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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完结+番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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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转身收拾桌上的东西,然后拿出了屋去。

奉洺并没有拦着他,只是突然安静下来,定定的盯着赵戮收拾桌上的碗碟,然后似乎叹了一口气,把桌上的东西带出屋去。

奉洺知道,赵戮这会儿该去洗碗碟了,之后他要出门去,毕竟现在赵戮不是侯爷,不是将军,而自己更不是奉王。要生活当然要赚银钱来养家。

奉洺躺在床上,盯着床顶发呆,他的嘴里似乎还残留着血的腥甜味道,他记得自己生辰的时候,赵戮带回了一张琴来,奉洺一边笑一边将琴弦都扥断,然后把琴砸在地上。

而赵戮只当他是心智失常,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更加温柔的照顾他,生怕他磕着碰着。

转瞬一年都过去了,赵戮没碰过他一下,即便是被奉洺刻意的挑拨。

奉洺想着,这样也好,也只有自己是疯了,傻了,才不需要面对这么多,才这样心安理得。

奉洺合上眼睛,准备再休息一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听有人敲门的声音。

在这里大家都知道赵戮家里有个疯子,谁也不会在赵戮出去的时候来敲门,那人敲得没完没了,奉洺实在厌烦了,只好起来过去看看。

打开门是个中年的妇人,那人见到奉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上下打量,最后用手帕捂住嘴,一边打量一边笑道:“你就是赵戮啊,果然一表人才,可……可就是这身打扮,孟浪了点。”

奉洺皱了一下眉,那中年妇人笑道:“你不请我进去么?孝廉家里嫁女儿,偏生瞧上你这种穷小子,不过好在生的好看,倒插门尚且可以。”

她说完,奉洺的眉头皱得更深,那妇人没看出奉洺的不高兴,仍然笑道:“听说你和大小姐已经私定终生了,是也不是?好像定情信物是张琴什么的,拿给我瞧瞧,我好知道是不是。”

她话音一落,但觉对方脸色不对劲儿,本身清秀的样貌竟然带出一股狠戾,看得人心里直生寒气,妇人平白无故的打了个哆嗦……

赵戮买了些奉洺喜欢吃的,怕奉洺一个人在家里等着无聊,特意早回去,只不过进了门却没见到人,推开里屋的门,只见桌子凳子倒了一地,茶壶茶杯全都碎了,那张被自己修好的断琴又被砸在地上,七零八落的不成样子。

赵戮起初以为是奉洺的病情越发不好了,早些时候奉洺经常这样,无缘无故的砸东西,无缘无故的跑出去找不到回来的路,只不过近些日子再也没有犯过。

但是很快赵戮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奉洺换洗的衣服有几件不见了,而且银钱也不见了,这种小地方夜不闭户自然没有贼子这一说。

赵戮忽然心里咯噔一声,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种事情,或许他想过哪一天奉洺好了,心智恢复了会怎么样……

******

薛后阳摸了摸鼻子,道:“陛下,这样做真的没问题罢?”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问题?”

薛钧良回答的倒是简单,笑道:“奉洺什么反应,有人回报了么?”

薛后阳咳了一声,道:“回报了,奉洺找了东西,拿了银钱已经出门了,看来不准备留在赵戮身边了,臣弟派了探子跟在后面。”

薛钧良不紧不慢的道:“其实也不必麻烦探子跟随,难道你还不知道他能去哪里么?”

“这……臣弟愚钝。”

“你想想看,奉洺这个人,眼高于顶心高气傲,遇到事情恨不得自己把自己气死,这么钻牛角尖的人,他还能向谁低头?”

薛钧良说着笑道:“他装疯装了一年了,借着装疯卖傻留在赵戮身边,我已经相信这二人的感情,只不过这样拖拖拉拉的,看着我都心烦。”

薛后阳禁不住擦了把汗,难道陛下真的不是为了当年奉洺抓过滕云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么……心想着果然帝王是黑心的,就算是好心,也不能想出这样被驴踢的办法啊,而且还让自己去办,这要是被赵戮知道了,一定会没命的。

“额……那奉洺会去哪里?”

薛钧良摇了一下头,道:“怪不得你被滕裳治的死死的……自然是去吕世臣那里。”

“吕相?”

“吕世臣归降以来,如今已经位极人臣,相爷府谁不知道在哪里,奉洺自然很好找。”

事实果然不出薛钧良所料,奉洺拿了盘缠出了城,他起初没有地方去,又不愿意回去,左思右想只想到了吕世臣。

相爷府很宏伟,只不过没多少下人,奉洺不愿意见到其他人,也没走正门,虽然一年多没有练过功夫,但是翻墙还不在话下。

他到的时候已经黑了天,奉洺不熟悉地形,但是府邸大多布局差不多,就摸索着往主屋去。

主屋的灯火亮着,里面似乎有人,奉洺想要进去,就听一个人的声音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大军还在路上?”

这个声音很明显,是吕世臣的,和一年前没什么变化。

另一个人的声音道:“哼,我怎么回来了,真是对不住打扰你的好事,枉费我还巴巴的赶路,把大军扔下一个人先回来。”

那人的声音不是很熟悉,奉洺一时想不起来。

吕世臣的声音道:“你一个人先回来的?那大军在路上如果有差池怎么办,你太不谨慎了。”

“你!”另一个声音似乎被吕世臣气到了,道:“好你个吕世臣,我这就回去还不行,不用你赶,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早知道当年就不救你,让你死在牢里!混1蛋,你就喝你的花酒去!”

奉洺听到“牢里”二字,忽然想到,这个说话的人正是赵统无疑。

赵统被提拔了官位,已经主管了京师布防,因为边疆有宵小进犯,薛王派赵统前去,没几个月的时间,赵统就把这些宵小打得抱头鼠窜。

赵统大军班师回朝,吕世臣没想到这人会一个人先跑回来。

吕世臣的声音道:“不是……我……唉。”

他叹了口气,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释,道:“我没想到那里是喝花酒的地方。”

赵统冷笑了一声,“你还能怎么编,吕相爷长这么大,难道不知道妓院长什么样?不知道□长什么样?被人拖上了床还不知道自己去了什么地方?”

“我……我之前确实不知!”

赵统不说话,吕世臣的声音又道:“我这次确实错了,你信我一回,下次绝技不去。”

   “相爷的事情,赵某置喙不得,这就回大军去,多谢相爷的教诲。”

奉洺听到跫音声,还以为赵统要出来,赶紧窜上房顶去,只不过接下来却没听到开门的声音,反而听到了打翻杯子的声音,继而是轻呼声。

赵统是武将,吕世臣是文臣,奉洺很自然的就会想到这声轻呼是吕世臣发出的,他拨开瓦片,下一刻就呆了,奉洺怎么也没想到是这种情景。

吕世臣将赵统压在墙上,两个人似乎在亲吻,吕世臣抽掉赵统的腰带,赵统并没有反抗,只不过吕世臣轻嘶了一声,赵统狠呆呆的道:“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去不该去的地方,一定把你舌头咬掉!”

吕世臣笑道:“是是,但凭赵将军发落。”

奉洺发愣的当口,两个人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奉洺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会功夫,竟然听得如此真切,他虽然和赵戮住在一起,但是一年赵戮都没有碰过他,此时看到这样的情景,自然脸上滴血。

他愣愣的看着,都忘了把瓦片放回去,正在失神的功夫,竟然被人一把捂住嘴,奉洺刚想沉肩提肘,就被那人拿住了肩井,手臂一下无力的垂了下来。

那人揽住他,奉洺靠着他的胸口,立时全身一震,猛的挣扎起来,那人低下头,没有放开捂着他的手,轻声道:“小声点。”说着带着奉洺下了屋顶。

而这个人的气息是奉洺再熟悉不过的,正是赵戮无疑。

赵戮带着奉洺进了一间空屋,屋里似乎常年没人住有些阴冷,没有灯火,黑的厉害,赵戮一把将人抱住,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奉洺起初还挣扎,只不过后来挣扎的累了,似乎放弃了一样,喘着粗气,好像要吃人似得,任由赵戮拥在怀里。

两个人相拥站了一会儿,赵戮才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奉洺全身猛地绷紧,狠狠一口咬在赵戮肩头上,似乎要把他的肉咬掉,一边咬一边呜咽,赵戮只是轻轻抚着他的后背,似乎在给他顺气,半声也没哼。

奉洺咬够了,才松开嘴,带着血丝的唇1瓣主动贴上赵戮,狠狠的吻咬着赵戮的嘴唇。

这一年赵戮并不是不想碰他,只是奉洺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防备,他不愿意让奉洺这样稀里糊涂的委身自己。

如今不用再说,赵戮狠狠捏着奉洺的腰身,奉洺的动作虽然带着狠劲儿,却非常配合。

四下里黑漆漆的看不到东西,只能听到一声声呜咽的呻1吟……

薛后阳去禀报的时候,正巧滕云也在,赵统上1书说大军过几日就到,滕云正在和薛钧良商议迎接的事情,自然少不了被薛钧良揩油。

薛钧良以为薛后阳要说什么军机要务,就让他进来了,没想到薛后阳却是禀报赵戮和奉洺的事情,这件事情滕云本身不知道,如今一听立马明白了,禁不住无奈的看了薛钧良一眼。

薛钧良笑嘻嘻的道:“我也是一片好心。”

滕云道:“陛下好心,也不能出如此的计策,奉洺心性太直,万一当了真,以为赵戮真的要成婚可怎么办?”

薛钧良咳了一声,转头对薛后阳道:“后阳啊。”

薛后阳觉得自己是最命苦的一个,明明是薛钧良出的馊主意,结果被滕云发现了,就变成自己背黑锅了。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薛后阳就到了相爷府,薛后阳说找赵戮和奉洺,吕世臣还在奇怪,怎么到自己这里找,赵统反而很悠闲,道:“在偏房呢,我建议你进去之前先敲门。”

赵统若有所指大家都听出来了,吕世臣脸皮薄,咳了一声。

赵统转头过来瞪了他一眼,道:“装什么脸皮薄,昨……咳!”他说到此处就不再说,只是下意识摸了一下腰。

薛后阳到了偏房,房门紧闭着,他也不是脸厚的人,幸而滕云给他出了个注意,他把下人托着的琴接过来,放在门口,上面附了一封信,然后立马回宫复命去了。


、83 番外 郎靖、薛钰

郎靖郎大人要成婚了。

镇疆侯留在奉境;有郎靖和滕信的辅助;再加上他本身就有才能;治理也不是什么难事。

郎靖的才识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不止朝廷上对他信服;百姓也对他敬重有加,虽然郎靖总是一副冷面孔,但并不代表他是个冷心的人。

人常说三十而立;郎靖过了年头就三十岁了;却一直没有成婚;不是说媒的人不多;只不过郎靖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别人就以为郎靖是眼界高,看不上普通人家的姑娘。

这一次是因为镇疆侯到寺庙布施祈福,郎靖跟随前往,无意的结交了来庙里求姻缘的一个很有名气的才女,听说二人相谈甚欢,之后便是郎有情妾有意,也算是登对。

薛钰并不把这些传闻放在耳朵里,他才不以为郎靖会对一个什么才女动心,毕竟在郎靖面前,任何人的才识都是班门弄斧,只能贻笑大方而已。

但是传闻真真假假的多了,也变得真切了,郎靖以前闲时也不怎么出门,最近竟然会赴一些酒宴。

薛钰心里有些别扭,他不知道自己这股别扭是出自什么,总觉得郎靖是他的食客,就算现在有了品阶变成了官员,也是他薛钰的人。

或许是郎靖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薛钰开始不欢心起来,但是他又拉不下脸来说。

政治策略本身就是排他而独立的,没有往其他方面想的薛钰,自然没考虑自己对郎靖的感情,真正出于什么。

郎靖的名声越来越大,提起薛钰,可能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就是镇疆侯,可是提起郎靖,必定奉境的百姓都知道他就是那个郎大人。

请郎大人赴宴吃饭的人,也就越来越多,薛钰见到郎靖的时间越来越少,见了面就是谈论治河、修堤、开田、屯粮或者训练士兵的事情,没有一句私话。

薛钰想了想,他和郎靖之间,也从来不谈私事,毕竟他是主子,郎靖是食客,食客为主子的宏图伟业出谋划策,仅此而已。

以前的时候,薛钰霸道,薛钰是初出茅庐的幼虎,根本毫无畏惧,不喜欢听郎靖“指手画脚”,当他被薛钧良软禁起来,本来已经失踪的郎靖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霎那,薛钰觉得有什么不同了,只是他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同。

后来他想听郎靖“指手画脚”了,只不过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反而少了。

薛钰知道,果然是没有到这种年龄,就理解不了很多人说过的话,包括郎靖对他的劝言。

如今他想让郎靖给他多出谋划策一些,但那个人的时间少了,见了面点头拱手,薛钰又拉不下面子让他多坐一坐。

这日河道摆宴请酒吃,请帖自然递给了薛钰,薛钰平日里总是清高的回绝,他不屑于这些官场的吃喝往来,只不过他最近心情不好,想喝点酒,于是就赴宴去了。

薛钰没想到,宴席竟然也请了郎靖,他不开心,不舒心都是因为郎靖,眼见到这个人,心里更是别扭,难免视而不见多喝了好几杯酒。

河道为了巴结薛钰自然花了功夫,请了美艳的舞姬,又是跳舞又是唱歌,大家都知道镇疆侯早就到了适婚年纪,只不过一直没娶正妻,这个位子所有的名门闺秀可都是垂涎已久的。

河道没有女儿,只不过他有个认的义女,很不巧了,这个义女正是奉境的第一才女,和郎靖传了不少流言蜚语的人。

薛钰心情本身不好,见到她更是心里一沉,差一点拂袖而走,只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为何不开心,郎靖就像自己的老师一样,如今他要娶亲,是一个才女,而且才女有个家世不错的义父,自己该高兴的。

那女子出来抚琴一曲,抬眼望见郎靖,不禁红了脸,羞涩赧然之意自然再清楚不过了,薛钰顿时觉得一口酒梗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的。

河道让女儿出来是想撮合她和镇疆侯的,奈何自己女儿竟然喜欢一个小小郎靖,而且态度还这么明显,岂不是故意给镇疆侯脸色看?

薛钰心不在焉,把酒洒在了身上,河道找到了机会,就笑眯眯的让自己女儿引路,请镇疆侯到房间里换一件衣服。换衣服是假,做什么是真,众人自然知道。

难得的是薛钰没有拒绝,女子虽然不愿意,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驳了镇疆侯的脸面。

俩人进了房间,女子就啼哭着跪下来,请求薛钰成全,女子说她有爱慕的人,虽然不知道那人是什么心思,但是自己非他不嫁。

薛钰知道她说的是郎靖,心里顿时凉了,他觉得难受,心口里钝钝的疼,难受的说不出话来,有一种失魂落魄的感觉。

薛钰强作无事,讥笑女子根本是痴心妄想,自己怎么可能看上对方这么一个小女子,然后转身走人了。

薛钰回了府,竟然看到郎靖前脚进了书房,只顿了一下,薛钰也跟着进了书房。

郎靖显然没想到薛钰会这么早回来。

薛钰见到了郎靖,心里思绪翻滚,竟然脱口问道:“你喜欢河道的女儿么?”

郎靖愣了一下,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这样贤良淑德的才女。”

薛钰艰涩的滚动了一下喉头,这个答案他早就知道,只不过不知道为何,想听郎靖亲口说一次,而真正亲耳听到了,心里也没见得好受。

薛钰禁不住开口道:“我今日见她,也没觉得如何贤良淑德,只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罢了。”

郎靖盯着薛钰,眼光一刻也不错开,道:“因为侯爷还年轻,不能理解郎某而已,转过年去,郎某就三十了,这么多年来追随侯爷,该经历的都已经经历过了,如今天下太平,雄心大志反而都磨平了,还能有什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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