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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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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个大陆的风俗?
但是不擦药怎么行呢,靠溟庆一个人怎么做得到,要是感染了就完了。管他风不风俗,这种时候任性就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这时,一旁的镍林道:“陛下,夜也深了,是该安寝了。”说吧环视了一下满屋的下人。
我点头示意他们下去,看到那位不知是不是蒙古大夫的跟着往外走,我叫住他,示意他把药留下。
镍林了然的笑了,等到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时,才说:“这,溟庆侍卫长……”
我没注意到他有些暧mei的语气,随口道:“他今晚留下。”
镍林临走前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道:“陛下,左边的抽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关门离开。
正文 第十四章 失控
我莫名其妙的打开左边的抽屉,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在里面,拿起来打开,是几个白瓷小瓶,拔开一个木塞,一缕清甜的香味扑鼻而来,晃了一下似乎是油状的液体,不明所以的查看另外几个小瓶,有固状油膏,有褐色的小药丸,最后把木盒中的隔板取出后,看到里面长长短短大大小小的各色材质的柱状物体时,我悟了。
一时间五味杂陈的感觉涌上心头,我首先想到的是这就是传说中的XX啊,然后我明白了镍林那猥琐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接着是回忆看过的耽美情趣文,最后还想到了实践操作的细节问题……
就在我千头万绪的时候,身后传来簌簌的声响。
我猛然回头,不期然的对上溟庆赤-裸的身躯。
老实说,溟庆很好看,不是那种俊俏的好看,脸部的轮廓线条如刀削斧劈,如果说落塔是冰冷的话,他就是刚毅果决,身材要比落塔壮硕一些,流畅的线条充满了力量感,却没有肌肉男的夸张。
和落塔不同的成熟的男性躯体,衣服滑落的那一刻,我觉得我被蛊惑了,怔怔的站在那里,任溟庆愈走愈近,淡淡的麝-香味萦绕在鼻尖,我甚至动不了。
直到溟庆在我面前蹲下,揭开我的衣裤,我才恍然清醒,忙退后了一步。
溟庆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一股无名之火忽然涌起,溟庆是个合格的军人,无论我想做什么不管命令有多么的荒诞不经,他都一丝不苟毫无犹疑的执行,即使历史上被称为愚忠的岳飞也没有他万分之一。他是个完美的手下,对此我无比满意。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总是个人吧,是人总有好恶吧,脱-光衣服任君采撷甚至主动……这种事情,我怎么都不明白他怎么还能做的如此理所当然一脸平静。
虽然不十分清楚大陆的风俗,对于男人来说被压在身下还是一件屈辱的事情吧。
更何况,溟庆是个跟随愔诛杀各大叛族立下赫赫战功的将领,不是一个低贱卑下的男宠。
“为什么?”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虽然心理上拒绝,生理上对溟庆的举动还是有反应的。
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悲哀吧。
溟庆似乎对我的气恼不明所以,只是怔怔的看着我,良久才出声:“主上,不是这个意思么?”人前称呼陛下,私下里便叫我主上。
可是,我更加生气,这种时候,用这种称谓像是讽刺,让我愈发难堪。
“我是问你,你的意思!”
溟庆理所当然的回答:“主上的愿望,便是属下的职责。”
我被气乐了,见过愚忠的,没见过这么愚忠的,我毫不怀疑他是被洗脑了,洗的彻彻底底。
正待说话,溟庆却忽然开口:“属下,是愿意的。”
什么意思?溟庆是说他心甘情愿的委身人下?我当然知道他是自愿的,他要是勉强还好,就是这种以主上的意志为意志的态度才让我生气。
如果,如果不是我,换另一个人的话,即使相貌丑陋、猥琐恶心、年老体衰,溟庆是不是也会这样主动的趴下。
这种想法让我出离的愤怒。
我一把捏住他坚毅的下颌,让他看着我的脸:“你就那么想我上你。”用词愈发的粗俗,却已顾不了那么多。
不等他回答,低头吻住他,撕咬着他的唇,手上用力迫使他张开嘴,血腥味混着*的气息在舌腔中扩散。
手往下滑,在他胸腹上缓缓游移,留下一个个或轻或重的捏痕,臀-部,腿骨,我用力把他甩上chuang,压上去。
脖颈,锁-骨,一直到胸前的红点,一路而下,留下一排水渍和血渍,与其说亲吻倒不如说啃噬,暴虐而血腥。
溟庆始终没有拒绝,双手紧抓着床单,忍住快到嘴边的呻-吟,偶尔的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
陌生的感觉充斥着整个身心,灵魂似乎都要爆炸了。彻底失控,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除了宣-泄。
就在这时,胸前清凉的感触扩散开来,涌向四肢百骸,头脑慢慢的清醒了,喘着气,伏起身,身下是溟庆伤痕累累的身体,伤口早崩裂开了,鲜血顺着皮肤滑落,惨不忍睹。
热血一下退去,看着溟庆潮红的脸颊,浅灰色的眼睛失了一贯的冷静,泛着湿润的水雾,强烈的对比冲突,那种违和感,该死的性-感。
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披上一件外衣走出门。
院子里是有别于室内的清冷,院门关着,里面除了我和溟庆空无一人,想是镍林特意吩咐的。
打上一桶清水洗了把脸,此刻却有些后怕,这种完全失去控制的疯狂的感觉,浸透在脑海里,陌生却又熟悉。
轻抚了一下挂在胸口的魔镜,轻声说了句谢谢,与贞-操无关,虽是处子,但我对这种事并不反感,当然也不期待。
至于为什么二十多了还没送出去,一方面是没有男朋友,另一方面只是单纯的讨厌第二天被告知会负责的这种感觉。
明明双方都在享受的事,却单方面的处于弱势,我一向是无关紧要般的随和,但偏偏对这种事很敏感,也许骨子里还是有些强势的吧。
反正也没什么兴趣去花时间经营一份爱情,也就搁置一边了。
我只是本能的反感失去控制,那一刻好像身躯在主宰灵魂的感觉,太强烈了,而现在的身体偏偏还并不是我的,所以对此更加介怀。
冷静了一下,提了桶水走回去,不管怎么样,把溟庆伤成那样还是心有愧疚的,更何况他还是为我受的伤,即便也许是因为这个身体,但欠了就是欠了。
回到屋里,反身关上门,虽是夏季,夜里还是很凉的。
回头却见到溟庆怔怔的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提着水走到床前:“怎么了?”
溟庆摇摇头,就要起身:“属下……”
我示意他不要动,拧干汗巾,轻轻地擦拭有些干涸的血迹,打开大夫留下的药膏细细的涂上,刚才没有注意,下身大腿上也布满了细细的划伤,有一条还在大腿根部,如果在上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溟庆始终静静的看着我的动作,不发一言,不知在想什么,良久,等我做好一切,才迟疑的开口:“主上不是要属下……”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如果溟庆不是一再的说着只要我愿意就毫不犹疑的献身的话也不会激怒我,我不失控也不会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伤的他那么重。
“不用了,”我的口气有点强硬,“你乖乖的躺着就好了。”
说着端起那盆血水就要出门,身后却传来一声轻轻地“果然……”
我回头,却见溟庆溟庆已闭上眼睛,大概是昏睡过去了,应该是我听错了。
正文 第十五章 美女变美男
醒过来时午时已过,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腰,这个夜过的无比辛苦,床虽然很大,但我还是没有打算跟伤患抢,我以前的睡相不是很好,这个身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还是不要冒险尝试了,要是让溟庆伤上加伤就不好了。
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恐怕压到伤口也会一声不吭眼睁睁的让血流到我醒过来。
这座独立的小院里只有一间屋子,很现代的用了一些屏风植物什么的隔开,并没有多余的房间,其实算起来这只能算是院里的院,为了保持清净,才辟了个院落,丫鬟仆妇护卫什么的都住在小院旁边的房子内。
所以可怜的国王我,在自己领土上的第一夜是趴在桌上过的。
看了一眼还昏睡着的溟庆,我起身在柜子里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昨天的早扯得不能再穿了,更何况还是宴会的礼服,华丽有余,麻烦的不止一点。
打开院门,却意外的见到镍林恭谨的站在一旁,几个丫鬟端着一些洗漱用具和吃食等在那里,看到我出来,请了声安后就要招呼人进去打点。
我伸手阻止他:“不要进去了,溟庆还在睡着,莫要扰了,另外找间屋子吧。”
镍林愣了一下,了然的笑的很猥琐,我很想告诉他其实我们什么也没有,但是估计只是欲盖弥彰,越描越黑了,再者要说真的什么都没有也不算。便不予置评的跟着他的身后来到前院的一间餐厅。
简单的吃了一些早点正在犹豫不知做什么的时候,镍林却说:“昨日的刺客已经招供了。”
这才想起还有昨晚那茬:“哦,说来听听。”说实话,我对此不怎么感兴致,想来也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估计就是被杀的哪个后人寻衅复仇,俗套的不是一点点。
镍林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不知陛下对七年前的后党事件是否还有印象。”
被他这么一说,倒是知道一些,那时朝堂初定,大婚不久,我的长子玺金也出世了,太平也在众望所归。在除夕之夜,中丞梓舒却突然宣布先王遗诏,当拥立王后幼子,年仅四岁的七王子登基,申斥我为叛臣逆子。
一时间天下哗然,早先被我震慑的众人也蠢蠢欲动,不满我的血腥手段,自认志士要除暴君的多有响应。
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秀才举兵,十年不成,梓舒一大把年纪,为人忠厚宽爱,熟读经书忠君爱民,就是有点迂腐,被人利用尚不自知,随着叛军的声势壮大,声望也逐渐被人遗忘,在一次缺粮劫道时,因不满众人宵小的行径,被一小头目随手就斩杀了。
可以说死得相当冤枉的,原先的正义之师也成了贼首,在天下群起攻之后,几个月的光景叛军就被消灭了。
念得梓舒当过帝师,也就是教过当年包括我在内的众王子的老师,相当敬佩他的为人,便着人厚葬之,他的后人也只贬斥为民,驱逐了事,没有抄家灭族。
至于所谓的七王子,其实早死了,我怎么能够容忍将来可能的大敌在身侧酣睡?只不过为避免为人诟病,本已经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要再动手就等于坐实了罪名,所以杀死了所有的兄弟后严加保密,对外只言在陵墓守孝,一等风平浪静的时候陆续宣布不幸染疾而亡,到那时,也不会有多少人在意一个几乎被遗忘的失势王子的生死了。
虽说这样有些麻烦,但我行事之所以毫无顾忌甘当暴君,一方面也是国君的权柄,如果出于谋乱,一些人像溟庆这类的忠贞将领便不一定会听从我的号令。
“那红衣女子便是梓舒的女儿么?”我随口问道,梓舒是忠厚长者,自然就不会贼眉鼠眼,但一定要说他长的相貌俊伟,就绝对是奉承之言。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么?我相当怀疑,别是被戴了绿帽子啊。
这样一想就愈发不可收拾,不由得联想到他家中众多的美貌姬妾,老头在这方面可没有忌讳。
“咳咳,”镍林是个人精,怎么可能猜不到我心中所想,也跟着YY了一会儿后总算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干咳两声以稍作掩饰,道:“梓舒并无女儿。”
我看了看镍林诡异的笑容,越了解他越觉得他是个人渣,一开始认为的怀才不遇的忠贞之士完全是错觉,懒得跟他打哑谜:“爱卿请直言。”
感觉到我的不满,镍林不敢卖关子,干脆的说:“他是梓舒唯一的儿子。”
“噗。”我猛的喷出一口茶,镍林早料到我的反应闪得远远的,儿子?昨天那个风华绝代的美女是男儿身?
再次感慨不愧是耽美世界,无奇不有啊。
镇定了一下:“梓舒并不为我所杀,为何其子要刺杀与我。”
镍林似乎也不是很了解其中的内情,思索了一下说:“大概是因陛下而起吧。”镍林话说的隐晦,我却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梓舒反叛是因为我的谋逆,死了,其子自当要把帐算在我的身上,说不定还要继承其父的遗志将我诛杀另立明君。
揉了揉突突疼痛的太阳穴,抬头却见到一只小巧的玉瓶,只见老人妖笑的无比暧mei:“这是炼金术大师堂本精心调配的清凉液,可提神醒脑。”
现在我对这个异世已相当了解了,很难说是类似中国古代还是西式的魔法世界,有法师炼金术师剑圣什么的职称,但也仅此而已,想要凭借武艺称王称霸叱咤四方完全是喝多了烧的,个人在国家机器面前不足一提,最多能延年益寿或享受宗师的待遇,也是国家对外的武力威慑。民间多有修习,我这个国王,就是隐藏的剑圣,这点没有人知道,仅仅知道皇家幼时自有名师教导,大多认为武艺不会太差罢了。
大陆上十大剑圣已经在十年前死光了,不过这只是明里,暗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当然,所谓的剑士并不是只用剑的,是对于武人的一种称谓而已。
就比如溟庆用剑,镍林的宝贝女儿用的是鞭,落塔用的是长刀,纯粹是一种武器,至于我的,暂时还不知道,没发现有特别趁手的,而我也还没有打算大张旗鼓,弄得人尽皆知。多一份隐藏的实力就多一份保险,以后有的是时间。
至于法师就相当稀少了,毕竟武艺可以以勤补拙,这种东西完全看天分,还需要有名师引导,天灵地宝的用的,没有钱财做不来。
炼金术师是法师下的一种,在我看来,也就各种匠师的衍生,只神秘高贵一点了,要说一招毁灭千万敌军的事做梦比较快,相对来说,还是更像古代的。
所以当能一夜杀近数万人的巫妖王奥法斯出现,引起的恐慌可想而知了。
虽然严刑禁止,还是让一些热血冲昏头脑的年轻人步入了巫妖的行列。
而与武人相比,法师多是学识渊博之辈,有钱也不定买到孤本独本,不事生产专职研究,性格孤僻怪异的比比皆是。
常言道,剑圣在民间,法圣在贵族,就是这么来的。
炼金术师堂本算是比较特立独行的一位了,他出生于一般富裕的家庭,自学成才,虽实力有待商榷,还是受到了不少人的追捧,毕竟贵族老爷们可不会轻易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出卖。
不理会镍林龌龊的心思,拿过涂上,有后世清凉油的感觉,效果还不错。
“既如此,就去见见吧。”我百无聊赖的道,对那个美人还是挺感兴趣的,反正闲着也没事。
正文 第十六章 张牙舞爪的小兽
来到一座毗邻的小院,门口只依稀守着几个护卫,打开门进到里间,空旷的房间里摆着一张大床,那名红衣女子——不,是红衣少年斜倚其上。
看来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除了手腕和脚腕上挂着条细细的链子。
镍林在一旁解释:“已经喂食了封印药水,现在可比没有修习过武艺的人还不如,那根细链也是秘银打造的,没有钥匙休想打开,当然要是砍断手脚就例外了。”
说完顿了顿,还神秘兮兮的补充:“这个房间的墙壁用了消声砖,不管陛下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不置可否,现在对这个老人妖完全无语,即便呵斥也阻止不了其龌龊的思想,不予理会是最好的方式。
果不其然,镍林马上恭谨的表示还要审讯其他的案犯不能陪同,昨晚肯定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还审问个屁,借口都不找个好点的,我懒得搭理他,他不在还轻松点。
我走到床边,他紧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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