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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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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日落西山,天色渐沉,夫差和苏禄玮在众将陪同下登上烽火台,向西北方眺望过去,只见一股黑压压的人流正以山摇地动之势向此处逼近,越来越能清晰感受到阵阵的兵戈铁马之声。
夫差神色凝重的问身旁苏禄玮道:“齐军大概多少人?”
苏禄玮沉思道:“初步观测,战车千辆,骑兵十万,步兵十万,少说也有二十万人马。”
“与我驻扎琅琊港这五十万吴军相比,谁的武力更强大?”夫差急问,这一次苏禄玮并没有马上答复,夫差心中一横,下令道,“燎烽火擂战鼓!准备迎战!”
苏禄玮急忙制止,道:“齐军人数众多,且来势汹汹,两强相对必有重伤,末将主张镇守!”
夫差冷静下来,沉思片刻,决定尊重苏禄玮的想法镇守琅琊港。这厢军令传达下去,第一时间关闭城门,军队整齐布阵,滚石、火箭、人墙、战车等急速列备,道道关卡,层层防守。
亥时三刻,齐军大部队已经行进琅琊港城外,领首齐军的主帅是鲍牧手下实力干将楚仲基楚将军,不用多讲,齐军虽然来势凶猛却因为有田筹作为吴军手中的人质,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
楚仲基调马上前,指着城门高呼:“齐将楚仲基在此,望请面见吴王。”
“楚将军有什么话要对吴王说的,苏某一定转达。”苏禄玮从角门向外面喊话道。
楚仲基说道:“我敬南国诸位是英雄好汉,所以并不想大动干戈,可诸位出兵攻打我们齐国,劳民伤财又占去我们两座城池!是否欺人太甚?!我楚仲基便势必向吴王夫差陛下讨个说法!另外,提醒你们最好善待田筹。”
苏禄玮笑道:“吴国两大人质在你们手中落得了什么下场,你们主帅田筹所作所为也并非光彩之事!”
楚仲基听后,一脸不知情的样子向左右手下询问道:“田将军是如何对待吴国人质的?”
其手下嬉笑着回道:“其中一个叫王孙骆的统帅,被乱刃分尸,另外一个叫屠灵昌的娈童,被田将军的千军□至死。”说罢,众齐军异口同声的大笑起来。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大齐与你们吴国一南一北相差百万里,各兴其邦,可你们吴国贪心不足,试图侵犯我们齐国,未必太自不量力了!”楚仲基也是出了名的靠拳脚吃饭的武夫,三句话不到便压不住火气,提起长枪,向众将下令道:“众将听令!夺回琅琊港,歼灭吴军,生擒夫差!”
战斗正式展开,齐军三十万大军兵分两派,一队正面攻城,一队则绕到城池的反方向,从背后进攻。
吴军则整装待命,各个岗位都设定了防线关卡,齐军先驱步兵攻进城下,城楼上的吴军便发射火箭,乱箭启发;齐军二道队伍组成一字长蛇阵,手持密密麻麻的长盾好似一个密不透风的城墙一般向城门攻进,楼上吴军运用杠杆原理制作简易的道具,向城下猛发滚石,千斤重的滚石砸落下来,再坚固的铁盾也被毁之一炬,更不必说那些躲闪不及的齐军战士。
滚石也有用尽的时候,齐军虽然伤亡过半,留下来的剩余兵力则马上重振旗鼓,十几名战士为一组,抱紧一人粗的树干一齐向城门撞去,进行硬攻,这样的队伍有几十组,前一组被城上的吴军投射的箭弩射中倒下,后面的便源源不断补上。为了速战速决,苏禄玮开闸放水,将护城河的水渠全部引到关口,用江水来淹死敌军。
这厢正面进攻已经愈演愈烈,高居眺望台的苏禄玮便第一时间发现了齐军的另一支队伍是从反方向进攻的,他采取相应对策,另派兵力去后方镇守。
要说这琅琊港毕竟是齐国的城池,楚仲基对自家城池的建造结构自然一清二楚,他深知这座城池是何结构、用何主材,何处易攻、何处易守。琅琊港城后有一处长两米、宽三米的墙体用的并非是石材;而是用泥沙堆砌而成,这是齐国人建造城池的老规矩,大部分齐国人都知道。
正是清楚这一点,只见另一支队伍不顾城上吴军的阻杀,强硬的闯到泥墙的位置,进行刨洞。
苏禄玮也不知道这些举止怪异的齐军到底想做什么,他跟很多人一样认为,齐军妄想把这九尺厚的城墙生挖出一个通道来,简直是痴人说梦,但他不知道,这部分的城墙是泥做的,人多手快,要想大出个通道也未尝不可。
不管怎样,苏禄玮还是下令,照旧用常用的方法,向城下放箭,又是一顿激烈攻击,齐军倒下了上百人,但是后方部队源源不断的补上来,不出两个时辰,已经挖出了一道拱形的凹穴,如此一来,虽然通道未通,但是已有容身之处,战士们躲在凹穴里继续挖土,上面的吴军发射下来的箭弩无论如何也伤不到他们性命了。
“怎么回事?”守城的刘承深感纳闷,“难道齐军硬将那石墙石壁挖出个通道出来了?”他派手下去城墙内侧观探,那手下出去没多久,马上飞也似的跑回来禀报道:
“将军大事不好,那里可并非是石墙,而是泥砌的!属下刚才去探测,已经能清楚的听到齐军用兵器刨挖泥土的声音,再不需半个时辰,这城墙就被打通了!”
刘承一听,神色大变道:“马上调兵力守后城墙!”
“是!”
刘承拍了拍苏禄玮的肩头,沉着道:“琅琊港还可以失而复得,现在护驾吴王要紧,还请苏将军协助,带吴王安全的离开这里回到淮安,镇守淮安城!”
移魂换影
苏禄玮正欲说些什么;这时;从身后下方传来震耳欲聋的吼声;是齐军,这一声喊喝,犹如出闸的洪水猛兽一般,齐军一小部分人马已经挖通了城墙,随之乌压压的人群高呼着冲进城内;与城上的吴军厮杀在一处,场面十分混乱。
“苏将军!保护吴王!撤退!”刘承一边喊话一边转回身加入战斗。
这时;一个高骑战马的人影冲杀过来;此人一身戎装;金盔金甲;手中两柄宝剑齐舞;杀气逼人,步步生风,尚未等他参加战斗,仅仅亮相,竟把齐兵震慑的威严扫地,齐国众将士在心中盘问,此人到底是何身份,这时刘承诚惶诚恐的行至马前,开口道:
“陛下,此地不宜久留,属下一定力保陛下周全!”说罢,刘承就要拨转马头,分派手下庇护此人撤离。
一听此言,齐军便知晓了马上的人不是别人,真是吴王夫差,齐军心想着擒贼擒王、抢立头功,便各个目光如狼似虎,浑身上下提起了无限力量,迫不及待的想将夫差生吞活剥了一般。却见夫差拦住左右的去路,喝道:“将在外,何惧生死!谁敢退后一步,便玷污青史、遗臭万年,寡人也不例外!”
“可是陛下……”刘承正急切的再要多进行劝阻,夫差喝道:“这是圣谕!谁敢不从!”
顷刻间,楚仲基带领齐军全部主力突出重围,杀进城内,吴国的主力也全部集中到这里,两军相遇,又是一场血腥的厮杀。
混战之际,苏禄玮暗中派介子豹溜出城去,连夜去淮安城向公孙雄请求支援,介子豹虽然身形短小,却轻功了得,他素来有草上飞将之称,陆地飞行比寻常人快速十倍,潜伏送信之类的事情找介子豹去做再适合不过。
战争持续了整整一夜,齐吴两军果然势均力敌;这种情况,打旷日持久之战是最不可取的,夫差深知这一点,他打头阵,率先跟楚仲基二人对打起来,没想到楚仲基的功夫决不在夫差之下,论起战场上的实战经验,夫差又远不如人,要不是他手中持控的是两柄旷世难得的宝剑,夫差便远不是楚仲基的对手。
接近破晓,天色渐亮,也分不清究竟打斗了几百回合,夫差终于想起自己曾受过红娘子的真传,他这一心急,倒把‘含沙射影’这套毒门功夫忘得一干二净!夫差心中暗自窃喜,现在想起来也为时不晚,于是,他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一边用外力继续迎战,一边调运内功,用内力发射毒镖,无需对准人身,只要射中敌人的影子便可送对方上西天。
“咦?”夫差心中一凛,暗惊道:这套功夫他曾经运用的炉火纯青般熟练,也曾在勾践身上试过,怎么偏到了这关键时刻施展不出来了?夫差一遍不行便再试了一次,反反复复试了三次都不行,而最后一次,他因为调动的内力过猛,险些精疲力竭栽下马来。
楚仲基看出夫差在分心走神,他马上抓准时机,一个冲锋,将夫差左手的莫邪剑挑出手掌,抛至高空,最后单剑落地,夫差暗咬牙关,马上集中精力迎战,心中侥幸刚刚真是好险。
“就凭单剑,你赢不了我!”楚仲基喝道。
夫差道:“我的干将剑,照样对付得了你的长枪!接剑!”说罢,二人又斗在一处。夫差心想,他这条命就是红娘子给的,虽说吴齐两国并无恩仇,可扳倒齐国是红娘子毕生夙愿,他应该知恩图报,能替红娘子还愿,让他送了小命又如何了。
……只是,只是没有了他,勾践怎么办?
夫差一横心,一计不成再生二计,他从红娘子那里学到的独门绝学又不止‘含沙射影’这一个,他记着红娘子传授与他的最后一门功夫叫‘移魂换影’,只是因为当时自己仍是凡夫俗子,这种半仙之法他可从不敢去涉足。为今之计,他只有拼死一搏了。
移魂换影,顾名思义,就是强制使自己灵魂出窍后进入到对方的身体里,寄生虫一样的吸取对方的能量精力,可以让自己的功力增大十倍,等再次离开对方身体之后,对方便会成为武功尽失的废人。但是移魂换影这门功夫施展起来着实费力,需要用自身的三分内力加上七分阴气,若夫差此时身患重病或身体状况不是很好的话,他便可以很容易让自己灵魂出窍,可现在,他虽然因为打斗过激体力稍显下降,却阳气十足。换言之,这种功夫对于像夫差这样的凡人来说,恰似临死前的佛光返照一样。
想让自己阳气下降还不容易?夫差邪佞的一笑,连续吃空楚仲基几次攻击,却并不还手,甚至还故意让楚仲基的长枪想他身上刺来,并不做抵挡。
楚仲基以为这其中有诈,谨慎小心的观察着夫差,夫差笑道:“楚将军难道不想要我的命了?夫差的人头就摆在这,你随便取。”
“嗬!”楚仲基大笑道:“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儿童,吃你这套!接招!”说罢,他蓄力良久,将长枪打旋,瞄准的却是夫差身下的马,而非夫差本人。
夫差单剑一挥,救了马儿一命,他再三用言语挑衅激怒楚仲基希望能刺伤他,却不料楚仲基偏是不上道,夫差最后一急,挑起干将剑,对准自己的腹腔就要使力刺去。
“吴王夫差!”楚仲基一个用力横挡,将夫差的剑柄挑落出手,一剑正刺中身后的木桩,楚仲基怒道:“你若打不过我就认输投降!还我两座城池,释放田筹,我便即刻撤兵!”齐悼王并未降旨要杀夫差,若吴王夫差死了,今后各诸侯如何看待齐国?周敬王又如何看待齐国?
夫差道:“你不杀我,可我却一定要杀你!”
勾践
“你不杀我;可我却一定要杀你!”
就在夫差刚喊完这就话后;他脑子嗡的一阵晕眩;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警告他,警告他不要乱来,倘若他在这个世界随意杀生,都有可能将后世整个颠覆了,包括21世纪的一切都可能会不复存在。
等夫差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尚在回忆自己来到古代这些年的点点滴滴;虽然日子过的浑噩又放荡;但是却没有主观上杀过生剐过命;意识到这一点后;夫差才稍缓了口气。
他怔怔的凝视着楚仲基;耳边是兵器相交的击打声和厮杀声,还有震耳的雷雷战鼓,滚滚狼烟,瞬间,夫差又以一种旁观者的身份顿悟了一般的审视着周遭,他顿悟了,却更加迷茫。
“生擒夫差!”楚仲基一声令下,齐军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将夫差团团包围,包围圈外的苏禄玮、刘承等人看见吴王陛□处险境都惊傻了!“兄弟们!生擒夫差,带回去向齐悼王领赏!”
“哗——”的一声,夫差如同一个圆形磁场的磁芯一般,四面八方的刀枪剑弩一并向他袭来,将他前后左右捆缚的密不透风。
“陛下!”刘承哭喊道,“属下救驾来迟,我这便来救你!”说罢,刘承正欲起跳冲杀进包围圈,却被苏禄玮急忙拦住,苏禄玮道:“稍安勿躁!齐军尚没有伤害陛下的意思!”
刘承气的眼冒血泪,也只能咬碎牙忍着。他咬牙切齿道:“姓楚的!你想要怎样?”
现在主动权掌握在楚仲基手里,他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款款道:“一国国君的命能有多少价值,我便要多少价值。”停顿片刻后,楚仲基开始漫天要价道,“要你吴国割地赔款,向齐国俯首称臣,年年进贡,岁岁朝贺,更要带夫差充当奴役,十年为期!”
“放屁!放你娘的狗屁!”刘承气的大爆粗口。
夫差道:“楚将军,你实在太高估夫差了,夫差一条薄命值不了几个钱,你休想枉费苦心借我为人质漫天要价,你什么都不会得到的。”
夫差正说到这,忽然就听着身后方传来一阵人马的吼叫声,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夫差心想,难道是公孙雄的援军到了?但愿如此。
其他人也愣了,楚仲基侧身望去,此刻红日初升,其道大光,但见地平线一片黑压压的人流蹿动,仿佛铺天盖地一般密密麻麻的朝琅琊港赶来,地动山摇、势如破竹。
“夫差,”楚仲基道,“是你太自视过低了,你看,有人特为救你而动用如此浩荡声势……看来你远不止这点好处。”
“什么意思……”夫差转回头,引着众钳制他的齐军跟着一起移动,他们生怕出了闪失让夫差跑掉。
夫差行动艰难的行至眺望楼近前,就在他刚一回头去看的时候,他就看清了那一伙军队竟然高举着一个黄底黑字的大旗,上面写了硕大无比的‘越’字,夫差简直难以置信,因此他才一再行至眺望楼近前,确定自己并未看错也并非是做梦,夫差心中暗骂:他这混蛋来这做什么……但愿他只是派了手下过来,千万别是亲自领兵……
没曾想这当中楚仲基一直在打着算盘,他大声自语道:“如此一来,理当从越国那里赚些回扣……”
“你做梦!”夫差狰狞道,“事端是我挑起的,要杀要剐冲着我夫差一个人来,胆敢伤害无辜,天理不容!”
不过多时,越军以压境之势将琅琊港层层包围,由越将石买率领十万越军攻守东向,越大夫苦成率领十万越军攻守西向,干将则率领十万越军攻守北向,而率兵主攻琅琊港正南向的人非是旁人,正是亲自挂帅的越王勾践!
夫差远远的瞄见了那人一眼,看不清容貌,却轮廓清晰,瞬间思如泉涌,喉咙里堵上了一层说不明的感情,眼泪一下子便夺眶而出了。夫差心中自欺,是风大,眯眼罢了。
“城上的齐军听着!”勾践在城门外亮开嗓门,声音洪亮的喝道,“宣降撤退,放了夫差!便可饶你们不死!否则,不将此处夷为平地,勾践誓不为人!”
夫差一听,急忙向城下喝止道:“越王千万别轻举妄动!这个楚仲基是想挟我取利,决计不会伤我分毫!你何须千里迢迢跑过来……添乱!”
勾践继续向楚仲基喝道:“你究竟想讨什么利!?”
这回终于有了楚仲基说话的份儿,他早已迫不及待,便将刚才开出的条件又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若放了吴王,这其中大多归于您越王的面子,若越王懂得规矩,分些好处给齐国众兄弟,打发得我们高兴,便极好不过了。”
勾践冷笑道:“好处自然少不了。”
“果然越王是明白人,明白人好办事,愚兄便不多废话……”楚仲基话刚说到一半,夫差气的急跳脚,当机向勾践骂道:“你混蛋!无耻!你居然答应他了!你有什么资格答应他的条件?他齐国要我割地赔款!向他俯首称臣!年年进贡!岁岁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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