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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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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重新跪趴在宫殿之外,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伍爱卿,寡人很苦恼,一个人明知道另一个人会杀了自己,但他却不能先下手杀了那个人,你说该怎么办?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那勾践活在这个世上,就是夫差最大的威胁,他就像颗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引爆了。
“陛下指的是……”伍子胥转了转眼珠,便有了主意,“既然陛下说杀不得,那就死可免,活难逃。”
“死可免,活难逃?让他、生不如死吗?”
夫差来不及等到天亮,就命伍子胥将那跪在宫外的勾践关进天牢,像防瘟疫一样,把勾践周身封满枷锁,四肢用碗口粗的大铁链紧缚,再将铁链钉死在天牢最里层最昏暗的一间不见天日的密室,牢外设有十层机关,十层埋伏,再派精英部队驻守在此,寸步不离。三餐牢饭会有专人通过暗道传送到牢里。
如此一来,夫差的心算是平定了一半。
美色当前
另一件让夫差内心不安的事情就是,郝学居然失踪了,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派人四处搜寻也不见他下落。
“我救过这小太监一命,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一声不响就走人的,那他到底哪去了呢。”
夫差顶着两个黑眼圈,近日来大小朝事不断,吴国刚刚打了胜仗,从战俘们的处理到新领土规划,很多事情都要重新编排,夫差忙的不可开交,可偏赶上郝学不见了,新派来侍寝的小太监名叫小庆子,长着一张天然呆受的脸,做起事来真的是笨手笨脚,幸亏小庆子伺候的是自己,讲究民主的皇帝在古代可不多见,换做是商纣王,早就把他喂虿盆了。
深夜子时,夫差总算批阅完当天的奏折,他伸着懒腰,回到寝宫准备洗浴,忽然怀念起现代的汗蒸桑拿来,如果能蒸的热汗淋淋的出来,绝对神清气爽、疲劳全无!于是夫差想到就马上派人去办,他移驾温泉宫,命几个奴才搬来竹碳和鹅卵石,还有宫女往池中撒玫瑰花瓣。
“哇!今晚就睡在池子里好了。”夫差只留了小庆子在内室里伺候,其他人全部遣散开,毕竟他这两年多来还没适应当着众奴才面就脱衣洗浴的习惯,往日搓澡按摩什么的,这些事都是郝学在做,现在郝学下落不明,就只能留小庆子代替。
“我说你这是搓澡还是搓皮啊!老大,你轻点成不?”,“是。”
“拿蜂蜜来,寡人敷敷脸……我去,让你拿蜂蜜,你咋把蜂窝整个都搬来啦!”
夫差揉着自己满身被蜂咬的脓包,料想自己将来一定会死在这小庆子手里,便连踢带踹把小庆子打发走了。“要不然让小碧来?这丫头手脚勤快、头脑机灵,可她毕竟是女的,男女授受不亲,一摸一碰的,万一把寡人的欲火撩拨起来可咋收拾……”夫差晕晕乎乎的想着,因为太疲累了,竟泡在雾云氤氲的池子里睡着了。
朦胧之中,他觉得是有一双手在抚摸他,一双很厚实宽大的手,捧着一捧温水,从他后脖颈的位置洒下来,沿路揉捏着他的双肩,按摩他酸痛的颈椎,温柔又不失力道,好舒服好享受,让人想要更多。这双手是谁的手?它绝对不是郝学那双长满硬膙的粗手,更不可能是孟爸爸的那双葱花味的老手,不是付二代那双掏金卡的贵族手,不是美男那双覆着护手霜的兰花手……到底是谁啊,是谁这么懂得取悦他,把他抚摸的如此舒爽!
“啊呦呦……好舒服啊,超爽的。”夫差睁开惺忪的双眼,自己的身体仍然侵泡在满是玫瑰花瓣的温泉池里,温湿的空气传来隐隐约约的花香和竹碳香味。他正要转过头,向身后去寻这双手的主人,却被从身后到胸前来的双手捆缚住。
反正夫差超懒的,有这么舒服的待遇,何必管他是谁呢!于是他又慵懒地合上眼睛享受着这双很会逢迎的双手所带来的服侍。“腰也好酸的,帮寡人揉揉。”他横在水里,头搭在岸上的鹅卵石上,那双手很顺从地拂过他的胸腹,来到腰间,揉捏着夫差细窄的小腹,还从后背一路抚摸到脊椎最末端的尾椎骨!那里是最敏感的位置,夫差哆嗦了一下,全身颤起鸡皮,却并没有不悦,只是带着颤音地笑嗔道:“别乱来,像刚才那样做就好。”
结果出乎他意料的,双手的主人似乎大胆起来,偏要跟他对着干似的,越不让乱来,就越没规矩地攀上他的胯间,掰开他的双腿,最后居然覆盖住他的那个部位,拇指尖堵住夫差男性的顶端,并一掌将夫差瘫软的男性握住,还带着微妙的挑逗和套、弄,让夫差倒吸一口气,险些没喷射出来。
“大胆奴才!你要干嘛!”夫差惊觉地蹿跳出水,条件反射地捧起一瓢水,向身后的‘歹人’泼去,而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外,双腿间原本还安逸的一根软肉现在已经充血似的耸立起来。
现在夫差已经直接同这双手的主人对视,毫无障碍的对视!更是毫无障碍的将自己脆弱的欲望坦诚的让此人看了够透彻!夫差的脸一阵臊红,马上‘扑通’一声坐回水里。
“你是什么人!”夫差警惕的打量着这个古代的XX魔,居然敢摸皇帝的老二!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奴才当然是来伺候陛下的,没想到居然惊怒了龙颜!恳请陛下降罪。”眼前人身穿一身普通太监的袍服,雾霭之中,细看他处变不惊的举止,半梦醒间,细听他风轻云淡的谈吐,虽恭敬而若笑,即冷傲而含情。这太监面若冠玉,眉如墨画,唇似施脂,天然一段风韵,平生万种情思,一抬手一投足,一沉沦一飞扬,都带着醉玉颓山的似真似幻。
啧啧,这幅脸皮,在古代当阉人,在现代就得去做鸭。美男的美,是需要名牌、包装和PS的,而这个人仅仅穿了一件普通的太监袍,却是是放着光的,要拿美男来给他比,正应了‘萤火岂能与日月同辉’这句话!当然,美男是萤火,他是日月。
几根烛盏,隐隐迢迢,三更满月,悠悠袅袅。霓风不解,镜水中坐,夫差嗔怒悉堆眼梢,却被云雾妖娆下的眼前人惊诧了年华。
“你……你……”他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单一个‘你’字就说了一顿饭的时间,最后努力的顺了顺气,费劲巴力地道,“寡人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哦,姬太后听说陛下身边的郝公公失踪了,怕陛下眼前没有得力的奴才侍奉,就下令把奴才赏赐给陛下了。”
夫差石化了半天,总算回过神来,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流了一下巴的口水!我去,寡人这是怎么了?他用手背在嘴上拼命地擦了擦,把口腔里存积的口水咕咚咕咚地咽了下去。
真是怪了,真是怪啦!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刚进宫不久,太后还没赏名字。”
“哦,既然你以后跟我混了,我给你取个名字吧,怎么样?”
太监笑道:“谢陛下。”
夫差略叫思索,既然刚才把这小太监比作成日月,他便张口来了句:“那就叫小日子好了。”有了这么听管教的小日子,将来的小日子必定过得舒坦,夫差好像如获至宝似的,乐的合不拢嘴。
“你刚才那……”夫差原本想问‘你刚才那撸管的招数是从哪学的,’却一时害红了脸,不好说出口,心想,既然是个小太监,我就原谅他了,毕竟他身上没有我这个‘零件’,之所以用手来摸,可能是心理缺失吧!这么一想,夫差还萌生了恶趣味,恨不得重新站起身来,在小日子面前显摆显摆自己的威武雄风……额,再说小日子长得如此可口,谁能忍心责备,被这么好看的太监摸了也就摸了吧,反正感觉也不赖。不是不赖,是爽死,爽到爆好不好。
我勒个去的,夫差现在面前就是缺了面镜子,不然早被自己满脸花痴、眼冒桃心的轻浮德行吓死,你不是旁人啊亲,你是吴王夫差,请自重!
悉心照料
从温泉宫出来已近卯时,东方天空已经升起一轮新日,再过几刻就该上早朝了,好么,男色当前,居然彻夜未眠,夫差穿戴完毕,撩了撩衣袖,边打哈欠边欣赏着身边的小日子。虽然小日子一直弓着身子侯在他左右,可夫差衡量出来了,这小日子若站直了身,会比自己还要高半头。
“行啊,吃什么好吃的了,营养补的不错嘛。离卯时还有些时候,先随寡人回寝宫歇息片刻,再上朝不迟。”,“是。”夫差拍了拍小日子的宽肩,主奴二人一前一后,向寝宫行去。
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会生病,皇帝也不例外,殊不知夫差回了寝宫,原本只想歪在龙榻上稍作休息就去上朝,结果四肢无力,高烧不退,昏倒在塌上便无法行动了,他得了重感冒。
夫差缩在被子里抽搐,他脸色蜡黄,双唇不停颤抖,任小日子怎么提醒也睁不开眼睛,样子看起来十分痛苦,再把手心贴在他额头上,火烫的程度好像能煮熟一锅水。
“陛下是哪里不舒服?”小日子急得直跺脚,那种慌乱的情形绝不是装出来给谁看的,因为只有真正急到焦头烂额的时候才会连请御医这种最起码的急救都想不到,小日子急着给夫差覆热毛巾,又给他多盖了N层棉被,“陛下有没有好受些?”
就在小日子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国卿伍子胥从大殿的方向风驰电掣般地向夫差寝宫赶来,因为迟迟不见夫差早朝便风急火燎地过来一探究竟。伍子胥早没了往日的君臣之礼,他信步闯进内室,掀开纱帐,看见夫差面如纸色、浑身冷汗的晕倒在床,便料定陛下是害了风寒,他转回身,拎起弓身跪礼的小日子,朝着他的脸左右开弓扇了十几个耳光。
“混账奴才!陛下都病成这样你看不见吗!你瞎了吗!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滚去找御医!”
小日子噌地拔地而起,同样目露凶光的迎向伍子胥,好像一只被惊醒的睡狮,恨不得扑到他身上,跟他拼个你死我活,那一瞬间伍子胥震慑住了,许是惊诧于如此胆大的奴才,更像是被一股奇特的怪相迎鞭痛击一般,它让你腹背受敌,它卡住你的颈子威胁你,让你置身险境。
“肺炎老毛病了,怪以前烟抽得太多……”夫差虽合着双眼,却明显比刚才清醒了许多,他弱弱地说道,“给我、给我打一针青霉素,吃、吃几片消炎药,就没事了……”
御医来过多时,给夫差陛下号脉做了详细诊断,为他扎了针灸,开了几服药,老御医跟侍寝的小日子叮嘱道:“小公公要细心照料陛下的身体,待到隔天,再检查一下陛下的宿便情况,有什么异样定要及时通知老臣。”
“是。”小日子躬身应是,侍候御医退去。整个过程,伍子胥石化一般的杵在原位,动也不动,他心里一阵怪觉,就是小日子刚才的那个眼神,好像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又根本想不出头绪。
御医走后没多久,伍子胥也告退了。他一路上都在想这个奇怪的问题。那个从未见过的太监到底什么来头?
夫差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隔日天明,他意识不明迷迷糊糊地念道:“我要水、水。”小日子坐在地上,已经倚着龙床睡熟,半会儿才被夫差的呓语惊醒。他腾地飞身而起,为夫差倒了杯温水,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陛下?水来了,醒一醒。”小日子推搡了夫差一会儿,不见他有任何行动,便把他抱起来,夫差半躺着靠在小日子怀里,小日子把盛水的青铜杯抵到夫差嘴边,“陛下张张嘴。”水流缓缓地向嘴缝里倾倒,却全部撒到外面来,弄湿了被子。如此这般,小日子便将整杯水灌进自己的口腔内,嘴唇覆在夫差干裂的唇上,用最温柔的方式把口中温润的液体慢慢地喂给夫差品尝,夫差则婴儿一般地吮、吸着,满足似的砸吧两下嘴,总算解了渴。
“好舒服啊……”夫差舒展了一下眉头,含笑似的梦呓道,“好想吃冰淇淋,……涂满、芝士的披萨,还要吃、北京烤、烤鸭,555……最最想吃妈妈做的肉馅包子!哇……”说着说着夫差就咧着嘴巴哭开了,掉了几滴眼泪,最后又昏昏沉沉再次睡去。
小日子哪里知道夫差胡说八道了些什么,冰淇淋为何物?芝士披萨北京烤鸭又为何物?不过最后一句经过推敲后还是不难理解的,肉馅包子。他知道陛下定是饿了,马上出去吩咐宫廷御厨,来做些清淡的饭菜来给夫差陛下吃。片刻功夫,御厨精心烹饪的冰糖燕窝粥、八珍汤饺、清蒸鲤鱼和枸杞梅浆就被宫女们一盘一盘端进寝宫内。
“你们都退下去吧,陛下由我来照顾就好。”小日子打发走了其他下人,整个寝殿又只剩下他和主子两个,他将每一份儿热气腾腾的餐点吹凉,把夫差抱进怀里,细心的将食物喂到他口中。“一定饿坏了吧,这两天都没进食。”
“嗯,好好吃。”夫差细细品尝着口中的美味,恢复了一些神智后,他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小日子怀里,被他像婴儿一般呵护,一口一口的喂饭……这样的待遇是从未有过的!虽说以前肺炎犯病的时候,住几天院,打几针,孟妈会把煲好的饭菜放到病房,转身就匆匆地回学校食堂照顾生意去,根本没时间管他。本来生病就没胃口,加上浑身没劲,那些饭菜也都凉在那里,隔天老妈准会劈头盖脸爆雷他一顿:“生病你就变大爷了,一步不伺候周到都不行!打针吃药花钱不说,连妈做的饭菜你也浪费!多大都不省心,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小日子……”夫差闪着星星眼,就像一泉清池,感动的就要哭出来。
“陛下哪里不适?”小日子紧着的抱紧他急问。
“没事,你对真我太好了,哎!”夫差红着眼睛长叹一声。“刚才口渴难耐,结果就梦见一个人嘴对嘴的喂我喝水!说来也奇怪,虽然只是做梦,却不口渴了,还很舒服。”
小日子听闻他的话后,嘴角翘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偷笑。
“哦!好烫……”夫差口中含着一块难以下咽的热燕窝,小日子一时失神,忘了帮他吹凉,结果把他烫的舌尖麻木,眼泪瞬间噼里啪啦的掉下来。他口齿不清地含糊道,“拿痰盂……吐掉……啊额……”
情急之下,哪有时间去取痰盂,小日子含住夫差微启的红唇,用灵巧的舌头探入夫差口中,将那块燕窝吃进自己嘴里。整个过程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时间,对于活了二十一年初吻尚在的夫差童鞋来说,就像耗尽了一辈子之久。
小日子已经把水杯递到夫差面前好让他漱口,可此时夫差整个人的大脑思维都不在服务区内了,他短路了,抽筋了,石化了,他的初吻就这么被夺走,还是被一个来自两千五百年前绝育过的小太监夺走的!
“陛下?喝水漱漱口。”
“哈?”夫差急忙环视了一周,确定四下无旁人只有他们两个之后,稍微宽了下心,可是脸蛋子怎么热得滚烫,口干舌燥,连呼吸都快竭制了,“没错了……肺、肺炎发烧才会这么热……哇!你这闷骚的小太监!竟然比我这个来自21世纪的人还OPEN!”夫差上下打量着小日子,心想,长得也艳,真是块当鸭的好材料,可惜没有JJ,哎?不过好像卖菊花也可以的啊,把他带回现代,那些gay们绝对会喜欢。
“啊!!不行了,吃得有点撑,我去躺洗手间先。”夫差跳起身,精神抖擞地跑到茅房出恭,小日子站在原地,嘴里细细咀嚼着从夫差口中夺过来的燕窝,又露出一丝窃喜的笑容。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懂不懂规矩?寡人在出恭啊!你怎么也跟进来!”夫差遮住重要部位,厉声指责这位做事越来越不靠谱的小太监,夫差真的被他吓破了胆,难道他真的对自己垂涎已久?还是,垂涎自己的小弟弟已久?难道要主动献菊给我爆么……夫差脑子里的小恶魔正在胡思乱想,另一端的小天使突然亮起‘低俗’二字施以警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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