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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横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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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纠缠,吻愈来愈烈,几乎要深入到喉咙深处。口中的舌压迫性地肆虐翻搅,填满了口腔每一寸,连呼吸都不留余隙。不知是不是太过情动,强硬而细致的厮磨竟翻卷起体内一阵阵颤抖的战栗,口中的津液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容镜发出细微的咽声,白辞却毫不理会,似乎要把容镜肆虐到求饶一般。

“呜……白……”

身上的手轻柔地游走,抚过前胸,点燃着体内蛰伏的欲望,□在摩擦之中几乎要痉挛起来,容镜都要忘了前一刻想说什么,轻合了眼,白皙削尖的下颌微微扬起,下意识希望白辞再贴近一些。



忽然,白辞停了下来,放开了容镜的唇,蓦地闭上眼,似是冷静了一会儿,然后睁开,手缓缓从容镜的衣中退了出来。

“我忘了。”白辞道,声音带着压抑的沉静,替容镜理好了衣服,有条不紊地系上了衣带。

容镜漆黑的眸中已经染上了些许湿意,微微有些哭泣一样的红,尚未从方才从未有过的激烈中回过神来,却刹那间明白了白辞的意思。

“只要不……”容镜张了张口,话说了一半,又顿住了,没继续下去。
“嗯。”容镜从宽大的龙床上坐了起来,眼里异样的湿红渐渐退去,恢复了清明,对白辞道,“你烧还没退,还是继续睡吧。”



夜半,容镜已在床上睡熟,刘晔推门走了进来。

“皇上。”刘晔搬了一个矮几放在龙床边,将一摞奏折放在上面,道,“这是今天的奏折。”
白辞靠在墙壁上,随手拿过一本奏折翻开,扫了一眼。

刘晔的视线越过白辞看向床内,容镜躺在离白辞挺远的里面,睡姿诡异,一条腿远远地从床里伸过来,抵在白辞身上。被子倒盖得齐全,偌大一张明黄色的龙被全盖在了他身上,怪不得进来的时候觉得皇上腿上空荡荡的。
白辞忽然开了口,刘晔连忙把视线收了回来。

“把容镜送回神医谷吧。”白辞平静道。

“什么?”刘晔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不由自主拔了个高,反应过来立刻改口,“皇上您说……”

“送他回神医谷。”白辞又重复了一遍。

“可是……您明明费了那么多功夫把容神医留下来,怎么忽然又……”刘晔语气急切,“更何况您现在正需要……”

白辞打断,“因为朕当时能陪着他。”

容镜原本就是要回神医谷的。
如今一切已与原来的计划背道而驰,他自然不会留容镜在身边,来拖欠他什么。

“可是皇上,您……”

“连夜送他回神医谷。”白辞的语气毫无犹豫。

“可是……”刘晔道,“神医谷离京城不止千里,估计还没出京城多久,容神医就醒了……”

“你将床下第二个暗格里,那个墨绿色的木匣拿出来。”白辞淡淡吩咐。

刘晔弯□,在龙床下找到暗格,拇指在两端轻轻一按,暗格开了。里面正安放着一个墨绿色拳头大小的木匣。

“镜儿虽然百毒不侵,但药性过强的迷药可以让他昏睡一阵子。”白辞看了一眼沉睡着的容镜,缓缓道,“木匣里的‘迷心散’每隔两个时辰给他服一次,一直到神医谷。”

刘晔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还是咽了下去。

“是。奴才遵命。”





、舍末求本


大婚之后,数日过去,如今已是皇后的萧惜自那日后,连白辞正眼的一面也未见过。
萧惜端坐于铜镜前,任从萧府带来的丫鬟风月在身后盘理黑发。如墨的长发绾成云髻,上面插了一支兰玉珠坠的发簪,清雅中更显倾城的风华。

上次去寝宫找白辞,却没想到没能和白辞说上一句话,倒是碰见了他身边的容镜。在萧府初次见到白辞的时候,她便注意到了这个容神医。这个看去全然稚气未脱的少年,传言中医术绝顶,目光中却并无医者渗入骨髓的济世良善,一举一动却都让人隐隐觉得真假难辨。

更何况,白辞对他的态度,有些过于与众不同了。

皇上的寝宫随意出入,一举一动毫无忌惮。而且很明显地威胁她不要再去找白辞。

容镜说白辞因病一时不能行房,萧惜于此半信半疑。虽然白辞身体弱于常人,却从未听过类似传闻。白辞此前二十五年一直未娶,萧彧曾言,在白辞眼中,江山永远重于美人。但如今江山有了,美人在畔,白辞竟连后宫都未曾涉足,饶是政事再繁忙,也不至于一点也抽不出身。萧彧也说白辞日日早朝不误,朝中之事半点未耽搁,看去也不像病得很重的样子。

萧惜思量许久,让风月拿了笔,在一段细绢上写下一行字,仔细卷起,交给风月,道:“把这个送到我父亲手里。”



白辞正于御书房翻阅奏折,刘晔将装着汤药的托盘放在一侧,轻声道:“皇上,这方子是太医院的张御医开的,据说张御医祖上几代名医,历来是药到病除,医术虽不及容神医,但也差不了多少。”
白辞摊开奏折,执笔在上写了几个字。

刘晔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辞的脸色。这容小神医离宫足有七日了,应该早就到神医谷了。人在的时候皇上百般呵护,人走了之后皇上该做什么还坐什么,关于容神医之事再半句不问,只字不提,仿佛容镜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一样。

忽然,门口的太监来报,说丞相萧彧求见。
白辞并未抬头,“让他进来。”

萧彧此来是说江南水灾后续一事。白辞在一边静静听,一边继续朱批奏折,偶尔答言几句,寥寥数字,却字字说在要处。

萧彧暗中看向这个登基不久的皇上。史上历次改朝换代,夺位篡权,都免不了有一番恐慌和暗涌。然而白辞登基十余日,全然不像个从未接触过政事的王爷,无论战事还是朝中政务一概处理得井井有条,朝野之中文武百官,竟无一人提出质疑。

虽然早就知道白辞讳莫如深,但萧彧却未想过白辞能游刃有余至此。好似与生俱来带着上位者之风,即便隽雅如斯,周身散发的气息却让人从血液里被迫臣服。

这原是一件好事,毕竟萧家助了白辞,就是要靠这棵最挺拔的树蔓延朝廷,血脉不衰。然而萧惜忽然密送的信却让他一直以来的笃信隐隐有了几分不安。

萧彧微微抬起头看了看白辞,白辞的脸色近日一直有几分苍白,不知是累是病,但除此之外再看不出什么端倪。

萧彧试探着道:“皇上,小女萧惜入宫数日,不知皇上……”

“嗯?”白辞淡淡发出一个音节,似乎并不知道萧彧的意思。

萧彧俯首道:“小女一直渴望为皇上分忧。皇上白日操劳,若觉疲倦,夜晚不妨留宿淑宁宫,让小女仔细照料皇上……”

白辞依旧批着手中的奏折,半晌,放下笔。“萧彧。”

“你需要明白一件事。”白辞语气轻淡,黑沉的眼平静地凝视着他,却隐隐让他觉得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朕不是个念情念恩的人。”白辞缓缓道, “朕可以让萧家权势滔天,也可让萧家一夜败落。”

“管好分内的事。朕的事,尚轮不到你来过问。”

萧彧的腿蓦地抖了一下,跪在了地上:“是,皇上。”



容镜是在一片久违的熟悉的药香中醒来。

刚睁开眼,容镜便觉得有些不对。眼前不再是绣着九爪盘龙的明黄色帘帐,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屋顶。容镜下意识往身侧一看,却只看到一张干净的木桌,木桌旁的墙壁上挂着他采药用的青竹药篓,还有一把他曾经惯用的长剑。

住了二十余年的渗入骨髓的熟悉感刹那间袭入脑海,容镜怔住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猛地跳下床,推开门,冲到门外。

清凉的山风扑面而来,沁着草药和泥土的淡香,满院子的草药都是他有事没事闲着种来玩的,一年多无人打理,有几株已经长到了半身高。

容镜的眼睛震惊地一点点睁大,几乎能感觉到风从眼眸上划过。

口中的味道淡不可觉,似乎已被冲过。但那味道就算冲淡数倍他也尝得出来。

迷心散。

“……娘的!”容镜一拳击在身后的门上,木门哗的一声被击散,破碎的木板落了一地。

容镜蹲下来,双手抱住头,细白的十指插入发间。

慢慢的,滑到额上,狠狠捏住了眉心。

真绝。

上齿磨过下齿,力道几乎要碾碎。

白辞,我真是一辈子都猜不到你能做到多绝。

眉心被捏出红痕,手一点点攥紧,青白的指节凸现出来。

既然你这么想死,就自生自灭算了。

微凉的风拂过头顶的发。良久,容镜脸上的温度渐渐冷却了下来。

从地上站起,容镜身体挺得笔直,推开院门,向深谷走去。

山谷传来清淡的风,踏过野地,溪水蜿蜒绕足而过,皇宫里的一切好像都被冲淡了,恍然间变得遥不可及。



容镜来到断崖边上,崖下云气四绕,深不见底。容镜沿着崖边坐了下来。

沉没的记忆随着周边的一切缓慢地复苏。

曾经的一个夜里怎么都找不到那孩子,容镜找了一夜,才顺着他身上药的气息找到这里。那孩子站在山崖边沿不到一尺的距离,一动不动地往下看。

再进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他不进不退,却给人一种要坠落下去的错觉。

容镜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这么正义凛然过,拎起那孩子的后襟领就把人给捞了回来,难得听到那孩子一声低低的惊呼。

容镜支着下颌看向深不可见的崖底,心想当初就应该一把把那个小兔崽子推下去,给天下除了大患,帮自己避过一劫啊!

深谷的风把头发吹得凌乱。容镜抹了抹头发站了起来,返身走了回去。



白圣溪一直是个比较变态的人,他专门辟了一个石屋,里面满满登登的全是书,各类医书毒籍天象周易八卦地史,乱七八糟全都堆在这里。白圣溪自己随手就能抽出自己想找的一本,对此肖拓很是敬仰,容镜却不以为然,他觉得这肯定不是白圣溪记性和眼神好的问题,八成是他每次进石屋前都自己先卜一卦,算算自己想要的那本书在哪儿。

容镜撬开石屋的门,走下石梯。

里面光线很暗,容镜点燃了四壁的烛灯,睁大眼睛顺着架子上密密麻麻的书挨个找。

国史、地经、草药集、九阳针灸法……甚至连《澜镜心经》的杜撰本都在这儿,容镜一股脑把没用的书扔在了地上,结果发现架子上剩下的书还没有他要找的。

“这该死的老头把《药毒草本经》放哪儿去了?”容镜嘴里嘟囔。

开敞的门落下的光线中,悄无声息地漫出一个影子。

一个清淡的声音在石阶上响起。

“谁是该死的老头?”





、未卜先知


容镜正把一本可能有用的书抽出来叼进嘴里,闻声向斜上方一看。
一个面容秀雅的男子背着手立在石阶上,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一根白色的缎带松散地系在底端。眉目间带着几分冷淡,看去极为年轻,清淡的眸中却仿佛透着流转几世的漠然。

容镜手里翻书的动作没停,并无惊讶,只瞥了一眼,然后转回了头,声音从咬着书的齿间模模糊糊地传出来:“师父,你快下来帮我找找。”

男子无声地从石阶上下来,走到容镜身后,白色的袖端越过容镜的头顶,取出一本书。

容镜把书抢了过来,谢也不说一声,低头翻找。

“我当初便提醒过你,不要留在皇宫,你执意不听。”白圣溪的声音从容镜头顶传来,“现在后悔了?”
“啊?”容镜一页页疾速翻着,嘴里随便应了一声,突然指端在一页上停了下来,“啊!找到了!”
“即便你找到了墨参,再配一副续生散,也不过只能延他六七年的寿命而已。”白圣溪的声音不带感情,“跟没有没什么区别。”
光线很暗,容镜的手指指着字在读,闻言僵了僵,然后继续移动,满不在乎道,“我知道。”
“白辞对自己的身体远远比你清楚。早在他十一二岁被你捡回来的时候,他就没指望过自己能活过而立之年。”
“所以你当年早就知道他是谁了?”容镜放下书,目光投向白圣溪。“你也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我自然知道他是谁。”白圣溪负手在后,声音沉稳,“但我预测不到这么远,不然我初见他之时,就不会留他性命。”
“如今就算我要杀他,你恐怕也不会同意了。”

容镜默不作声。

“你当初就应听我的话,满一年便回神医谷。”

“可是我答应小离离救景玥的命的!”容镜猛地反驳。

“那么你救了么?”白圣溪盯着他的眼睛。

“……”

“白辞终其一生二十余年从未感情用事过,你却在最后的几年涉足而入,很难不自讨苦吃。”

“他适合君临天下,却从不适合对任何一个人用情。想必你在当年就应该深有体会了。”

容镜紧紧抿着嘴,上齿在下唇上刻下一道印痕。半晌,手把书捏得哗响,一字一顿恶狠狠道:“他敢不适合!”

白圣溪淡色的眸徘徊在容镜脸上,许久,手抚过他的头发,道:“他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你饿了几天了,先去吃点东西。”



东方冽跨入偏殿的时候,白辞正坐在请青檀木案前,紫金香炉鼎飘着淡淡的烟,散发出并不浓烈的香气。
东方冽走到青檀木案前,躬身行了一礼,“皇上。”

自上次白王府的争执之后,东方冽就没再和白辞面对面说过话。两人之间蓦地变得生疏遥远,一君一臣,更是一瞬间就拉开了距离。前日上朝时远远一瞥,见白辞的露在袍袖之外的右腕,还隐约带着未完全褪去的淤红。

白辞却像早就忘了十数日前的不快,又或许根本未放在心上,目光从东方冽的脸上移到旁边的座位,道:“坐。”

刘晔给东方冽上了杯茶,东方冽拿过茶杯放在旁边的茶桌上,斟酌了片刻,道:“皇上送容神医回神医谷了?”

白辞端起青瓷玉杯,慢慢饮了杯中黑色的液体,简洁地答了一个字,“对。”

“……”东方冽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问道,“那天晚上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辞放下玉杯,淡淡看向东方冽,“朕一定要满足你的好奇心么,东方冽。”

“臣只是担心皇上。”东方冽道。

白辞从座位上站起,缓步走到东方冽身前,从龙袍中取出一封密信,放在东方冽身侧的茶桌上。

“有精力不妨多担心一下自己。”

东方冽略带疑惑地拿起那封密信,信封已有些微泛黄,上面赫然是清王的印鉴。
他缓缓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纸张很轻,上面寥寥数行字,却让东方冽的视线一点点凝固了。

“……这怎么可能?!”东方冽沉声道。

“可不可能,你自己清楚。”白辞声音平静。

上面的字俨然是东方雅的亲笔,最后的落款的三个字清晰地刺入视线。

“这是朕拿到的当年容家一事的全部证物。”白辞道,“你自己自行处理。”

白辞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留下一句话:“小心容逸。”



东方冽回到王府,依然有些未回过神。他不知不觉走入书房,书房的角落里放着一个炭盆,里面是上次焚一封军书密信时留下的火炭。

东方冽拿起旁边的火石,心不在焉地划了一下,未划出火。又划了几下,火种在炭木上燃起,渐渐将炭木烧的猩红。

东方冽取出那封信,泛了黄的信封在火光下映得有几分红。
火舌燃上信封,信封渐渐焦黑,翻卷,一点点向上蔓延。
忽然,东方冽像是回过神,一掌下去,扑灭了信封上的火焰。
信封燃了小半,信纸也受了波及。
东方冽从木架的最高处抽出一本厚重的书,打开,将密信放入书里,然后合紧,将平整的书放回书架之中。

这个真相太过惊骇,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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