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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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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也是他认同我的一个依据?至少阴谋诡计在这位眼底实在上不得台面,就从他先前虽然和唐柯搞在一起,却对其从心底上的蔑视上就可见端倪。

既然大家都坐着,凭什么我就得站着?

我找了个理由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下——中央点的都被占着了。

“就这么决定了,你先带人去抵挡一阵,随后我就来。”木捺对一个站在他身前的男子说道。

刚进来的时候就见木捺不住的吩咐着他什么,我不经意的注意了他一下,比起身边的大汉们,身材要修长匀称,不是魁梧有力型的,但其他人看向他的目光中却没有轻视,反倒隐隐有些崇拜的神色。

不由得留意了一下。

男子转过身来,自然的看了这边一眼,看到我时有些惊讶,随即隐下去,匆匆的离开。

就那么一转眼的功夫就让我瞧了个正着,和不时遇到的络腮胡子魁梧大汉来说,他显然是个另类,格格不入。

甚至比我还要夸张,我怎么说也是一阳光帅哥的形象,可那一位,身形虽然并不矮小,相反还甚为高大,不过,长了一张女人的脸。

阴柔多些,阳刚少些。长得相当不错,就是和眼下的气氛,或者说和战场这个地方太不搭调了。

让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问道。

其他人看了我一眼,没有做声,行色匆匆的做着自己的事。我并不以为然,在军队里,没有人会在意你身后的背景,有的只有实力,没有在实力上征服这帮兵油子,他们不会将你看在眼里的。

“现在还只是先锋部队,可以看得出来,先前遇到的一些比较强悍的魔兽并没有出现,可能情况要比眼下的严重。”木捺皱了皱眉头,将情形详细的告诉我。

见上司如此重视我这个文弱的贵族公子,也收起了明显的轻视敌视的神色,至于心底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剑神出世

第一百零一章 剑神出世

木捺的意思是今夜是一场关键的战役。不是攻了一会就各自歇息,魔兽们现在蜂拥而至的都只是一些低级的魔兽,平日里出没的那些比较高级的到现在还没有影子。

也就是说这还是第一轮,仅仅只是试探罢了。

事情开始超出了我的预计,我眯了眯眼睛。

人人匆匆的来匆匆的去,已经没有关注我了,直奔木捺那里,不断的交换着情况,交谈着,商议着。

我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厅里并不寂静,却愈加沉闷,压抑的氛围让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显出了凝重的神色。

终于,木捺站起来,大厅里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他。

他走到一边,拿起架子上的大刀。说它大,一点也没有夸张,不是常见的电视电影里的大刀,而是巨大到有立起来比人还要高上许多。柄很长,刀面很大,很锋利。

不知用什么样的材料所制,柄不是木料,而是一种类似于筋和皮革的产物,不过很坚硬,应该也很重,或者说非常的重。

刀面则是星星铁,那种传说中最适宜的兵器制造物,绿依就有一处,产量很稀少,只要加入一些粉末,就可以比一般的兵器锋利许多。

可是这把刀,全部都是由星星铁制造的,那可是价比千金有价无市的星星铁啊,不说它的价值,星星铁首先就非常的重。

这也是没有将它制作兵器的原因,没有人拿得起来。

但木捺,那漆黑的仿佛可以吸收所有光亮的刀面,嗜血的寒气,绝对是纯正的星星铁。

没有意外和惊奇,脑子里倒是有一种理当如此的感慨,木捺这个人,普通的兵器,那是辱没了他。

不由得想到了吕布,想到了那柄戟。

他温柔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兵器,那种神情对着旁人。哪怕是对晏瑭和敏湘估计都不会表现出来,更不用说是我了。

然后,他将它拿起,重比千斤的刀到了他的手里,好像没有分量一样,轻松自如,他转身向门口走去,没有知会我,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大厅里恢复了喧闹,可是仿佛大家都有了心事一般,有些心不在焉。

我沉默了一下,站起身,从门口出去,静悄悄的,没有多看我一眼。

城墙上是另一个世界,到处都是尸体,倒地的伤残,鲜血像不要钱似地喷洒着在各个可以看见的地方,惨叫声,呻吟声,呐喊声。还有各种异怪的叫声汇成一曲悲壮的曲子。

突然一只软软的触手从背后向我击来,带着呼啸的风声。

溟庆眼疾手快的拔刀砍去,扑哧,透明的粘液喷洒在我的身上,带着咸腥的味道,我看着那在地上抽搐蠕动的触手,胃中翻江倒海,直想扑到一边呕吐。

但不行,现在我不是一个柔弱无力的女孩,我是绿依的王,即便周围没有知道我的身份,我的尊严不允许我做出这样懦弱的举动。

冷漠的注视着悲凉的周围,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杀戮。

电影,电视,小说,我自认为已经身经百战,也可以毫不在意的结束别人的性命,愔和我很像,但我比之愔,还是差的好远。

愔,那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呢?

眼里印入了一个身影,是木捺。

那个孤绝的人,那柄大刀,他不在城墙上,而是深入城下的魔兽中,挥刀中黑色的光影隐没,带走一只只奇形怪状的魔兽的生命。

惨叫声不绝于耳,鲜血沾满了他的全身。

也许也混着他的血。

周围甚至一度成为真空地带。那些智商低微的魔兽,似乎也带上也恐惧,反应也迟缓起来。

身为主帅,深入敌营,将自身置于危险之地,是为不智。要是稍有闪失,将自己的部下放于何地?

他是全军的中骨,是全军的灵魂。

他败了,那么这一只军队也就完了。

我可以想见,理智的溟庆绝对不会做如此行动,所以溟庆是帅,木捺是将。

可是啊,看着那道黑影,忽然有种豪情,男儿自当如此的豪情,身边的人也似乎都感染了他的意志,神情中都有了不顾一切的豪迈。

形势在一瞬间居然有了逆转。

也许,这也是那个男人独有的方法,疯狂。

领袖是各有各的不同,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魅力。足以感染周围的魅力,让人信服臣服的魅力。

脑海中想起前世大学教授说过的一段话,忽然之间有点顿悟。

我一直沿着愔的脚步往前走。却是学了他的形,忘了他的骨,即便在十年前的步履维艰中,他都有着让人跟随的魅力,我太着相了。

没有放手一搏的勇气,怎么又今天的绿依之王?

不由放声大笑,笑声传达天际,在这片苍茫的土地上,在鲜血中,惨烈的嚎叫中,情势开始紧张。中级的魔兽已经出现,替换了低级的魔兽留下的空缺。

可是现在军士们伤的伤死的死,几乎要撑不住了,连木捺都带了不小的伤,与中级的魔兽站在一起。

那个女人脸是个法师,唯一的法师,他的火焰也渐渐的削弱,魔法的威力对于中级的魔兽皮糙肉厚来说,也没有先前低级魔兽的明显。

会撑住吗?

估计每个人心中都开始怀疑了吧,即便都在奋力的反击,守不住,就是死。

但,心中有了动摇,就会影响作战能力。

“溟庆,你去吧。”我说,跟在我身边的溟庆已经开始不断的狙击魔兽了,只是还将重点放在戒备我的安全上,没有使用全力。

这样下去不行,溟庆比起都已经靡战许久的兵士来说,体力要充沛。

溟庆罕见的犹豫了一下,我说:“去。”这才点点头,转身投入战争中,溟庆的加入无疑注入了新血。

情势也稍微缓和了一下,但,比起整个战局,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过渺小,即便他现今已是剑圣。

随手抓住偷袭我的魔兽用力一扭,将之摔在地上,另一只手抽出一边尸首的刀,劈成两半。

哪个女人脸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也不言语,专心的处理自己身边的魔兽。

看来那个女人脸还是很关注我的,刚才溟庆被我赶走后,他不由自主的往我这边挪,是担心我出事?

我也看了他一眼,意外的是个好人呢。

抽刀不断的砍杀着。那些恶心的怪物在我的眼底到底不是人类,即便它们其实已经初具智慧,就像是在打怪一般,只不过现在不是坐在电脑前点鼠标,而是直接进入游戏中真刀实枪。

我不会武艺,但这时候是不需要技巧的,只需放下对身体的控制权,任本能的砍杀,已经没有了反胃,好像灵魂正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麻木,连鲜血的流淌也没有使我畏缩,反倒像是服了兴奋剂一般,心都在颤动。

丝毫没有注意到,手中普通的刀刃上涌出了一道金光,随着我的挥砍愈渐弥漫,慢慢的笼住我的全身,整个人都浸在金光中,随手一劈都连带着砍杀几只躲闪不及的怪物。

我的眼底什么也没有,只知道追随者魔兽们的身影急速的挪动。

渐渐的远离城墙,和木捺站在不远处,我的到来缓解了木捺的形势,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惊讶的看向我,旋即激起了热血沸腾,身边空出一个无人的地带。

一声尖啸声破空而响,幕后之人一见情势不由人,立刻想要后退,尚在靡战的魔兽们立刻闻声而退。

瞬间战场上一片空旷,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样,只除了满地的死伤。

灵魂渐渐的归位,脑子清楚的看着周围,出生的太阳的将红光铺地而来,绝美的画面,与周遭的一切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种残忍的悲壮。

好似一幅油画。

大脑中有种恍惚的感觉,身上粘液鲜血的腥臭味,还有伤口在隐隐作痛,刚才的一鼓作气后留下的就是满身的疲惫,甚至有种体力透支的酸软感。

很想就这样倒下,一睡不醒。

但是,我不行,只要撑得住,即便撑不住,我也不会任由自己没有风度的躺倒,尤其是现在。

这是最好的树立威信拉拢人心的时候,同窗战友,是世界上最情真意切的两种感情。

十年的时间,足够让人忘记我的威名,是时候加深人们的印象了。

只是,我转过身,为什么木捺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很复杂,夹杂着尊重敬佩还有跃跃欲试的挑战,这是最明显的,眼底却是一片黑暗,不明的情绪在翻涌。

我向城墙上望去,高高的墙,有些感慨,话说我刚才是怎么下来的?不会是跳下来的吧?

这高度,足够自杀了。

现在那些人正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很热烈,几乎要将我烤焦,即便距离不近我也能轻易的感受到。

空气中式沉默的,沉默几乎压抑。

然后不知谁喊了一声:“剑神啊!”尖利颤抖的嗓音完全不像一个魁梧大汉发出的。

不高的音调却唤醒了所有的人,剑神的呐喊直冲云霄。

我怔怔的看着眼前欢呼的情景,不明所以,虽然胜利了,但惨胜的结局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激动吧,更何况魔兽可没有说不再进攻了啊。

还有,什么剑神,大家在说什么?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落塔是魔兽?

第一百零二章  落塔是魔兽?

但是还没有等我搞清楚状况。就被一个消息打击到了,溟庆受伤了。

我匆匆的赶到小院中——溟庆已经被第一时间送了回来,没有参加战后会议,也没有多加关注周围人热辣的崇敬的眼神。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溟庆受伤了。

在第一见到溟庆的身体的时候就是在海城,上面布满了各种或浅或深的伤,虽然有些心疼,但更多的还是敬佩,都说伤痕是男人的勋章,那一道一道,都是刻着溟庆战场的功勋。

而大多数还是为了我,或者说是为了愔。

那一次被锦琱伤到,很重的伤势,毕竟初识,并没有使得我如何的在意。

但现在不一样,溟庆,是我影子,也是我左膀右臂,血肉相连,更重要的是我安全感的来源,如果他不见了。没有了,那我怎么办呢?

甚至有一种恐慌的情绪在心底徘徊不去。

也许,比起相信我自己,我更相信溟庆吧?

这是一种不好预兆,但我没有办法,寂寞太久,孤单太久,我需要有人陪着,即便只是安静的沉默,我需要知道有人在我旁边,有人不离不弃。

所以溟庆在我心中的比重越来越重,逐渐的取代了我对自身的不信任感,变得比我自己还要重要。

我知道溟庆不会离开我的,不是相信,而是知道。

可是这一切都被现在的这个消息击倒了,溟庆会死。

如果只是小伤,溟庆只会不加在意,完全不会表现出来,只要他还能挺得住。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溟庆了,即便他其实时刻都是一张同样表情的脸。

急匆匆的赶到门口,并没有多少人的小院中,此刻丫鬟仆役忙碌,好似有种死亡的讯息传来。

我呆呆的站着,有些害怕,如果,如果,怎么办?

不要担心。主角不死,主配也不会死,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谁来告诉我这是一本小说,不是现实呢?

刚才的杀戮还在眼前,凝重的血腥味,遍地的尸首。

早已空缺的胃中一阵抽搐,昨晚未曾休息,又体力透支,头一阵晕眩,扶着门,好在没有人注意到我,强打起精神,我走进去。

几位医生正在看护着,溟庆安静的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去,我坐在床边,看着他,果然如我想象的那样,不说伤势严不严重。首先只要不晕迷,就会强撑着。

抚上包扎着的胸骨,医生说是被利爪撕扯,伤到了大动脉,出血很多,而心上也波及到了,要不是在异界,这普遍都是小强——实力却强越不容易死,早就是不治身亡了。

有点后怕,也有点担忧,虽然医生保证不会有性命之忧,还是止不住担心。

尽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走进一个人:“去吃点,都过了午时了。”

我回过头,阳光的光线射进来,不自觉的恍惚了一下,半响才看清楚来人,是那个女人脸。

一袭淡蓝色的袍子,不是很华丽,却很清爽纯净,离开战场的他,更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

或者说他本就是文士,不是武夫,想到刚才那绚烂的魔法火焰,不由的心神一动。

老实说虽然卢修斯世界上顶尖的法圣之一,但实际上并没有看过他使用魔法,而魔法,在我的眼底,比起剑士明显要神秘很多。

更何况他是极为稀少的法师?虽然不是很清楚魔法的等级。但我直觉的认为,此人一定不是实习生。

当然,比起卢修斯估计要差些。

思绪开始飘散,记得第一见到落塔的时候他也是指尖露出一条火苗的,然后我才意识到时来到了类似小说中的异世。

可是落塔带着长刀,也习惯用刀来戒备,那么他是一个剑士,可是我记得卢修斯曾经说过魔武是不能相容的。

魔法师会些拳脚不少见,却不会成为剑士,不会有类似斗气或者内力的玩意,就如同剑士不可能在产生魔力是一样的道理。

这是身体内部的相生相克问题,至今没有一个人的体质是例外的。

落塔的火焰,很小,就像打火机一般,但不管如何都切实的证明了他体内有魔力,他是个魔法师。

那么,他的长刀,他下意识的握刀的反应,还有刀中隐隐流淌的剑光,即便有人例外,也不可能是落塔,没有那么巧合的事。

落塔他,火红的长发。冰蓝的眼睛,是一个明显的混血,即便我没有抱持着根深蒂固的排斥感,也不认为他会是那个混血中的罕见的异类天才。

还有他的左眼,他说那里封印了他的族人,魔法会有神奇的效用吗?好吧,我孤陋寡闻,但绝对不是低级的魔法吧。

当出现一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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