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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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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女人。”我皱了皱眉头,躲开他的视线,却注意到他的唇角一片鲜红,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心中却是一片恍惚,好似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臆想之中一般不真切。

他的手拂过我的脸颊,不在意我皱眉侧开:“陛下是女子?我怎么不知道,倒是要好好检查一下呢。”

语气轻佻一如既往,话说,我怎么会觉得他认真的?他有严肃这种表情吗?果然是色令智昏,头脑产生幻觉了吧。

感觉到他在胸前腰间轻揉慢捻,身体一颤,我伸手按住,你当我是死人吗?我怒瞪:“请放开我。”用了客气的请字,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筠的温柔

第一百八十八章  筠的温柔

天知道我是色厉内荏。话说,前世今生,还没有这么憋屈过,偏偏现在还没办法反抗,身上的混蛋还是完全没有品的,不能指望他顺应人意。他是七窍玲珑没有错,但他却是喜欢与人反着干,将快乐建立在别人身上。

出乎意料的是,他很快的就从我身上起来,没有半点犹豫调侃什么的,好似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那般不真切。

我愣愣的看着他,有点反应不过来,怎么这么干脆?

算了,这家伙一向不按牌理出牌,早该习惯了,我快速的起身,就怕他临时反悔又横生枝节。对他暧昧的眼神不动声色,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发生。

阿Q精神在此时无比强大的支撑着身心俱疲的我:“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虽然直觉告诉我,我半夜离开一定会遇上夜一,但是心底还是很奇怪的。

我不觉得他会委屈自己每日夜宿荒郊野外的人。方圆百里又只有筠一家人家,那么,他怎么算出我今晚会出现在这里而提前蹲点的?

“啊,我听到了陛下内心深处的呼唤。”他邪邪的笑着,语气轻佻,目光在我的嘴唇上流连不去,暗示意味很浓郁。

被他这么看着,我更加觉得嘴唇上麻麻的还带着刺痛感,一定是破了皮了,可恶,我盯着他的嘴唇,除了红润点没啥问题,早知道就狠狠的咬一口了。

转过脸,不去看这个妖孽,就知道问不出结果,却被一丝白色吸引了目光,下意识的起身,往那边走去,越近心中越是忐忑。

在一株树下停住,我伸出手,拾起,是一双月白色的鞋子,我的鞋。

我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穿鞋,我也不认为筠会将我的鞋子随手乱丢扫地出门,而且也那么远的距离,不可能特意跑出来丢的,还丢在我不远处。

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砰砰砰的跳动,刚才,筠一定在这里,他一路跟着我,想给我送鞋的,刚刚的事情,他看到了,他走了,把鞋留在这里,是不想见我了,一定是失望透顶。不管喜不喜欢,刚跟自己表白的人,转眼就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怎么说都让人难堪的。

尤其是,说不定他还心怀愧疚的,说不定还对我有一丝好感的,像是一个肥皂的泡泡迅速的消散了。

原本有些发热的身体,被一桶冰水透彻心底的冰凉,我握紧了鞋子,转身看着依旧笑得无关紧要的男人:“你是故意?”

虽是问句,却是陈述的语句。这个人,果然恶劣啊,我的声音居然是那么的平静,脸色除了苍白一些,估计也没有什么表情。

“陛下不是已经确认了吗?”他的声音好似跳跃的音符,在寂静的夜色中,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我沉默,半响:“上次呢?他听到多少?”

没有愤怒,没有怒吼,没有质问,也没有疾言厉色,平静好似没有一点不悦一般,但我还是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因为我被人设计了,两次,居然在一个坑里跌到了两次,果然是穿越之后养尊处优的生活让我太自以为是了吗?

算是一个深重的教训,我蹲下身穿上鞋子,早已冰凉的脚居然感觉到了一丝温热,筠没有走多久吧,只是,已经没有必要追逐了。

“比方说你的身份,比方说他的身份,嗯嗯,就这样。”他微笑的看着我的动作,纹丝不动。

啊,那还真是不多,基本上是没有漏听一句呢。这就是他对我冷淡的原因?以为我是为此而来,还是以为我会斩草除根?

“陛下要去哪里?”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难道与你相对无言到天亮?我可没有那么无聊:“找住的地方。”虽然即便现在往城池的方向行进,也不会在天亮之前到达了。

但是,我现在不想看到他,虽然自己归结的挺好,是自己要被设计的,是自己粗心大意的,可是,不管怎么自责,也不会对那个导致这一切发生的人宽宏大量到不计前嫌的地步吧。

我终究是人,有七情六欲的人,不是神,这与理智无关。

“夜晚可是不安全呢,这个地方。”我知道,不用你说,在半夜,哪个地方都不会很安全。

等等,筠才刚刚离开,我好似听到了不远处什么东西在低吼,难道,我定了下脚步,飞速的往来时的路上奔跑。

血腥味越来越重,我的心越来越沉。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却无暇他顾。终于,在一棵大树前停下,闭上眼,定了一下心神,我踏步而出。

黑夜中,一身白衣胜雪,多么的显眼,墨绿的长发柔顺的垂到腰际,遗世独立。

不远处是一只倒下的魔兽,青面獠牙。鲜血不断的从它的腹下流淌而出,浸染了四周的土地。

还好,还好他还活着,还好他没有事。

但是,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野外,半夜,任何血腥的味道都会引来成群的魔兽,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筠很明显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却在他挪步的时候,单膝跪倒在地,一手抚上背对着我的腿上,侧脸上看得出非常的疼痛,几次想站起来都做不到。

昏暗的月光,我居然没有发现他受了不小的伤,鲜血浸染了白色的衣服,在挣扎中更是流动的越快,大概是伤到的大动脉,几乎要与那只魔兽相提并论了。

该死的,现在他肯定一时半会走不了,就是走得了,这流血的速度,不多时就会要了他的命,还会因此跟上很多魔兽。

我也顾不得许多,飞身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他一怔,本能的以为是魔兽,就要反击,回头却见是我,连忙收手,脸色却更是一阵清白,虚弱无力。

我在身上扯下一块衣料,原本的单衣现在是连大腿都露出来了,也顾不上许多,撕开他沾血的衣服擦拭一下腿上流下的血,然后用干净的布死死的包扎。不管怎么样,现在止血是关键。

反身抱起他:“不要动,现在你的速度可跑不过那些魔兽。”安抚他的挣扎,像小屋跑去。

感谢上苍,我还记得方向,主要是那些梅花的花香指引,话说,我是十足的路痴来着,尤其是在夜晚,自爱不熟悉的地方。

当然,还得感谢我现在的体力,话说,原本的我不说弱不禁风,至少要抱起一个人,就算是孩子还是有点吃力的,但是现在,抱着一个成年男子,我丝毫没有觉察到力量。

不过,也是筠太轻了吧,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会这么轻来着,记得清瘦的遥也没有这么少的分量,虽然遥要比他高上半个头的样子。

小屋没有光亮,我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就着月光将人放在床上,摸索着找蜡烛。

“在左边的第一个柜子里。”黑夜中,传来筠清淡的声音,我一愣,只身打开柜子,找到蜡烛和柴火。

点燃一只蜡烛,好歹是有点光亮了,原本紧张的心情兀的放松下来。虽然刚才我非常的镇定流利的动作,实际上我很紧张,就怕魔兽来的迅速,一群群的,那就不是小事了。

好在,好在,终于回到了屋中,听着远处魔兽们的嘶吼,缓解心情。

将蜡烛放在床前的台子上,这才注意到面前的筠清白的脸色,后知后觉的想起他的伤口,上前就要解下他的衣服。

他一愣,本能的抓住我的手。

“别担心,让我看看你的伤,不止是腿上的吧,得好好上药才是,要是发炎了就麻烦了,”口中安抚着,手下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听话,你没有办法料理自己的伤口的,不要逞强。”

闻听我的话,他放下了手,闭上眼睛不去看我的动作,只是微皱的眉头,不时隐忍的吸气让我手上放轻。

有些已经被血黏上了,哗啦的扯开,连自己都觉得疼痛,最大的伤口在大腿上,被尖利的东西——大概是爪子划拉了长长的伤口,不断的迸出血花来。

我探手摸了摸,还好,没有伤到里面的筋骨,也就伤口面积大了点,估计还划伤了大动脉,出的血恐怖了点。

出门打了点热水,细细的擦拭了一下周围的血迹,很快就染红了一盆清水。

我随着筠的提示找到了药膏,抹了厚厚的一层,用洁白的纱布缠上,打上蝴蝶结——原谅我的恶趣味,伤口这个地方,我总觉得蝴蝶结比较有爱。

定了定神,我脱下他全身的衣服,他睁眼看了看我,转过脸,没有看我,自当他是默许了。

洁白如玉的身体,光洁细密的纹理,有点口干舌燥,话说,方才处理大腿内侧的伤口都能不动声色,这会儿怎么就不淡定了呢?

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我尽量忽视烛火下红晕的皮肤,仔细打量他的伤口,那只魔兽大概是风系的,全身上下大都是细小的划痕。

有些只是红痕,有些破了皮,渗出了一丝血迹,有些触目惊心,我深深吸了口气,将药膏整个在他的前胸后背都仔细的抹了一边,不过伤口都没有大碍,也不用包扎的像是木乃伊了。

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干净的衬衣,正要给他穿上。

“我来好了。”他挣扎了一下,想结果衣服。

我没有坚持,让他自己穿上,当一切完结之后,相对无言,有些不知所措。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同寝

第一百八十九章  同寝

“我,明天一早就会走的。”我低着头。看着烛火,呐呐的道。

“哦。”筠淡淡的应了声,没有说什么。

他半躺在床上,我坐在床边,烛火微弱,已然快要燃烧而尽,却是相顾无言,谁也没有提出接下来怎么度过后半夜。

方才忙了半宿,后背湿透,如今终于顶不住颤抖了一下,打破了沉默。

“这样会着凉的,还是上来吧。”筠低声道。

我一愣,抬起头看向他,只见他微微侧过头,耳根泛红:“你明日不是还要早起吗?”迟来的解释,却让我露出微笑。

一直知道筠是面若春水,气如青莲的人,待人总是温和的,亲善的,不想还有这么嘴硬心软的一面啊,担心我就直说么。我又不会笑你。

佳人有约,自当遵从,我翻身入被,温暖的感觉一下涌起,舒服的直想哼哼,不过有别于我的形象问题,还是面色如常。

大概是寒气忽然入侵的关系,感觉到筠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哆嗦,看得见的颈项里已是一片鸡皮疙瘩,有点心疼,只是考虑到自身冰凉冰凉的,不能假借取暖来拥他入怀了,有点遗憾。

不过我很快就不遗憾了,因为筠微皱了一下眉头,自动的往我这边靠了一点,想给我一点温暖。

于是我们姿势就变得有点暧昧了,很是心神荡漾了一会,只是,筠还是没有忘记方才发生的事情吧,虽然靠得我近了点,身体却是崩得紧。

看了口气,被窝中我握住了他的手,他下意识的缩回去,我握紧了道:“不要担心,不会怎么样的,这点自控能力我还是有的。”

P话,我自制力已经从高楼上一路往下降。最后在地底不断挖坑,就差给地球一个穿心针了。

不过好处在于,身体迅速回温了,甚至比筠的还要高上一些,靠紧了他,倒是可以反过来给他点温度。

大概是觉得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伤了我的心,或者是发现我的温度高些,便顺着我的动作更加靠近,并排的腿已经贴在一起。

我几乎能闻得到他身上草木的香气,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真是一个甜蜜的煎熬啊。

“已经凌晨了,睡吧。”我找了个理由稍微离开他一点。

筠点了点头,于是我吹熄了蜡烛,躺了下去,眼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鼻尖淡淡的阳光棉花的味道,和身侧的人淡淡的体香。

黑暗总是让其他的感官更加的敏锐,我几乎感觉的到筠的呼吸声,微微的气流在耳边浮动,我听到谁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愈来愈急。

张开嘴,无声的喘息,我闭紧眼,假装已经沉睡。

“你睡了吗?”这时,耳边传来筠的声音,声波的震动,口齿留香,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没有。”我稳住心神,转过头去,正对上黑夜中依然熠熠生辉的双眼。

上帝总是在人在希望看见的时候看不见,在人希望看不见的时候看见了,几乎要跌入他的眸中的深渊。

明明白日里清澈见底,在夜色中却好似吸人的无底洞。

“你想说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响起,心如擂鼓,他终于要问了吗?他想知道什么?

“你一开始就知道吗?”

知道你和路飞的身份,是偶遇还是有备而来,我心中自动的补完了他未尽的语句。

我摇摇头,不管黑夜里他是否看得见我的动作:“不知道,说起来,我也是突然被人仍在哪里的,遇上你,纯属意外。”

感觉到他松了口气,然后微讶的看着我:“被人丢在哪里?”

“啊,那个。”我抓了抓脑袋,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貌似还真是一言难尽。

“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的。”以为我是不愿意告诉他,筠打断我,却没有丝毫的不悦或者失落的情绪。

这么一来。我反倒是有些不高兴了,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我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还是说对我不说这件事,一点也不在意呢?

“不,没有这回事,只是不知道怎么讲而已。”不等他反驳,立马将事情的原委简单的叙述了一下。

比方说国内叛变,比方说意外被囚,比方说夜一的来历,以及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最重要的是方才他见到的那一幕看似非常暧昧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期间他没有打断我,直到我讲完,沉默了良久,他才道:“你不用告诉我那么多的。”他说,这是国家大事,也是非常隐秘的事情,不应该随便告诉别人。

但是,我更加的不高兴了,你果然不想知道吗?是这样吗?

“只要你问,我就说。”我转过头望着天,语气中有点负气,话说我怎么越来越小心眼了?

筠没有说什么,就在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听见他一如既往的淡淡的声音,带着怅惘的味道:“筠。不值陛下如此。”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陛下,却让我心底透凉,其实,也许他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的,在我自报姓名之后,所以才会称呼我为公子,却在我要求下,勉强直呼我的名字,但很多时候都尽量省略,听到的没有几声。

如今他唤来,是在委婉的表明自己的态度吗?

陛下。三千年前,筠才是凯撒的王族,说不定就是现任的国君,现今三国在筠的立场上看来都是乱臣贼子吧,他称呼我为陛下,不是尊敬,更多的是讽刺。

虽然我知道筠不会讽刺我,但是入了我的耳,却是心底刺骨的寒冷。

我不会斩草除根的,还会装作不知道这件事,筠也知道,所以才只是赶我走,而不是慌忙带上路飞离开,更不是斩草除根。

就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筠说的,他觉得我是善良正直的人,虽然我清楚我一点也不善良,也不正直,但绝不会是这么没品的,为了所谓的江山社稷手段残忍绝情。

只是,不管我是怎样的人,外在的名声绝对是三国里面最差劲的,难道他一点都没有担心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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