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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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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武点点头,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回神。只是这一番折腾中,饭菜也都洒了。
“好了,你去送其他屋的饭吧,这里你别管了。”一边对赵春武说著,一边又踹开了嘶吼著扑过来的全有道。
“……”赵春武很想说别这麽对他,但他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深深看了一眼疯狂而狼狈的全有道,又看看地上已经被打翻,甚至被反复踩过的饭菜,赵春武什麽都没说,默默地出去。
赵春武将各间的饭摆放到每间牢房的门口,里面的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有的吹口哨,有的嘿嘿笑,还有的直接就冲全有道房间的方向喊上了。喊的什麽,赵春武没有听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全有道饥渴却痛苦的模样。
那种表情,他以前见过一次,在一只野兽的身上,那是饥饿了很久急欲得到的表情。他还记得那是只饿了很多天的野兽,在普一见面,就给他的後背刨了一个几乎丢了性命的大口子。如今,他又看到了这种表情,却是在那个一直表现得坚韧而高傲的人身上。
还有全有道那一身的伤痕,一直在他的眼前晃,晃得他胸口疼。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麽就过了这半日。等到赵春武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到了私牢的门口,手中拿的,是中午的饭菜。
等进了私牢的门,却发现门口没人看管,赵春武不禁一愣,却也不多问多想,依旧先往关押全有道的私牢走。
只是越往里走,赵春武才发现越不对劲。怎麽好几间牢房里的人都已经空了?但在地牢的深处,却似乎又特别的热闹。
等到了关押全有道的特别石室门口,赵春武僵在了当场。里面十几个人在轮奸全有道,他的嘴里、手里、後肛里,所有能被操弄得地方,全都插满了男根……但他的眼睛里,依旧疯狂而饥渴,在这种时候甚至都没有得到哪怕片刻的宁静。
正好插在全有道嘴里的人这时候射精了,赵春武在男人们舒爽的呻吟声中狠狠一抖,看著全有道咕噜噜将那东西一滴不落的吞咽下去。
“吓到了?”这时一个秋宫的人过来拍了赵春武一下,“你以後都不用过来给他送饭了,反正他也不吃。”原来门口秋宫的人,都来这边看管了,怕众人聚众闹事。
“那……那他……”赵春武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麽问。
好在对方认识这个木讷刻板的人也不是一两天,“上面吩咐了,他饿不死,不用管他。”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5

赵春武默默地退了开去。既然是上面的决定,那麽他连置喙的余地都没有。他只是个小人物,有著小人物的怯懦和自卑,也有著小人物的自知和自足。
果然,晚饭的时候,赵春武就再没往全有道的石室去,只是其他的房间,仍旧有一半空著,秋宫的人,也仍旧没在门口把守。赵春武安静的来,安静的离开,一如以往的每一日,不多看、不多说、不多问,微微低垂著头颅,从进来到离开。
赵春武再进私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秋宫守门的几个兄弟已经都在打盹,听到脚步声惊醒了两个人,但看到是赵春武,也没说什麽,继续窝回去睡了。原因无他,这个赵春武以前就常常半夜来,趁著夜深人静没人注意的时候,拾掇拾掇牢房。有的人的善良是有节制有选择的,有的人的善良则没有,显然赵春武就属於後者。所以赵春武很容易的就进了大门。
一路上所有牢房里关押的人都睡得很熟,赵春武没有惊动任何人便顺利到了关这全有道的石室。石室里一片狼藉,洒落的饭菜已经弄得满地油腻了,摔破的碗碟被踩碎,一地的碎片混合著斑驳干涸的血迹。
全有道赤裸得蜷缩在角落,显然已经累极,但睡得仍是不安稳,眉头紧皱、双拳紧握,嘴里还在开开阖阖得不知念叨些什麽。赵春武走过去,没有意外得在全有道身上看到了新添的若干伤口,甚至有的伤口中还夹杂著碗碟的碎片。
赵春武默默地拿了家夥收拾了满地的污浊,又出去找了些干净的布和伤药,回来默默地给全有道清理伤口。就在伤口快要清理完了的时候,不知是休息够了,,还是被赵春武叨扰的,全有道突然醒了过来。
赵春武望进全有道遍布腥红血丝的双眼中,那里风暴狂袭,赵春武心口突得一缩,疼得他皱眉。
全有道也没什麽新鲜的,沙哑得已经叫喊不出来的嗓子嘟囔著“给我”,就伸手去扒赵春武的裤子。赵春武这次没躲,由著全有道施为,手中仍是处理著全有道身上的伤口。
等把全有道的伤都清理过并上了药,赵春武才发现全有道叼著他的命根子,辗转难耐的哼咛,几乎要哭出来。
原来刚刚赵春武全部心思都在全有道的伤口上,即便全有道在那里又吸又吮的,他竟是没有挺立的。此时见到全有道眼里闪动的水光,赵春武身子狠狠一抖,竟是有一种被雷击了的感觉,当下兄弟就立了。那是他从没见过的脆弱,即使全有道疯狂的时候也没有的脆弱。“你,饿了吧?”手抚著全有道污浊的乱发,赵春武很轻很轻的说。
全有道哪管此人在说什麽,感到面前的东西终於有了反应,高兴得“嗳”一声就狠狠吮了起来,手里也没闲著得狠狠捋著面前的肉具,就想让它赶快射出那股浊白。
“唔!”单身了三十四年的赵春武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虽然不是童子身,但大多也不过就是左右手的问题,连女人都没碰过的他,突然被唇舌这般伺候,没两三下就丢盔弃甲了。
全有道将赵春武浓稠的东西咕噜噜地饮下去,却仍是不知足的,唇舌仍旧不放松地紧衔著,但待填饱的又岂是只有肚子?全有道後穴一张一合的迅速收缩著,饥渴得他一人难以满足,此时却没有多出的一根男根可以填满他,全有道急得哼咛,眼睛又冒出水光,一手甚至自己探去後穴鼓弄。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6

赵春武才射过的男根又不听使唤的硬了,看全有道自己鼓弄得辛苦,赵春武伸出手去帮他,但无奈总是不得法,急得全有道一把将人推倒,跨坐了上去。
“唔……”
“哈……”
过於急切的坐下去,让两个人瞬间都是一抖,赵春武是没感受过那样的紧致,全有道则是空虚得部位终於被填满。
其实白日里刚被十几个人轮流伺候过的後穴能紧致到哪里去?早就变得松软。但对赵春武那个从没做过这事的憨人来说,却是正好受用的。真要是给他个处子,以他的憨楞和把子力气,不把人折腾死才怪。
赵春武虽然受用,却到底没做过这事,虽说见过配猪崽儿配狗崽儿,但都好像是母的在下面,公的骑在後背上,以现在这种姿势,赵春武只有呆愣的份!
全有道等了又等,又是拧腰又是摆股,怎麽都等不到体内巨物的律动,一著急下,自己开始驰骋起来。
随著全有道一上一下的蹲坐,赵春武也慢慢找到了方法,跟著全有道的节奏开始挺动腰部。全有道受用,嘴里开始嗯嗯啊啊的哼叫起来,不仅如此,双臂还紧抱著赵春武的头颈,张口到处胡乱吻著,说是吻,其实就是到处胡啃乱咬。
赵春武搂紧全有道,迎著全有道的唇吻上去。却不知为何,明明是激情难耐的时刻,赵春武却落下泪来。他不嫌弃全身污垢多日没净身的全有道脏,也不嫌弃全有道已经变成人尽可夫的身子,他只是心痛,莫名的。他明知道,在这里的人都是和广寒宫有著莫大仇怨的,也知道,怀里的这个人曾经几度差点要了主人的命……但不知道为何,他无法和著广寒宫所有的人一起同仇敌忾,他甚至无法多讨厌全有道一点。看著这样的全有道,他除了心痛,就是心疼。
赵春武一晚上连著要了全有道三次。全有道到底白日累著了,也早没了夕日的功夫抵著,仅三次便沈沈睡去,眉头虽还是皱著,拳头还是攥著,嘴里却不嘟囔了,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赵春武却没那麽好命,看著全有道的狼藉,终是於心不忍,打了两盆热水来给他擦洗。却也不敢弄得太干净明显,怕天明了被人看出来,全有道会被欺负得更惨。所以也就随便抹擦了头脸和四肢,头发也顺便捋顺了些,仅这样,两盆水就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
等赵春武归置完,天也快亮了,他又急著忙著去给牢里的人准备早饭,等於一夜没合眼。
到中午再送午饭的时候,赵春武被秋宫的人给拦下了,“老武,你是不是给那个姓全的梳洗来著?”
赵春武一愣,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只得喃喃道,“收拾地面的时候,就顺手随便给他擦了擦。”
“给他收拾嘛?他的死活不要紧,到时伤到你,可别怪咱兄弟没提醒你。”秋宫的人一脸巴不得那人早死早解气的表情。
“太……太脏了容易生病。兄弟们进来出去的,到时传染了大家就不好了……”赵春武头都没敢抬,搜肠挖肚的找著可以用的借口。
“那到也是……”
“难为你了,想著兄弟们,就是苦了你了。”另一秋宫的兄弟过来拍拍赵春武的肩。
“就是,你没闻见那屋那股味儿?又腥又臊又臭的。”那人也反应过来,赶紧圆场子,“真是难为你了。”
“……”赵春武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我会再打扫干净些的,尽量不让那里味道太重,熏到大家。”
秋宫几个兄弟有的笑笑,有的点头,谁也没有太在意。毕竟这些年来,这地牢的卫生一向是赵春武打理的,别说扫地擦地通风铺草(地牢里铺的干草或草席当床,没人给供棉褥子),就连倒屎倒尿都是他来操持,这就是他的工作,应该的,没有人觉得有什麽不妥。

(8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7

到晚上赵春武再到全有道的石室的时候,终於明白了白日里秋宫的兄弟所说的味道所谓何来。和各个牢房一样,原本在石室的另一个角落里,摆放著一个不大点的恭桶的。全有道没疯以前,嫌弃恭桶摆在离吃饭睡觉不远的地方,尽量少吃少喝少如厕。疯了以後的全有道却没有那麽讲究了,不仅不讲究,根本是随地大小便。加上一天十几个男人几十次的发泄,这密闭的空间里,男人的汗味、体味加上屎尿的味道,确实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全有道的样子却是更惨了,大概是因为他的到处拉撒,全有道的身上不仅有欢爱的痕迹,更多的,却是被虐打的伤痕。仅仅一天的时间,全有道身上的伤口竟比昨日多了一倍不止。而他也不再嘟嘟囔囔得了,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四肢紧缩在胸口,头脚都顶在墙壁上,整个人在瑟瑟发抖,却让赵春武分不清他是醒著还是睡著。
赵春武先将屋里的屎尿和白浊都清扫干净,才端著一碗温热的饭来探全有道。却发现,其实他是睡著的。赵春武轻轻把人摇醒,企图喂他口饭吃,谁知道全有道掀开饭碗,仍旧来扒赵春武的裤子。赵春武有了前次的经验,到底躲开了,没让全有道将饭打了。
全有道张著嘴喊,嗓子里除了发出“嘶嘶”的气声,竟是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赵春武站在拴著全有道的锁链长度以外,刚好到全有道够不到他的程度,他却偷著全有道张牙舞爪的空当试图往他的嘴里喂饭,无奈好容易喂进全有道口中的饭菜,也不见他吞咽,随著叫喊又都吐了出来。赵春武无奈,又改喂水,只不过这次换灌的,因为他知道全有道依然不会好好喝。但也失败了,全有道呛得自己差点咳嗽得背过气去,也是一口没喝下去的。
赵春武没办法,只能将东西都放在了一旁,还是依著前夜的办法,一边让全有道叼著自己的家夥,一边给全有道清理身上的污浊和伤口。,没办法,全有道只有得到那东西的时候,才会稍微老实点。
以後的几天,日子几乎都是这麽过的。白天,赵春武伺候全牢房里其他人的饭菜,全有道伺候全牢房人的命根子;夜里,赵春武变著法子想给全有道喂饭喂水,吃食从开始的正常饭菜,到後来的厚粥、面糊,但都被全有道拒绝了,赵春武仍旧只能依著旁人的方法喂他。
但随著日子越久,他们的日子开始越来越难捱了。大概就是从全有道大小便失禁开始。
其实也不能怪全有道,他一个疯子,想要如厕哪里会说?开始几天还好,他疯以前吃的本来就少,如厕次数自然也少,疯了更是有吃和没吃没差,一天小解也不过就两三次,赶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反正赤裸著身子,原地就解决了,赶上正在伺候人,挣扎几下,被狠揍一顿,憋急了,当场撒出来,饥渴久了的男人们也只当情趣,多打两下了事。但随著日子渐久,人总要解大的,再赶上伺候人,这当场拉出来,弄在男人的命根上,全有道就被照著奔死揍了。次数多了,不但全有道几乎被打掉了半条命,更是弄出了个大小便失禁的毛病。像个小孩子似的,也不会憋著了,无论什麽时候,有屎有尿当场就流出来。
疯狂了几日的男人们,欲望被纾解的差不多了,谁也受不了那东西被当饭吃啊,要喂饱一个人一天得多少?加上也不知是不是全有道为了吃饱肚子,还是本能什麽的,他的舌技竟然练的十分了得,常常是被他含住的人没大会儿就倾巢而出。谁受得了没享受到反被利用的感觉?还和著满室的屎尿味?更甚者可能他当时就在拉撒?所以男人们去全有道那里去的也不勤了,去了也是踢打发泄多过欲望发泄。所以全有道能吃的就更少了。原本就已经很消瘦的人,更是清减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全有道不好过,赵春武又能好到哪里去?先不说看著全有道饿得几乎不能动弹心疼的他差点发飙,就是每天晚上全有道饿狼似的拿他填肚子也不是他能受得了的。试想,十几个大男人都喂不饱的身子,他一个人又怎麽喂的饱?赵春武也瘦了,眼见著的。再这麽下去,不用等全有道饿死,他就已经先要精尽而亡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8

可巧,那一日,马房的母马下了小马崽,让赵春武无意中得知了,便想了千方百计弄了一碗来。是夜,赵春武端著煮熟的马奶去看全有道。还是先从收拾屋子清理伤口开始,等把全有道身上的污浊和伤口基本上收拾干净,赵春武才把温热的奶端出来。全有道早就醒了,却再也没力气挣扎胡闹。当赵春武把奶放到他的嘴边,看著一碗白白的东西,全有道还真凑过头去尝了一口,只是喝到嘴里觉得味道不对,又吐了出来。
看著全有道肯喝,原本赵春武欣喜非常,但看到喝进口里的奶又被吐出来,赵春武皱眉了。肯喝就代表有希望,只是,怎麽才能让他乖乖的往下咽呢?
当看到全有道渴望得眼巴巴的盯著他的裤裆看,赵春武想到了办法。
他当著全有道面褪了裤子,站在一旁自己开始用手试图让自己射出来。全有道嘴里嘶嘶作响,挣扎著想去触碰他渴望的东西,无奈身子早已虚弱得连抬臂都力不从心,急得他眼里的泪就那麽直直的落了下来。
原本赵春武虚空的身子就疼痛的很,虽然好不容鼓弄挺立了,却根本挤不出一滴东西,但见了全有道的泪,不知道怎的,就泻出一股稀薄得不能再稀薄的男精,正好滴落在装马奶的碗里。
全有道见那东西落在碗里了,低头就去饮,终於是将碗里的奶水一滴不落得全喝了进去。
看著全有道像牲口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去饮水,赵春武啪啦啪啦的掉眼里,却不敢去打扰他,生怕他一碰他,全有道就不喝了。等全有道都喝完了,赵春武才将全有道抱进怀里,给他擦嘴拭脸。又将枯草似的头发整理了整理,赵春武才像哄小孩似的摇著全有道哄他睡觉。
全有道嘴里嘶嘶两声,显然是没吃饱的,但也没什麽精神扑腾,一会儿就闭了眼睛,也不知是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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