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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皇万岁_若水敛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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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是男人又怎样?就算是她的身上流着他的血又怎样?只要他的脑子里不是如他一般的九曲十八弯,还有什么不足?
只是说到九曲十八弯······祁连日想起今天的早朝,他清清嗓子,若修然立刻安静下来,虽然斜着眼看人很没礼貌,不过祁连日就是喜欢他这份识时务,“虽然这次娄琳降了,不过也得防着他们是诈降麻痹本朝,图谋东山再起,所以我今早将安澜彦派了回去,他是这一役的战神,有他驻守,我才放心!”
若修然起先还听得一头雾水,祁连日居然主动找他说这么正经的国家大事?可是听着听着就不对味了,“他昨天才回来,你今天就让他走?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你······”
祁连日那小脸一撂,不笑了,若修然卡巴卡巴眼睛,好生不习惯,连祁连日勒在腰上的手臂开始收紧,都忘了咋呼,“父皇难道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若修然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该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父皇的眼睛为什么昨天一直都围着安澜彦转?连晚上,连晚上那个时候。。。。。。那种时候,还满嘴的安澜彦安将军。。。。。。”
若修然这下更蒙了,为祁连日百年不见得吞吞吐吐,也为自己记忆中的茫然,“昨晚什么时候?”
“就是。。。。。。就是。。。。。。”祁连日就是了半天,也没有就是出来个一二三,若修然瞪着他脸上越来越娇艳欲滴的红霞满天,忽然间贯通任督二脉般的嚷了出来,“祁连日,你你你。。。。。。你居然是处男?!”
祁连日的小脸,瞬间爆红到无以复加,若修然啧啧有声的吧嗒嘴,难怪呀,怪不得,我说呢。。。。。。哎呀。。。。。。哈
祁连日咬牙,半响忍无可忍,“谁。。。。。。谁说的?”
“你那样子就是嘛?瞧你,害羞啦?”
“我。。。。。。我才不是!我,有经验的!”
“啊?有?说来听听啊。”
“就是,就是你啊!”
“什么?!”若修然一下子白了脸色,“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居然。。。。。。”
祁连日奇怪的看着若修然被吓到的样子,明明那个早上被吓到的是他啊,“就是你,那天早上,我。。。。。。早上起来。。。。。。那里。。。。。。”
若修然白着脸楞模楞眼的听,祁连日说的模糊不清,可他脑中却渐渐清晰了一幅画面,那是。。。。。。那是。。。。。。他一直以为。。。。。。
噢没脸见人了,他一直以为那个是早上的春梦的嘛。。。。。。亏了他还一直以为他是在梦里才那么大的胆子,居然强迫儿子,非要给人手淫,噢若修然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闷死好了,丢死人啊!
······
那天,到最后还是祁连日看不下去了,怕他在被子里真的闷过去,花了些力气把若修然从被子里挖出来。
隔着被子,两张大红脸,祁连日与他两两相望,半响,分不清是谁先动,反正一个前倾,另一个立刻心有灵犀地送上来。
亲吻,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争吵了什么,重要吗?不重要吧?所以,忘了就忘了吧。
若修然想,他看上我,是我的福气啊还是他的霉气啊?
祁连日想,反正安澜彦这辈子别想再回京师了!
辗转描绘的空挡,祁连日伏在若修然的耳旁,轻声说道,“父皇,你是喜欢男人的吧?所以,就只喜欢小日吧,别看别人,别想他事,只有小日,只想小日,好吗?”
若修然的三魂早被狗走了七魄,哪里还说得出个不字?
太子袍在撕扯中拉掉了一只袖子,若修然盯着手里的布条回复了半秒理智,嗯,这事,太不好,浪费啊!
没有他帮倒忙,祁连日三下五除二反倒更快,覆盖,亲吻,扩张,轻车熟路。
若修然却忍不住了,抬起腰去蹭祁连日已经完全觉醒的欲望,“别管它,应该没事!”
迷乱与挑逗,初尝云雨的祁连日哪还忍得住,进入,一鼓作气。冲刺,一掘到底。
父皇。。。。。。父皇。。。。。。
日。。。。。。日。。。。。。
······
······
被做昏过去的最后,若修然狠狠地在肚子把祁连日祖上三代麻了个圈遍,这哪个王八蛋起的名字,日。。。。。。日。。。。。。老子被做到死还成了自找!
儿皇万岁 卷二 星月之成 056
章节字数:5925 更新时间:100314 01:09
在祁连月的脑袋里,根深蒂固的存在着这样一条认知:哥哥,弟弟,与他,应该是一体的。拥有同样的手足与头脑,却在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不小心被分成了三份,于是他们共通,无论身份,还是地位;所以他们共享,不管权势,以及财富。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身处其间,没人明白这样的认知拥有怎样的意义,这是一个吃人的地方,越是亲近,越是危险,而在这样的危险中有这样的依靠,祁连月觉得老天真是厚待他到不知该如何谢才好!
然而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却让祁连月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意识,当然也可能是他未雨绸缪的过了火,杞人忧天。
但生在皇家,早早傍上柴火总是好的。
事情是这样的。
好像是从七月的某一天开始,他们无父皇以怕鬼无名义进入了储秀宫。并且一进去就不出来了,摆明了是要耍赖完损招。因为此一举将三兄弟轮换早朝的铁律拆个精光散。毕竟如果太子殿下从储秀宫以外的地方走出来,尤其是他还有星的宫苑,那马上就会在宫廷内外掀起轩然大波。二殿下和三殿下要篡位了······
这是个很伤脑筋的事,虽说在某些权利狂热的人眼中,早朝是顶级的权利圈子,有人为此兴奋有人为这挤破头,但在祁连月看来,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真的是很不人道啊很不人道啊!
所以祁连月坚持的认定,帮哥哥出早朝是对哥哥最好的分担!
可如今他想分担都分担不成了,所以祁连月那阵子很上火,很跳脚。
所以当某一天,唔,就是安澜彦回边关的的第二天,哥哥招来他和星重提早朝的事情的时候,祁连月很高兴,很振奋。有些事他不是很擅长,比如大臣们之间盘根错节的派系和党政,而偏偏这些最劳心费脑的,所以,对于出早朝这个相比较来说体力一些的事情,祁连月分担的很心安理得。
然而,当早朝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三个兄弟继续每人一天轮班之后,祁连月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更上火,更跳脚了!
问题还是出在他那个父皇身上!
过去,第二天哪个去早朝当值,当天晚上就会叫侍卫装模作样的抬着空轿子回自己的宫苑,然后这边偷梁换柱的跟着祁连月回储秀宫!也就是说,祁连月每隔两天都可以和哥哥有一次同床共枕的机会,如果他心血来潮,还可以在星当值的时候也来凑热闹,三兄弟窝在一张床上,就像······当初在母后的肚子里的感觉吧?祁连月常常会这样想。每当此时,他就会有幸福的感觉,我们本该永远不分开的,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而现在,祁连月咬牙切齿的想※,每到他自己和星当值的时候,哥哥居然,居然会陪着父皇回蟠龙殿!留他一个孤枕夜眠!那个死不去的家伙是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迷住哥哥言听计从······呃······计从······暂时还没发现,不过那肯定是他的终极目标不是吗?那么精明的哥哥为什么就看不出来?
“殿下,殿下,您看娄琳这个······”出神的时候被打断,祁连月很是不爽地往声音来源瞥过去一记死光,成功的让那个胡子快要长到腰的老家伙灭口,“放下吧,回了书房我会看的!”明天得和哥哥商量一下,礼部侍郎的胡子是不是有点太长了?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容损伤吧,可垂垂老矣还身担外交重任?人家会不会以为我朝没人了才拿这么一个古董充数啊?
礼部侍郎周琦老先生的汗下得更急了,人一老,本来口舌就不大利索,这一急更加窘迫,“可······可······可可殿下,娄琳的使节团已经在殿外候着了啊!”
“什么?”祁连月的眼神里终于不再只顾着对周琦放刀,“这么早?”
周琦松了口气,嘴皮子立时伶俐多了。“殿下以前不是说过,娄琳虽然新降,然而民风彪悍,要上礼待之,恩威并重,所以······”
“行了行了,”祁连月摆摆手,“我知道!”可知道归知道,娄琳王这手也太蛮了点吧,这使这使节团都入了京城进了宫了,才告知此行的目的主要是为了送女求亲,这······说先斩后奏都高抬他了,这摆明了是强嫁逼娶嘛!
不过娄琳王玩的这一手,倒也间接说明了这一役,安澜彦将他们打得够惨,否则,也不会在十个送进宫的美人被父皇拒之门外之后,立刻又将娄琳的公主送来,听说娄琳王自夸国有三宝,圣宗传世玉颅,金石权王杖,剩下的一样就是这传说中身带天生异香美如仙姬下凡的敏妍公主了,看来,娄琳王这次真的下了血本了啊,不仅敏妍进京,祁连月瞄着那陪嫁单子,啧啧,连金石权王杖都送来了,如果圣宗传世玉颅不是他祖先的脑袋瓜子,他是不是也会一并送上来?这老家伙这回是真的被打蒙了啊!
可这事,关系到哥哥的终身大事,他做不了主啊!
祁连月踌躇了半响,看着殿外的初升的朝阳渐渐洒满庭院,然后又偷偷摸摸的往殿里浸淫,一条条一道道的光线开始在周琦的胡子上切割,支离破碎的······忽然灵光乍现,“周琦,立刻传下去,鑫阳殿赐宴,敏妍公主舟车劳顿,又一早进宫,一定没有好好休息吃上一顿热早膳,传旨御厨房,捡着娄琳风味的膳食挑清淡易下口的给敏妍公主置办上,天大的事也得等到饭后再说!”
匆忙吩咐完,祁连月示意连七收拾奏章国书兼婚书逼婚书,脚下生风的一溜烟,跑了!
书房等人来是来不及了,祁连月出了大殿略一衡量,直扑正阳宫!
连七怔了怔,赶紧扯过身边一个小侍卫,如此这般的一番耳语,然后叫他抄宫墙近路先去正阳宫找领统领报国。
祁连日接了报国的禀报,倒还算从容,先是俯下去在若修然的耳际亲了一下,顺嘴小咬了一口,惹得若修然咕咕哝哝的抱怨连连,这才掀开被子,若修然朦胧中感觉到身边少了东西,模模糊糊的伸手去找,扑了个空,很不情愿的张开眼睛扫了一圈,就看到祁连日正要掀开帷帐,“这么早?”
“月来了,我得出去,不然······”不然父皇就要被捉奸在床了!祁连日呵呵笑,把剩下的话咽回肚子。
若修然闭着眼睛哦了一声,重回卷了被子呼呼。
祁连日跳下床,立刻在报国的服侍下开始光速着装。紧赶慢赶的,总算在蟠龙殿外将祁连月截住。连七在月身后长出了口气,就知道这个殿下没有那个性子等通报,只会一马当先的硬闯。
“哥,哥,这事很急,你先看看这个······”祁连月倒过一口气来,立刻将娄琳国书并婚书往祁连日手上塞。
“再急也没有你急,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太子威严呐?”祁连日看着他行色匆匆的样子,顺口数落了一句,转而打开文书,继续道,“走吧,到书房再说”
“哥,来不及了,敏妍公主都进了宫了,我把她拖在鑫阳殿,一会早上吃完了,这就得给个答复了啊!”
“和亲之事的确怠慢不得,可再急再重要,也没有早上提亲中午就迎娶的,于理于法都不合,你遇事什么时候能改了这个莽撞劲······”
祁连日边说边行,已经出了正阳宫的范围,祁连月一边跟着一边听,只觉兄长越说越在理,开始羞愧起来,转而却瞪大了眼睛,“哥······你······”
“我怎么了?”
“你以前从来不数落我的!”祁连月激动不已的挥着拳头,“况且,况且,你也知道我从来都只有和你有关的事才这样,你怎么能······”他先还委屈的话也说不出全,转而却开始越来越精神的抱怨。“啊,是不是他,是不是那个该死的老家伙又在你耳边吹什么风了,我就说,他现在这么巴结你准没好事,他在离间我们兄弟······”
“祁连月!”幸好进了书房了,不然月殿下顶着太子装束这么在侍卫面前出现,他明天还怎么摆出威严的太子仪表啊!祁连日头疼的揉揉眉,“而且这跟父皇有什么关系?你这个样子就是应该改了,一出什么和我有关的事,你就手忙脚乱,自乱阵脚,要是哪天真出了什么事,你说说,就你这副样子我敢托付你吗,啊?”
“呃······”祁连月被说得羞愧不已,低了头默然。祁连日看他那样子,也实在不忍心在说他什么,可是那句“该死的老家伙”到底梗在心中,挥之不去,“别老说父皇该死,如何,他现在······”祁连日猛的住了话头,说他什么?改了还是不是原来的人了?改了,祁连月才不会相信,说换了魂······以月对他的维护,会不会担心自己被鬼迷了心窍?到舌尖的话绕了两绕还是咽了回去,祁连日斟酌着,一字一字道,“他毕竟还是咱们的父皇,这么大不敬是说他,要是几时你说顺了口,在臣下面前,倒失了你的身份。”
祁连月心不在焉的点头。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你······哥,你又数落我,居然还是为了那个该······那个老家伙!”
“父皇老么?他也只有三十一而已!”
“哼,那还不是他淫乱成性,才十来岁就是淫虫一条!”
“祁连月”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再说就是了!你快看吧,看吧,早看完早拿主意······不过······哥,你好歹也是17岁了,明年也该立太子妃了啊!”
婚书部分一目了然,陪嫁的东西不看也罢,祁连日合上手里的羊皮,似笑非笑的看着祁连月,“咱们俩个可是就差了一弹指的功夫,怎么,月想纳妃了?”
“没有没有······”祁连月被问得双手乱摆,满脸窘红,缓下来了,恨恨道,“女人,哼!装了一时装不了一世,时日一长统统变成董老妖婆那个德行!我可不要弄一群女人回来专门算计我!”
“你也知道女人会算计啊?那你给我看这个?”祁连日扬扬手里的羊皮。
“这”祁连月被堵得一愣,讪讪的,“这怎么能一样,这可是关系了和娄琳的关系的大事啊!”
“是啊······大事,这事还真是不小呢!”
“什么事啊,这么大,连小日都难得住啦!”门外有人突兀的接话,祁连月一惊,旋即皱眉,除了那个装疯卖傻的父皇,还有谁有这个胆子。
祁连日起身,快步去开门,看的祁连月又是一呆,这回大哥怎么不说教了?
“今天······很精神!”祁连日压着声笑,尤其看到他身后抬着食盒的内侍。
“笑什么笑!”若修然不买账,嗤他,越过人一步跨进书房,一散眼就呆住。
报国和连七在门口便将食盒拦下,换手送进去,摆好桌子,才离开。若修然等人清场了,才愣眉愣眼的看看祁连日,又看看祁连月,忽然一手指住了月的鼻子,“你,你怎么穿他的衣服?”转过头来看看祁连日一身皇子装束,又是一呆,“你你你······”
祁连日一拍额头,这事弄得,居然忘了换装这茬。
然而若修然却已经兴奋起来了,“怪不得,怪不得,我还想说过呢,你最近越来越不务正业了。君王不早朝可是亡国之兆啊,怎么没有人给你忠言逆耳呢,原来按原来啊······”若修然一副窥破了天大秘密的得意洋洋,拍着祁连日的肩膀怪笑,“这招聪明啊哦!劳逸结合,分工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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