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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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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难衡量出来。
底下的伍子胥还纳闷,为何娇小的西施套上一身新娘妆之后,竟有如此挺拔的身材?难道是戴冕的原因?竟然把身旁的夫差衬托的无比娇小了。
三拜过后,步入洞房,夫差恨不得马上牵着小日子回寝宫去抱膝大笑,新娘已经被带进寝宫,夫差还得继续留下来陪伴群臣饮宴,所以一时高兴,他又喝多了。
夫差醉成一滩烂泥,被众奴仆抬回寝宫之时,已是深更半夜,群臣也大饱餍足的散去,这样吃吃喝喝的日子还要持续一个月之久。
小日子一直没敢脱妆,就怕被什么人看见,露了马脚。他坐在凳子上等夫差回来商议下一步的计划,却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哐噔’一声,门被几个私下都认识的小太监推开,小日子手忙脚乱的遮好红盖头,重新坐回龙榻上。那几个太监七手八脚的将夫差抬进内室,扶上床躺好,便一起跪在小日子脚边,齐喊:“娘娘千岁千千岁。”
小日子憋了十五分钟,说不出话来,最后卯尖了嗓子,干咳了一声,用手势示意他们平身退下。待到所有人都出去之后,小日子才大胆的摘掉盖头,也脱掉了缀满珠光宝玉的贵冕,他走到夫差床边,忍着强烈刺鼻的酒气帮他宽衣休息。
夫差被他这么一折腾,瞬间来了些精神,他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粉面‘仙人’,长发丰盈飘垂,媚眼含情若斯,还透着男性般刚阳凌厉的棱角。
夫差伸出食指,掂高‘仙人’的尖下巴,深情地凝视着他标志的鸭蛋脸,那刀切似的鼻梁和性感的唇肉,真是巧夺天工的搭配,还有那双转盼多情、堆悉常笑、深澈如泉的眼睛……
“哈,今天、好像是、我大喜的日子,你、你就是我媳妇啊?”夫差痴痴地吐出最白痴的问题,然后憨笑的咽了口水。
身下涌上一股强烈的燥热,夫差早忘了一切,只想马上拥‘她’入怀,一亲芳泽,夫差起身迎上,一吻封住了小日子的檀口,用尽了全身力气与他抵死缠绵起来。
两躯身体就像干柴触碰烈火般地缠绵在一起,情正浓时,夫差将手伸进小日子的裤裆里,却有一种异样的触感让他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夫差脸色红熏地问道。
小日子反唇相攻,将酩酊大醉的夫差压在身下,先是不容分说地激吻他,双唇依依不舍的分开之后,小日子沙哑着嗓音说道:“夫差,你看清我,想想我是谁了?”
夫差冥思苦想一番,醉玉颓山的说道:“你是、是我媳妇儿。”
小日子沉下脸,皱眉道:“我是陛下的奴才,小日子。”
“那你也是我媳妇,都拜了天地的,别想抵赖。”夫差只觉着浑身极热,就像在极度高温下炙烤一样,他难耐地扭身,一边把身上的睡袍往下撕,他似乎又恢复了一些神智,却是被欲火焚身般地煎熬,他痛苦的喝道,“什么龙阳断袖的……凭什么别的皇帝可以包养男宠,我TMD为什么就不能……”
“这是你说的,”小日子也同样被勾起了欲望,他也顾不上什么身份、阴谋……翻过夫差的身子,提起他的腰杆,向着夫差从未被人开垦过的禁地,慢慢地推送进自己的火热。
晚看江南花未凋,红烛乱摆影迢迢;梦里轻拢听谁笑,鸳鸯百醉戏春宵。

树欲静风不止

五月十一露初晞,想花下,风絮沾衣时,帘后垂残吟;卧床清梦轩窗雨,痛断肠,翻云覆雨后,怜取眼前人。
天色还是昏昏沉沉,并未大亮,一个巡逻的侍卫头头走到几个驻守在宫门口的一行士兵们面前,说道:“你们可都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千万不能出差错,近日皇帝大喜,各国使节往来的很多,宫中进进出出的闲杂人等就越多,切记要查明每个人的身份,不得有误!”
“是!”士兵们整齐划一地应道。
同时同刻,晦暝的晨雾之中,一道黑影如疾风闪电般的速度跳窜到宫门之上,并以秋风扫叶般地轻功飞上宫殿的红璃瓦顶,穿行在丈尺高的楼顶上却如履平地。下面守城的士兵们完全没有注意到发生的一切,因为任谁也料不到会有如此轻功盖世的世外高人,敢趁着晨曦人静,潜入深宫叠院。
夫差口干舌燥的从梦中醒来,一边打着瞌睡一边揉着惺忪睡眼,低唤道:“小日子,给寡人倒杯水。”
他叫了七、八次,嗓子越发干哑,还在心里纳闷,往日这么叫嚷,小日子连十杯水都倒完了,也不知这人一大清早去哪儿了,夫差只好起身自己去倒,他脚落到地上,就仿佛踩在海水里似的,双脚软绵无力,‘扑通’一声的跪坐在地上,这一屁股不要紧,简直像坐在荆棘丛上一样,尤其是腰部因为刚才的用力牵引,居然发出锥心似的痛觉。
“啊——痛、好痛……”夫差叫得像只被剁了尾巴的哈巴狗,两行眼泪唰地滚落下来,他痛得根本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便干脆躺在地上不动,心里还犯嘀咕,这身体怎么这样?难道得痔疮了?脱肛?
夫差趴在地上张牙舞爪的叫嚷:“快来人啊,快来人扶寡人起来……”夫差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自然以为是小日子,“你总算回来了,快扶我一把,浑身像散架了似的……”回想自己昨晚喝的昏天暗地,应该没有什么能力跟西施洞房吧?再说!已经偷梁换柱了……可这身子怎么跟被推土机碾过似的。
嗯?小日子今天怎么,动作慢吞吞的,夫差懊恼的就快要发火,他怒目圆睁地撇回头,可身后哪来到小日子?分明是只蝙蝠侠——夫差刚要笑,又皱起眉头,觉得一点也不好笑,自己痛得要死,连站都站不起来,哪还笑得出来。
夫差皱眉道:“你们古代也兴玩cosplay么?”话音刚落,夫差方察觉到不对劲,来者绝不是宫里的人,一身黑色夜行衣,只露出一双凶煞的豹眼,这他妈分明是刺客!夫差暗骂自己太2B,居然是敌是友傻傻分不清楚,可这位敌人真懂得趁虚而入啊,偏赶上自己得了肛裂而又四下无人的时候杀过来,不愧为职业杀手。
黑衣人见目标已经发现自己,不由分说地掏出短剑,“嗤啷”一声,剑柄出鞘,寒光逼人,他挥舞着短剑以横扫千军之势向夫差杀来。
“救、救命救命!”夫差一个鲤鱼打挺,噌地跳窜起来拼命狂躲,什么腰酸腿软,早已顾不上那么多,总之逃命要紧,这明晃晃是真家伙,不是玩具,扑哧一下自己就升天了。“救命啊!快他妈来人护驾!人都死哪去了——”要说往日,在夫差寝宫里侍奉的宫女太监没有几百也有几十名,就赶上昨晚是洞房花烛之夜,没有奴才敢看君主欢好,自然都知趣的退去了。
夫差跑到寝宫门口,眼看着就要开门逃跑出去,却被黑衣人一个空翻踩在肩上,抓着他整个人向后抛去,最后被重重地摔倒地上,这回痛得再也爬不起来了。
夫差倒在地上,难以名状的直视着迅速逼近的黑衣人,愤愤然吼道:“我知道我铁定栽你手里了,不过壮士,你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我他妈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别让我当个糊涂鬼。”
黑衣人似乎听进了他的话,停止了攻击,发出一种仿佛来自空谷或是地狱一般阴森低沉的男声,道:“在下是奉人之命办事,若泄露了东家的姓名,便破坏了这行的规矩……”这声音与其说是他从嘴巴发出来的,不如说是腹语更贴切。
“我都快死的人了,你告诉一个死人,这算哪门子泄露。”夫差已经欲哭无泪,一来自己身体不适,二来就算自己身体再好也不可能是黑衣人的对手,总之自己必死无疑,他飞速转动着歪脑筋,三十六计、孙子兵法什么的,自己曾熟读不下百遍,可到了现在这些精髓居然没一个派上用场。“你东家给了你什么好处?杀了寡人,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黑衣人对他的拖延之法已经全无耐性,提起短剑直奔夫差命门袭来。
“啊——”夫差紧闭双目,太阳穴两处的青筋几乎崩裂,他憋足一口气,做好了死在古代的准备。
自己死了么?这就是死了?好像跟活着……没多大差异,他既没有呼吸节制,也没有灵魂出窍,夫差吸了吸鼻子,却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夫差你没事吧?!小日子救驾来迟!小日子该死!”
是小日子的声音,如此悲切自责,带着掏心摘肺一般的痛苦,原来小日子不但人长得好,连声音都那么动听,夫差沉溺地睁开眼睛,一脸的享受状,小日子已经将他扶起抱在怀里,夫差伸手轻抚着小日子焦急如焚的俏脸,心里竟然甜丝丝的。
“小日子,TT我死了……你不要难过。”说完,夫差卡在小日子脸蛋上的手滑落下来,他晕了过去。
“你不会有事的夫差,你只是受了惊!不会有事。”小日子抱起夫差往床上跑去,不停叫着夫差的名字,安慰他不会有事。
夫差已经昏沉入睡,小日子沉着起身,走出内室,黑衣人的尸体还躺在地上,腥浓的血液向四下里蔓延,小日子要毁尸灭迹才行,他不能让宫中其他人知道有刺客刺杀夫差陛下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因此夫差昏迷不省人事,他连御医都不敢叫。
“啊——”门外传来一声尖叫。
“什么人——”小日子纵身飞起,把门外之人抓进屋内,竟是一名前来通知夫差用膳的宫女,小日子单手封住宫女的口鼻,神色凝重地问道:“你全看见了?”
小宫女急喘着气,登时便晕死过去,小日子中食指合并,用内力重击小宫女后脑玉枕穴,封死她的百会灵台,这样一来,可使她彻底丧失记忆。
小日子到底是谁,其实他真实的身份不是别人,正是越王勾践。
勾践被伍子胥关押在密不透风的监牢里,却没有人知道他一身高强武艺,勾践七岁便能武南拳北腿,十岁精通七十二刃兵器,十二岁拜鬼谷子为师,经受高仙道人指点,身手了得,除非他自己想死,否则在这世上,绝对不会有人够资格来取他性命。
勾践将尸体用帆布包裹好,趁四下无人,悄悄地将尸体拖到御花园,扔进了假山后面的鱼塘。此时天色已经渐亮,来往穿梭的奴才侍卫越来越多,勾践深知务必要加快动作,他提来水桶,回到夫差寝宫里蹲在地上清洗起血迹来。
处理好一切,勾践才有时间去料理夫差,他坐在夫差床边,用湿毛巾替他擦冷汗,夫差紧皱着眉,好像在做恐怖的噩梦。
“不要——”夫差从噩梦中惊醒,第一件事就是抓紧小日子的手臂,抱着他急喘。
“陛下做噩梦了么?”小日子轻声地问。
夫差惊魂未定地点点头,颤抖的说道:“我做梦了,我梦到……”夫差慌乱的凝视着小日子的两眼,又马上别过头,弱弱地吩咐道:“你去吩咐御厨给寡人做一份朱砂粥吧。”
“是。”小日子奇怪夫差为什么不问他黑衣人的事,却也没多想,起身照他吩咐去做了。
“等一等!”夫差叫住他。
小日子在门外停住脚,静听夫差差遣。
“顺便把伍子胥叫来,寡人有要事,要跟他商量。”
“……”勾践的心脏向上急悬!良久,才镇定自若的回应道,“是。”
夫差看着小日子出去的身影,一时间心乱如麻,他确实做了梦,不是什么刺客暗杀,而是他梦见了勾践,梦里的勾践跟小日子居然是同一个人。
他迅速回忆起连日来发生的种种事件,郝学的失踪,与小日子在温泉宫的邂逅,还有昨晚!依稀的记忆碎片告诉他,昨晚上,他分明摸到了小日子的男性特征!他再白痴也清楚作为一个被净身的小太监,怎么会有那个东西!更奇怪的是,刚才在慌乱之中,小日子居然直呼他‘夫差’!试问历史上哪朝太监会有他这般大胆?黑衣人是谁?为什么会有黑衣人要刺杀他?为什么一醒来黑衣人就踪迹全无?单凭一个小太监的力量就能够摆平一个职业杀手?这个太监不是太监,他分明就是黑衣人同党……
“陛下,朱砂粥已经熬好了。”小日子的声音,就仿佛无风无浪、深不见底的幽泉。
夫差吓的钻进被里,心想,勾践你!你好大胆子,你岂会没料到自己的身份已被我戳穿,居然还敢回来!莫非,你是回来取我性命!

真相大白

遥记着早春二月的一天,勾践曾只身赶赴鬼谷山拜见祖师鬼谷子先生,相传鬼谷子本是东海龙王之女与凡人所生,乃半仙之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他曾活百岁,一生收到过无数鼎鼎大名的名徒,包括后世战国时期的孙膑庞涓,都是鬼谷子的徒弟。踏上鬼谷山云秀峰顶,葱郁青松,淙淙溪泉,云雾枭缈,仿佛置身蓬莱仙境。
一枯老树,一炉旺火,一柱檀香,一壶清茶。一个白须浩然的老人,稳坐于青崖之上,一个锦衣少年,满面红光地前来叩拜。
“师傅在上,受弟子一拜。”
“贫道不敢当,越王快快请起。”鬼谷子搀扶勾践起身,看他春风得意,便笑问道,“人逢喜事精神爽,越王如此神采奕奕,想必檇李之战一定大获全胜了,恭喜恭喜。”
“师傅所言极是,此战非但大捷,还断送了吴王阖闾的性命!”
“哦?”鬼谷子霎时沉下脸来,他颤抖地转回身,语重心长道,“难道陛下忘记为师授武艺的初衷了么?”只为修身养性,切忌杀生。鬼谷子退到崖边,举目仰视天文气象,屈指掐算,叹气摇头道,“越王,檇李之战大捷非福是祸,陛下算是埋下祸根了。”
这话好像当头泼来的冷水,勾践的胜利之喜登时全无,烦恼不解,怄气似的问道:“师傅这话什么意思?徒弟不甚明白。”
鬼谷子捻须慨叹道:“快了快了,马上那个孩子就要来找你寻仇了。”
“……师傅指的,是谁?哪个孩子?”
“自然是吴王阖闾的后人。”
“哈哈哈哈,叫他放马来就是了,兵来将挡,寡人岂会惧他不成。”
“陛下就算不惧他,也难逃命理劫数。此战,陛下战也败,不战也败!无胜字可言。”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只可怜这些身死沙场的无辜戍卒,鬼谷子重重叹气道,“陛下后悔也来不及了,那个孩子怎会善摆甘休。”
勾践又气又惧,真希望鬼谷子只是信口胡说,可他心里明白鬼谷子金口玉言,岂会妄自断论,可他勾践便不信什么命理劫数,就算无胜字可言,也要战的轰轰烈烈。
鬼谷子见他半晌没有言语,早看出来他心中不服,摇头感叹,“也罢也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事已至此,只能看陛下与那位俗家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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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朱砂粥已经熬好了。”
室内一片死寂,足足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夫差开口冷冷地道:“怎么?一向胆大包天的小日子,一夜之间竟然懂得礼数了,寡人不回你话,你就一直候在门外,站到天黑不成?”门外的人只是将头低的更低,默不作答。“进来!”
“是。”小日子应是,单手推门进来,另一只手端着御厨刚熬好的定神粥,夫差细端他的一举一动,曾几何时,他夫差是与这个‘奴才’交情莫逆,恨不得天天跟他黏在一块,总有说不完的话,总有笑不完的料,可现在,这层被黑纱笼罩的鸟笼即将就要以真面目示人,究竟里面有没有金丝雀,还是个谜。
小日子照常细心地帮夫差把粥吹凉,递到他嘴边,平常的再平常不过,就好像什么事都无关紧要,他现在只是扶持陛下的小日子。夫差深吐一口气,面皮僵硬地接过汤碗,就听小日子淡淡地说道:“奴才已经按陛下吩咐,前去国卿府禀报过伍大夫,陛下稍候片刻。”话音刚落,伍子胥的声音从寝宫外传来:
“微臣参见陛下,贺喜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
不用夫差遣退,小日子便自动躬身道:“奴才告退。”说完,他拾起用过的汤碗退了出去。可他越是这般乖巧懂事,越是让夫差生恨。
“伍爱卿快快请进!”夫差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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