。
浴桶不大,一个人宽宽敞敞,两个人就显得挤了些。公孙衍托起陈诚,将人搂紧自己怀里,借着水的浮力,陈诚仿佛飘在自己大腿上方一样,感觉很是撩人。
公孙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陈诚的头没有着力之处,只好抵在他的肩头。含着酒气的呼吸也吐在了公孙衍的耳畔,带来一阵心悸之感。公孙衍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忽略这人无意识的撩拨,将毛巾沾了水,擦拭起某人白嫩的肌肤。
陈诚虽不比公孙衍小几岁,而且已经是孩子的爹了,不过那肌肤仿佛新生婴儿一般,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公孙衍一边轻柔的擦拭,一边若有似无的在陈诚身上印下一个个吻。他小心的没有留下痕迹,毕竟现在还不到时候,若是弄出了痕迹,就不好解释了。
肌肤相贴的感觉十分美妙,不能享受最终福利,该占的便宜,公孙衍一点儿也没落下。
牵着陈诚的手,握住小公孙,公孙衍吐出口中一股浊气,就着这软嫩的小手,动了起来。可能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公孙衍很快就出来了。虽然对自己的持久力表示了一下不满,不过公孙衍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情,下次必然不会这样的。
在水凉了之前,将嫩包子抱了出来,把身上擦干后,让他倚在自己怀里,拿出干净的布巾,一点一点擦干头发。本就喝醉了,若是再头发湿漉漉的睡觉,第二日起来,必然会头疼欲裂,还是弄干的好。
将人收拾妥当后,公孙衍为两人穿好内衫,搂着陈诚睡下了。还未睡着时,听见外面展小白大呼小叫着要进来看陈诚,却被自己的人拦了下来,展小白不好真的打扰陈诚休息,没一会儿便离开了。公孙衍嘴角含着得逞的微笑,心满意足的将怀里的人搂紧,这次真的睡下了。

怀里的人移动,公孙衍便醒了,不过他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并未睁开眼睛,他想看看,这人会做什么。
陈诚一夜睡得极好,早上醒来,并无宿醉的头疼感。刚要庆幸,又觉出自己周身都暖洋洋的,仿佛贴着个火炉一般。这时候已是秋末,日间天气十分暖和,不过早晚就冷一些了。早上醒来这样暖和的感觉,实在是叫陈诚很喜欢。
不过身子被什么紧紧箍着,还是叫他觉得有细微的不适,试着动了动,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服的享受暖炉,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人抱在怀里的。
陈诚有一刹那的僵硬,待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是谁时,陈诚放下了心,在端州时,公孙衍就曾这样抱着自己睡过的。
看着这熟悉的眉眼,陈诚觉得心跳又有些加速的迹象。
“昭然……昭然……”试探的叫了他两声,没有得到回应,陈诚才重又放下了心。昨日自己喝的有些多了,这事他倒是知道的,只是回来之后又发生什么了么,否则自己怎么会跟公孙衍睡在一起?陈诚左想右想,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这几日周放一直缠着公孙衍,使得他连同公孙衍好好说话的机会都少了,当然,这不是公孙衍要躲他,而是他自己每次见到这两人在一起,心里不舒服罢了。可是想想,陈诚仍是对公孙衍的不拒绝很不满意。
不过,现在自己被他抱在怀里,这样温暖的感觉,陈诚忽然觉得,这几日来,似乎自己太过无理取闹了,公孙衍不会讨厌自己了吧。
“反正你也没醒,再多抱一会儿也没有什么的吧?”小声的呢喃两句,陈诚笑着抱紧公孙衍,抓紧时间睡个回笼觉。
愿望是美好的,可是陈诚这边刚刚决定来个回笼觉,那边就有那不识相的跑来敲门。陈诚正迷迷糊糊的准备做好梦呢,就被这恼人的敲门声弄醒了。
“什么事呀?”双手紧紧搂着某人,陈诚好无所觉的问道。
“大人,不好了,安乐侯昨晚遭人刺杀···”





、39 因情生恨,恩怨得明


“什么?”来人的消息立刻将陈诚惊醒。
“不要急,先穿好衣服,一会儿再说。”公孙衍慵懒的声音响起,陈诚这才想起,自己还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不放,忙松开手,坐起身来。
“你醒啦?我们昨晚……”虽然觉出自己的身体并没发生什么变化,不过陈诚仍是不大放心的问了一句。
“昨晚……”公孙衍刚要坐起来,无奈身子一僵,皱着眉头又倒回床上。
陈诚吓了一跳,不会吧,对比了一下自己和公孙衍的身高体力等多方面,怎么瞧着公孙衍也不像是被压的那一方啊。不过,瞧着公孙衍刚刚的表现,也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自己真的……
这样一想,陈诚立刻觉得莫名的兴奋起来,小手抚上公孙衍的腰,边揉捏边欢快道:“昭然,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任的。虽然我立志要做个名留青史的清官,不过我想好了,我的私生活对我名留青史不会产生什么影响的,所以你不要担心。”
陈诚兀自欢脱着,那边公孙衍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感情这人以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接受的倒是快。不过,以这样看来,即便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能很快就接受吧。虽然现在自己吃了些亏,不过总会找回来的么,所以公孙衍将错就错,并不出声解释。
倒是一直候在一旁来报信的衙差震惊了,他这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么?于是很快,整个开封府连扫地的大妈都知道,原来小包大人真的跟公孙师爷有一腿,令人没想到的是,公孙师爷竟然是被压的那一个!
好在开封府的人还知道这是家里事儿,否则怕是再过一天,整个开封都知道这件事儿了。
于是,在当事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之前,展小白同志先郁闷了,连抓住了连环凶杀案的凶手被陈诚好一通表扬也没能治愈得了他心灵上的创伤。

说来也是巧了,周放在御宴后被自家贵妃姐姐叫去了宫里聚聚,出来后就直奔包府。展小白知道陈诚喝酒了,玩儿的心思就散了,无奈身边还带着个小包子,自得勉强陪着小包子转了转,然后也火急火燎的往回赶。
于是周放在遇见刺客刺杀时,就被恰好也赶了回来的展小白救了,顺便还将那刺客拿下了。拿下刺客后,展小白瞧着这人眼熟,想起是周府的一个下人,那日让那帮女子认人时,这小子也在其中。
这样一想,再一看这人,便瞧出了门道,这人显然的是易了容的,技术倒是不错,展小白一下子都没看出来。只是这人只在面容上做了精心修饰,身量声音并未有改变,看来技艺还没学到家。
抓到了这人,再根据之前的证据,这人就该是犯人无疑了。易容除去,陈诚惊讶了一下,这人倒是一表人才,看着面相也并不像是个穷凶极恶之人,“你确定,这人就是凶手?”
展小白耷拉着脑袋,听见陈诚问他,才打起了些精神,“抓住他时,他易容了。”
“哦。”陈诚点点头,若是这样的话,那这人应该是凶手不错。
“你叫什么名字?”
底下那人嗤笑一声,“大人似乎并不能确定我就是凶手吧?”
这倒也是,陈诚才要开口,就听外面有人来报,“大人,周太师和小侯爷到了。”
听见这话,跪着那人脸色一变,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公孙衍见状,道:“大人,看来周太师是因小侯爷被行刺一事过来旁听的,可以让他们进来。”
陈诚点头同意。
周太师和周放进来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好,跪着那人双手握拳将头埋在胸间,看不出神色,似是在极力控制自己。
“包大人,老夫前来,不过是听听这犯人因而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犬子,又因何刺杀犬子,大人继续审案便是。”周太师说的在理,陈诚也就不同他寒暄,继续切入正题。
“你叫什么名字?”陈诚又问了一遍。
那人低头不语,陈诚求助般的看向公孙衍,对付这样不配合的犯人,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
“你与天玄门是什么关系?”公孙衍接收到此处的求助,反而提出另一个问题。
那跪着的人抬头瞧了公孙衍一眼,沉默着低下了头。天玄门乃是一武林门派,说是门派其实也并不十分妥帖,这天玄门弟子不多,门派建立时间也并不长,在武林中更是没什么声望可言。
公孙衍一提问,立刻问出了一个天玄门,跪着那人自然不敢小觑了他。
见他不回答,公孙衍也不着急,继续道:“天玄门乃是天玄老人创立的,迄今为止也不过十年,听说天玄老人教门下弟子易容之术,乃是为了赚钱保命。天玄门有条门规:凡是利用易容之术行凶作恶者,当处以断手之刑,门内任何人都执刑。”
能知道天玄门这么多事情的,看来也不会是外人了,跪着那人又抬头瞧了眼公孙衍。“不知这位先生与我天玄门是何关系?”
听他承认了,公孙衍轻笑一声,“关系么,这位展护卫乃是天玄老人的弟子。”公孙衍毫无原则的将展小白卖了出去。
不光跪着那人惊讶了,连展小白都惊异了一下,他倒是不奇怪公孙衍知道什么天玄门的,只是他是天玄老人弟子这事,他虽未隐瞒过,不过却也并不曾提起,这公孙衍倒是如何知道的?
对于自家“媳妇”的无所不知,陈诚在心底小小的骄傲了一把。
底下跪着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轻笑出声,“既如此,我便也没什么不能认的了。我利用易容之术杀了不少无辜女子,原就是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断手逐出师门我也是毫无怨言的。只是,”他带着恨意的赤红双眼看向周氏父子,“恶人竟没有遭到恶报,这叫我如何甘心。”
听他这样谁,陈诚疑惑道:“难道你有什么亲人被安乐侯强抢入府过么?”
底下那人摇摇头,“我若说出我的名字,姓周的便明白整个事件的缘由了。”
陈诚看向周放父子,周太师不置可否,倒是周放睁着大眼睛看向那人,似乎对他说的极为好奇。
那人睁着赤红双眼,看向周太师,一字一顿道:“我叫文、子、隐。”
他刚一说完,周太师猛地站起身来,抖着声问道:“子隐?你就是那个子隐!你这个混蛋,害了我的女儿不说,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我……”周太师四下巡视了一圈儿,视线落在衙差握着的棍子上,抢过来就要往文子隐身上砸。
文子隐仿若看笑话一样看着周太师,见他砸过来也不躲,反而笑道:“老贼,你做这么个样子是给谁看呢,雅芙都要为你这般做作感到羞耻了,哈哈哈……”
周太师被气得眼前一黑,手中棍子也握不住了,踉跄一下,被周放扶住,重又坐回了椅子上。
周太师一向自持身份,哪里有过这般失态的时候,陈诚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周太师坐下后,缓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仿若刚刚激动得去抢衙差手中棍子的人不是他一般,“包大人,老夫失态了,请您继续审案吧。”
周太师显然不大想提及关于“雅芙”的事情。
陈诚干咳两声,“文子隐,这么说,你是承认京中这几起奸杀案都是你犯下的了?”
文子隐低声道:“人,确实是我杀的,不过我并未侵犯过她们,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雅芙的事。”
听他又提起雅芙,周太师冷声道:“雅芙的名字,你不配提起。”
陈诚不理会他们二人的唇枪舌战,道:“既然你承认了此案是你做的,那么本官问你,还有两名女子现在何处。是否被你藏匿起来了?”
文子隐倒也不隐瞒,便将藏人的地点同陈诚说了,陈诚忙叫展小白带人过去解救。展小白一直呆愣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陈诚吩咐他去做事,逃也般的跑掉了。
陈诚看展小白表现的很是异于平常,若是从前,展小白总是会磨磨蹭蹭一会儿的,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公孙衍将文书写好,拿到文子隐面前,让他签字画押。文子隐只扫了一眼,便老老实实的滑了押。
着人将他带下牢中好生看管着,陈诚才对周太师道:“太师,犯人已然签字画押,连环奸杀案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对于犯人刺杀安乐侯之事,不知您还想不想继续告了?”
这事其实开封府可以自行审理,不过因为涉及到皇亲,因此陈诚便询问一下周太师的意思,毕竟听着周太师与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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